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之寒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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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看见寒淵叫自己,先是一笑,可随後她就看到了寒淵胯间所有男性都会有的必杀器。
尚在闺中的阿珠哪里见过这般景象,竟是吓得大叫一声,丢了满满一盘月牙鱼便满面绯红地跑出了後院。
「唉,渊儿,刚才我说的话你真是没听到吗?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你的下身。」
殷战无奈地摇了一下头,又上前搂住了一脸愕然的儿子,看着对方俊美异常的面容,殷战的心头又忍不住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寒淵想了想也是,自从他来到岸上後就没见过不穿衣服的人类,只是自己习惯了赤身裸体,即便化作人形倒也不觉得尴尬。
然而他刚想转身,却察觉到自己的股间被什麼硬硬的东西抵住了。
想起上一次殷战也是在这水池边忽然啃咬起自己的唇舌,然後还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棍子捅自己屁股的事情,寒淵的脸色就有一些局促。
因为在他们父子相认的那个晚上,他就已经明白了,殷战那根棍子到底是个什麼东西。
虽然那个晚上一切都显得那麼浑浑噩噩,但是自己鱼鳞下面的密穴所尝到的快乐却是毋庸置疑的,那是一根坚硬的,火热的,带给自己许多快乐与甜蜜的肉棍。
鲛人一族毕竟带着天然的兽性,一旦一欲望被打开了一个缺口,那麼等待他们的便是食髓知味後的贪婪与渴求。
股间被殷战不小心摩擦到之後,寒淵的心中有什麼感受也变得有些异样了起来。
但是首先克制住自己的是殷战,不管怎样,他与寒淵之间都是父子,他不能再做出那种有违天伦之事。
殷战往後退了一步,赶紧远离了寒淵的身体,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一些潮红,而他那平素冷锐锋利的目光却变得有些闪躲。
「来,随我进屋,我找身合适的衣服给你。」
说完话,殷战便缓缓朝门口走了过去,他一步三回头,不时地看一眼寒淵,生怕对方没有跟上来。
然而寒淵岂是愚笨的生物,他很快也回过了神,将身上的披风裹紧,小心翼翼地不再露出自己的身体,跟随着殷战的脚步走出了後院。
只是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依旧还在臆想着那一夜浑浑噩噩中所感受到的激情与快感,化作人形的大腿间也有什麼东西变得硬硬的。
殷战将寒淵带到了自己的房中,他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些自己年轻时的衣服,那些衣服的料子都是极好的,所以放了这麼多年看上去也崭新如初。他从中挑选了几件适合寒淵的,放到对方手中,笑道:「这些都是爹爹年轻时穿过的,希望你不要嫌弃。过几日我便差人把最好的裁缝师傅叫来给你量身做上几件,现在便先将就一下吧。」
寒淵倒不会嫌弃这些衣服,他摸了摸衣服的表面,光滑的丝缎让他有一种触摸到水纹般的亲切感。
但是想到这是殷战年轻时穿过的衣服,寒淵的心中也渐渐多了一些好奇。
他抬起头,看着目光慈爱的殷战,问道:「爹爹,我想知道你与父亲年轻时的故事,可以吗?」
殷战听见寒淵叫自己爹爹,早就是乐得心上开花,虽然他多年来一直不愿再提及与寒洌的往事,但是既然是儿子想知道的,他也不再拒绝吐露出内心尘封的往事与秘密。
那是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爱情故事。
恋人的痴爱敌不过命运之手的拆离,当殷战讲到自己与寒洌是如何被上一任大将军强行拆散的时候,寒淵的眼里已是蓄满了泪水。
「你没有不要我们,只是你也没有办法,对吗?」
寒淵紧紧抓住殷战的双臂,死死地盯着他。
殷战怜爱地看着这个多愁善感,心地善良的鲛人儿子,伸手轻轻地揽了对方的腰,坚定地点了点头。
「在我心中,你们永远都是最宝贵的。不过……当年我的确没能保护好你父亲也没能留住他,这一件事,真是让我感到万分愧疚。孩子,如果你不能释怀此事,要恨的话,就恨我吧,毕竟,你的祖父已经过世了……」
寒淵含着泪摇了摇头,终于卸下了自己满身的戒备,他一下就扑在了殷战的怀里,冰蓝色的发丝顶着对方的下巴,轻轻地蹭动。
「我不恨你,你也尽力了。而且父亲也从未怪过你,他还叫我日後若是能与你团聚,一定要替他好好爱你。」
爱人留下的遗言让殷战的心再一次撕裂般的疼痛,他深吸了一口气,懊悔着因为自己当年的懦弱与无能,使自己所爱的人以及儿子都受了太多太多的苦。
正在殷战闭起眼默默地愧疚之时,他忽然感到自己的嘴被一副柔软而略带冰凉的唇轻轻压住了。
原来是寒淵抬头发现殷战看上去实在太过悲伤,让他深深地不忍,毕竟,现在他已经知道对方是自己的爹爹了,怎麼还忍心看到对方露出这副难过的表情呢?
鲛人表达感情的方式是很单纯的,只是寒淵面对不同的对象用错了方式,而这也不能全然怪他,谁叫寒洌还没来得及教他一些长大後该知道的事情就不幸被处死了,留下孤独可怜的他懵懵懂懂的生活在白海里,为自己能变出一双人腿也雀跃不已。
不知道方式对不对,但是寒淵隐约记得自己上次身体很难受的时候就对殷战这麼做过了,对方似乎还挺享受的呢。
他也不知为什麼主动地就想这样去咬咬对方,而现在他也终于算是明白上一次殷战为什麼会在水池边「生吃」自己了,原来这样唇舌纠缠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温暖很充实。
「唔……」
殷战又一次愣住了,他原以为上次寒淵是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所以才做出了勾引自己的举动,可是这一次对方明明是清醒的啊。
这孩子……莫非真地这麼喜欢自己吗?
跨坐在殷战的身上,寒淵的神色最初还是有些害羞的,可後来他想想这男人可是给了自己血肉和人形的爹爹啊,虽然多年不曾见面,但是骨血里的情分怎能忘记。
既然父亲叮嘱过自己要好好替他爱这爹爹,那麼自己便努力地好好爱爱他吧。
但是爱这个字,对寒淵来说说得简单,若要做起来却似乎有点难。
化身为人形之後,寒淵的身体构造自然也变得和普通男子无所相差,而他那根裸露在外的性器也因为摩擦在了殷战的大腿上而渐渐有了些许快感。
察觉到寒淵居然在自己大腿上就开始发情之後,殷战的脸色变得更为尴尬。
「孩子,你这是怎麼了?」殷战好不容易才挣脱了寒淵的亲吻,深吸了一口气,然後焦急地追问起来。
莫非对方体内的淫毒还未解除吗?不过按理说那样的毒没可能滞留在体内那麼长的时间啊。
寒淵摸了摸自己变得湿润的唇,殷战的气味还留在他的嘴里,让他算是慢慢品味起了爹爹的味道。
他看见殷战瞪大了眼,自己反倒是变得有些奇怪。
「怎麼,爹爹,你不喜欢我这样爱你吗?」
「爱我?」殷战顿时哭笑不得,不过被寒淵亲吻的感觉还真是让他有了种魂牵梦萦的感受,那是寒洌曾留给他的美好记忆,如今他的儿子让这记忆再一次重现了。
殷战嘴角的笑纹难免变得有些沧桑了起来,他歎了一声,抬手抚弄了一下寒淵的长发,认真地问道:「是谁告诉你这麼做就是爱我的?」
寒淵眨了眨眼,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胯间渐渐撑起斗篷的地方,说道:「难道入族之间不是这样表示爱吗?我以为是的……」
「是倒是……可是,我们是父子啊……!」
殷战念及上次在药性下对寒淵做出的疯狂情事,眼神又是一暗,
他当时怎麼就没把持住呢?
寒淵闻言,随即轻声一笑,俊美的双目中亦是微微一缓。
「这便行了,父亲留下话来要我替他好好爱你。那麼爹爹,你也别推拒了……」
说完话,寒淵又是一口亲上了殷战的脸。
「孩子,你等……唔唔……」
殷战显然是对寒淵忽然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这只冰蓝色的鲛人在前一阵还对他如冰山一样冷漠,可现在这情况,即便对方是自己儿子也未免有些太过激烈了吧。自己果然是不该向他说出真相的吗?!
鲛人的学习能力很强。
寒淵的吻技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富有技巧。
几乎每天他有事没事都会一把扑上去吻一吻殷战,然後笑眯眯地看着爹爹的唇上,脸上乃至身上都被自己留下一些发红的痕迹。
这就好像海里的章鱼哥似的,每次对方要是找到什麼喜欢的珊瑚礁,总会拉下一堆章鱼屎,以作标志。
而自己给喜欢的父亲留下的标志便是这一个个的吻。
而这些鲜明的痕迹让殷战几乎都不敢上朝了。
因为知晓他与寒淵秘密的杨淮总会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脸上,脖子上被吻得发红的痕迹,流露出野狼一般的目光。
「你骗我!那只鲛人一定不是你儿子!」
某日下朝後,杨淮拉住了想马上开溜的殷战。
殷战轻咳了一声,理了理自己厚重的毛领挡住脖子上被儿子新吻出来的痕迹,镇定地说道:「杨兄,我殷某从不骗人。我多谢你成全我父子一段情,可你有些话却不好乱说。」
「哪有儿子天天这样亲吻自己爹爹的?殷战,莫非你如此禽兽不如……」
「没有的事!那孩子只是特别粘人而已,只是亲亲罢了,有什麼了不起的。若没有别的事情的话,请恕我先行告退了。」
说完话,殷战赶紧一瘸一拐地拖着他那只伤腿飞快地逃离这个令人尴尬的地方。
站在他身後的杨淮不解气地看着殷战逃离的背影,暗自握了握拳,兀自说道:「等着吧,总有一日,我要你也和我玩亲亲!」
尾声
「阿珠姐姐,我想问一下,你们一般表示爱都会做些什麼啊?」
现在的寒淵已经渐渐习惯了生活在陆地上,也渐渐习惯了自己那两条白皙光滑的人腿,但是身为一只鲛人,他还是喜欢化身鱼尾躺在水池里游来游去。
阿珠正在替寒淵准备他的下午点心,她将一条条芙蓉虾剥壳後的嫩肉放在扇贝上然後再一起烘烤,那味道真是香气四溢。
听见寒淵忽然提出这个问题,阿珠的俏脸也不由有些发红,她还没有找到所爱之人呢,有些话怎麼好给这位鲛人公子爷乱说。
「其实也没什麼啦,就是送送东西啊,一起吃个饭,看个大戏什麼的。或许还可以牵手去河畔走走呢。」
「就只有这样吗?」寒淵想想爹爹都送了好多东西给自己了,而且每晚也都和自己一起吃饭,想必已是充分享受了这些示爱的方式了吧。
阿珠偷偷地看了一脸疑惑的寒淵一脸,娇佾的面容变得更加绯红了,她似乎明白了寒淵想知道些什麼。
「自然还有别的……」阿珠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一般了。
「别的,是指亲亲吗?」寒淵想到自己每日都会包含爱意地亲一亲爹爹,这肯定让爹爹的内心大为喜悦吧,因为自己是如此爱他呢。
亲亲!天,这只纯洁的鲛人怎麼都会说这两个字了,还有最近老爷脸上总是无端出现的吻痕,莫非就是……
阿珠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颤抖起来了,怎麼可以这样!她家的鲛人公子实在成长得太快了!
看见阿珠那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寒淵就知道自己问的问题该是如何答案了。他思虑了片刻,一把扯过扔在岸边的袍子挡住自己的下身,然後变回人腿坐到了岸边,两只脚轻轻地踢起了水。
这些日子不知为什麼呢,他总是觉得自己以前那根乖乖的小东西总有些不安分,似乎在期待着什麼,而自己身体上那处隐秘的肉穴也变得有些怪怪的。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是那个他已快不记得的与父亲一同度过的夜晚所开始的。
「唔,阿珠姐姐,你一定懂很多吧?」
「其实还好啦,寒淵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