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殇之魂穿大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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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赎罪。”女子满脸泪痕,却紧紧的咬紧牙关,不让哭声溢出。
“可是,她,凭什么夺走我的一切。她让我三年不敢出门,因为我的脸像个鬼,多少次连我自己都不敢看。我天天吃着那些不知名的草药,吃了整整三年。才恢复到现在的样子,那是连鬼的恐惧的生活。我活过来了,唯一的原因就是我要见到你,我要你为我报仇。可是,多可笑啊,我亲手毁了博穆果尔人生,我成了市井之人的笑柄。来到宫里,却是来看你和她有多相爱。我,甘心吗?”女子笑着问男子,伸出芊芊玉手覆上男子睁大的双眼,掩下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们回不去了,我亲手杀死了你地孩子,她不会放过我,太后不会放过我。你那,会吗?呵呵,不会。你那么爱她,又怎么舍得她肝颤寸断?可是,谁又来可怜可怜我?我也很累,很疼。每个孤寂的夜晚,我就用针刺自己的指尖,十指连心。这样我能活的下去,我是不是像个疯子,哈哈哈哈!”女子走到窗前,摸着那一朵血红般的花朵,笑的娇艳无比,却透漏出无比的凄凉。
“好,很好。是朕负了你,朕该死,这皇位朕不要了,朕陪着你,把欠你地都还你,这样你就能活了。”男子一把推倒桌边的玉瓶,霎时间,满地玉碎。
“你放的开吗?舍得她去死吗?”女子猛然间掐下花朵,拿在手中碾碎。
“我”男子似乎想到了谁,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
“走吧,去看看她吧。我在这等你,福临。”
“我不会回来了。”说完,男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剩女子靠着窗边,出神的看着男子的背影。
夜闯寝宫
“纯佳,你醒了。”男子满脸的欣喜,伸出手想要替女子牵牵被角,却被闪躲开来。
“皇上,臣妾刚醒,恐怕没办法侍寝。不如您今晚先去董贵妃处,等臣妾养好身体,定当亲自向您谢罪。”女子眼神坚定,苍白面目不带一丝喜气。
“佳儿,无论你怎么怪朕。朕都不会离开你。孩子没了,朕难过不比你少,那也是朕的孩儿。可是朕不能处死她,这是朕欠她的。况且博穆果尔的亲信正等着看朕的笑话,朕又怎么能在这时候出这种乱子。你好好养伤,以后我们可以生很多孩子,朕一定封他做太子,将来继承朕的大统。”男子痛苦的看着女子眼角滑过泪水,却只能紧紧的握住双手。
“大统,呵,你以为这就是她要的吗?她要的是你的心,那颗可以为她不顾一切的心。如同展翅在草原的雄鹰。她可以成为妒后,你为什么却不能成为她的良人?”女子眼神望向远处,惊恐地诉说着惊人的秘密。
“她,她是谁?朕的皇后只有你。纯佳你怎么了?人那,来人,给我招太医。佳儿。你放心,朕会治好你,一定会。”似乎连自己都不确定,福临把女子抱入怀中,轻颤地抚上那瘦弱的双肩。
“佳儿,佳儿!”意识到女子突然不说话了,转头却是女子早已昏厥过去,未干的泪痕挂在嘴角,紧皱的眉头显示朕女子此时痛苦的心境。
“吴太医,皇后这是怎么了?”福临着急地询问刚刚收了针的吴庸。
“回皇上,娘娘这是急火攻心。只需静养三日。可娘娘这才小产,情绪不宜激动,这样反复不利于身体恢复。还望皇上能体恤娘娘痛失爱子,让她安心静养。”男子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与焦急,轻声说道。
“哼,这朕知道。不用你提醒。吴庸,朕念你是佳儿从小的亲人,才最你忍让,不要考验朕的耐心。记住,朕是主子。”福临冷冷地吐出话语,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闪过阴冷。
“臣谨记皇上教诲。不过,吴庸是草原的雄鹰,为了格格才折断这翅膀。所以,请皇上您不要肆意践踏我最珍贵的信仰。”男子虽是跪在地上,但脊梁却堂堂正正,不于弯曲。
“呵,雄鹰。信不信,朕现在就能让你成为一团烤在火上的秃鸡。”福临瞬时握住男子的脖颈,阴狠地看着地上男子因缺氧而扭曲的脸庞。此时,福临不再是那个柔情的男子,而是一个真正的帝王。
“黄先生,这么有气势的你我可是第一见那。”玩笑般的语气,却带着八分的内力,震的男子收回了双手,看向窗边。
一袭红衣,满头乌发,一把青衫小扇,媚笑丛生。
“呵呵,冷公子这么有空来我中宫戏耍?看样子,我要好好教训那些不成器的侍卫,冷公子来了,也不知通报,不懂规矩的东西。”福临笑看男子,语气冷硬。
“不用指槐骂桑。格格是我的主子,护好她就是我这辈子的目标。我已用红木鞭打过自己,对主子护卫不利。福临,也麻烦你记住,我会带走她,原来是因为她爱你,她要我离开。我没办法违逆她的誓言。但现在她已经忘了你,至于有没有重新爱上你,我不管,我不允许她再死一次。就算与天下为敌,我也不惜。”男子看向女子的眼神迷离,深如潭水。
“贱民,佳儿是朕的皇后。你们也想染指,真是笑话。呵,不如就让佳儿看看,你们两个蠢蛋是死的如何惨,正好断了她离宫的念头。”此时福临笑的如同地狱修罗般,眼前的俩个男子却是让他失去了对女子的信心,以前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否决,现在,从回宫以后发生的这些事一次次的刺激的女子,她或许真的想要离去?
忆往昔点点伤心泪
“都出去,我想睡觉。”冰冷的女声从帘内传来,惊诧了三个正怒目相对的男子。
“佳儿,你醒了!”福临一脸欣喜,箭步走向里屋。
“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一把剑,一柄扇,齐刷刷地指着男子的双眼。
“呵,吴庸。看来这太医你是做到头了?拿剑指着你的主子!”福临冷笑。
“别逼我。”
“那我倒要看看这剑圣的名号是不是名至实归?”
没看见男子是怎么转动身体的,一人一剑一扇已纠缠在一起。身影快如鬼影,霎时间只剩下打斗声。
终于安静了,不顾他们的结局。呵,我竟然是来自未来的一抹幽魂。我叫了十几年的哥哥竟然是我的亲舅舅,杀死了我的父母,囚禁了我的自由,活着竟是如此的悲哀。
泪水顺着女子的眼角滑落在红木花雕床上,无比的讽刺。
是该欣喜还是悲哀?逃离了囚笼,可以心狠。可以不顾骨肉亲情,早在他毁了自己的时候,就没有了心,死倒是一种解脱。
可是在这那,我拥有了娜木钟所有的记忆。她从小的骄纵,她的小儿女般玲珑剔透的心思。
在她身上复活,也许是天意。在这几天的梦境里,我回忆了在21世纪的一切,父母的死让我难过,可是我却无法去恨他,是他给了我一个人生。
上海老街区的筒子楼中,梳着小马尾的小女孩,粉嫩嫩的小脸蛋上鼻子拉的好长,手里抱着一个娃娃,小眼睛通红,却倔强的不肯松手。对面的男孩穿着格子小衫,双手拽着女孩的娃娃,一样不撒手。两人坚持不下。忽然,小男孩哭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妈妈,野孩子欺负我,她推我”“侬家赶什么,没人要的小野孩,没有家教,宝宝不哭,妈妈给你拿哦”“把娃娃给我”小女孩死死的抱着娃娃,倔强的不松手。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巷口,像是在期待什么“你这野孩子,侬不要,买啦”说着还推了一把女孩。女孩没注意到,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眼神却没变过。“佳佳,你怎么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飞奔过来,一遍轻轻抱起女孩,推起女孩衣袖,一片青紫。男孩眼睛暗了暗,“舅妈,佳佳还小,你怎么能打她那?”“侬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他了,不要乱说哦,给,把这个拿给奶奶,走啦,不知谁才是亲人哦,竟帮那死丫头。”说完,女人带着小男孩走出了巷口。男孩的双手紧紧的握了握,又放了下去。眼睛里布满心疼,轻轻的吹着女孩胳膊上的青紫,专注而温柔。小女孩眼睛早在男孩飞奔来的一瞬间亮了起来,看着男孩眉头紧皱,用没受伤的小手抚上男孩的额头“哥哥”软软的侬音听起来既温柔又带点撒娇的意味,看着女孩稚气的面孔,男孩“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弯弯的眼角,明朗的面容,点了一下女孩的额头转身抱着女孩转身走进了楼中。然而男孩并没有看见女孩趴在他背上留下的眼泪,因为女孩只想把最美的笑容留给她。
可是那只是亲情,他是从小将自己带大的,却不知他的爱情是何时萌发的。那样的禁爱,他又是何种的痛苦?
爱着母亲,可却要叫她姐姐,每晚都看着姐夫拥着姐姐回房,只有深深的掐着自己,才能防止自己会冲上去将她夺回来。终于在我出生后,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制造了车祸杀了爱人。却将余下的生命抚养姐姐的孩子,自己的外甥女。像魔般,把我当成母亲,深深的爱恋呵护。最终发疯了杀了最后的亲人,防火烧了自己。
这就是我的全部人生,可悲无奈。可能是上天可怜我,让我又一次活了下来,虽然是别人的样子,却也是感激不已。
这个女子的记忆全部是关于朝堂上最有权力的那个男子,他的身影充斥了她的头脑,令她失去了理智,间接地毁了乌云珠,一个像诗般画般的女子,同时也将自己的未来葬送。
娜木钟爱福临,爱到可以毁了一切地步。从第一次进宫见到他,在满是落叶的梧桐树下,男子出神地看着天上的云朵,露出迷茫和向往的神色。那种痴迷让她毫不犹豫地陷了进去。陪着他一起溜出宫,去嘈杂的茶楼听老头说江湖上的趣事,在满是油腻的桌子上吃着葱花小面,看着他笑的嘴角,幸福的像父王第一次表扬自己时激动的感觉。
却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起,他不再和自己一起出去,而是要自己给他打掩护。
看着他翻越一家高高的院墙,听到里面他爽朗的笑容,和一名女子黄莺般动听的声音吐出诗音。
看着他找到知音,看着他一边幸福一边悲伤的活着,心却越来越凉,女子的出生决定了她不可能嫁入皇宫,而他也不可能只拥有一个女人。
她慢慢地不再像以前那样笑,开始变的歇斯底里,总是和他吵架,还向自己的姑母当今的皇太后揭发了他出宫的目的。于是那个女子被关了起来,家人被流放或处死。那女子不再说话,而他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眼神变的从未有过的阴冷。
终于,她将女子带出牢房,逼上悬崖。其实她只是想要女子离开,朝堂上为了这女子已经剑拔弩张了,男子天**气冲冠的下朝,夜夜寂寞悲伤的站在树下,一言不发。于是,她替他救出她,并没有想杀了情敌,却在言语的激怒下,犯下了一辈子的错误。
在女子跌下悬崖的那刻起,男子再也没有看过他,像木偶般和自己完婚,不再沉默,也没有心地那点点的愧疚,恶言相向,用尽一生来折磨她。
直到新婚那一夜,她用尽一切激怒他,他最为厌烦的奢侈,肤浅,骄纵。最终男子狠狠的将女子推离身边,像是设计好地。女子倒向了桌边,一声闷响后再无声音。男子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
最后一眼,漫天的红色,无声讽刺,女子如同解脱般,笑着闭上了眼睛。
她没办法带着罪恶感活下去,那样鲜活的女子就死在自己的眼前,傻愣般看着女子摔下悬崖,无尽的噩梦,全是那女子嘲笑的面容和男子发疯般的怒吼。选择了死,这样他是不是会在某天,在时间过去了很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