邪善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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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玉箫嫣低着头,无言以对,更是将自己的衣口往上提了提!
风伤情莞尔一笑:“好啦,不为难你了,我们先帮他用热水擦拭身子吧!”
玉箫嫣眼珠一亮,霍然抬头:“嘻嘻,好啊”
第一百零一章 盛世唐朝定居长安
此刻将至傍晚,风伤情与玉箫嫣分工匀称,帮柳怀松细心的擦拭着身子,床边面盆架上搁着一盆水,一盆前一刻还是沸水,但冷却不久的水,将两女白嫩的手烫地通红!
同时让她们芳容显露惊慌,柳怀松的身子始终如同冰块无异,触手间深冷无比,无论擦拭多久体温依然如故,甚至连关节处都开始僵硬起来!
一时间,两女手足无措,又不知道风家祖辈给柳怀松施用过什么手法,临走时也没有提及过会出现这种情况,更没有交代过这种情况是否属于正常!
无奈之下,两女只得一人擦拭着,一人便开始揉捏关节,风虚门人则是接连送来热水,如此折腾半个来时辰,两女已是全身酥软,大汗淋漓,无力的坐在圆桌前,各自活动着手肘,而柳怀松这才好转一些!
然此刻,房间外,小跑来一名风虚门人,行礼道:“刘继前来拜见!”
“请他进来!”风伤情端起桌上茶水,小抿一口,淡淡说道!
风虚门人刚出去,刘继便大步走来,直接绕过两女所在的圆桌,来到柳怀松躺着的床前,来回看上许久,越看神情越是郁郁,直到看见柳怀松少去一条手臂,登时,略微缩着的脖子猛地伸直,神sè骤然间凝重起来!
“哎!”刘继深长的叹息一声,转过身来,分别看向玉箫嫣与风伤情,道:“不知国主需要多久才能醒来,我已经将都城整顿完毕,明ri便能恢复如初,但新任国主,初次上位不能少去仪式,若迟迟拖延下去,怕会引起sāo动!”
“这?”风伤情看向玉箫嫣,心中始终还是觉得柳怀松既然不能醒来,就该由玉箫嫣来代替,毕竟玉箫嫣比自己先一步,虽然年纪比自己小,但先后不能乱!
然而,玉箫嫣站起身来,来回踱上两步,忽然转身,看着刘继,道:“刘继,你不能在称呼柳怀松为国主,要改,从今往后,称呼为皇上,都城一直没有名字,那就取名为长安城,而我们的国号为唐,盛世唐朝,你明白了吗?”
“皇上?盛世唐朝?长安城?”刘继一连串的疑问,也没多想,道:“那明ri由谁出面,代替上位礼仪?”
“我。”玉箫嫣一脸的认真,手指着自己:“由我这个皇后先代替他!”
“皇上皇后”刘继恍然大悟,回头瞥了眼柳怀松,又看向玉箫嫣,笑了笑:“呵呵,在下懂了!”
“你以后也不能自称为在下,要自称微臣,嘻嘻!”玉箫嫣嘻嘻一笑,一副讨好卖乖的模样来到风伤情跟前:“情儿姐姐,委屈你啦,你只能做贵妃娘娘,情贵妃!”
“我倒是无所谓!”风伤情含唇浅笑,起码自己也没吃亏,只要你玉箫嫣叫着自己姐姐,算是平分秋sè!
“好,那就这么定下了!”玉箫嫣喜笑颜开的拍拍手,道:“刘继,我先告诉你盛世唐朝的国策,以及宫内宫外,一干官员的职位,还有礼仪,而你要在明天中午之前公布下去,以后长安城内,全部都要行君臣礼仪,每个人都要遵守,这就交给你去监督训练!”
刘继郑重的点点头,坐在圆桌前,玉箫嫣便不停的在房间踱步,开始讲叙起来,这一刻,风伤情与刘继对玉箫嫣有些另眼相看,平时调皮捣乱,行事也没分寸,偏偏这些事如行家里手,说起来可谓是有条有理,头头是道,虽然有些话听起来费解,但还是能让人心悦诚服,不可否认!
直到夜里,圆桌上早已掌上了火烛,跳动的火光下,刘继一边捋着稀疏的胡须,一边连连点头,对玉箫嫣的话极为赞同,风伤情也是聚jing会神的听着,时而颔首微笑!
就在玉箫嫣讲叙到君臣礼仪时,刘继有些坐立不安,眼下不正是以下犯上,皇上身体欠安,皇后站起,自己却是坐着,然而,风伤情捂嘴轻笑,似乎没有这事,根本不放在心上!
子夜时分,玉箫嫣才讲叙完,噗通一声,坐在桌前,大喝起茶水来!
而刘继霍然起身,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
“你现在不必这样,要到明ri才开始遵守!”玉箫嫣摆摆手,但见刘继置若罔闻,一时间皱皱眉,眼珠一转,瞥了眼床上的柳怀松,站起身来,道:“这样吧,刘继,我先代替他册封你官职!”
刘继大感意外,登时跪地行礼!
玉箫嫣来到刘继身前,干咳两声,道:“册封你为太师兼天策上将军,追加亲王爵位,还有整座皇城都给你!”
刘继震惊不已,委实难以承受,这官职不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并且还有整座皇城,苦笑着摇摇头:“未免太瞧得起刘继了,在说,若是将整座皇城都交给我,那皇上醒来,何处居住?”
“你别推辞了,我想他要是醒来,也会给你这样的官职!”玉箫嫣接着说道:“皇城我才不会去住呢,那里死了那么多人,说不定晚上还有鬼呢!”
玉箫嫣又来到风伤情的身边,撒娇的询问道:“情儿姐姐,我想在你这小岛上,修建皇宫,以后我们就住这里,景sè又好,可以吗?”
“没问题!”风伤情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好,就这样!”玉箫嫣打了个响指,看着刘继,道:“你先回去,记住明天中午之前,要让整座长安城内都知道,盛世唐朝的国策,以及礼仪,还要训练他们,你可别忘了呀!”
“微臣,谨遵皇后旨意!”刘继起身后,款步离去!
突然玉箫嫣又将他叫住,送给他一粒天灵丹,而刘继只是听说过丹药,从未见过,着实惊奇不已,一仰头,吞下肚子,顿时神采奕奕,jing神倍加,原本修为一直停留在炼魄六阶段,如今得此丹药,便指望着能突破瓶颈,如此一来,踏入相尊,可谓是能力者,实力大增!
便在此时,昏暗的火烛下,风伤情与玉箫嫣开始用热水帮柳怀松擦拭着身子,但他依旧是体寒如冰,又是折腾近半个来时辰,两女软绵绵的趴在圆桌上,一脸苦相的对望着,顿时哑然失笑!
算算时间,在天sè微亮之时,还要如时擦拭一次,因此两女便一直没有离去,但也不敢深睡下去,这样一来,只能轮换着小睡片刻!
第一百零二章 蝴蝶失忆了?
时光流逝,风伤情与玉箫嫣在不知不觉中睡去了,桌上的残烛已然熄灭,窗外的天sè犹渐泛蓝,一股秋意浓浓的凉风,夹杂着清晨的湿意,从窗外袭来,吹起两女的发梢,登时一颤,两女同时惊醒,睡意盎然的揉揉眼睛,接着往床上的柳怀松看上两眼!
风伤情起身走来床边,将手按在柳怀松的胸前,发觉依旧如冰似寒,不禁神sè堪忧,而玉箫嫣迷迷糊糊的掌上一只红烛,使劲的晃晃脑,这才清醒一些!
不多时,两女已经帮柳怀松擦拭完,这时天sè见亮,窗外鸟叫声不绝于耳,风伤情走来桌前吹灭火烛,考虑到今ri午时还要举行上位仪式,因此,风伤情唤来两名风虚门人看护柳怀松,自己与玉箫嫣则是去梳妆打扮,顺便养足jing神!
朝霞渐出,刘继已经派人全城张贴告示,一时间,都城内热火朝天,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从此以后都城命名为长安城,属于盛世唐朝所管辖,而国策与礼仪以及一系列的官职称呼,也都是深入人心,虽然称呼不大熟悉,但权势大小与之前无异,仔细想想,最多是相比以往更加的完善!
长安城内,街道上已是人cháo涌动,自从大乱之后,这些人也有些时ri,没有过这般无拘无束,所有的酒楼店铺,与小摊小贩,也都循序地招揽着各自的生意,穿着奢华的富家公子更加的招摇过市!
然此刻,名满长安的chun风楼中,三位富家公子满面红光的坐在一方圆桌前,雅间中布置华丽,陈设均是上等材质,两名玲珑女婢正在围绕着圆桌给三位斟酒!
“两位兄弟,先前我们自称都城三少,如今改为长安三公子,不失为一大喜事,既然时过变迁,那我们自然要跟着变,来,先干一杯!”
当先一人,一饮而尽,其余两人也不犹豫,仰头大喝!
“方兄以为,今ri午时,皇后代替皇上上位一事,可有何看法么?”中间偏瘦一人放下酒杯说道!
方兄体型壮实,一对剑眉略微皱起,沉吟许久,才道:“虽然告示传言,皇上身体抱恙,但在下以为,兴许是皇上不愿执政,这才相托给皇后娘娘!”
这时,另一位肥胖之人,憨厚的笑了出来:“哈哈。我总感觉,让一个女子掌管长安,我这心中别扭的紧,并且还有那什么风。”
他话未说完,其余两人神sè一紧,跳起身来,扑上去,一把将他的嘴捂住,方兄左右观望两眼,极为紧张的小声说道:“你找死呀,告示上的礼仪与国策书写的明明白白,亵渎可是死罪,你还想直呼情贵妃的芳名,你可别连累我们兄弟!”
“啪”
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走来一名年约二十七八的白衣公子,冷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话未说,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三人迅速回到座位上,脸sè一沉,方兄道:“你来干嘛,如今我们长安三公子,可没把你这皇族子嗣算在内啊!”
偏瘦那人迎合道:“就是,以前你是皇族,多少能给些颜面,但现在,世道不同,我们三人谁不是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你们皇族可没什么银子吧!”
“哈哈”白衣公子长笑几声,直接坐在桌前,随手拿起一只酒杯,仰头喝了下去,紧接着,将酒杯重重地墩在桌上,不屑的目光来回扫视三人,许久,才道:“你们还没听说吧,刚才刘继刘大人,已经请示过皇后娘娘,将刑部给我们皇族掌管,换句话说,我爹现在是刑部尚书,如果你们刚才的话,我将它传出去,或者是告诉我爹,那后果,你们应该是知道的吧,就算你们想逃,也逃不出长安,城门早已经全部关闭,哪怕你们翻墙越瓦,逃得出长安,其余三方,可不是好惹的,绝对没有在长安城里呆着舒服!”
此言一出,三人心中一凛,愣上一会儿,旋即眉开眼笑,连忙从女婢手中夺过酒壶,亲自给这白衣公子斟酒,讨好的话则是滔滔不绝,更是邀请他加入三公子之列,往后便是四公子之称!
将至午时,风伤情与玉箫嫣帮柳怀松擦拭完后,便来到风虚门的石滩上,两女并肩而立,遥望着对面街道上行人如织,终于恢复昌盛之貌,风伤情欣慰的舒了口气,眼下最盼望的始终是柳怀松能早些醒来!
然而,玉箫嫣身着厚重的白sè婚纱,美眸尽是憧憬,翘首以盼的地位,让她一时间激动不已,小心肝扑扑乱跳,虽然她不愿意住在皇城,但仪式还是要在皇城举行!
而此刻,这风虚门的小岛上,已经有人开始伐木,平山!
除去幽暗林,药草园,风家禁地,以及其余等地或天然景致不能动外,一些不相干的地方,全部修建皇宫,实际上,整个皇宫有七成面积是修建在湖面上!
原本风虚门所在的小岛,处于湖的正zhong yāng,而整个湖成圆形,面积之广,一眼难以望到对岸,而玉箫嫣正是将皇宫修建在挨着小岛的湖上,并且能通往对岸街道上的,只有一座长约近百丈,宽约七八丈的桥梁!
便在这时,风伤情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