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杀手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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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真的觉得姑娘怎么可以这么傻呢,傻的让人心疼。明明知道白子卿不喜欢她,明明知道他们不可能,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了这么久,从一个大家小姐变成四处奔波的女子,不辞辛劳,只为了固执的追寻她的那份幸福。
有时候初夏真的很想骂她傻,可若是几年前她还可以说她傻,可是现在,她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后来初夏想啊,或许这种爱情是每个人必经的一种别样年华,不管过程你是如何的颠簸,结局,总归有两种:于事无补,圆圆满满。
终于到了武林界地,真的是累坏了初惜珊,可是她还是跟着初夏继续往上爬,山路有些滑,石头也不好踩,有好几次她都滑了下来,那么艰难的爬了那么久,总是就在一瞬间又跌回原点,她咬着牙不吭声,一次次的滑落,又一次次的倔强攀爬,美丽的侧脸是种多么寂寞的倔强。
手指渐渐渗出了血,鞋子也磨烂了一块,可是马上就要上去了呀!她有些雀跃,脚下一滑,又跌落下去好远,扑倒在地,磕破了膝盖,丝丝的冷风渗入毛孔,刺进骨头,那种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的瑟索是真的无以言表的冷。
初夏站在涯顶皱眉看着下面半山腰的小小身影,心里好像被什么触痛,那么的酸涩苦楚,她完全可以叫一声姐姐,然后让她来帮忙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姑娘。初夏动了动,眸中流转着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动了动身影,想下去帮她,可是纳兰牧之却扣住她的手臂。
“我想,她是不愿别人帮她的。”
初夏觉得喉咙一紧,可是这样,她要什么时候才可以上来呀!又是习惯性的皱眉,强忍着别过头不去看下面的人影:“我去找白子卿。”
初夏先是在这个小涯顶上绕了一圈,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她知道。
抬头望了望涯那头,初惜珊还没有上来。又看了看前方的幽深树林,犹豫了一下,终是轻轻的走了进去,脚踩在地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显得极其清脆,偶尔还会有几只鸟儿时不时的呼朋引伴。
初夏四处看了看能藏身的大树,并没有什么。纳兰牧之也仔细的抬头看看树上,毕竟白子卿是武林高手,就算受伤了,上个树还是很简单的。
“去山洞。”初夏跟纳兰牧之对视一眼,耸耸肩表示没有发现什么,现在只剩下那个山洞了。
初夏小心翼翼的弓身钻进去,里面还是很宽敞的,会有几束阳光通过树叶间的小孔照射进来,倒是有几分温暖的感觉。
徘徊在山洞,没有一丝生的气息。初夏有些害怕,他,能去哪儿呢,还是难道已经……初夏不敢再往下想,只是仔细的寻找着。
纳兰牧之轻声唤她:“去里间。”
里间很暗,没有一丝的光亮,空气中有灰尘飞扬的气味,若是仔细看还能看见几处蜘蛛网,荒凉的让初夏有些害怕。
可是,还是没有白子卿的身影,黑暗中,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初夏试探性的开口:“子卿,你在吗?”
回应她的是一片死寂。
纳兰牧之向前走了走,可是地面上有太多的杂物,他只好沉声:“白子卿!若是在你就应一声。”
还是空荡荡的回声。
良久,初夏站的累了,就在她打算要走的时候,却听最远处的墙角那侧好像轻声呻吟了一声,初夏猛的扭头,呢喃:“肯定是白子卿!”
纳兰牧之抓住她的肩膀:“我来。”
纳兰牧之暗使内力,将前方的障碍物一一清理,好不容易才开出一条窄小的道来。
初夏跑过去,瞪大眼睛果然看到了白子卿,不,确切的说是看到了他的紫衣,他蹲坐在墙角,紫衣本就颜色暗,在这样没有一丝光线的地方简直要与黑色融为一体,此时他正埋首在膝盖间,全身瑟瑟发抖,模样狼狈极了,与平时风度翩翩,紫衣仙人的形象颇为不符。
纳兰牧之一把拉起他:“夏儿前面带路,必须尽快医治他。”
初夏连忙点头,刚走出门,却见洞口一脸心疼的初惜珊,她的衣服已经被泥土污染,也破了好几处,头发也散乱在一侧,小脸黑乎乎的,没有平时优雅的姿态,甚至手掌都在滴血,可是她却好像完全不外乎,只是用那么心疼的眼神看着纳兰牧之背上的白子卿,就好像一个孩子心疼陪伴多年的宠物狗却突然死去了一样。
、81。换血。
“主子!丘战前辈已经请来。”致远适时的出现道。
纳兰牧之急忙道:“赶紧请过来。”
纳兰牧之早料到白子卿会毒发,所以不管找得到找不到他,纳兰牧之都做了措施,走之前交代纳兰澈以天下君主的名义去请丘战。
因为白子卿自小就是跟着丘战的,所以他的病情丘战前辈再清楚不过,看来他这次是做对了,他们方才刚带着昏迷不醒的白子卿回来,丘战便也正好赶到。
丘战虽然风华不减当年年轻时,可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还是已经写满了疲惫,纳兰牧之有些歉意,这样打扰一位隐居山林的世外高人总归是做晚辈的不对。
丘战微微鞠躬,不卑不亢:“参见皇上。”
纳兰牧之连忙扶住:“丘前辈不必多礼,还是先看看白子卿要紧。”
丘战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冷汗淋漓,面目苍白的白子卿,又打量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初夏和初惜珊,微微摇了摇头,子卿这孩子,这一辈子都过的太苦了。
粗糙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脉搏,良久,丘战浑浊的眼睛转了半圈,毒素已经在扩散了啊。
丘战看着众人,叹息道:“子卿的冰骨毒已经扩散到血液里了,那他……”
初惜珊一口打断:“不!他不会的!丘前辈,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我知道您是神医,您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我,我给你跪下了,我求求你,救救他。”初惜珊仰着脸看着丘战,猛的就跪下了,流着血的膝盖与坚硬的地板相碰撞发出“澎”的一声,可是她却没有一丝犹豫,任凭膝盖上的血淌的更欢,与地面粘连。
初夏轻轻的皱了一下眉,有些心疼,还是那句话,她真的够傻,傻到让人心疼,初夏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涩涩的,她可以为白子卿做到这个地步,而她,扪心自问,她真的不能为纳兰牧之做这么多。
丘战心里是有些喜欢这个小姑娘的,他觉得这个小姑娘比旁边那个叫初夏的女子强多了,起码她是真的为了子卿,而初夏,却只是把他当朋友。
可是他这傻徒弟爱的就偏偏是初夏啊,叹息,他爱她,她不爱他,她爱另一个他,是以爱情。感情的事情,永远说不清,道不明,乃无所思,无所念,封心养性,可谓清心寡欲,快意潇洒也。
伸手扶住初惜珊:“姑娘,莫急,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先行起来吧。”
纳兰牧之看着丘战有些迟疑,便问:“丘前辈,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尽管说?”
丘战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称不上是什么难言之隐,子卿也是我徒弟,我自然会救,可是现在冰骨毒已经扩散太多,当今之计,唯一的办法便是换血。”
听到此话,所有人皆是一愣:“换血?!”
丘战勉为其难的点点头:“曾在古医书上记载,换血是唯一可以快速解除冰骨毒的办法,可是,仍然需要吻合的血液,还有……冰骨毒的解药。”
初夏皱眉:“为何有解药了还要换血?”
丘战淡淡看了初夏一眼:“也并非是解药!当年就传言蚀骨寒毒是没有解药的,当然,是真的没有。后来遇到子卿,我也曾研究过,却不曾配置出解药,所以,才导致子卿这些年来饱受冰骨毒的折磨。”说到这里,丘战又用微微带歉意和心疼的眼神看了白子卿一眼。
那种有疼爱有自责或是夹杂太多情绪的眼神初夏看不懂,只明白或许那是很深厚的师徒情谊吧,毕竟丘战前辈没有子女,或许这些年的养育已经把白子卿当作了自己的孩子。
“解药,我虽然没有研究出来,可是却找到了几种可以暂缓冰骨毒发作的药物,你们只需找到这些药物即可,至于血液,要看子卿对其他血液是否排斥。”丘战话锋一转,对解药进行解释。
纳兰牧之点头:“草药没问题,我可以派人去寻。换血的话,就换我的吧。”纳兰牧之自告奋勇,他觉得上一辈的事不该牵扯太多进来他们本该美好的这一辈,可终究是父皇欠了白子卿一族太多的债,那不如,就让他来还吧。
“好。先取些血液试试!”丘战不亏是多年行医,亦不含糊,当即就取了纳兰牧之的血液进行试用。
丘战皱了皱眉,摇头:“不可。不可。你的不可。”
纳兰牧之不解:“为何不可?”
“子卿与你体质不同,子卿自小就身子弱,常年换有旧疾,本就承受不住你这武将的强盛血液。哎?我看这小姑娘不错,不知……”
初惜珊立马抬起头,不顾影响的擦了擦脸上的灰:“我愿意我愿意。”
别说换血,就是用生命来换生命,她亦不悔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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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死!十爷要死了!这章传了好几次终于传上来了!你问十爷为什么因为有禁词啊有禁词啊禁词啊禁词啊禁词啊……
、82。可还记得我?
白子卿被泡在热气腾腾的木桶里,初夏看了一眼便出去了,她不太适合待在这里。
纳兰牧之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出去,初夏慢慢的走了。纳兰牧之却留了下来,或许他可以帮上什么忙呢,终究是他纳兰家欠了他太多。
他秉去了所有的下人,亲自给白子卿输传内力,浓密的睫毛垂落在眼前甚是认真的模样。
初夏轻轻合了房门,想了想便去了隔壁房间。初惜珊一下被抽去了半碗血,这般弱女子怎么可能承受的住啊。
初夏去的时候初惜珊已经醒了,正一人呆呆的靠在床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初夏坐下,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笑了笑:“珊儿醒了啊,好点没?”
初惜珊胡乱点了点头,显然心不在焉。
初夏无奈叹息:“傻姑娘!放心吧,白子卿他,会没事的。可别轻瞧了丘前辈!”
初惜珊这才转过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瞬间的清澈竟让初夏感到敬畏。“真的吗?他真的会没事的对吗?”
“是啊。会没事的。”初夏也希望他没事,因为初夏想,白子卿前半生是那么痛苦的一个人,如若这次他能够醒来,那便权当是他的重生,那么,这下半生,他一定不要再活得那么难过。
初夏端了鸡汤送到她嘴边:“吃点吧,补补身子,你还太虚弱了。”没有照顾人的习惯,这么轻言细语的讲起话来初夏还觉得太过生疏,可是后来她想啊,有什么呢,以后她还要慢慢习惯,因为她还要照顾娘,抑或……相夫教子。
曾经那些说过不会做,做不到的事,她都要用以后的日子来慢慢学会。
初惜珊皱了眉,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推开初夏的手,摇摇头:“姐姐,我吃不下的。”
“吃了你才会有力气照顾子卿啊!”
“对!我吃!”初惜珊自己接过碗,便大口大口的喝汤。
初夏真的怀疑,曾经那么性情温和的初家四小姐原来经过岁月的洗礼也可以变成一个有棱有角,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的人。
原来时间真的是一剂良药,再怎么深的过去都可以被岁月的手掌抚平,而我们,再也回不去那最初的模样。
清晨的晨露渐渐荒芜,天空的白云已经被染上色彩,过往的鸟儿也扑闪着翅膀要栖息归巢。时间滴滴答答已经过去一天了,傍晚的寒风吹的有些凉,初夏抱着胳膊站在门外,时不时的回头望一望那紧闭的朱门,她不敢进去打扰。
远处的宫墙金碧辉煌,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