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杀手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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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轻声道:“起来?”
初夏不理会他停留在半空的手,依旧躺在地上,微微闭上了眼睛,可是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白子卿问:“到底怎么了?真的是……纳兰牧之负了你?”
初夏沉默,好久再睁开空洞的双眸,那双灵气的眼瞳已经没了一丝灵气。
就在白子卿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时候,却好像听见她说:“不过一场繁华……”
、65。纵被无情休,不能羞。
初夏盘腿坐在草地上不言语,白子卿亦陪着,不知该如何安慰。
百里芷总算追了上来:“阿初……”
初夏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红的吓人,嘴唇紧紧的呡着。
百里芷在对上她的眼睛的那一刻便吓呆了,也不敢大声喘气,想问的话也没有问出口。
因为阿初她,实在是有些吓人。凌乱的发丝挡住了半张脸,可是依然能见到眼睛里的红血丝,浑身的气息冷的骇人,简直像极了杀人恶魔。
百里芷挪了挪步子,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边蹲下。先是偷偷瞥了一眼白子卿,白子卿则是摇了摇头。她垂头,也坐下来,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真的无话可说,她觉得,朋友是应该陪伴的。
南宫让试探性的开口:“嫂……嫂子?”
初夏却猛地抬头,嘴角有嗜血的恨意,恶狠狠的盯着他,一字一字的道:“别再叫我嫂子,我不是你嫂子。”
南宫让意识到说错了话,便呸了两声,急忙出言:“不是……嫂子,你听我说,牧之,他……牧之他肯定是有他的苦衷的。”
初夏倾身快速的掐住他的脖子,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说了,别再叫我嫂子。不然……”初夏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吐出字来:“不然,杀了你!”
百里芷看着初夏的手在慢慢收紧,南宫让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连忙拉住初夏的胳膊,摇头道:“阿初,不要。”
初夏是有理智的,只是她不想活在残破不堪的回忆里,而现在,纳兰牧之对于她来说,就是过去式,回忆太过清晰了会成为一种残忍。
初夏淡淡的看了百里芷一眼,松开掐着南宫让的手。纵被无情休,不能羞。
初夏觉得她现在又有了当初在二十一世纪那种不要命冷酷无情的劲头了。
扶地站起身,轻轻的弹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安静清秀的脸庞清冷脱俗,微微扭头看了一眼地上愣着的三人,只留一个背影,便甩身而去。
白子卿看着离去的白色身影,潇洒利落的不带一丝留恋,便知道她是想开了,阿初姑娘总是这样,受了伤,便喜欢把自己闷在自己的世界里,逼进死角,等血流干,伤口愈合,她还是那个清冷到骨子里的那个她,不掺世事,不食烟火,宛如那九重天上无情的上仙。
百里芷瞪了还在咳嗽的南宫让一眼,来不及拍干净身上的泥土便去追初夏。
“真的没事,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是值得依赖的人,最靠得住的还是自己。”初夏坐在悬崖边上抱着双腿冷冷的说。
百里芷略带心疼的看着她:“真的没有一丝后悔么?”
初夏别开视线,望着远处的天边,风轻云淡,“没有后悔。”
没有后悔,只是心酸。
“阿初,只要你能幸福就好了,做一个幸福的人,那就够了。我们,不需要太多的去考虑别人怎么样……因为……我们自己真的已经很难过了。”
初夏皱眉,伸手替哽咽的百里芷擦掉泪滴:“傻丫头,我都没有那么难过,你怎么哭了呀。”
百里芷抓住她的手:“阿初,我是替你难过呀,纳兰牧之……他真的对不起你。”
初夏摇头:“他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有对不起他。无论什么,分开不是我们的错,生离死别亦不是我们的错,说好的一辈子却只有一阵子也不是我们的错,只是,这个世界上谁没了谁都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阿芷,千万不要因为我,和南宫闹别扭了,南宫是个可以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你们,会幸福下去的。”
百里芷懵懵懂懂的点头。只觉得阿初好像变了,变得清冷沉静,变得不再爱笑。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胸口闷闷的,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
“阿芷,我们先不要去管那些无用之事,无碍之人。我决定,还是要先把我娘救出来,然后,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没有任何人的打搅,再把爹也接过来,就那么简单的止于终老。你还愿意,陪我一起一起上路么?”
百里芷看着初夏眼里的希冀和向往,她明亮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在流动,重重的点头:“好,我依然愿意和你一起。”
白子卿和南宫让不知何时也来了,初夏听到他们说:“我们也依然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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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平行门开启。
初夏坐在树上,夜里的风极其的寒冷,狠狠的吹打着她,提醒着她要时刻保持清醒。
望着天上忽明忽暗的明月,初夏有那么一瞬间是想回到二十一世纪的,那她就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暗夜佣兵之王。
“王爷,要如何定夺?”
纳兰牧之背手站在窗前,冷峻的面孔波澜不惊,可是若要仔细看,便能看的到他眉宇间的哀愁。沉静如水的黑眸闪了闪,转过身:“全力捉拿初将军回朝。”
顿了顿,纳兰牧之又补上一句话:“别伤害到他。”
致远抱手点头,恭敬的退下。
夏儿。可是在怨我?
纳兰牧之看着窗外清幽的月光轻轻抬手,捂住胸口的那一丝抽痛。
初夏把腿垂下,从袖中掏出那个匣子,迎着月光它熠熠生辉,初夏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她的血渗入匣身的时候……
眸子一闪,自腿间拿出匕首,迅速毫不犹豫的割破了自己的手指,血珠开始从伤口一滴一滴的渗出来,初夏翻过手指,看着她鲜红的血液滴进匣子的那个洞里。
“啪嗒!”
很突兀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传来,显得极其诡异。
初夏看着已然打开的匣子有些惊讶,来不及兴奋,便被匣子里的东西吸引了。那个白色的兔子形状的玉可不正是她要寻找的最后一把钥匙么!
初夏伸手拿出赤兔玉,把匣子放在腿上,玉身通透清明,发着白色的光芒,在无尽黑暗的夜里越发耀眼。
初夏将怀中的其他三把钥匙尽数拿出,一一摆放在腿上,鱼形骨,枫叶石,蜻蜓木,赤兔玉,全了!
初夏又拿起匣子,这匣子……也是钥匙么?
收起钥匙,跳下树,扫了一眼已经睡了的三人,清了清嗓子便开口:“已经集齐四把钥匙了,明天一早我们要回到忘君涯。”
众人都是睡意浅的人,白子卿在初夏跳下树的那一瞬间便睁开了眼睛,有些好奇的问:“第四把钥匙也有了么?”
初夏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南宫让有些无奈,真是……问一句说一句。“那第四把钥匙你是怎么找到的?”
初夏想了想,黑白分明的眼珠转动了半圈:“在匣子里。”
百里芷叹口气接着问:“匣子你能打开了?”
“嗯。”
……
“那你是怎么打开的?”众人齐声问。
初夏淡淡的出言:“能打开就好,何必在乎过程。先休息休息吧,然后准备出发。”
再次登上了忘君涯,初夏背手而立,她现在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忘君涯凄凉的意义。
以前,她都是以为,忘君涯是望君涯,很诗情画意,很深厚真情。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忘君涯,是要用来忘记的意思。
还是那个长长的洞,白子卿走过去准备触动机关。百里芷南宫让有了上次的经验,便自觉的围过去,初夏也靠近。
还是昏天暗地的旋转,仿佛要旋转到世界的末端。
还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一样的人,不过是少了纳兰牧之。
初夏微微闭了眼,感受着身体的极速下降,暗使内力,安全优雅的落地。
回头淡淡的看了其他三人一眼,发现都没什么问题,便扭头匆匆的赶去那个大门,她就要见到亲人了!
扬头望着古老的铁门,有的地方已经生了锈,门的中间便凹下去几处,正是放四把钥匙的形状。
初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钥匙一一放上去,四把钥匙都已经放好,初夏低头看着手里的长方形匣子却是怎么也放不下去。
若是,见到了娘要说些什么呢。
若是,她不想跟我去归隐,过完这一生呢。
若是,她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呢?
太多的如果,太多的羁绊,初夏现在才发现,越来她本就不是一个潇洒的人。
白子卿拿过匣子,看了初夏一眼:“我来。”
匣子,一点一点的陷下去,完好的与凹下去的部分吻合,在与门面重合的那一刻,四把钥匙齐齐绽放光芒,尽数汇进匣子里,被匣子所吸收,然后汇聚成一个明珠,安静的绽放着它的光彩飘在空中,嵌入匣子的那个洞里。
“轰隆隆。”
一阵巨响,尘封了许久的平行门被打开,里面是无尽的光明,初夏被照耀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伸手挡住脸,只隐隐约约看见门的彼端站着一个黑影,亲切而自然。
、67。亲见慕容尔岚。
待光慢慢散去,眼睛也已经适应了眼前的光亮,依稀可以看到一个沧桑的背影站在那里。
初夏轻轻垂下手,脚下却像是生了根,怎么也迈不出步子去,明明娘就在眼前了啊!
白子卿他们也只是沉默的看着初夏,毕竟此时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慕容尔岚顿了顿僵硬的身子,她足足等了二十年,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人说话,没有人任何生灵,今天她总算等来了。许是感觉到了初夏的别扭与沉默,她便先转了头,她真的要好好看看这二十年不见的女儿究竟有多棒。
初夏不可置信的看着远处的蓝衫美妇人,她……就是娘么?
慕容尔岚快速的走过来,激动的握住初夏的手:“你是我女儿对不对!你是夏儿对不对!”
初夏都能感觉到她抓着自己的手在颤抖,这种亲情间的温柔触碰让初夏觉得整个人都要瘫软了,原来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啊!
“……娘。”初夏踌躇了好半天终于把憋在心里的称呼叫了出来,毕竟以前的她是想都不敢想自己还有亲人的。
“夏儿,你是我的夏儿……呜呜……”
初夏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慕容尔岚,她竟然哭了起来。
抬起手轻柔的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娘,不哭了。我知道,这些年来,你,受苦了。是女儿来晚了。娘,女儿这就带你出去!走!”初夏牵起慕容尔岚的手便要走。
可慕容尔岚却拉住她,初夏惊诧的回头看她,难道,娘不愿意出去么?
“不是娘不想出去,只是娘现在一出去会灰飞烟灭的。那颗珠子呢,先把那颗珠子给娘。”
白子卿从门上的匣子里拿出那颗暗淡了的明珠,举起来问:“是这个么?”
看到慕容尔岚点头,白子卿这才走进平行门把它放在慕容尔岚的手掌心。
慕容尔岚看了看,然后张口放入中口,慕容尔岚解释道:“好了。现在可以出去了。”
初夏搀扶着憔悴的慕容尔岚,冰冷的脸上总算有了一点温暖的感觉。
“孩子,找那四把钥匙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吧?”
“没有。还好呢。”初夏坐在马车里,脸部线条柔和。
“我……娘,我能问您一个问题么?”初夏犹豫了许久还是打算开口。
“好。你问吧。”
初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您,也是……穿越人?”
慕容尔岚微笑的伸手摸初夏的长发:“是啊。穿越人。每当时空有裂痕的时候就会有穿越之人的到来,而我,就是穿越来的。二十一世纪我是一名画家,有一次去山林间写生,就被席卷到了这里,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