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后服务之忠犬-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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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刚停,就有人推门进来了,进来的不是别人,却是王怡。
王怡本以为屋里就只有夏侯一个人在,现在看到那么多的人,也大吃了一惊。
而且这群人中,居然还有郑家的那位病夫君,这个更加让人吃惊。
“郑公子,你怎么会在这?”王怡首先对郑公子发问,也不急着说明来意,过去,甄汐对于这个郑言一可是无比在乎的,说不准他的出现会是一个转机。
“你应该就是县太爷的夫人吧,久仰大名。”这个时候郑言一也不忘他读书人的礼仪,实在也是难得。
“公子客气了,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么就该知道此趟令夫人跟着我出来的真正原因吧。”王怡还是拐弯的说着,也许这就是防人之心。
“听说是为了一颗灵芝,难道夫人的意思是?你已经拿到那颗灵芝了?”
“正是,要不,就让甄汐服下吧,这样才能救她。”王怡不清楚里面现在的情况,所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虽然买那灵芝花了很多钱,但和甄汐相比,不算什么。
甄汐飘在上面,看着王怡手上的灵芝,叫嚣着:“不要,不要用灵芝救我,我不会死,只是时间问题,必须用那颗灵芝救夫君。必须要救夫君。”
但是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能听到她的话,小白虽然听到了,但是也不予理会,在甄汐和那病鬼之间要做出选择的话,那么答案毫无疑问,肯定是甄汐。
“这颗灵芝,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珍贵药材。”女妖走近王怡,用鼻子闻了闻那颗灵芝,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虽然她字里行间让人觉得那颗药材是珍贵的,可是她说话的语气,又让人觉得,那不过就是一颗普通药材。
“那……这颗药,能……救活……我娘子吗?”郑言一话说的有点慢,气喘吁吁,似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很累。
“也许能,但是我要提醒你,药的反面就是毒,物极必反,救不醒的话,就再也不可能救活。”女妖似乎还是有点耐心的,但话里隐约带着威胁。
甄汐在上面着急的不得了,如果这颗药真得给她吃了,那么他的夫君,可能真得不能在陪在她身边了——自己做这么多,无非是想要保护郑言一,可是,这个傻瓜,为什么还要出现。
上天似乎觉得现在的环境还不够乱,于是又制造了一个麻烦。
夏侯婪洛焦急的等了很久后,发现依然没有小厮来报这边的情况,于是他也亲自赶来了。
看到屋里一圈子的人,他的眉头不禁皱的更深了。
他也不看那些人,径直往甄汐那边走去。似乎那些人只是影子一般,顾不得别人对他行礼。
甄汐挠了挠额头,现在这个情况看来,人都到齐了。似乎是处理事情的最佳时刻,可惜她现在是一抹魂魄。
她发现,自从灵魂离开身体后,虽然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伤痛都还在,但是淡化了很多,她甚至发现自己不如当初那般恨着夏侯婪洛了。
看着夏侯婪洛痛苦的眼神,她的心里也有隐隐的痛楚,记忆中的夏侯婪洛,从来都不知道伤痛的,他会的,除了掠夺就是占有,对于那个男人来说,毁灭她就是所有的快乐,那么他此刻对她又算什么,猫哭老鼠?可是,若只是这样,那样的痛楚不会影响到她。
自己变成这样,或许,对他来说是惩罚。因为,过去,这个男人再怎么折磨她,也不会拿她的生命开玩笑。
也许当初被恨意蒙蔽了感知了吧。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甄汐自己狠狠的唾弃了一把。有些事情是致死都不能改变的,比如对夏侯婪洛的恨,即使这个恨给她带来的只有无尽的伤痛,但是这个恨也让她有继续生存下去的动力。
“你又是谁呢,难道也是被这个女娃子魅惑的男子?”女妖不怕死的靠近夏侯婪洛。
“魅惑?哼,你觉得本王是被美色所迷之人吗?”夏侯婪洛的本性,在任何时候,似乎都不会变,除了明珠,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蝼蚁。
“确实不像,只是你身上煞气太重,似乎,都是因为这个女娃而起。”女妖继续不怕死。
“这个女的到底是谁?现在谁能告诉我,到底我的明珠还有没有救。”是自己太相信他们了,已死之人怎么可能还有救。夏婪洛自嘲的摇了摇头,蹲□,准备将明珠抱离这块嘈杂的地方。
“啊呜……”小白跑过去拉着夏侯婪洛的脚,似乎不想让他动甄汐。
夏侯婪洛拿起脚用力一蹿,小白就像落叶的风筝一般,往墙壁上飞了过去。女妖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小白,顺便偷偷的摸了一下小白柔顺的毛。
“你大可以搬动她,但是别怪我没提前提醒你,到时候治疗不好。原因都是因为你。”女妖此时一改之前的温柔,用了威胁的语气。
夏侯婪洛站直身后,转过来对女妖说:“你的意思是,你能救她?”
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郑言一此时开口了:“还是之前说的那个条件,请您救她。”
“现在我似乎,不是很喜欢你刚提出来的条件了,我似乎更加喜欢,这位夏公子来和我交换条件。”女妖柔弱无骨的身子,往夏侯婪洛身上一靠,煞有其事的说道。
“这?”郑言一觉得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些失控。这个女妖的脾气,本来就是琢磨不定的,难得思考出一个她愿意交换的条件。现在,似乎都失效了。
“和本王要条件?你如果不救人,本王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说着,他的手已经紧紧的扼住了女妖的脖子,动作之快,便是身为妖的女子亦躲闪不及。
“你确实可以杀了我,只是,你的明珠,可能也因此送了一条命。”女妖一副天地无惧的样子。
“送命?哈哈哈,你们都傻了吗?她早就没呼吸了,早就没有命了,何来送命一说。”
甄汐看着大笑中得夏侯婪洛,他眼角的那颗晶莹透亮的水珠没有逃出她的眼睛,难道,他真得在为她悲伤吗?
转过眼了,她又看着自己的夫君,执着的对自己好得夫君,为了她一直支撑着和阎王做斗争的夫君。
也许她真得是个祸害。
“说。”忽然夏侯婪洛笑罢,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现在是选择相信我吗?”女妖得意的笑着。
“别废话,你要什么。”夏侯婪洛没耐心的说道。
“这个等我救好人之后,自然会告诉你。你们先出去等我,替我守着外面,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我。”
一干人等,包括小白,都往门外走,王怡走到门口时候转过来说:“为什么不试试这颗灵芝呢。”
“实话告诉你,这颗灵芝救不了她。”女妖讪讪的道。
郑言一出门的时候似乎也有话要说,最后他还是忍住了,只要甄汐能醒来,以后的一切,都可以以后再说。
“你……最好救得活她,不然上天入地,我都会追杀你。”夏侯婪洛红着眼睛说道。
等女妖再次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时候,已经五个时辰过去了,大家都在大厅里等消息,谁也没有离开过。这五个时辰似乎和五个世纪那么漫长。
“再过三天她就会醒来,这几天让她好好休息就成,倒是,夏公子可要记得你的承诺。”女妖说完,便走人了。
虽然甄汐飘在空中窥视了女妖治疗她的全过程,但是她依然没看明白,她的身体是怎么复原的,她的灵魂是怎么回到身体内的。
只是她的灵魂虽然回到了身体里面,她的感知都可以用了,但是她睁不开眼睛,也说不了话。
自从灵魂回到身体里后,郑言一和夏侯婪洛他们只来过一次,似乎确认了下她还有呼吸,就出去了,就再也没出现过。
上一次她死得时候,她都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她只记得,最后醒来看到的人是郑言一。
而这一次她目睹的她自己死亡和重生的全过程,有些无法接受的事情,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都变得可以接受了。
自他们第一次来看她后,已经过去了一天了。这种诡异的安静,似乎会让人心里发毛。
甄汐隐约记得,女妖出去的时候说过,三天之后便可痊愈。那么三天之后,要如何逃离这里呢,要如何逃离夏侯婪洛。
正当想着这些的时候,门被推开了,甄汐睁不开眼睛,看不到来人,她也说不了话。
来人在她旁边坐下:“明珠,你对我的恨已经让你不惧怕死亡了吗?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得好想带你回家。只是……”
甄汐诧异的听着夏侯婪洛的话,这个真得不像他的作风,他从来不会那么温柔,即使在床上,即使是欢爱的时候,他依然是残暴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日更啊,。。。请大家关注。。。
041 重聚与离别
什么事情会和她想的不一样?甄汐在等着夏侯婪洛的下文。
夏侯婪洛深深吸了口气,掩去了所有的情绪:“呵,我在想什么,明珠,不管你听不听得到,但是你要记得,你必须活着,即使是为了恨我活着也可以。”
“马上你就能得到自由了。”夏侯婪洛神色有些惘然,“似乎,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抓住你,明明只想想要你留在我身边而已……可是,总是忍不住要伤害你……对不起……”
夏侯婪洛说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后,俯□,轻轻的碰了一下甄汐的唇,但是这个唇的味道太过美好,即使他直到此刻他不能做任何事情,也得不到任何回应,但是他还是慢慢的把这个吻加深。
还是一样的味道,还是他的明珠啊。
即使隔了五年,即使她的容貌变了,即使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对他逆来顺受却无比叛逆孩子气的明珠,但是这种感觉依然没变,只是轻轻地碰触就足以让他沉溺。
吻的加深使他的身体也起了相应的反应,在情况还空制得住前,他及时的抽身,深望她一眼后,才转身离开。
这个吻,熟悉得可怕,差一点,甄汐就觉得自己要给予回应了,还好他及时抽身,虽然对他的恨意不解,但是他的吻,还是如此熟悉,还是熟门熟路的能激发她心底的邪念,身体对他太过熟悉,仅仅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足以挑动她的情,念。
甄汐仔细回想他刚说的话,那句为了恨我而活下去。似乎触动了甄汐内心的某处。
是啊,想想这些年,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就是恨啊。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是怕他的,直到她逃离了他的魔掌,直到她恢复自由后,她才渐渐懂得,对他的不是怕,而是深深的恨,还有那种恨到极致,却无法报复的失落。
疲劳感渐渐来袭,但是细小的开门声还是把甄汐给吵醒了。
难道是夏侯婪洛去而复返了吗?
来得人却不是夏侯婪洛,而是郑言一。
“汐,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过了良久,见到没人有反应,郑言一自嘲的笑了笑,“是我傻了,她说你要三天才能苏醒,现在想必一定睡着了吧。”
“哎,虽然我知道你听不到,但是我还是想来找你说说,我没有听你的话,我服用了那瓶禁药,能让我如正常人般活半个月,然后就会永远的离开。”
“你故意藏起这瓶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离开了,以后谁会代替我来好好照顾你这个小傻瓜。每次看到你威胁着让我撑住,或者耍赖着让我吃药的时候,我都觉得好幸福。在碰到你以前,我以为的人生,就是那样的,守着家业,娶一个温顺的女子平平淡淡过一辈子,直到遇见你……河边,那个一身是血的女子,即使奄奄一息,却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那样的执着让我好奇,到底……一个柔弱的女子为什么能够做到如此程度?”
“我以为自己疯了,竟然对一个身受重伤,素未谋面的女子如此在乎,衣不解带的照顾,甚至还不惜代价地为你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