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废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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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袁不让,蒙军抽出腰间匕首,就朝着老袁而来,吴散忙上前,抱住蒙军的腰肢往后推去,一面对老袁道:“带着他们走后门跑,快,上后山。”
蒙军大怒,手臂抬起,狠狠一刀,便是刺入吴散肩头,吴散立刻发出了杀猪似的惨叫,但是却一个劲的催促着老袁带着人跑,老袁狠下心抛下他,左右手拉着叶佩和落樱朝着后门而去,眼看着蒙军勃然大怒,将匕首再次抬起,狠狠的朝着吴散的背部而来,落樱手中忽的一团气息凝聚,几乎是同时,叶佩也飞身上前,两人左右掌落下,落樱是发了狠力,只见那蒙军身子摇晃几下,便口吐鲜血而亡。
看样子,古代人真没什么生命观,可是眼下,顾不上那么多,听见这边的响动,更多的蒙军扑面而来,双拳难敌众手,老袁忙带着众位,从后门逃去,一路上,落樱搀扶着吴散,吴散肩膀吃了一匕首,血液不断流出,给敌人留下了追踪的痕迹。叶佩忙扯下衣摆,绑住吴散的肩头,看着血不再渗出,又割破自己的手臂,对大家道:“你们接着跑,我把人引开!”
“姐姐,不可以!”落樱想阻止,却只见叶佩脚下腾升,朝着左侧飞去,一路斑斑落下斑斑血迹。
吴散已经撑不住了,她没法,忙将内力输给吴散,让他减轻些痛苦,然后和老袁,左右扛着吴散,朝后山而去。
落日时分,吴散的伤势已经控制,他自己采了些草药,指导落樱给他敷上,落樱不停的朝山洞外张望,却不见叶佩,正要出去寻间,见叶佩脸色苍白而归,身上倒是没伤,估计是太累了,她手腕的伤痕,已经被简单处理了下。
“姐姐!”落樱欣喜若狂,奔出山洞。
“我无事!那些蒙军,都死了!”她说的好疲倦,那些人,她无心杀他们,只是不知为何,脚下土地忽然坍塌,她飞身抽离,那些蒙军,就随着坍塌土地,全部掉落山崖而亡。
“该死的人,死不足惜!”老袁突然愤愤的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叶佩坐下,喝了一碗水,疲倦的靠在洞壁上。
在老袁的叙述中,叶佩才知道,两国已经开战,而边陲小镇名叫香香镇,是以盛产香料出名。虽然香香镇属于迦兰国,但是却紧挨着蒙族,蒙族人,自从几年前投降了迦兰国后,心中不甘,便经常来小镇上捣乱,不伤人,但是常将大家谋生的器什全部打烂,如今两国交战,他们更是变本加厉的来此处发泄,弄的民不聊生,大家都惶恐度日,今日这些蒙军来此,主要目的,就是抓些毫无反抗之力的老幼妇孺,用作盾牌,他们本是抓自己蒙族的老幼妇孺做盾牌,挡在大军前面,让心怀仁慈的逸将军无处下手,但是这却激起了民愤,那些亲属被抓来做盾牌的蒙军,更是激愤,不愿上场作战,如此一来,蒙军气势大跌,蒙军主帅便想出了这恶劣之法,抓迦兰国的老幼妇孺做人肉盾牌。
“禽兽,都是些禽兽!”落樱义愤填膺而起,一拳砸在山壁上,顿时墙上露出了一个深深的拳印,吴散看到,吓了一跳,才感激,平日她对自己,是多么的手下留情了。
“他们是禽兽不如。”老袁也是一股子的气恼,“我听说大将军逸王爷的挚爱,就糟了蒙军的毒手,大将军一夕白发,然后第二日,便举兵攻向蒙军,势如破竹,蒙军节节败退,已经在做困兽之斗,他们不赶落败,便想出以老幼妇孺做盾牌的卑劣手段!真是令人发指!”
叶佩大惊,扉萧,他认为,自己死了!不行,依他对自己的爱,他肯定会让蒙军全军给自己陪葬,不可以!
侧妃的无言 第一百零三章 交易
山洞内阴暗潮湿,随着夜色越渐浓重,便更是添了一分冰寒冻骨,没有御寒措施,大家冷的直打寒颤,身上负伤的吴散,本就是一弱不禁风的书生体质,现在挨了一刀,身子又没有抵御能力,只觉得浑身发冷,上下牙齿不停的打着架,脸色一片苍白,嘴唇也是毫无血色,落樱见状,焦急万分,便对叶佩道:“想那蒙军已经死了,我们可以下山了,啊?”
叶佩身体也有些吃不消,刚刚耗了太多体力,腹中还有这身孕,看着夜幕渐渐降临,她眉头深锁,那些蒙族大军不见派来的蒙军回去,肯定会再度派人前来,只怕到时候,派来的人寻见先前那些蒙军的尸首,只怕会对山下镇民不利,她勉强支起身子,对大家道:“下山去罢!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若是蒙族人再来捣乱,我自有应对之策!”
这应对之策,在她心中已经变得坚决,蒙军再来,自己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无法护佑香香镇的百姓周全,如今她腹中有孕,武功又不济,更是不可能单凭个人之力,保护得了这个香香镇,为今之计,只有如此,看着外面投入的微弱光芒,她似乎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
刚一下山,回到医馆,吴散便指挥着落樱抓哪种药,怎么个煎法,落樱这次,可是甘心了让他差遣,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中一疼,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对他道:“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怕!”吴散心头一暖,但是又觉得尴尬起来,这话,不是应该大男人对小女人说的吗?怎么到了他和落樱这,倒反了过来,老袁着急回家去了,他老婆孩子还藏在地窖之中,时间久了,怕会闷坏。
叶佩依靠在药铺的大门上,大门已经被砸的不成样子,街上一片狼藉,四处可见斑斑血迹,蔬菜瓜果散了一地,还有些桌椅板凳的残体,飞散在各个角落,路边的店铺人家,都遭了不同程度的破坏,招牌门面,统统被毁得一塌糊涂,蒙军的残忍,她是看到了。这个地方,早上还是一个安乐小镇,如今,却如同被龙卷风席卷过了一般。
“叶佩,你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吧!”落樱已经去了厨房煎药,看着依靠在门框上的叶佩,吴散心中已经明白,这个既会断案又会武艺,在危难时刻毫不慌张,镇定自若的女子,绝非寻常人。
叶佩回身,朝着他浅笑一声,道:“你日后总会知晓,只怕蒙军不消多时就会察觉到异样,再派人前来,到时候,落樱只能拜托你照顾了!”
吴散心中大惊,以为叶佩要只身赴死,与那大军周旋,她身子才刚恢复,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因为上次的大创伤,孩子差点就没了,自己虽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孩子保住,可是,孩子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想到这,他慌忙的支撑起自己虚弱的身体,朝叶佩走来,叶佩忙上前扶住他,只听他说:“不可,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为孩子想想,孩子的父亲我不知道是谁,但是若是知道你为了我们而放弃了自己的生命,让我们怎么面对他。”
叶佩呵呵笑了一声,吴散是想多了吧,她从未想过要放弃自己的性命,只是要和那蒙军做个交易罢了。
见她笑,吴散有一刻的茫然。
“呵呵呵,你无需担忧我,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不会死的。镇上的人,一个都不会死。”
听叶佩这么一说,吴散是更加的迷茫了起来,难道是蒙军发慈悲了,所以饶了大家的性命,可是,这叶佩怎么会知道,再者,蒙军怎么可能发慈悲。
正思索间,忽见镇门口,有无数的火炬,伴随着铁蹄声声朝着小镇而来,所有的镇民,如今都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迎接着灾难的来临,叶佩一看,来人都是头上带着狐裘皮帽子,身上穿的也是皮革衣裳,和那日见的偷袭者一样的装扮。为首一匹枣红色大马上,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看样子是蒙军的一个将领,他一进镇门,看不见自己先去派来的部下,街上也没有任何百姓,倒是一家被砸的看不到招牌的铺子前,依门立着一个绝尘女子。
那为首的将军举手,示意后面的部队停止脚步,他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叶佩,眼神再也无法移开,昏黄的烛光下,绝世而独立的女子,肤质细腻如缎,未施粉黛,却美若嫦娥仙子,双目有些慵懒倦怠,秀挺的鼻子小巧玲珑,双眉如黛,那倾身倚靠着门栏的模样,如诗如画,让人看得如痴如醉。
不经意间,络腮胡子上便沾了许多口水,大汉看得正呆,吴散却一把将叶佩拉入屋中,瞪大了眼睛对她道:“叶佩,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命了?那个人是蒙军第一勇士突巨烈,生性凶恶残暴,不但如此,还是个好色猥琐之徒,镇上先前,已经有不少貌美女子被抓走,都被他凌辱至死,你这倾城容貌,他肯定已经开始觊觎了,我们快跑!”
叶佩莞尔一笑,拂开吴散拉着她的手,问道:“若是我们走了,那么镇民怎么办?而且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最清楚,你还经得起逃亡吗?”
这一句,说的吴散哑口无言,他喉咙口嗯嗯的支吾了几声,耳听着那铁蹄声,已经越来越逼近,他伸手朝里屋方向一推叶佩,一副大义凛然的赴死模样:“我不怕死,但是你们不是这个镇的人,你们没必要给我们陪葬,带着落樱,快跑。”说完,便朝着门外跑去,叶佩眼疾手快,迅速跟着他飞身而出。
突然从屋子中跑出一个人,突巨烈手中箭矢已经准备好了,要送那撞下来死的人下黄泉,看着他弓已经拉到满弦,弓上锐箭,一触即发。叶佩便急挡在吴散跟前,那箭矢见美人在前挡着,怕伤了美人,便放了下来。叶佩趁机将吴散一掌打入门内,吴散吃了她一掌,痛的再也无法起身,眼中,是万分的不舍:“不要,叶佩,不要过去!”
看着叶佩一步步朝着突巨烈而去的脚步,吴散只觉得自己真是没用透顶了,他吃力的想爬起身,却几度失败,就在痛的意识就要涣散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叶佩清冷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
“突巨烈,回去告诉你们大汗,迦兰国十三公主,逸王爷爱妃叶沐尘在此。”叶佩冷眼看着马上淫色目光看着自己的突巨烈,毫无惧色,她言一出,突巨烈高大的身子猛一颤,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我凭什么相信你!”好半响,他才缓过神来,收敛了对叶佩的觊觎,抬起手中的箭矢,对着她的眉心道。
“我想你们大汗必定见过我。”叶佩站在原处,眼睛对着他的箭矢,一点恐惧小女子的恐惧之色都没有。
突巨烈想了会儿,回头便对身后一兵士耳语几句,那兵士策马而去,突巨烈则是再细细的将眼前的女子打量了番,见她眼中疲倦收尽,剩下的,是骇人的冰冷,他不敢妄动,若是眼前女子真是那叶沐尘公主,那么这一场困兽之斗的战争,肯定还有转还的余地。
屋内的吴散,身子猛地一坠,便没有了知觉,眼中最后一幕,便是叶佩纷飞的裙摆,她真的是迦兰国的十三公主吗?
很快的,身后便传来了一阵动静,蒙军纷纷让开道来,只见身后出现了一皮肤黝黑,外貌浓重,高颧骨,身材粗壮矮小的男子,男子头上带着的皮帽,和蒙军不同,在额前正上方,镶嵌着一绿玛瑙,而且帽子上插着一根五彩翎毛,显示着男人的身份非同一般,看男子的年纪,大概正当而立之年,络腮胡子,挡着大半面颊,那鹰隼般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叶佩,一言不发。
“大王子,这女子自称是迦兰国十三公主叶沐尘,可是叶沐尘不是已经坠崖而亡,我们小王子还……”突巨烈说到一半,有些犹豫,不敢往下再说。
那有着鹰隼般眼神的男子,眼中狠色一闪,手起刀落,便削掉了突巨烈的一戳头发,突巨烈惶恐,大气都不敢抽一下,他是莽撞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