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交响-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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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愿梓
第一卷:魔剑亲王 序
“呜~~~”“呜~~~”
一阵紧似一阵的牛角号在海克村北边响了起来,伴随着号角声,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远到近的传来:“强盗来了~~强盗来了,大约有20个,大家快躲呀,还有10分钟就进来了。”一个气喘吁吁的猎人骑着雪鹿出现在村子北口。
村子里外所有干活的人的手全都停了下来,无论是男女老幼,都以最快的速度把地里的干活的雪鹿解下干活用的工具,把屋檐下的雪鸡赶到笼子里,把正在吃食的雪豚用筐子装起来……每一户人家都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些家畜赶到屋子里或者抱到屋子,不约而同的掀开床上的铺盖,把床上一个铁板掀开,把一个个家畜从一个大洞里扔了进去,然后所有的人都从洞里下去,把铁板门反锁上。
“枫月,快进来呀”一个的声音在村子南边的一个小茅草屋里响起,“强盗马上来了”,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严厉。
“等等,大婶,我马上就来”,稚嫩的声音在茅屋篱笆外传来。
“嗷呜~~”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从屋子里冲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个长年劳作的妇人,冲到院子门口,一把从矮草从里抓住一个小男孩的后脖领子,不顾他的又踢又叫,“大婶,放开我,”两个人身影也藏匿在了自家床上的洞里。铁门刚刚扣上,强盗已经冲到屋子里,一个最雄壮的强盗的利剑已经开始试图掀开铁板,其他几个强盗围着铁板转来转去。
“大婶,为什么村子里那么多人,没有人去打死哪些强盗或者离开村子?”。枫月一抽一喘的哭着问。
“唉~~”中年妇女长叹一口气说“因为我们只是平民,我们既没有力量去和他们对抗,也没有能力离开,离开了这里我们也活不下去了。”
在刺拉刺拉的利剑抓挠中声音中,枫月头上的铁板有节奏响了起来,一个悦耳的男声响起:“请问这里有人叫席琳。海默吗?”
“谁?”枫月下意识的听到有人问自己母亲的名字了一句后,突然意识到外面的是强盗,吓的紧紧抱着大婶,几乎尖叫了起来。
“唔,这是席琳。海默家吗?我是席琳。海默的哥哥。”男子的声音悠悠然从上来传来。
席琳。海默,枫月的母亲,但在三个月前病死了,应该说是因贫病交加才死的吧!临死前把枫月交给隔壁的大婶。在枫月的记忆中他们没有亲戚,要说的话只有在母亲死后一直照顾自己的大婶。
“妈妈,妈妈,他是妈妈的哥哥”枫月听到妈妈的名字,几乎忘记了一切,伸手就要打开铁板门的扣锁。大婶的手拽了枫月一下。
“你怎么和强盗在一起,他们除了同伴其他的都会杀掉的,你……”大婶的迟疑的问。
“哦,没事,我打败了他们几个人,把他们赶跑了,呵呵。”
大婶打开迟疑的把铁板门打开一条小缝,从缝隙里确认确实没有任何强盗后,大婶才完全打开门。
“这位大婶,你好。我是席琳。海默的哥哥,我叫怜。海默,或者您叫我怜也行,这样可能更方便一些。”
“叔叔,你是我妈妈的哥哥吗?”枫月跳出地洞立刻着急的问这个青年男子,大婶眉目间也表露出同样的问题。
“难道你是席琳的儿子吗?那席琳在那了?”
“妈妈,妈妈,妈妈她病死了。”枫月小小的眼框里溢出一滴滴泪水。
“是吗?死了吗,想不到我们兄妹竟然不能再见了。”叫怜的青年男子转过头去看哭得不成样子的枫月,“乖,不要哭了,舅舅来接你来了,一个人很孤独吧?”
“嗯,我很怕,怕大婶也像妈妈一样不管我了。”枫月的把眼都哭肿了,三个月来枫月一直想大哭一场但怕大婶会觉得自己烦,怕大婶会像妈妈一样不管自己了。
“傻孩子,要是我会不管你,我早就不管你了。”大婶抱着枫月。
“枫月,你叫枫月吧,你妈妈和我说过有了孩子就叫枫月。大婶我本来打算是来接枫月母子的,但。。。。。那你和我们一块走好吗?”
“谢谢你的好意,既然你知道枫月的名字那么你一定是他的舅舅,我出生在这里,成长在这里,我想我死也要在这里。”
“大婶,你不管我了吗?是不是我不乖,我会改的,你不要不管我啊,就像妈妈一样。”枫月立刻着急的问这个大婶。
“我不是不管你了,只是现在你舅舅来了,那你就和他回去吧。你还可以回来看我啊!”大婶安慰枫月
“嗯,知道了,大婶我回来看你的。”
“看来没机会了!”门外又来了一群强盗,“居然动了我们的兄弟,兄弟们上”一群强盗提着利剑冲了上了。。。。。。。。。。。。
在枫月认为死定了闭上双眼,但过了很久都没有动静,枫月睁开眼睛发现强盗都倒在地下。而舅舅一个笑脸对着自己。“不要怕,对舅舅来说这只是小事。”但枫月看到的是怜是火焰全身火焰狂飙,仿佛所有东西只要一碰到就将灰飞湮灭,手紧握着火焰一般剑,剑也在怒吼,在咆哮,好象一切的一切都在颤抖,空气在翻滚,炎热之强可能比之岩浆还要热上千倍,这样的气势真是上天下地舍我其谁啊,现在他的心已经比眼睛更明亮,这一下就可以打倒一群强盗的能力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
“舅舅,这是什么?你身上着火啦!”
“这不是着火,这是魔法元素,因为大量火魔法元素聚集在我的剑上看起来好像着火”怜细心地给枫月解说。
“怜先生,你是魔剑士?”大婶问怜,表情有一点古怪。
“嗯”
“不会吧,我听我死去的佣兵老公说过魔剑士在现在所知道的历史上出现数量很稀少,现在还健在的只有四位,你。。。”
魔剑士,只有能把剑技和魔法融会贯通的人才能成为魔剑士,说是和简单,但做起来就只有小数人可以做到,其中有两个还进阶成圣魔剑士。(人称圣剑士)和邪魔剑士。(人称邪剑士)在三百年前两位还进阶成魔剑士还进行了一场生死对决,结果没人知道。而二十年前先后有四位年青男子成为了魔剑士。而魔剑士的力量很强,几乎所有国家都争着要。
“舅舅,我要和你一样,成为强大的魔剑士。”
听到这句话后,怜差一点从凳子上摔在地上,实在无法想像自己平生之愿是成为一个圣骑士,后来糊里糊涂的当了魔剑士。已经够无奈了的,想不到枫月竟然。。。。。
第一卷:魔剑亲王 第一章:约定
“枫月不当魔剑士好吗?骑士其实更强,更帅。还有不少女孩喜欢。你看这不比魔剑士好多了吗?剑士只有一把剑,但骑士还有坐骑和骑士长枪。”从这完全看得出怜是一个骑士精神的拥护者。
“不,大婶跟我说了,一个魔剑士打败一位巨龙骑士,连巨龙骑士都可以打败的话,那打败一,两百个骑士还不是很轻而易举”其实这种算法是错的,巨龙骑士的优势在于龙息。但龙息对与单人几乎没有什么危害,因为一个人要躲避是很容易的。
在现有已知的四个大陆中,最高等级的兵种是龙骑,但是由于人龙大战之后巨龙非常稀少,尤其是愿意给人骑的巨龙就更加稀少了,巨龙骑士的产生不是可以刻意培养的。在各个国家已知的巨龙骑士的总数不超过5位。所以巨龙骑士虽然强大,但是很难作为正规的兵种使用。龙在这世界上,是聪明,强大,长寿的代名词。一条龙的力量,抵的过上万士兵的威力。与是人们把目光放到拥有龙的血缘的翼龙和地行龙去了。这两种龙虽然被称为龙,但它们可以想马一样被饲养,当然可以作为座骑。
不过怜的座骑并不是龙,是一只老虎,一只白色的剑齿虎,据说这只剑齿虎拥有屠龙的能力。
“唉,算了,和你父亲一个样。”
“我的父亲?舅舅,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到了你该知道时我会告诉你的。”
“舅舅,我们明天要走了吗?”枫月担心的问。他在这有很多事都放不下。
“恩,你舍不得大婶吗?”
“恩,还有。。。。还有蓝兰,我舍不得她,我想和她在一起。”枫月很担心不能再见到蓝兰。
“唉,想不到现在的小孩还真早熟啊!”怜不禁叹息起来了,“不要怕,我每年都会带你回来一次,一次大概一个月吧,你不用怕见不到你的小女朋友。”
“谢谢舅舅,我去告诉蓝兰。”七岁大的枫月急忙地跑了出去。
蓝兰,一个对枫月来说是一个不可缺少的存在,在母亲死后只有大婶和她陪着枫月,一个改变了原本应该自闭一辈子的他,刚看到她的时候,他只觉得对他非常亲切的她,真是个很难让人忍受的烂好人,因为她总是不断的接近当时自闭、根本不愿跟人接触、也没人愿意来理睬的他,无论被他赶走多少次,无论被他凶了多少次,她都还是带着那一贯的微笑……接近着他……
他越是讨厌她,她就越是黏他越紧……直到有一天,他真的受不了了,就问她为什么老是要来烦他时……那个女孩这么说了……“人是不可能没有朋友的。所以既然你没有朋友,也不要朋友,那我就先做你的朋友吧。”这真是一句莫明其妙的话……当时的他真的是被她说的不晓得该怎么反应……而就在他跟她回着“我就是不需要朋友!”这样的话,甚至还想继续招话来反驳她时,那个叫蓝兰的女孩,竟把他拖着跑到了饮水池子旁。。。她把他的脸推到了池子之上,微笑的告诉我……要我看清楚,自己那时候嚷嚷着不需要朋友的脸,是长什么样子的……从那以后枫月和蓝兰慢慢地一起玩,一起吃,一起爬树。。。。。。。。。。。。
在平地上一个小女孩对一个小男孩说:“枫月,对不起。我们要搬家了,我爸爸在城里找到了工作,我们一家要搬走了。”可爱的少女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泪痕,很明显地她哭了,哭的很厉害眼睛都哭肿了。“枫月,和我约定好吗?”
“恩,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替你实现。”
“你和我约定,你会实现我三个愿望”
“恩。”
“我的第一个愿望,请不要忘了我。”
“我的第二个愿望,我想要跟你一起上同一个学校,一起念书,一起吃中餐,一起扫地,然后,想跟枫月一起回家。”
实在是女孩子纯真到不能再纯真的愿望了。愿望看似渺小,对她来说,却是小小的也是最大的幸福所在。或许那时的蓝兰还太小,然而多年后的第三个愿望。。。。。
“我答应你,蓝兰等我吧!我一定会去找你的,我不会忘了你,我会和你一起上同一个学校,一起念书,一起吃中餐,一起扫地,一起回家的。”枫月抱着蓝兰,泪也忍不住往下掉了。
蓝兰走了,天下起了大雪,雪一直在下,已经下了整个冬天了吧?不只是这个冬天;多少年过去了,蓝兰的那个城市冬季的天空是否也飘着雪花。雪不仅落在身上,也落在人的心里:那冰冷而纯洁的细小结晶把心中的回忆慢慢冰冻、掩盖,在下雪的季节里,人们的生活依然没有改变,一切都是那样宁静和谐;但只要看到积雪的平地,不知为何,在枫月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里就会泛起淡淡的哀伤。两人的距离一步步远地去,可是心灵却依然互相交融,无法分开;冬天快要过去,但周围却陷入从未有过的寒冷中。
枫月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飘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