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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江湖摧花录-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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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南呼吸几口,慢慢说道:“我被困在一个地方,伸手能碰到类似墙壁的东西,我试着用内力推。”
“这么说你是困在这些镜子另一面了?”戚希留想到他出现时,是将一面镜子推出了裂缝。
在慎南昏迷时,戚希留和花葙域一同去查看过,那扇破碎的镜子后面到底是什么,最后看到的不过是一堵坚实的石壁。
因为一面镜子的破碎,本是四周围绕着的三棱镜出现了缺口,不是没想过将所有镜子都砸碎一了百了,但是,怕每面镜子的光线相互联系,砸碎了镜子得不偿失。如今知道这镜子之后就是石壁便更有顾忌,怕找不到出路被困死在这里。
花葙域又焦躁起来,她不想永远的待在这里,进这禁地,已有两个时辰,要出去,这些三棱镜一定有所关连。
不想其他,花葙域再次拿着火把来回走在镜子之前,徘徊在方才找到的光的中心点周围。这个聚点,很可能就是重要的关键所在。
花葙域与戚希留再次变换光的角度,散射出的光依然聚拢到该点,花葙域不得其法,烦闷地狠狠踩了地面几下,一脚踢在了一面镜脚。
戚希留趴下去侧耳倾听,渐渐眉头蹙拢。
“有什么?”花葙域望着戚希留表情的变化,追问道。
突然戚希留扶起身,拥过花葙域,另一手搭住慎南,神色松动,道:“有动静。”
很快,地面再次浮动起来,脚底像有起伏的波浪翻腾,镜子再次移动起来,缓慢的变化轨道,如同有了生命,原本是围城圆形的三棱镜,成了方形将他们围绕,只是被慎南打碎的镜子空空落在那里。
镜子不再移动后,花葙域再一次测量了光的散射点,这次聚拢点向斜下方偏了几寸。
在不久之后,镜子再次变化位置,以后测量的光点又向正上方偏移。
之后又改变了两次位置,都测到了不同的光线聚拢点。
直愣在原地,盯着地上做下记号的五个点,像是陷入了困境,一下子没了方法。
花葙域皱眉比划着地下几个点:“这是正四边形?”将上下左右的的点链接在一起,是个正方形的样子,而中间的一点,成了对角线的交点。
戚希留再次飞身上去查看,坻住凸起的石壁,对下面的二人道:“顶上应该有东西。”
花葙域伸出断绫,戚希留默契地将花葙域拉了上来,搂紧花葙域的腰,防止她掉落下去。
花葙域还是轻声说道:“谢谢。”
说完便伸手去敲击头顶上的石壁,并不是实心的,上面明显能感受到是空心的。
“能打开它么?”花葙域转头问道。
戚希留摇头:“本就困难,一路来,耗费太多内力,怕是难以打开。”
光点淡淡的从上方透露下来,离得近了才发现,这光点是从上方穿过这个小洞而来。
“慎南,我把断绫给你,你拿着断绫,走到每个点的位置,再把断绫给我。”花葙域在顶方石壁上,依样画出了四个点,再对戚希留说道,“我想试试,如果我们只对这四个点用力,也许能打碎这面墙。”
类似于公车上逃生窗的原理,逃生锤打击四个点,逃生窗自然轻松而裂。
只打这四个点,远比硬推墙所花费的气息要小。
“试试。”戚希留点头配合。
快速打击四个点,戚希留此时收敛表情来了,将内力凝聚在指上,直冲做好标记的一点。
果然在打完第四个点后,顶部开始出现松动,花葙域一掌拍往亮点,石壁出现裂缝,发出破碎的声响,细小的撕裂渐渐变大,有石屑洋洋洒洒飘落下来,像是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箱子,扬起了记忆的灰尘。
戚希留抱着花葙域回到地面,有小石扑簌下来,砸向地面、镜上。许多三棱镜被砸出了坑坑洼洼的小洞,连着镜面也出现了丝丝裂缝。
逐渐顶上的壁面东西落下的越来越多,甚至连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栗,但是光线越来越清晰,等到一切过去,映入花葙域他们眼帘的,就是头顶上方一片光亮,像是在黑暗中得到了指引,三人相看一眼,一跃而起,探看上方动静。

大花做推理

逐渐顶上的壁面东西落下的越来越多,甚至连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栗,但是光线越来越清晰,等到一切过去,映入花葙域他们眼帘的,就是头顶上方一片光亮,像是在黑暗中得到了指引,三人相看一眼,一跃而起,探看上方动静。
密室上方光芒大盛,原是这间屋子内壁顶四周布满了光滑圆润的夜明珠,像极在现代的照明灯,将整座密室照得如同白昼。
戚希留环顾四周布置,沉吟片刻方道:“这大概就是中心密室了。”
这间密室的格局非常奇怪,这是像模像样的一间女子的闺房,但是这样的布局出现在密室中,就十分诡异。
梳妆台、木床、罗帐、圆桌、长椅、屏风、香案……样样不少。只是这些东西上都积蓄了大量的灰尘,可见已很久没人来清理过此地。房中的夜明珠闪闪发出光华,探看着这间房间的故事。
慎南望见房间中心位置挂着的一幅画,画中女子如水仙般灵秀,婀娜的体态坐在身后湍急的小溪胖,巧笑嫣然地笑望着作画之人,眼中盛满了浓浓情意。
他慢慢走过去,附上这幅画像,掸开上面笼罩的灰尘,将画卷收下。
戚希留奇怪,这画卷并非出自名家之手,画风倒是像极了他的父亲戚思远,难道画中女子是当初他父亲的心上之人?
“你幅画中之人是谁?”戚希留见慎南知晓其中秘密问道。
“你可以问你爹。”慎南不顾戚希留的问题将画卷收好。
花葙域一直盯着这幅画卷被慎南慢慢收拢,直至画中人的面庞都被收入卷轴,她才晃过神来。这画中之人她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种熟悉感来自她的记忆,在某一个非常深远的时刻在某地见过这样一个人。
戚希留拦住慎南,妄多过他手中画卷:“既然是我爹的东西,自然不能让你这个外人拿了去。”
慎南当仁不让地将戚希留的手推来,冷声说道:“东西我必须拿走。”毋庸置疑的语气,表明了他的决心。
戚希留轻笑不语,直接出招,断了慎南的退路,变化手形,往慎南探去。慎南有伤在身,无法发动内力,但是此时却不肯退让半分,生生去接下戚希留的招也不愿放弃手中之画。
花葙域忍不住开口道:“我们是不是应该找路出去?我不想再待在这儿了。”
画依然牢牢掌握在慎南手中,戚希留立于他身前,手搭着画的另一端,也不肯放弃。花葙域叹口气伸出手抓牢画卷道:“不如先由我保管着,等出去了你们再做定夺?”
慎南语气寒冷道:“画给我。”
戚希留蹙眉摇头,画是禁地物件,禁地是戚思远明令禁止不能到来的地方,此刻闯入已违了戚思远的规矩,如今要是随慎南将画带走,日后不能和他爹交代。
“给我!”花葙域也喝道,“你们这样纠缠也没有用,我虽不知道这画其中的事,但是我现在只想出去,或者你们两高兴在这里你来我往,自便。”说完将手收回,自顾自往房间另一头走去,希望能找到出路。
身后二人依然僵持,各怀心思都不愿将画叫还给对方。
花葙域寻找从内屋而出,来到了外堂,顿时发现这外堂和一般的房子无异,有门有窗,算算时辰,现下该是清晨,可窗外并没有微弱的光线照射进来。走出几步,去推大门,却发现门被牢牢锁住,根本无法推开,像是从外锁上一道锁,将这屋子与外界阻隔。
“戚希留、慎南,你们快来。”花葙域呼叫道。
里屋二人正斗得不可开交,慎南明显落于下风,但依然死死护住画卷。
花葙域叫唤未果,只得再进入房内,对着二人道:“我发现出去的路了。”
二人还是停住了招式,戚希留稳稳向花葙域走来,而慎南呼吸凌乱,已没了潇洒风姿。
跟着花葙域来到外堂的门边,戚希留道:“被锁了。”不仅是门,连带窗也同样被死死锁住。
花葙域尝试用手劈开大门,门外的锁应声断裂,奋力推门发现门是被堵死的,根本无法打开,这门外还有一层岩壁,死死抵住了这扇大门。
戚希留思索片刻道:“我爹曾经提起过,中心密室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往室外,如果这道被封死走不通,我们再仔细找找,说不定有其他的路子。”
花葙域立马开始寻找看看有没有其他出去的道路,寻遍里外都没有发现。
慎南一味地抱着画卷,细细摩挲,如获至宝,整个人都一愣一愣地,像是沉浸在遥远的回忆之中。
花葙域几次想叫他一同寻找,但每每看到他牢牢握住画卷的样子,好似在想起以往的回忆都不好意打扰。
此刻,戚希留在内屋叫道:“我找到路了。”
戚希留在香案底下发现了密道,由石阶铺成,像是通往地下室的道路。
“我们真的要下去?”花葙域怀疑地问道,他们刚刚才从下面一层上来。
戚希留给花葙域投来一个安稳的眼神,握住她的手道:“别怕,万事有我。”
花葙域头一偏道:“谁说怕了?”
快人一步迈向石阶,戚希留、慎南随即跟上。
石阶走出几十格,转变成了一条阴暗的甬道,就像是他们来时走过的路一般。
戚希留摸摸两边的石壁,道:“顺着这个甬道走,就能通往出口。”
“你摸摸石头,就能知道了?”花葙域不解地问道。
戚希留点点头,解释道:“禁地甬道的石质特殊,现在所遇到的石质和方才进入时的无异。
果不其然,再行半柱香的时间,隐隐能看到前往有微弱的光芒照射进来,花葙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洞口就在眼前。
当呼吸到新鲜空气时,花葙域长舒一口气,喜上眉梢,这密室终是走出来了。
迎着晨曦,虽然寒烈却有亲切的空气味道。
戚希留环顾一圈,道:“这里是废弃的一座院子。”
慎南想走时,戚希留扯住他的袖子,断然阻挠道:“画留下。”
“做梦。”慎南起身飞转,想离开戚希留的掣肘。
花葙域想不理睬这二人自顾自出去,但是如果没有戚希留的庇护,她在鸾镜之盟到哪儿都是众矢之的。
花葙域不耐地对着二人吼道:“要死人啦!”见他们依旧不停,“你们不收手,我就要死了!”
戚希留眉头一皱,还是收回招式,对着花葙域好言相道:“娘子,怎么了?”
“我困死了,走不走?”花葙域恶狠狠地说道。
“可是他还拿着我爹的画。”戚希留委屈地望着花葙域。
“少幅画会怎样?”已经不耐,她一夜未睡,此番疲惫,现在到了禁地之外,睡意涌上,巴不得立马有张床出现在面前,好让她一下子躺下去裹上床单,闭眼睡觉!
“娘子,我从未见我爹提笔画过画,既然这幅丹青出现在中心密室,必定是十分重要的,不可给过外人。”戚希留语调温和地说道,“娘子,你就耐心再等等为夫,我拿过画卷就带你回屋。”言毕又起身追往慎南。
争夺中,化学再次被拉扯而开,美女图再一次展露在三人面前,慎南嘴角紧抿,急迫地想收起画卷,可戚希留哪会让他得逞,继续步步紧逼慎南退让。
花葙域再次观察了下画中的女人,熟悉感又传来,眉眼之间的缓和似乎常常围绕在她身边,这般细致的脸庞如果多份刚毅的话,像极了……像极了叶明昭!
花葙域一惊,看的更加认真,这画中女人的熟悉之感,是因为与叶明昭长的有些相像,所以才会给人一种亲切。只见画上的落款是:辛酉年四月维夏思远戏墨,持赠寰诗。
辛酉年,离今已有二十四年,画中的人名叫寰诗,这幅画是戚思远在二十四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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