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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蓝宝石神器-第35章

小说: 蓝宝石神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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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望着小白的伤口,眉目亦是一凛:“这不像是人间兵器所伤啊!不知道你们中有哪位朋友是来自神界或是妖域?”
银烛出来对着老伯一拜:“在下银烛来自魔音鬼狱。”
“妖界?”老伯喃喃自语,“你是?”
“妖。”银烛回答得干脆且坚决好似十分以自己的身份为荣。
老伯与银烛四目相对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银烛的神色倏忽一变,双目中隐有泪光。
云曦的目中也是一道精芒闪过,“这明月还真是有情有意啊,把流水的毕生教导记得可真熟练啊!只是岁月流逝、白云苍狗,如今不知南前辈的追月剑是否还是当年风采?”
云曦的话总算是将我们与南宫意之间的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前辈……前辈就是南宫意?”苏哲宇和司徒笑笑面面相觑,丝毫不掩饰惊讶之意。
“前辈教出来一个好徒弟啊!”云曦说完迎着我的方向看看银烛。我马上会意,原来银烛竟是南宫意(南片月)的徒弟。
“南前辈。”我上前恭敬地对着南宫意(南片月)行了个礼。
南宫意对着我微笑:“不知姑娘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又是如何看出我与小徒的关系的?”
我也报之个礼貌的微笑:“方才云曦提到追月剑那分明是您以前的配剑。而方才您与银烛见面时,银烛眼中隐有泪花,加之南宫意好穿白衣,银烛也是一身白衣。从这就可以推测出你们二人的师徒关系了。”
“哈哈哈——”屋内传来老伯爽朗的笑声,“这位姑娘很聪明,可惜还是猜错了!”
“您不是南宫意?怎么、怎么可能?”这一次我也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就在这时,云曦的清雅的声音响了起来:“谁说他一定是南宫意了?有追月剑的就是南宫意了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南片月(也就是南宫意)可是将追月剑赠给了南宫情啊!您说是不是啊,南宫情前辈?”
“这……这,他是南宫情……?南宫情不是死了吗?”我们都很惊异。这一路的猜测,一直气定神闲的却只有云曦和银烛两人,看来两人早就猜到结果了,却任由我们像跳梁小丑一样地轮流上台表演。
“是,我不是南宫意我是南宫情。”说着南宫情在脸上轻轻一拉,便撕下了一个人皮面具。露出那张堪比绝色佳人的脸庞。
连苏哲宇那样好看的妖孽此时都无比震惊,“怪不得南片月会被他给迷住,这张脸简直胜过天下所有美女啊!”
所有人都沉浸南宫情的绝色容颜之中,只有南宫情一人神色淡淡,态度温雅,语气却是寂寞孤傲:“天下人皆在乎我的皮相只有他是真心愿意真心了解我这个人、欣赏我的医术。”
南宫情口中的他便是南宫意(南片月)了。
“不知道他是否还在怪我十年前和柔儿那样对他?”南宫情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之中,神情充满了悲伤。
银烛却突然间向南宫情行礼:“师父,既是有心结,为何不回到过去亲口问问南片月前辈呢?”
南宫情喃喃低语:“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千百年来只有一样东西可以做到,难道……?”
银烛点点头:“师父您猜的没错,他们二位就是蓝宝石神器的主人。”
银烛指着我和云曦,我却兀自还在思绪中纠葛:比如,银烛明明就是只妖,他是如何拜缥缈峰的南宫情为师的呢?云曦又是如何知道他不是南片月(南宫意)而是南宫情呢?
然后还没等我静下心来继续推理,等南宫情拿药膏配合仙术治好了银烛的爱宠小白后我们一行人并着南宫情便利用蓝宝石穿越到了南宫水刚同意南片月拜师入缥缈峰的时候。
Ps:对不起,让大家等辛苦了!这些天因为刚回家有些家务要处理就耽误了更文,请原谅哦!
敬请期待下一节——【玉面神医】(五)无悔

玉面神医(五)无悔

其实有时候想想有蓝宝石还真是件好事,不用过瘴气、斗死士,直接降落在缥缈峰峰顶。此时的缥缈峰是一番平静景象,可是峰上的众人心中却是各揣所想。
当年的南宫情不是死了,只有南宫意活了下来吗?怎么这个活下来的却是南宫情自己呢?我不知道当年南宫情与南宫意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不论发生什么,这毕竟是南宫情同南宫意之间的事情,是南宫情非得找当年的南宫意问个明白,我们这些外人跟着也实属不好。想到这些我向云曦递了个眼神,云曦也立即会意,立马打发了司徒笑笑和苏哲宇去住客栈。
其实,我们本来也是要离开的,只是南宫情已经明白了他就是蓝宝石目前正在寻找的宿主,所以执意要把我们留在身边。
“这就是你的过去了。可是待会儿你断断不能以现在的样子见到他和原来的你了。这人皮是你在风清镇的时候撕下的,你戴上吧。”我把人皮递给他。
南宫情接过面具戴上,水蓝色的衣衫,绝美的容颜此时都怔愣在飘渺峰的旧景里,他的性格一如他衣裳的颜色:蓝色忧郁。这也是为什么当年他那么轻易的就会心乱的原因之一。
“现在的你也许可以提点下当年的你。”这是入峰之前我同他讲的最后一句话。
门口的采药童子拦下了南宫情、我、云曦与银烛四人。
“各位上山若是求药应当知道求药的规矩!”一童子说。
我和云曦对视一眼,我立即从衣服里拿出一对红焰天火折交到那童子手中,“小师傅拿好了,这是我们途径术法大家司徒家时,偶然得来的宝贝,它叫红焰天火折。若是你家师父危难之时,只需用来放出信号,即使我们远在天边也会赶来救援。”说这话的时候,云曦望了我一眼,那一眼眼眸漆黑,幽深不见底。
童子一看知道这是精通术法之人才有的宝贝,便引了我们入了缥缈峰。
云曦向南宫水求的药是极为普通的保命药,起先南宫水对我们一行人的拜访还有些狐疑,只是云曦突然间亮出了自己司徒大公子的身份,又把自己来自未来,得知飘渺峰数月后便会灭亡的命数尽数道来,求他相助了却故人的心结。南宫水看见神器蓝宝石后,便不再抵抗,答应我们在这里小住几日。
峰上飘渺水榭之中,枫色衣裙拂过,一女子的声音响起:“大师兄。”
那望着水面之上的蓝色风莲发怔的蓝衣人便是过去的南宫情了,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只是轻微扫过枫衣女子的脸,一瞬也不愿在上面停留。
南宫情转过头轻声说:“你来了。”
女子见他如此冷淡,一双水做的眸子里泪光涟涟:“南片月才来了几日,你就对我如此冷淡了。”
气氛有片刻的静默,南宫情手掌拂过水榭上的石桌,桌未动茶杯的水却都尽数撒了出来,清冷的声音响起,“他现在可是你的二师兄。”
女子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柔儿不知道有什么二师兄,柔儿只知道你是我的大师兄!大师兄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南宫情起先看向她的眼神有些诧异,继而眸光暗淡了下去:“柔儿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只当你是我的师妹,我们……”
话就这么突兀地被南宫柔打断,“不用说了!”泪水大颗大颗的流下来,泪水之中南宫柔的身子更显单薄,声音更显嘶哑,“我都知道了。”
南宫柔蓦地闭上眼睛,“大师兄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南宫情微微颔首:“问吧。”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南片月,你会不会——选择我?”
时间在这一刻静默,周遭景物静谧,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在这样的气氛中南宫情的回答显得格外清晰果断:“不会!”
南宫柔身上的枫叶像是被泪水浸染一般红得悲切,她转身决然离去的瞬间,南宫情在身后呼喊:“可是柔儿,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女子回过头来,双目更显凄然,“这样选择,你总有一天会后悔。”
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本来只是想去看看水榭下的风莲,却无意中目睹这样一幕。原来这南宫柔是喜欢上自己的师兄啦!
“慕容槿……”听见云曦在叫我,我才从扶桑花树中移步出来。南宫情和云曦几乎是同时看见的我。
“哦,阿槿原来你在这儿。”云曦一身紫衣俊逸洒脱快步向我的方向跑来。
在水榭中喝茶的南宫情看见我,也是儒雅一笑:“慕容姑娘来了?”
我点头明媚一笑,忽闻见周围空气中有百合花的清香,不禁神清气爽,“不知这里怎么会有如此沁人心脾的百合香?”
南宫情从茶雾环绕中抬起头来,“哦?姑娘的鼻子好灵!我这茶的确就是百合茶。”
南宫情回答我问题的时候,云曦已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你品茶的样子好似很喜欢这茶,只不过这茶别处可没听说过,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抱着一掘八卦的心思,心想问问看。
南宫情浅笑的样子亦是倾城绝色,“特别倒是不敢当。水月之茶,当然只给水月之人品。外人处没有见过,也属正常。”
我心想:不愧是南宫情。十年之前、十年之后,说话都是爱卖关子的味道。
云曦闻言出声:“原来是你与南片月制的茶。”
“司徒公子目光敏锐,以后必有作为啊!”南宫情叹道。
云曦朝他拱了拱手:“不敢当!只是这百合花犬百年好合’之意,分明是在述说爱情,你与南前辈的这份感情不怕外人胡说、世人闲言碎语吗?”
南宫情怔愣一瞬:“前辈?”
“哦,云曦是说,情大哥医术高明又精通仙术,称一句前辈又何妨?”我立马出来打圆场,心中却想,云曦估计这一刻是时空错乱了,忘记了这是十年前的南宫情。
南宫情听了,脸上蓦地露出笑容:“如此说来,司徒公子也言重了。你刚才也说了是些闲言碎语,既是闲言碎语又何必在意?我对南片月一片真心,南片月亦如是。这样便好。”
南宫情目光安详,我却激动地喊出了自己心中一直想说的话:“难道你真不清楚,你们的这段感情是事理不容吗?”
南宫情冷笑道:“难道世人不知我玉面神医本不是红尘中人吗?既不是红尘中人亦不用管红尘俗世的评价。无论是谁,凡入我心、达我意者我便无悔一颗痴心相予。”
我喟叹道:“情大哥,性情脱俗,实在令人敬佩!”
从现世穿越到十年前的南宫情又易容成了一位老伯,云曦称他一声叔伯。
见到十年前的自己,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味地回避,看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还真是有打不来的心结。反倒是多次提点我和云曦多注意一下南宫柔。搜集了那么几次爱情,南宫情这么一点拨我就明白了,遂戴上隐逸花随云曦一起去找南宫柔。
不料,这南宫柔并没在自己屋里研习医术、复习功课,反倒是在二师兄南宫意(南片月)那儿。
“二师兄。”南宫柔推门而入。
南宫意看一眼南宫柔,嘴角攒着一抹笑,依稀是那孤傲的模样:“柔师妹。”
南宫柔:“我没有想到自己有一日会和当日孤身一人杀上缥缈峰的白衣少年师兄妹相称。”
南宫意轻笑:“我亦没有想到。”转而温柔一笑:“我只不过放心不下小蓝而已。”
南宫柔闻言苦笑:“你说一个男人不该是喜欢一个女人吗?我有的你都没有,师兄他为何偏就看上了你?”
南宫意的双目异常清明又异常惆怅:“有些爱情,男人和女人之间不能给。而男人和女人之间能给的却不一定是我和他想要的。”
南宫柔此时笑得越发的凄楚,一边无望地笑着,另一只手却一边在扒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枫的衣裙被她如丝般抽下,只剩一件几寸长的底裤和胸前那一抹彼岸花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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