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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情荡涟漪-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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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亦的脸色虽然很阴沈,可是动作却还算温柔,将涟漪轻放在床上之後,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涟漪哪里会那麽被动的等著他来宠幸自己,衬著他脱衣服的空当,马上往旁边爬去,准备跑下床。

却被青亦很轻松的就扯了回来,然後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她,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把她固定住,涟漪不甘心的用腿乱蹬,却被青亦的一条腿给压住了。

这周围全是他的人,根本就没有人会来救她。“青亦,求求你!”

“难道我会比他差麽?我会让你更舒服的。”青亦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地,涟漪眼里的绝望越来越深。

青亦整个人压了上来,他的眼里带著一些兽性的兴奋,似乎有一种什麽在跃跃欲试。他低下头贴上她的脸颊,蹭了蹭,然後侧过头来吻她,涟漪死死咬著唇扭过头去,“青亦!不要让我恨你!”

他的动作了顿了一下,然後更加激烈的开始吻她的侧颈。“只要能在你心里,恨我也行!”

大手往下一扯,将她的衣襟直接扯开,粉色的肚兜显现出来,青亦的眼眸变得更深,将头凑到她的胸前深深的一吸,然後隔著肚兜用薄唇轻吻她丰盈的双乳。

涟漪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接一颗的落在被褥上,可是换来的却是青亦更激烈的动作,隔著肚兜含住她挺立的乳尖,唾液浸湿了薄薄的肚兜,他将它含进嘴里,然後用舌尖不断地舔弄它。

他的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了肚兜里,大手直接覆上了她柔嫩的丰盈上,嘴里轻轻的发出一声叹息,不过动作到还算温柔,慢慢的捏著,没有太用力。薄唇移到她的颈间,然後将肚兜的系带直接扯开。

涟漪的身子开始颤抖,哭泣的声音变成了抽泣,竟然哭到喘不过气。

青亦微微的有点心软,凑过去吻她的脸,将那些泪水一一的舔去。“别哭,我会让你忘了他。”

“不……要……”涟漪无助的哽咽,可是却换不来更多的退让,青亦的眼眸移开,不去看她满是泪水的眸子,而是专注的埋首在她的胸前。

今夜,他打定主意要让她成为自己的人了,不论是什麽都不能阻挡住他的决定。

知道风彻来过之後,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就崩断了,一直忍耐著要慢慢得到她的那颗心,开始躁动不安。他才发现,他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麽有自制力,他要用他自己的方法,掠夺和霸占才是他的方式。

就算她要恨他一辈子也好,总之,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而风彻,他已经做了万全的安排,既然他敢自投罗网,他也不会客气了。他的存在就是一个威胁,更何况他还是涟漪心爱的人,只有杀了风彻,涟漪的心才会落到他的手里!


(番外)情兽 上

其实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狼,从小跟著狼群长大,捕猎,杀戮,嘶吼,这些都是他最熟悉的东西,有的甚至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他只是觉得他和其它的狼不太一样,却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狼。

有个男人带著很多人到山里来,他们的出现,影响了它们正常的捕猎,头狼决定迁徙到更深处的山脉里去。

却不想整座大山已经被他们团团围住,群狼为了生存而厮杀的那一夜,他恍然抬头看到一弯血月,一起捕猎和玩耍的兄弟一个个的倒下,他的身边遍布著数不清的狼尸。

直到一直相依为命的年迈母狼倒下的时候,他才扑在它的尸首上,发出凄厉的嚎叫。那个时候他还不会像人类一样的哭泣,他能做的只是发出野兽的悲鸣。

那个男人带著人慢慢的将他围住,这时候他才发现,所有的狼都死了,只除了他。

而这些所谓的敌人,却又和他长的那麽相似,也许他们是另外一群更残忍凶暴的狼。

他听不懂他们低声的议论什麽,最後却被打晕了带走。

再醒来的时候,他被关在一个漆黑的地方,那应该是人住的屋子,可是四周的窗户和门都被用木板紧紧的钉住,任由他在里面如何的咆哮嘶吼,毁坏了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人搭理过他,他就这麽被关了三日。

其中他没有喝过一口水,终於体力不支的倒下。而这时门才打开了,那个男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其余的人就过来给他灌米汤。

接下来的日子,从早到晚都有各式各样的人围绕在他身边,指手画脚的比划著什麽,到最後,他才明白,这些人要教他,他们的语言。

可他明明是狼,学人的语言做什麽。凡是靠近他的人,通通都被他抓伤或是咬伤。

如此的野性难驯,不少人开始打退堂鼓,放弃教化他的目的。而那个男人却似乎对他更来劲了,越是不从他就越是要征服然後踩在脚下。

他被人关进了一个巨大的铁笼,然後放在露天下暴晒,依旧不让他进食。他被晒得嘴唇开裂,奄奄一息,一度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却总在最後的关头,被人用米汤救活。

然後继续煎熬,周而复始,徘徊在死门关前,却生死不由自己。想死不让你死,想活就要按著他的要求来,学会说一个词,就给一口水,学会说一句话,就给一口吃的。

他当时不过还是个八九岁大的孩子,忍受不了折磨,只能选择屈服。他学得很快,不论是听还是说,只是他不喜欢像人一样站著走路,习惯了爬行和撕咬,只要有人靠得太近,野兽的本能就会出现。

哪怕他已经能听懂别人的意思,却还是改不了抓咬的天性。於是,那个男人冷冷的一句吩咐,喜欢抓人?那麽把手打断。喜欢咬人?把嘴给套起来。

双手被打断之後产生的剧痛,让他无法再继续爬行,只能学著他们一样,用後面的两肢进行直立的行走,他的平衡感很不好,常走不到两步就要摔一跤。可是那个人不放过他,每天都要让人盯著他在院子里走满十圈才能休息。

一次次的摔倒,磕破的膝盖血流如注,双手未愈的伤口又再一次裂开,他咬著牙,忍著一阵阵的剧痛,努力的完成他的要求,这时,才会有人送来水和食物,然後重新包扎伤口。

当时他最大的愿望,竟然只是不要挨饿。

他开始一直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为什麽大家都死了,却独独留下了他一个人来受罪。

後来才明白,原来他是那个男人的儿子,身上流著他的血脉,却因为後宫争宠,他出生不久就被人扔到山上喂狼,却被丧子的母狼叼去喂养长大。

他竟然是他最恨的人的儿子,这件事让他备受打击,却丝毫没有减弱想要将他生生撕裂的恨意,只不过,他开始学会了隐藏。

每次只要他露出野兽般的恨意,他就会让人把他掉在院子里,用沾著盐水的鞭子抽打他,打完之後挂在烈日之下暴晒,身上流出的汗水和那些残留的盐分一起混合,又流到伤口里,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哀嚎,让他嘶吼,凄厉的不像是人类会发出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血的教训,他终於学会了隐藏恨意和情绪,他开始变得像人,只是偶尔还是会有一些兽性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只不过他还是住在那个笼子里,因为他还没有学会睡人的床,穿人的衣服,再好的衣服穿到他身上,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扯碎,虽然因为这件事,他的爪子被他派人打断了一次又一次,他都以为自己的这双手也许会废了。

那个人却不屑的笑著说,“宫里有的是药。没有我同意,你连死都不可以。”

却在一个午後,他爬在笼子里假寐。有几个孩子偷偷溜进了他的院子里,捡著石头丢他,他刚刚被那个人罚过,浑身上下无一处肌肤是完好的,虽然御医已经大概的包扎过,有些地方却还是泛著血丝。

一块又一块,他们越砸越起劲,而且全瞄准了他身上的伤口砸。他忍不住愤怒的咆哮,却招来更多的耻笑和更多的石块。“砸死你!你这个怪物!”“怪物!去死吧!”……

他已经能听懂人的话了,他们嘴里的话一句一句,毫不留情的划在他的心里,竟然比身上的伤口更痛。

虽然从前没有见过,可是他听那个人说过,他们和他一样,都是他的儿子。所以他以为,他那些没有见过的兄弟,也许会像从前狼群里的兄弟一样,忠诚而友爱。

“住手!你们再丢的话,我就告诉父王了。”有一个稍大一点的孩子,走进了院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出声制止了。

也许是因为他年纪比那些人年长,几个小一点的,撇撇嘴一溜烟的跑出了院子。

只不过那个孩子却没有离开,而是靠近了他的笼子,看著他身上又开始流血的伤口,皱了皱眉轻声的问道,“大哥,你的伤口又流血了。我去给你喊御医。”

看著那个孩子离开的背影,他忍不住怔怔的望著,他是第一个喊他大哥的兄弟,也是他这辈子承认的,唯一的一个兄弟。

自那天起,他有了明显的变化,若是说以前都是他们逼著他去学做人,那麽从那天起就是他自己主动学著要做人了。

尽管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觉很怪,很想将它撕扯碎,却也咬著牙忍耐著;尽管走路的感觉对他来说依旧是种折磨,却还是逼著自己天天在院子里练习;尽管吃下的食物总是有些食不知味,却还是学著他们用筷子夹到嘴里。

他的改变,没有人知道原因,包括那个男人。他只是对他的改变微微一笑,就再没有提过任何意见,只是派了更多的人来教导他,礼仪,武功,识字。

谁都不知道,有一种刻骨的恨一直在他的心里成长,一天都没有消失。不论是他,还是他的儿子,他都恨不得亲手撕碎了他们!

可是,他更明白,现在的他除了被动的接受,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去反抗。鞭打和饥饿,他尝试过的还少麽?

他就像一块海绵,拼命的吸收著水分,所有教导给他的知识,他全部吸收和理解,然後化为自身的一部分,要变强!要变得更强!

就在他以为日子就是在这种无止尽的学习和变强的路上走完的时候,突然传出青川的边境闹起了匪患,而且对方人数不少,颇有些规模。

那个人决定亲自带兵去剿匪,这个消息对於他来说,简直无异於天籁。

他明白,他逃出这个牢笼的时候到了。这麽多年来,他的收敛和顺从,已经让他放下了戒心,看守他的人已经不多,更何况,他勤奋刻苦习武多年,那些个暗卫,也不一定有本事能拦得下他。

他带著大军从北辰出发,离开的第三天夜里,他打败了四个在暗中监视他的暗卫,顺利的离开了青川王宫。

出了北辰的城门,他一路狂奔,到了当年他们栖息的那片大山,哪里还有狼群的踪影,茂密的青草早就将当年屠杀的痕迹掩埋。

他纵上山坡的巨石,俯下身子对月长嚎,狼族的悲嚎,代表对死去的勇士的敬畏和祝福。


(番外)情兽 下

他试著和别的狼群攀上关系,却每每都遭遇拒绝和驱赶。在人类世界生存的时间太长,早已将他身上那些明显的兽性气息消磨干净,甚至还带上了人类的气味。

狼群将他撵出了深山,不准他停留在它们的周围,他身上带著它们给他的伤口,却没办法去憎恨它们,他只能更加仇恨那个男人。

想不到的是,那个男人还是没有放过他,剿匪回来之後。一日都未休息,带著大军开始追捕他,他屡次都差点被抓到,狼狈的在深林中穿梭,只求能避开他的爪牙。

最後,他一路上连爬带跑的,过了风越的边境。将那个人暂时的给甩在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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