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灵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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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叶嘉仪愣了下,说道:“这我们的书本上应该没有这些教材吧,夏一长,你从什么地方看到的这些迷信的理论?”
“嘿嘿。”夏一长笑了下,说道:“家传的。我老爸老妈活了几十年,什么都没给我创造,就是留了这点本事给我。”
“见鬼了。”黄尚突然骂道:“还差点真被你给唬住,原来你是家传的骗子。我日,现在的学校都什么学生,居然还有算命的狗屁膏药贴在里面。”
夏一长听到他这句话,脸色一沉,眼露愤怒,说道:“你……不许说我老爸老妈是骗子,你个老黄牛茄子,金钱堆里的垃圾;垃圾中的废物。”
黄尚看着夏一长突然变怒的表情,倒好像为自己刚才出了口气,说道:“呵呵,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你家老人就教了个算命的本事给你。这年头,谁还不知道算命的就是个标准的骗子啊。为要几个钱,什么鬼话都说的出口。”
“滚。”夏一长说道:“我们家这本事不是教的,是天生的,是神所赋予的特殊能力。你这猪狗脑袋,一无是处的老茄子。”
叶嘉仪看着夏一长越说越离谱了,走到他身边,推了一下,轻声道:“别吵了,我们回去吧。”夏一长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要回去你就回去呗,催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你管不着。”叶嘉仪愣了一下,突然好像蛮受委屈地低下了头,本想以跑了之,可刚才听夏一长与黄尚似乎有了点摩擦,怕真动了手脚,夏一长以一敌十一,心里总有点放心不下。
“是神啊!”黄尚故作吃惊的样子,说道:“既然这样,你一定不怕鬼咯。”
年轻人,血气方刚,夏一长也不例外,傲然道:“鬼?我怕鬼作什么?”
“嘿嘿。”黄尚眼珠一转,笑道:“既然你胆子那么大,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夏一长问道:“哼!赌什么?”
黄尚又是轻笑了下,说道:“这……不及,我现在只想先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时什么意思?”看着夏一长那疑惑的样子,又说道:“你刚才你说的什么半夜鸟叫,鬼魂上轿?”
夏一长愣了下,随即也笑了,说道:“怎么?你还是害怕了?相信了?”心中也在说:妈的,刚才我说的那么认真,就不信你是块石头,掉锅里有不浸油盐的道理。
黄尚摇了下头,说道:“嘿嘿。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那么容易上当。只是我很好奇,你接下来又会怎么忽悠我。是吓呢还是哄?是想骗钱呢还是另有所图?”
“哼。”夏一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听着他那个“骗”字觉的很不舒服,说道:“懒地跟你废话。我就直说了,你个老茄子,现在虽然是春天,动物们发情的季节,可没你的戏了。对你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秋季,你个老茄子,马上要碰着霜,死定了。”
霜打的茄子!黄尚自然知道这个说法,笑了下,说道:“那你说我会怎样?”夏一长看都没看他,说道:“你活不过七天了!”黄尚自然不会信这些,轻说了声:“哦,原来这样。”
8。卷一 凶案NO。8 日你祖宗
夏一长没再提刚才的话题,只是笑了一下,那眼神里却吐露出一丝神秘。说道:“该来的自然会来,解释与准备是没用的。说吧,说你想打什么赌?嘿嘿,别想着什么便宜事给我啊,我这人呐,就喜欢有点难度的事情。”黄尚说道:“不难,就准备了点钱给你花。”夏一长脸露笑容,说道:“就知道,你这号人,现在除了钱,就没什么可输了。说吧,送多少?”黄尚竖起食指,说道:“一万!你去脑袋沟住一晚,如果没事,半夜又不跑的,第二天早上就可以收钱。”
叶嘉仪吃了一惊,对这脑袋沟,她也听说过,隔学校也不过两里路。传闻当初那里是以个村落,在抗日战争的时候,一群日本兵把那里所有的村民全部砍头,头颅到处扔,所以被后人叫做脑袋沟。传说到了现在,仍有人在那里耳闻异常凄厉的惨叫和见过一些无头人在路上奔走,所以即使现在时过境迁,那里到现在也没人居住,完全象传说中的鬼村。她想夏一长也知道这些传说,应该不会答应。
谁知,夏一长听完,哈哈大笑,说道:“老黄牛茄子,你想用鬼来吓唬我,哈哈,哈哈,这事来地太及时,我正愁着我的学费呢。一万块,够了,还能请我们班上同学撮一顿。“
叶嘉仪愣了下,说道:“夏一长,你疯了啊。那地方,一个人待一晚,出点什么事谁负责啊。”
“切!能有什么事?”夏一长说道:“就是不知道象大家传说的那样,有没有鬼,如果没有,只怕一晚上待在那太无聊了。”
黄尚说道:“哼,你别后悔啊,如果你不敢去,以后就离叶嘉仪远点。不许再纠缠她,你这个骗子。”
夏一长停了笑容,说道:“哼!就明天晚上,后天早上你准备好钱在学校门口等我回来。”又摇拉摇头,说道:“至于叶嘉仪,你是没多少机会再见她了。”一拉叶嘉仪的手腕,说道:“我们回去,告诉同学们,后天晚上我请客吃零食,在学校的小卖部集合,大家随便吃他娘地、喝他娘地。”这情形,似乎刚才叶嘉仪的话就没对他说过一样,完全把对方当做自己的女朋友了。
叶嘉仪只是轻轻地挣脱开来。
夏一长又回头看了眼黄尚,喊道:“记着,我不赊账的哦。”
黄尚说道:“滚。就一万块我还赊账,你小子胆子大,就去吧。我明天预先在那放几个东西,会在不同的时间打你手机叫你取的。你也别想打马虎眼,等快天亮的时候去转一下,就以为能混过去。”
此刻凑巧,有一只流浪狗从边上走过。夏一长突然发疯一样,对着那狗就咆哮了几声,引地那狗一阵紧张,低鸣嘶吼。叶嘉仪愣了,刚想叫夏一长小心。殊不料,那狗却是一声狂吠,冲着黄尚扑了过去,吓的他惊叫一声,慌忙上车。
“哈哈。”夏一长没说话,只是与叶嘉仪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学校很多同学都知道了夏一长与人赌胆,要去脑袋沟住一晚。游方自然也来劝阻,可是夏一长却铁了心要去,仍谁都不理。
下午5点的时候,他便向那脑袋沟出发,身上带着那已经有点破旧的山寨版手机,叫叶嘉仪告诉了黄尚自己的号码。口袋里同时还揣着食堂大妈那借来的手电,他不怕什么鬼怪,可是在外面,没个灯火却是不怎么方便。
这脑袋沟,坐落在一个风景比较幽静的山谷,四周竹林苍翠,风过如馨,很难将它与那些恐怖的传说联系在一起。中间是以条小溪,长满苔藓的石板路,两边有着不少破落的老房子,漆黑的木板,都是被桐油漆过,看着更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夏一长不明白,当初日本兵在这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把这些房子给烧了。
走进一家大院,里面杂叶满地,门窗破落,一片萧条。地上,还有一些烟头与矿泉水瓶子,似乎近来有人在这逗留过。
夏一长放下手中带的包裹,打开取出了一叠冥币。让人想不通,这些东西居然会藏在一个大学生的身上。只见他将这些冥币一张一张地撕开,用脚踢出一片没树叶的空地,就此在庭院中间烧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天苍苍,野茫茫,小弟只是个过路郎。与人赌约,在此借宿,我不吵你,你也别扰我,各睡各觉,各做各梦。一点意思,权做借宿费。”
而在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接了下,却是游方打过来的,只听里面在嚷:“夏一长,你现在在哪?”夏一长说道:“切!你想下不就知道了。”游方说道:“去你个头!刚一会没见你,就还真跑去了,你小子想钱想疯了啊。说,现在在干什么。”夏一长又烧了几张冥币,说道:“没做什么。就是在给几个人汇点款。”游方嚷着:“草!你还没去啊,你现在有钱了?还给朋友汇款?你在哪家银行?我来找你。”夏一长说道:“你来搞屁啊。没事把我床铺整理下,还有昨天换的衣服帮着洗下。”游方说道:“你个鸟毛,要我给你洗衣服。滚远点……”说完,就挂了电话。
夏一长也没在意,收了手机,继续在另一边烧了点冥币,口中说着:“老爸老妈,我在这也给你们烧点。自从你们走后,我都没见过你们,真不知道这阴世是在个什么地方。唉,你儿子这段时间穷着,烧的少了点,莫怪啊。如果你们真有灵的话,就保佑我中期彩票头奖,明天就烧辆车给你们。嘿嘿。”
“不过,也不可能的了。什么屁家规啊,不能凭自己的异能找钱,看来咱们的老祖宗是想叫我们这些后辈饿死了才开心。”
唠叨完,夏一长到里面的屋子里找个块长木板,找了个避风,没破洞的屋子,铺在地上,试着躺了下,刚好够长,可以休息,闭目养神。谁知道今晚那个黄尚会想些个什么变态的法子来戏弄自己,得养些精神来应付。
其实他也睡不着,眼睛眯一会,睁一会,看着屋顶,漆黑的梁;破碎的瓦片露着天光,以及溜进来的风,吹着悬挂的蛛丝。这让他想起了自己以前老房子,父母煮饭的灶台,都是一样的颜色,给人得感觉却大不一样。
天很快就黑了。夏一长接到了叶嘉仪的电话,调侃了几句。他怕黄尚这时候打电话来,就匆匆挂了。野外的风声似乎比白天还大些,没有杂声,竹林里的叶子也响地更清晰。这让夏一长想到了自己看过的恐怖电影,那些鬼魂出现的时候基本都是这个调调。不过,他似乎拥有超越常人的胆量,丝毫不惊,还走了出去,在外面转了一圈,没看到什么异常的动静。
黄尚也很快打来了电话,说是在村前面的屋子的右柱子边的石头底下压着一样东西,要他去取出来。夏一长愣了下,对方所说的屋子正是自己所处的地方,他打开了手电,顺利地在那地方找到了石头,翻开却是根香烟。黄尚问了是什么东西,夏一长自然答了出来,甚至是什么品牌都说了出来。黄尚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挂了电话。
无事的夏一长有点无聊,干脆把那根烟点了。从没吸烟的他倒是被呛地一阵咳嗽,在这黑夜里,这几声咳嗽听着倒比风吹树叶的声音更恐怖。
天是黑的,风是黑的,山也是黑的。夏一长息了手电,微弱的光几乎连自己都看不清,把玩这手中的香烟,只有这上面这点亮色还能吸引自己的眼球。
不一会,黄尚又打来了电话。说在前面小溪的大石头上有样东西,是他留下的,要他去看清楚,并说出是什么东西。夏一长出了大门,没了四周围墙的格挡,外面的风显地更大了,而且有股清寒之意从脖子上往衣服里灌,他都浑身止不住一阵哆嗦。他不惧鬼神,可心里多年来还是对这些传说冲满了敬畏。
走过崎岖的小路,来到黄尚所说的那块巨石边,借着手电的光亮,他发现了那上面的东西。没等黄尚打电话过来,他就直接回拨了过去,对方刚接,他就骂开了:“我日你个祖宗,你个老黄牛茄子,拉堆大便叫老子来找。”对方只是一阵大笑,话都没说,就直接挂了电话。
夏一长虽然大大咧咧,嬉笑无常,可也没受过这样的侮辱,肺都快气炸了。心头直骂:你娘的老黄牛茄子,你得意什么,你就要死了,有机会再来作弄你一下。操,等你死后以为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鬼魂,还是在你死的时候,老子再来会下你,不弄你下好好气,真是不解恨。最好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