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吸血皇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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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拱手,楚楚就要逃……不对,是离开。
“妖孽,就这样想逃?”那人见楚楚有所行动,大喝一声,剑尖同时刺出。
“哇――”楚楚大惊,险险避过,跳开一丈远,指着他道,“你还来真的!”
那人眉头紧皱,显然不明白楚楚的话,道:“什么来真来假,今天我就除了你这妖怪,你休想离去!”
话音一下,剑锋走偏,直向楚楚划来。
“靠啊,你个固执的家伙,我说了我不是妖怪了!”
幸好,留在虎幻之乡的时候,楚楚就因为那次面对夜狼族的一战里功夫又长进了不少,楚楚一边躲一边退,一时半刻,那人也奈何不得。
见单凭剑法无法拿下楚楚,那人心下一转,一手使剑,一手就祭起手印,急速念起一串咒语。
“咦?”
楚楚愣了一下,这咒语语法奇怪,要知道楚楚已经记起了绝大部分的咒术,知道咒术无法那几个简单的单音,但是,眼前这人口中喃的绝非楚楚知道的那些单音,而是另外一套特别的音节,奇的是楚楚有种是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在哪里她听见过?
“妖孽,受死!”那人大喝。
“等等!”楚楚蓦地叫起,几乎是扯破喉咙。
那人被楚楚这一喊,愣了愣,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曲无痕是你什么人?”楚楚急忙问道。
那人眼中闪过错愕,道:“你是谁?竟然敢直呼我恩师的名讳?”
“恩师?”楚楚闻言,一脸震惊,颤抖着声音道,“难道你……难道你是……”
二人因为一轮追赶已经远离了茂密的树林,月光终于得以透过稀疏的树缝照射下来,映清楚对方的容颜。
那是一张长得和滕清一模一样的脸。
准确点来说,那是一张和滕清长得很像很像,却比他更为年轻,更为有朝气,亦比他更加白皙的脸容。
“你是宝宝!”咋见眼前人,楚楚一脸的惊喜,高兴的喊道,“你是澈儿,你是滕澈!”
没错,这名一身白衣,一手执着宝剑,一手祭着手印,眉头轻蹙的人正是滕澈。
那日曲无痕指引他往东方而去,却没有明确的交代,滕澈无奈,只好一人漫无目的的朝着东方而行,不经不觉间,竟然就来到楚楚深处的地洞附近,如果不是楚楚与殷云闹翻,刚好趁这机会去攀爬,失败掉下来几次,不断造成巨响,滕澈根本不可能留意到黑暗中,居然会在如此僻幽的地方有着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洞口。
当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话又说回来。
滕澈被楚楚喊出名字,自是意外万分,怎么也料不到眼前的妖人竟然会知道他师傅的名字,还有自己的名字?
长剑一执,滕澈寒着声音严声问道:“你是什么人?竟然会知道我的名字!”
滕澈这么一问,自是承认了,楚楚惊喜较杂,高兴道:“我的宝宝,我是你妈……不不,我是你娘啊!!!”
滕澈闻言,眼中闪过诧异,却是马上面色一寒,恼道:“大胆妖孽,竟然胆敢胡说八道,找死!”
剑又再刺出,却比方才更为狠辣。
楚楚一边躲避,一边大声道:“我没有胡说八道,我真的是你娘,你小时候可是我把你给送去跟曲无痕学道的!”
“方谬!”滕澈剑招越使越狠辣,招招直取楚楚要害,“我是人,你是妖,人妖不相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拿我笑话!”
“给该死的,”一下子躲避不及,剑锋划过手臂,割破了衣服,楚楚啐骂道,“老子真的是你妈,你个不孝子,拿剑刺你妈,小心天打雷劈!!!”
“轰”的一声,晴朗的夜空中,竟然真的劈下一道天雷。
却是直直劈向楚楚……
“哇靠!”
楚楚避过,瞪着那施法的元凶,气得说不出话:“你――”
“天打雷劈?”滕澈冷笑,“看我引雷劈死你个妖孽!”
连环雷乱翻轰下,楚楚抱头窜鼠,狼狈不堪。
“可恶,你这个臭小子,实在欺人太甚,不给点颜色你看看,还当我闻楚楚是吃素的!”
脑海不断翻找着咒法,一条可以一击即中的咒术。
有了!
楚楚忽然停下来,一反常态不再往后躲避,反而是转身朝着滕澈冲了过来。
滕澈眼中闪过惊讶,急忙提剑,只听见楚楚口中突然喃起咒语。
她也会法术?
正是吃惊的同时,被楚楚有机可乘,“啪啪啪”滕澈只感到胸口一阵窒息的感觉,眼前一黑,毫无防备的被楚楚一击即中,人昏倒地上。
第27章 更像冤家
滕澈被楚楚五花大绑捆在大树,绑他用的绳子正是他拉楚楚上来的那条。
楚楚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后,满意的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蹲下来开始细细打量,借着月色把滕澈观察了个仔细,然后不无感概的说道:“宝宝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安静下来,乖乖不动。”
“啧,这张脸,和滕大哥长得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楚楚并不满足于只看,于是小手伸出,托起滕澈垂下的头,不安分的摸了摸他的眉,他的眼,他的……
楚楚一边摸一边不无感触:“宝宝的眼睫毛好长,鼻子也好挺,皮肤还真滑腻……”越摸越下,毛手很快就摸到了滕澈的胸膛,用力按了按,点点头,眼中露出满意之色,道,“不错,满健硕的,看来曲无痕把我儿子养得蛮好的,”感觉到那隐约可触的弹性,楚楚眨眨眼,手更加老实不客气的摸了个遍,“啧啧,还真结实呐……”
迷糊中,滕澈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胸膛就是一通乱摸,猛地清醒过来,却是看见楚楚近在眼前,不由得吓了一跳,大声喝道:“你干什么?”
“呃……”楚楚被他一吼,顿时打住,停下了动作,呆呆的看着他没了反应,她没想到他居然会那么快醒来。
滕澈眉头紧皱,盯着楚楚,怒目圆瞪。
四目双对,视线不约而同往下移动,落在那双依然紧贴在胸口的葱白小手上,视线再度缓缓上移,对上――“啊――”
凄厉的惨叫来自楚楚。
原因是,她的手被滕澈狠狠咬住。
发现自己被绑了个结实,还被楚楚占便宜,滕澈又惊又怒,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突如其来的就是一口。
“啊?你个臭小子竟然咬我!”楚楚被滕澈咬得生痛,急忙按住他的脸往一边推去,企图要他松口。
只是,滕澈大有一副死不松口之势,楚楚越推他越是发力。
楚楚心里焦急倒也没乱,眼珠转了转,立刻大叫道:“你个天打雷劈的臭小子,竟然敢咬你妈,你个不孝子!!!”
“胡说,谁是你这妖孽的儿子!”果然,滕澈被楚楚一骂,气不过马上松开了口就要顶回来。
楚楚趁机抽回手,揉着被咬得生痛的手,低头看了看,白皙的手臂上,一个红深深的牙印赫然夺目。
“我靠,你这家伙还真是发狠了咬啊!”
滕澈见状,头一甩,冷哼道:“对付你这种妖孽哪用口下留情。”
楚楚恼了,霍地站起来,叉腰指着滕澈怒道:“臭小子,你不当我是你妈没关系,毕竟你很小我就把你送去学道,你记不起来也不打紧,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妖孽前妖孽后的叫我就不可以,你名字还是老子起的,老子也有名有姓,你不叫我妈无所谓,我告诉你,我叫闻楚楚,你给我记着,不然你别怪我对你客气!”
滕澈闻言,不屑道:“哼,区区妖孽凭什么要求?你……啊呀!”
话还没说完,滕澈顿时痛得大叫,一边耳朵却是被楚楚用力扭住。
楚楚冷哼道:“我让你还妖孽,臭小子,看来是曲无痕那家伙没好好教你,我这个做妈的现在就补教你做人的道理,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己落入别人手里,最好乖乖听话,安安分分,不要企图做出挑拨的愚蠢行为,那是对自己很无益的,懂不?”说完,还不忘用力又扭了滕澈一下。
滕澈眉头都快打起结来,他长那么大,什么事都顺心如意,是大家眼中的天之骄子,何时被人这样羞辱过,又惊又怒,道:“可恶,你给我小心,别落入我手里,不然我一定让你个妖孽……啊呀!”
才说出妖孽,耳朵又马上被楚楚扭得生痛,这次不是一只,是两只耳朵一起被扭。
“还来不来?”松下手劲,楚楚盯着滕澈问道。
滕澈瞪回楚楚,道:“修道之人绝不轻易妥协,对你们这些妖孽……”
“嗯?”手又是用力。
“……”滕澈立刻闭嘴,他不是傻子,这种无畏的坚持不要也罢,何苦跟自己耳朵过不去,要知道,耳朵是身体受痛最薄弱的地方之一。
“不说了是不?”楚楚又问了一遍。
滕澈别过头,干脆对楚楚的话不闻不理。
楚楚见状,也不恼,他安静下来总比开口妖孽闭口也妖孽的强,松开手,蹲下来,看着滕澈被扭得通红的耳朵,随即柔声道:“怎么样?还痛不?”小手摸上他的耳朵,替他细细揉捏起来。
冰凉的触感让滕澈火辣辣的双耳瞬间得到舒缓,看着楚楚柔和的侧面,心下一阵悸动,却是口不对心道:“不用你装好心!”
“我没有装好心,我只是理所当然对我儿子好!”楚楚也不恼,兀自替滕澈揉着耳朵,看见耳朵的红消退得差不多,才收回手,与滕澈对视。
“我才不会有妖……你这样的娘亲!”滕澈冷哼。
“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是你亲生娘亲,”楚楚应道,对上滕澈眼中的诧异,缓缓道,“你亲生父亲叫滕清,母亲叫鱼儿,都是西土国人……”
滕澈闻言,不由得一颤,瞧见楚楚一脸认真,急忙道:“他们人呢?”
楚楚垂下眼帘,脸上有着一抹哀伤,“死了。”
“死……了?”滕澈难以置信的瞪着楚楚,半响,忽然怒道,“你骗我,你骗我!”
“我没骗你,你亲生父母早在你出生的时候死了。”
“他们是怎么死的?”
楚楚默然,垂下头,眼前掠过一幕一幕的画面,全是自己当日把滕澈夫妇吓死的往事,心不觉揪紧,愈发难过。
滕澈见楚楚沉默不语,急了,开口追问道:“你说啊?怎么不说话?”蓦地大笑起来,道,“你个妖……我知道了,你是故意骗我的,为的就是要看我被打击,伤心失控是不是?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被你妖言所影响!”
“唉,”楚楚叹了一口气,定定看着滕澈,幽幽道,“你想和我回去看一看,拜祭你父母吗?”
滕澈闻言,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楚楚轻轻的又再问了一遍。
“你……相信我吗?”
第28章 败家母子
山路很崎岖。
坑坑洼洼的,一下雨,就注定了要此路不通,还好,只有雷声,并没有真的下起雨来,楚楚走在前面,不时抬头看看天,又四处张望。
她的身后,是面色越来越阴沉的滕澈。
原因无他,兜兜转转,左拐右拐,他们已经在这山中走了将近两个时辰,全拜楚楚所赐。
“糟糕,好像又走错方向了!”蓦地停下脚步,楚楚拍了一下自己脑袋,一脸苦恼,只听见她自然自语道,“我这路盲症又发作了,明明想着往左拐又往右边转了去。”
滕澈眼中的阴霾愈发骇人,终于忍不住了:“够了你,有完没完的,到底你想要往哪走?”
“你没看见我正在努力辨别着方向要去南水嘛!”楚楚回头没好气的白了滕澈一眼,道,“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从哪一边下才是去南水的啊?”
“你不是要和我去西土?”滕澈微微一愣,他可是一直以为楚楚要和自己去西土看过去的家。
“没错了啦,”点点头,楚楚道,“可是,不是现在!”
“什么?”声音低沉沉的至喉咙发出,滕澈脸黑得几乎可与包公媲美。
可惜,四周漆黑一片,楚楚没有发现,兀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