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相守一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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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姑娘,没事吧。”冷冷的话语,但确实是在道歉。
她抬起头看着他,四目相对,妍惜感觉天旋地转,他想要把她紧紧的拥入怀抱,不在放开。
“好久不见了。”妍惜轻声的说道。
“宫小姐,怎么回来月翌国呢?”夜筮月紧紧的盯着她,仿佛他一眨眼她就会消失在他的面前。
“冷晴可好。”她避开他的话题。
“恩。”他顿了顿继续的说道“妍惜跟我走好吗?”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说让个女子跟他走。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妍惜笑笑说道。
“为什么?”
“因为我以嫁做他人妇,就这么的简单。阁主妍惜先告辞了。”妍惜从他身旁走过,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她说她已嫁做他人妇,他呆呆的念着这句话,然后对天长吼,那我已是他人夫。转身走进百花楼继续买醉。
“小姐,你回来了啊。”兰儿问到。
“恩,回来了。”妍惜有句没句的答到。“兰儿我累了,我想休息会,你下去吧。”
“恩,我就在门口,有事喊我。”兰儿退出屋外关上房门。
那心中最后的防线崩溃了,妍惜趴在床上痛哭着,仿佛把这几个月里的委屈都给哭了出来。
“太子您回来了,恩。”夜月祀满身的酒气,步履蹒跚的回到太子府。
福伯看了看夜月祀,无奈的摇了摇头,将他送到客房安置好了。他想不通,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太子怎能对她不顾不问。
哭的太久,妍惜已深深的睡去。
夜依旧那么的安静。
一曲终了
在很久或者不久以前
人们在传诵
人影憧憧有人倒下来
就有人获得光荣
一个人跌倒总有旁人
为他而心痛
你的英勇是他的残忍
谁能够为所有人效忠
看谁看懂
想谁想通
谁都忘记了宽容
只想着自己的英勇
谁提着灯笼看左看右
都有他苦衷
坚持执迷顽固说到底
每个人只为自己效忠
看谁看懂
想谁想通
谁都忘记了宽容
只想着自己的英勇
我们等待改变世界的英雄
看谁在最后成功
染红整个天空
成全了谁的梦
这世界需要有人被歌颂
我们等待保护自己的英雄
轰动好让自己感动
染红整个天空
成全个人的梦
这世界需要有人被歌颂
我们等了一个又一个英雄
看谁在最后成功
染红了谁天空
成全了谁的梦
只是为了叫千万人鞠躬
深夜,妍惜坐在古筝前,熟练的弹奏着,这首《英雄》,淡淡的哀愁,淡淡的伤痛。
夜月祀,坐在书桌前,静静的听着,那悲哀的曲调,那伤痛,似乎在诉说自己有多么的讨厌战争。
但是是谁在弹古筝,是她吗?他的心一沉。打开房门快速的向竹馨院走去。
一曲终了。
“小姐,该歇息了。”兰儿将一件衣服披在妍惜的身上。
“恩。”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姐。”兰儿抓着妍惜的胳膊。
妍惜,示意她没事。
我要去么?这么晚了,她应该睡了吧,算了吧,明天再说吧。夜月祀小声的嘀咕着。转身离开了竹馨院。
“福伯。”夜月祀叫住福伯说“福伯明天早晨备好马车,我要和太子妃去给父皇请安去。”
“是是是,老奴记得了,记得了。”福伯一脸笑容。看着夜月祀的背影心里替妍惜高兴,小声的嘀咕着,难道太子转性了?
“福伯,你在那嘀咕什么?”夜月祀回头问到。
“没没没。”福伯挑着灯篓给夜月祀照明。
插曲
“什么?”妍惜问到。
“回太子妃,太子叫您一会和他去皇宫去给皇上请安。”兰儿一字一句的说道。
“哦。”妍惜心不在焉的应了句。她本想就这样过完此生,谁都不打扰谁,可是似乎天违人愿。
“小姐,看来这太子还满不错的。”兰儿赞许的说道。
“是吗?何以见得?”妍惜反问到。
“当然,至少理你了,还要和你一起去给皇上请安,是不是他认同你了,还有还有。。。。。。。。。。。。。。。。”
“还有就是他贪图一时的好奇,或许是皇上跟他说什么了吧,他才会有这样的举动。”妍惜淡然的说道。
她看透了一切,得宠怎样,就算再这没人记得她是谁又怎样,今生和他已错过,什么都不重要了。
“兰儿,走吧,我们出去吧。”
“不等太子吗?”
“或许太子早就在马车上了。”妍惜笑笑说。
“哦。”
“太子妃早。”
“福伯早啊。”
在兰儿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掀开门帘,她愣住了,映入她眼帘的是她朝思慕想的那张脸,只是他的头发是黑色的,她知道白明浩有这种药可以让头发变成黑色,昨天遇到他时就是黑色的头发。他怎么在这?
“小姐怎么了?”兰儿看着妍惜迟迟不肯进去的背影问。
不能让兰儿上来,这是她的第一反应,还有不能让太子上来于是她回过头来说:“兰儿,今天你不用跟着我了,还有福伯,麻烦你跟太子说声,我忘了今天跟父皇约好陪他下棋,都已经晚了,我先走了。”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马车就飞奔而去。
“太子妃怎么了?太子就在马车上她没看见么?”福伯望着飞驰而去的马车郁闷的说道。兰儿也一脸的迷惘,小姐以前不这样啊,今儿个是怎么了,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回府了。
马车内,夜筮月呆呆的望着妍惜的那两片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因为从她一上马车,她就没停过嘴。
“夜筮月你找死啊,你知道不这马车是谁的吗?”妍惜一脸气愤的说道。
“我。。。。。。。。。。。”
“我什么我,这是月翌国大太子的马车,假如不是我先上马车,而是太子先上来,你早就被当成刺客被杀了。”妍惜拍了拍胸口:“妈呀,吓死人了。还好还好我机灵,再前面那你就下去吧,记得别再来了,象这样巧合的事,不会再有了。”
夜筮月看着妍惜心里一阵的甜蜜,忽然他将她紧紧的拥住,吻住她的嘴唇,撬开她的牙齿,用舌头调情着,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停止继续的喋喋不休。
她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她试图将他推开,可是,他将她抱的更紧了,仿佛想要把她溶进他身体里。
“啊。”夜筮月捂着自己的嘴巴说:“你怎么咬人啊。你看看都出血了。”夜筮月满脸的委屈将舌头伸出来。
“谁,谁让你突然亲,亲我的。”妍惜红着脸说道。“你快下车了,快到皇宫了。”妍惜向窗外瞅了瞅。
“我不要下车。”
妍惜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竟然再跟自己撒娇,不由的笑了。“可是,在不下车我俩都得完蛋,快走了。”说完便把夜筮月一脚踹下了马车。
夜筮月看着渐走渐远的马车,心想这丫头还真狠心。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向马车消失的地方走去。
这个男人,欠揍
这个男人肯定是疯了,对肯定是疯了,敢来太子府闹事。一路上妍惜骂着那死没心眼的夜筮月。
“太子妃到了,请下车吧。”
“恩,谢谢,你先回去接太子吧。”妍惜吩咐到。
“是,小的知道了,现在就回去。”
“恩,去吧。”
车夫看着妍惜一恋的莫名其妙,不是太子妃您一脚把太子踹下马车的吗?现在怎么还让我回去接太子呢?车夫挠了挠头,驱车离去。
“呵呵,太子妃来了啊。”夜天翔依旧满面笑容。
“儿臣给父皇请安。”
“呵呵,免礼。”夜天翔东看看西瞅瞅问“月祀人呢?”
“啊,回父皇,太子一会就到,刚出门的时候张孟找他,说有要事禀报,我怕让父皇久等就先来了。”妍惜心虚的说到。
“哦,原来如此啊,那不是是何事啊。”夜天翔捋了捋胡子说。
“儿臣不知。”
“看来不是太子有要事吧,太子妃怕是被太子放鸽子了。咯咯。”
又是内个八婆,存心找我茬,我哪得罪你了,妍惜愤愤的想着。
“不知贵妃娘娘说谁被我放鸽子了。”一声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月影殿的上空。
好耳熟的声音,夜、筮、月。妍惜转过身去,奇怪的看着他,他为什么在这?他是这的太子?也对哦,夜姓是国姓么。(蚊子:猪脑子,才想到啊。“啪”,妍惜:下次再出现让你魂飞魄散,哼,这就是说我的下场。蚊子灰溜溜的飘了下去。)
“儿臣给父皇请安,淑宁娘娘好。”夜筮月拱手说道。
“免礼。”夜天翔笑呵呵的说。
“刚才不知淑宁娘娘说筮月放谁鸽子了?是太子妃吗?筮月放谁的鸽子也不敢放太子妃的鸽子啊。”夜筮月一把将妍惜揽入怀中。
妍惜满脸惊讶,他是夜、月、祀。
夜筮月轻轻的在妍惜的耳边说:“下巴掉了。”
妍惜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并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哼,竟敢耍我,你死定了。妍惜想。
“父皇,你可不知你的儿媳妇怎样对我,前天没和她一起来给你请安,她就没让我回房睡,父皇您知道我们这才新婚,她就这样,知道今天她还不原谅我,我就在马车上亲了她口,她就狠狠的咬了我,您看都出血了,就差点断了。”夜筮月指了指自己的舌头说道。“父皇这还不止,她还将我一脚给踹下马车,不过还知道心疼我,知道让车夫去接我。”
“啊,哈哈哈哈哈,太子妃还如此啊。。。。。。。。。。。哈哈哈哈。”
“没没有。”妍惜低下羞红了的脸说道。
“父皇您说说,我敢放太子妃的鸽子吗?”夜筮月看着李淑宁慢慢的说道。
李淑宁看着他俩如此甜蜜气的咬牙切齿。
大太子
李淑宁说自己身体欠佳便回到宁安宫。
噼里啪啦的乱杂一气,本来狰狞的脸更加的狰狞,屋里屋外跪着一地的太监宫女。贴身丫鬟小梅不知道李淑宁刚刚出去满脸的兴奋,为何现在这般?
“主子,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小梅,你给我把孟生内废物给我叫来。”李淑宁手握拳头,指甲紧紧的嵌如肉里面。
“是是是,奴婢现在就去。”
“回娘娘,三太子来了。”
“母妃,谁惹您了,让您发这么大的火?”夜锦月看着一地的狼籍问到。
“母妃没事,锦月今天怎么有空来母妃这儿了?”李淑宁看着夜锦月的脸问到。
“儿臣想母妃了。”夜锦月笑着说到。
“你啊。”李淑宁一脸疼惜的看着,为了她唯一的儿子她什么都愿意做。
“夜筮月你给我滚蛋,滚蛋。”
“妍惜,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和硕公主,如果我知道,我不会在新婚之夜丢下你的。”夜筮月拽着妍惜的袖子说到。
“还敢说,新婚之夜。”妍惜双手叉腰问。
“乖了昂,我们回家再说,你看看车夫直看我们呢。”
“我、不、要、回、去。”妍惜一字一顿的说道。
“好好好,我们不会去。”夜噬月打发车夫先回去。
“哼。”妍惜看都不看夜筮月一眼,就独自走了。
夜筮月象个做错事的孩子静静的跟再后面。
“我饿了。”妍惜突然停下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