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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蓝宝石神器-第5章

小说: 蓝宝石神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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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凄厉的哭喊声从虚空传来,“公子,公子——”
我努力地想要摆脱它,但那声哭喊就像是从我自己身体里发出的,渗进了我的血肉,烙进了我的灵魂,让我欲罢不能。
后来,我真的发现,那声音竟真的是从我身体里传出来的,除了那两个音节,我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
我正妄自挣扎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撞开,一旁的卓一一,吓得赶紧钻进了被子里。
出现在我面前的正是一脸焦急的石云曦。我很好奇,他又是如何知道的我在此刻最需要他呢?
卓一一见进来的不是一个土匪而是一个惊天大帅哥,立马偷偷地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对石云曦娇羞的一笑。我跟她在一起那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笑过。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石云曦既不顾卓一一的娇羞也不顾卓一一的尖叫,立马将我从被子里,扶起,双手握上了我的。一旁的卓一一惊诧地可以吞下一个南瓜。
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意从我的手掌心传来,大脑立马变得清明起来,一串陌生的音节从他的嘴里徐徐吐出,然后我看见蓝宝石细腻的纹路里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接着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来自莫名虚空的力量给抬起,向着我的方向赫然打开了一道大门,门上的封印是一只金色的充满着诡异吸引力的眼。我定定地望着,喉咙里却早已失声。因为门上还闪耀着四个绢狂的大字——时空之眼。
我想,这该是我第一次正面与时空之眼接触吧,上次是我莫名其妙地启动了时空之眼,而这一次它竟是那么明显地在那里召唤我。
石云曦拉着我的手,不经意之间已是紧了两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拉着我的手跳进了时空之眼,身后的大门蓦地合上。
等我睁开微眯的双眼,我和石云曦已处在一个奇妙的时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石云曦早已先开口,“来,我们先去买几件古代的衣服?”
“古……古代?怎么……怎么又过来了。”还没讲完,就已经被拉走了。
彼时,我们已在一间尚衣阁前。
不知为什么的,街上突然刮了大风,一股刺骨的寒意。
我心中知道,这样凛冽的寒风决然不会是在夏季,莫非是在冬季。
我向着云曦的方向露出惊异的表情,而他却已然将一件狐狸毛的毛裘衣披在了我的身上,顿时觉得暖和了许多。
转身看他,他已经是一身黑衣风华,也是一身的狐狸裘,只是袖口的地方多绣了一道紫色的麒麟边。
我看着他,嘴里不禁冒出一句,“公子好似真的帅了好多!”
他望着我,脸上顿时爬满了黑线,“好一句古文加现代文的运用。”
我:“……”
我看见云曦从荷包里拿出一定五十两的银子拿给店里的伙计,一时间竟让我产生了一种他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们回来这里的感觉。
正在我对他顶礼膜拜之时,他对我绽开了一个完美的笑容,“我知道,你下一个问题一定是想问这里是哪里。”
被人猜中心思,我的脸上突然有种挂不住的感觉,却在他下一个星河璀璨的笑容中沦陷。
他说,“这里是崇祯五年的杭州。”
我说,“啊?”
他说,“啊什么啊?”然后轻轻地抬起手敲打了我一下。
他接着说,“好了,别皮了,该是时间去一个地方了。”
我虽然神经大条,反应迟钝。但我知道,他说的这个地方是——西湖湖心亭。
可是身体却还是跟不上大脑的反应,“石云曦我们这么晚了我们可以等天亮了再去吗?”
方才买衣服的时候已是夜幕时刻,而等我和石云曦贫了那么久后,也是深夜了。
深夜,这是多么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时刻,却确然不算是一个适合出行的时刻,俗话说,百鬼夜行,我可不想跟鬼抢道。
可是,石云曦却丝毫不能领悟我的害怕,他说,“阿槿,我们去湖上泛舟。”
说完,不由分说地拉着我的手就走。
“泛舟,泛舟,泛你妹啊泛舟。”不过,淑女的我也只是这么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声而已。
的以为自己见鬼了呢。
不过,显然这个从大老远就开始招呼我和云曦的书童以及他的公子,看来都不是什么怕鬼的人。
“嘿,两位——我们公子约你们湖上一见!”
我觉得古代的人就是开放,相见一个人就这么兀自地在湖上招手,也不管是晨光熹微还是夜幕沉沉。我想,要是换在现代,那只有两个结果,要么会以为这人有病,要么会以为此人是个gay是因为觊觎上了云曦的美色。不过,好在古人纯洁,不会想那么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
来到亭上的时候,一位穿着水蓝色绣着兰花大衣的男子坐在铺好的一张毡子上,面前支了一架雕花的檀木小几,蓝衣公子正专心地下着只有一个人的棋。
眼前男子的风华正是我睡意朦胧间看到的那个男子,我正诧异这一袭蓝色搭配正是不错,可以上什么戛纳电影节走什么国际红毯被千万记着用摄影机拍的爆去时,一旁正在煮茶的童子已经眼疾手快地为云曦也铺了一张毡。
云曦很优雅地坐了上去,我真的很诧异它是如何每次都能将古人的礼节模仿的出神入化。这一神秘的让我无法自拔的现象已经开始不能再简单的用看多了芒果台的暑期档来解释了。
蓝衣公子一边给云曦斟茶,一边继续兀自的下棋。就在蓝衣公子的马行到楚河汉界之时,云曦轻轻地举起一颗棋子,优雅地将了他一军,立即将这一场死局变得精彩起来。
蓝衣公子蓦地大笑起来,“不知公子是哪里人?”
“金陵。”云曦笑着答道,那微微抿起的笑意好似一朵傲然怒放在冬季的梅花,泠泠梅香,灼灼芳华。
“哦?”蓝衣公子露出微微诧异的表情。
似是回想起了什么,蓝衣公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暧昧朦胧的笑意。
这时候,却是一旁的书童先开口说话,“一个月前,我们家公子也是遇到了一个像公子这样的痴人。”
我一听,就知道可能要到重点了,立马竖起耳朵开始听。
云曦大概也猜到了是谁,脸上却是伪装得当的惊诧,“不知公子遇到的是何人?”
蓝衣公子的笑意更盛了,那双晶莹的好似要寄出水来的眸子此刻已是熠熠光华。
“不瞒公子,是一位姑娘。她穿着一袭绯衣,衣料上绣了大朵的海棠。那日刚过了三更,西湖也是下了这么大的雪,在下突起雅兴便携家中童子出来湖上赏雪,原以为只有在下才会如此痴狂,却不想那日竟能在亭中的这里遇见那位与在下有共同雅趣的姑娘。”
云曦明知故问,“不知天未放亮,一位姑娘在这湖上又是做什么呢?”
“抚琴。”蓝衣公子,声如朱玉,玲玲作响。
听到这里我不禁偷笑一声,看来真的是,古代的男子总是会对深夜不回家却在亭子里,荒山中,破庙前抚琴的女子顿生兴趣,所以才有了经久不衰的女神——聂小倩。
云曦再次落下一颗子,我放眼过去,蓝衣公子的白子却已是被云曦的黑子吃的差不多了。大概男人在下棋的时候总不该想一些人和事,尤其还不能想起女人。
云曦再次笑得烂漫起来,“那公子以后可还有见过那位姑娘?”
蓝衣公子刚伸手举出的一颗子堪堪落在了半空中,唇边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笑意。
我心中却是想,真是个长得好看又爱笑的公子哥;用现在的话说,这是一个多么帅又多么爱卖萌的土豪啊!
又是一旁的童子的抢先发言,“公子这么问可是在怀疑我家公子的魅力,我们家公子岂止是还见过那位姑娘,更是将海棠姑娘捧上了花魁的位置!”
“阿九!”蓝衣公子嗔怪了一声,身旁的书童立即噤声。
我这边却是早已恍然大悟,原来又是一段风尘姻缘。
对弈的结果是,云曦几乎吃完了蓝衣公子的棋子。我就说嘛,下棋时还想事情尤其想女人的男子必定输。不过,前提是他还与这个女子处于热恋中,如果是我养父下棋时想的是陈阿,那我养父即使想输也是万万不敢的。
一局对罢,东方已是露出鱼肚白。
蓝衣公子虽然输了,却是一脸的兴致盎然,丝毫没有失败的沮丧。
末了,他问道,“在下张岱,不知公子和身边的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云曦拱手道,“在下石云曦,这位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慕容槿。”
张岱冲云曦露出了个高深莫测的笑意,笑意里隐有艳羡。
原来,他竟是张岱,那个写了【陶阉梦忆】的人!

【湖心亭看雪三】

一个月前有一个叫海棠的姑娘,我在心中默默地重复着这段话。
虽是冬日,但因有清晨的暖阳,所以身上不禁平添了一丝暖意。
呵出的气体不再冻结在空气之中,我伸出一只手去触摸那团橙色的晨曦,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笑意。
云曦看我这样,也不禁笑出声来。
我问他,“你笑什么?”
他不答,只是继续笑。末了,问了一句,“现在还累吗?”
我想了想答道:“一整晚都在听你们讲话,倒是听着听着越发精神了!”
云曦笑了笑,敲了我一记额头。
倒是一旁的张岱听我如是说倒以为我在抱怨,于是语露歉意地说,“哎呀,都是在下唐突,与云公子一见如故,竟是冷落了慕容姑娘,该打、该打!”
看着张岱那个样子,方才的蓝衣风华全都消失不见,倒是活脱脱一副纨绔子弟讨好美姬侍婢的嘴脸。不过,在那一身蓝衣的风华下,竟也让人不那么讨厌,而是觉得他那身蓝衣风骨天生就该如此。
云曦见我发呆,一把将我拉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有件事想同你说一下。”
云曦的表情十分暧昧,根本就让身边的人没有继续呆下去的欲望,于是张岱忙拱拱手说,“云公子,在下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一些琐事没有处理,现行告辞。”
他们这一退,竟让这本来没有什么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晨光斑驳,云曦的俊脸在晨光熹微中也越发暧昧不明,让我想入非非。
他说,“阿槿,你既是这样喜欢八卦,那我们何不去张岱与海棠初遇的那个时候看看?”
我心中大喜,觉得知我者云曦也。
就在张岱一行人离开的刹那,我背对那碧蓝如洗的绒衣,用意念驱动了蓝宝石。
蓝色的微光摇曳,我们就这样被吸进了一个月前的时空。
无奈蓝宝石除了能够在过去的时空来去自如却并不能隐身,所以我们只能借着茫茫的夜色,将身形隐在一根石柱之后。
我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个一身绯衣在湖上抚琴的女子。湖风拂过,女子衣袖翻飞,风情雅致。那从弦上涓涓流出的琴音,带着无尽的缠绵,脉脉的相思。
好一位多情的姑娘!
只是还没容我感叹多时,姑娘单薄的身体上已经被人罩了一件紫色的雪狸裘。
姑娘嗔怪的声音从夜色那头飘来,“胡儿,都跟你说过了我不冷……”
“小姐……不……不是我。”在一旁烧着酒炉的丫鬟,正要极力争辩。回首间身边已站着一位白衣公子。
“小姐是在怨在下?”明明该是一种自责的语气却被他用的好像本不该如此一样。
绯衣女子应声回首,正好对上白衣公子眼中盛满的笑意。这盈盈的笑意,竟将她准备脱口而出的责怪梗在了喉中。
“冬日夜凉,姑娘家本不该出门的。”绯衣女子正要怒斥,却被白衣公子接下来的抢了白,“即使要出来,那也应该要穿多些,生病了可怎么是好?”
我虽然没有读心术,可是介于蓝宝石能在时空之间来去自如的本领和女人对女人的了解,我想,这该是绯衣女子从小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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