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媚君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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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废 帝赢娆君。
脑子里胡思乱想,身体趴在软榻上。不消一刻便昏昏欲睡起来。半睡半醒之间,一双柔软的玉手开始游走在我的背部 ,按穴点穴力道均匀恰到好处得让人飘飘欲仙。
“如风你不必如此。”我埋头被褥当中说道。
“主子,您……让如风服侍你……”如风清冷的语调晶莹剔透。
猛地翻身坐起,将如风扯入怀中。拉开他的衣襟,伸出手毫无忌惮的在他胸前的滑嫩肌肤上游走。
如风的身体僵硬如铁,原本淡色的唇已然惨白。伏在他的耳边却用不小的声音说道:“如风不知道主子喜欢听你叫出 声么?”
在柳如风微微颤抖的同时,窗外也传来微微的响动。抿嘴而笑,将柳如风扶住让他坐在身边。
“如果不愿,就不要撩拨一个女人的兴致。”抬着他的下巴我轻声说道,“可以告诉我,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母亲有信给你。”柳如风如是说道。
我等着他将信拿出,虽然我认为这有些不可能。果然,柳如风迟迟毫无动静。
柳如风先是垂头,而后抱着豁出去的神色抖着嘴唇说道:“信在我的背上。”衣袍滑落,精致的犹如白玉的雪背映入 眼帘。可是却空无一字。
柳如风自顾自得说着:“我从小被喂食各种矿物,练成之后配合特定物引即可凝字于背上。”
原来,柳如风自小就被作为一样工具在培养着。只是如今……“为何现在无字?”
沉默半晌,柳如风方开口说道:“只有……只有在云雨之巅时刻方会有文字显现。”
果然,原来柳云溪竟然可以为了她的祖国牺牲独子?果然天下难得的忠臣楷模呀。看看窗外黑影,我说道:“琉璃, 你进来一起伺候吧。”
一片涟漪春光之后,柳如风背后果然文字密密浮现。看完之后,心却更加……脑中只有“附带损失”四个字。
前世看的影视作品中经常有“正义”之人诉说可以接受的“附带损失”。如今,为了不让齐越对秦珂有更加纵深的伤 害,为了秦珂残军能够在剩下的半壁江山苟延残喘,一场人为地瘟疫自然而然的来临了。
它凶猛的夺去了将近5万人的生命,一座边城已经少见活人。如今劫后余生的秦珂子民却认为这是天降灾祸,惩罚入侵 者的利刃。因为它夺去了齐越大军中精英部队的4万余人的性命。使他们不得不提前离开了秦珂。虽然这里依旧在齐越 的统治下。
然后,给我留下了一道选择题。借机离开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看着屋外被焚烧尸体带来的浓浓烟雾所笼盖的日头。留 下又如何?离开又如何?我再次迷惘,难道为了所谓的正义,就可以将杀戮变成光辉的使命么?
“主子,柳公子等着您哪。”媚琉璃妖媚的笑容比那昏暗的阳光更加刺眼。
报复一样的拿着一种没见过的块状物在柳如风光裸的背上书写着。看着他不断冒出的冷汗居然心中冲出难以压抑的兴 奋。
显然随着我的落笔,疼痛就会降临在他的身体。当我完成之时,柳如风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
媚琉璃上前扶起柳如风,为他整理好衣衫。“主子,奴家想去看看母亲。”
我笑道:“若是齐越之人不拦着,你自去便是。”
柳如风挪步离去,媚琉璃跟着退了出去。“我写的信只有四个字。顺其自然。”我如是说。
媚琉璃回过身看着我,似乎我是个陌生人。其实也是个陌生人。“你比任何人都残忍。”
残忍?也许吧!屋内弥散着男子甜美的香气。在这里我能相信谁?累,真的好累!那个有力的怀抱向烛光一样,吸引 着我这只迷途的飞蛾。
多年之前的夜晚,轻功略有小成的我,踉跄着溜出了冷宫。今天御花园里有他国来的使节来看表演。一向喜欢热闹的 我怎会错过?
穿过错综复杂的宫道就在接近御花园的时刻,一个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男子。在我眼中, 他英俊。但我知道在这里,他很丑。
是他眼中的流露的挣扎和矛盾最终吸引我走过去。一个月的暗中交往,整个皇宫成了我们的游乐场。原本冷漠淡然的 他,渐渐于我成了好朋友。
从小被当成女人养大的他,独立坚强。甚至在其母军中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一员猛将。一次偶然的受伤让他男儿身份 败露,加上其母的功高震主,让已经年过半百的齐越皇帝起了留作人质的念头。
于是一道圣旨他即将脱下战袍成为后宫当中地位低微的御仕。那次是跟随母亲出使秦珂的,也许是他最后一次自由的 行走于世间。
离别的时候,他不知怎么知道了我的女儿身份。眼中的怜悯让我看着有些可笑,又有一些感动。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 个已经年近30女人的态度,告诉他那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自由在乎心,不用 在于形。自由是自己的争取和努力的过程,而不是一个自然存在的事物……
于是那少年男子在多年之后成为了一国之父,成为了纵横沙场的振国元帅。期间的血雨腥风又怎会是我能够了解的哪 ?
第29章 第二十八章 齐越天牢
又是将近两个月的车马行进,与前次不同的是我有了代步的马车。期间车内有柳如风与媚琉璃伺候,车外有“四有新 人”打点,齐越兵士不过远远监视而已。
要不是不能离开大队行进,根本与郊游踏青无异。路途上从荒凉的戈壁到崎岖的山路,从边城小镇到内陆城镇,我清 清楚楚感受到了齐越的强大。与经历过战火的秦珂不同,齐越百姓安居乐业,到处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坐在马车之内,依稀感受到外面的繁华喧闹,长途千里之后,我已经置身于他国的都城当中。我的背井离乡,倒映衬 出那些荣归故里的齐越禁军的欢欣来。俘虏敌国皇帝,怎么说也是美事一桩,加官进爵自然不在话下了。
身旁的柳如风虽然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是微微抖动的身体都在诉说着他的无助和彷徨。而媚琉璃却是莫测高深的低头 不语。
靠在软垫之上,我自嘲的一笑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们不必如此,他们要的是我而已。你们凡是不必出头 就好。”不是我要牺牲自己来保护这两个我名义上的夫侍,而是此刻的我不知该如何选择和面对。
齐越,他让我国破家亡,成为俘虏。秦珂,为了目的不择手段,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正义?累了,所以随遇而安,倒要 看看命运到底还要如何玩弄于我。其实,两三间房屋,一块田地自给自足不是很好?摇头而笑,种地?五谷都不分的 有脸说这个么?
去留不是问题,但是去,能否就将事情圆满解决?牺牲几千秦珂俘虏的性命是否应当?谁又能保证不是齐越又一个阴 谋?留?等待我的又将是什么哪?
胡思乱想之际,马车停下。自然此次的终点站到了——齐越的皇宫。而等待我的是一队大内禁军。任由他们脱去我身 上保暖的毛裘,让后久违的长长锁链重新连接在脖颈间的铁环上。
接着被禁军带到了最豪华的监狱——天牢里面。抬眼打量,天牢果然不一般。不见阴暗潮湿,也没有霉腐之气。我被 那些禁军交给狱卒之后,被带到了牢房里。
心想这里恐怕就是我今生的居所了吧?不错,除了干燥的稻草床外还有桌椅板凳一应俱全,而桌上还体贴的放着一盏 油灯。这那里根本就是牢房中的总统套房。满意的点点头,走过去抖抖稻草上的棉被。嗯,虽然有些硬,但并不潮湿 。车马劳顿加上身上衣裳单薄自然而然的爬上床去,不消片刻自是熟睡了。
朦胧间恍然醒来,却是一蒙面之人站在床前。并不起身,只是伸手揉揉惺忪睡眼。不是眼花,也就停下动作等那人解 释。
“在气那瘟疫之事?娆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呀!而况,天灾当中岂是人力所及。”蒙面人见我不语接着言道,“娆 儿,其实你要离去,并没有人阻拦的。你要怎样生活都好,随你心意就是。不可一味的斗气,须知今后磨难将倍于昔 日万千呀。”
那人见我还是呆呆的看着她又说道:“灭国之辱虽要报偿,但是,若无砥砺坚持之心,不如就此打住为好。依然安排 妥当……”
“我留下。”说过之后翻过身不再去看她。此地多留一刻便是危险,不论她是为了千秋霸业,还是为了骨肉亲情。至 少为我留了选择的余地,她的亲来足以,足以……泪水模糊了视线。
耳边荡出淡淡言语:“半年之后,定接娆儿团聚。”
再回身已不见人影。远处传来梆鼓之声,随后华乐大作,显然朝堂之上的庆功宴已然开局。接着才层层牢门开启,拘 提我的狱卒已经到了跟前。
狱卒进来却不推搡吵闹,静静等我起身叠好被子。那狱卒看我准备完毕说道:“媚帝,皇上宣您溢德殿觐见。”
我跪倒说道:“罪臣领旨谢恩。”礼毕紧随狱卒离开牢房。期间我被交接到禁军手中,高高的宫墙斑驳的树影,穿梭 的宫侍姑姑,让我有种还在秦珂皇宫的感觉。其实我离开那里何止千里了呀!
行走之间也会飞来横祸,一颗藤球正中胸口。接着一个姑姑打扮的小家伙儿窜了出来。这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甚是可 爱不说,眼中的倔强顽皮更是衬托出其不凡身份。
年纪幼小还看不出男女分别,相当然一个孩子可以在皇宫大内横行无忌,自然只有得宠的皇子皇女了。在看那些禁军 依旧面无表情,既不呵斥也不行礼。
我微微一笑对那小家伙儿说道:“天气冷,玩一会儿就回去吧。”说完将藤球踢了几下抛给他。
没想到小家伙儿居然一脸崇拜的看着我说道:“你和鲁太尉一样厉害呀!他也能踢得。”
啊!难道的在齐越蹴鞠已经如此风靡了?还是这里有个高俅样的人物哪?看着小家伙儿放光的眼睛我说道:“我自是 比不得那鲁太尉的,你快回去才好。否则伺候你的人可要屁股开花了。”
“你好聪明呀!”小家伙儿一脸正经的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了,那位什么你不下跪?”
我笑着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哪。不过哪有小孩子可以在皇宫内院瞎跑的?快回去吧,满头大汗的,当心着凉了。”
这时候远处几个宫侍姑姑跌跌撞撞的赶来了嘴里嚷嚷着:“小祖宗,莫跑了……”
小家伙儿也懂事看看我说道:“我叫廉沧,先走了。”说罢朝着那群宫侍姑姑跑去。
看着廉沧跑远了,我回过头对这队禁军说道:“有劳诸位久候。”
那进军的百妇长对我倒是礼遇,除了几个白眼之外也没让我吃啥苦头。只是不耐的摆摆手说道:“廉沧帝子乃是皇上 的心头肉,咱们不好违抗的。”
哦!原来如此。接着我依旧被押解着向齐越的溢德殿前进。
倒不担心受到何种待遇,只是想着会不会见到已有半年没见的父亲哪?见了他我要怎么做?是扑到我久违的温暖怀抱 诉说种种委屈和悲苦,还是镇定自若的叩见淮湘帝子哪?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滢德殿上俘虏归路
灯火通明的齐越大殿上,鼓乐喧天宫伎舞姿蹁跹。一众大臣官员杯盘交箸一派歌舞升平景象。站在殿外看着里面的喧 嚣热闹忽然感到一种无悲无喜的安逸。
其实何去何从不过是身体表象,既然决定就不会踌躇不是么?进去通报的禁军久久不见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