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杀手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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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皱了一下眉头,是啊,说不定……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回去了,就像来的时候那样干脆。
“不会啊,我会一直在的。”初夏轻轻的出言。
“你在便好。”
“你的暗影金牌佣兵已经训练完毕,现在在江湖上可是威名四震呢,看来你还真是有做将军的资质,都要避过本王了。”纳兰牧之想起今日的听闻便对着初夏夸赞。
“不过是复杂一些的训练术罢了。过了晌午我想回将军府一趟……”初夏开口询问对面的人。
“都依你。”
冬日午后的阳光格外舒服,那种暖暖的,温和的光束打在身上是说不出的幸福,初夏带了流苏和百里芷打算回将军府小住几日,毕竟爹年纪大了,还是要多陪伴在他身边的。
“夏儿回来怎的不说一声,爹好派人来迎迎你,这般老远的过来可是累坏了?”初怀青心疼的看着初夏道。
“不碍事。”初夏浅笑道。
大堂。
“姐姐此次回来可是多住些日子?嗯……没有别人了么?”初惜珊怯怯的看了初夏一眼,又伸头往后面看了一阵,白公子没有来么?
“当然是要多住些时日,怎么,珊珊可是还希望谁来?”
初惜珊慌乱的低下头盯着脚尖轻轻的说道:“没,没,珊珊在等姐姐回来呢。”
轻笑一声:“如此,快些坐下吧。”
“哟,我们的钰王妃总算想起来回府了。”初雨扭着腰肢从门外进来,明明是大冷的冬天她却拿了一把毛茸茸的扇子,让初夏看了有些想发笑。
却还是冷声道:“二妹来了。”
“是啊,本小姐来了,难道本小姐在你钰王妃的眼里存在的地位这么低?”初雨握紧了手中的蒲扇,咬牙切的看着初夏道。凭什么这个傻子可以这么风光的做王妃,而她却还未嫁!
“雨儿,休得胡闹,看到你姐姐怎的不知道亲切!”初怀青有些怒气的看着阴阳怪气的初雨,低声警告。
“爹!你就是偏袒她!”初雨跺了跺脚,不满的埋怨着。
“好了!都是自家人还攀比作甚,做好了,等会一起吃饭。”
紧接着,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还有初凡晴都一一来到。
大夫人斜眼看着初夏酸溜溜的道:“大小姐回来了啊。”
初夏冷哼:“嗯,还要多住些日子呢。”
一一打量过去,二夫人也是漫不经心的扣着指甲表示自己的不满意,三夫人倒是老实,规规矩矩的端坐在座位上微笑的看着她。初凡晴的表情和初雨是如出一辙,厌恶的不得了。
初夏轻蔑的一笑,将一切尽收眼底,低头默不作声的吃着饭,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下可有的忙了。
百里芷此时才急匆匆的进来,有些歉意的道:“初将军,真是不好意思,方才进府之前我去买衣服了,现在才到……”
初夏连忙拉过百里芷,向着初怀青解释道:“爹,这是南上公主百里芷,此次和女儿一起多留些时日。”
初怀青乐呵呵的道:“啊,原来是南上国的公主啊,无碍无碍,多陪陪夏儿也是好的。”
百里芷吐了吐舌头,坐在初夏旁边便吃了起来,这人随性惯了倒也好,可以不用想那么多的事,不计较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事。人活着,也可以不过的那么清醒,有时候,太过清醒反而是一种残忍。
初雨赌气的咬着筷子,这都一群什么人啊,在王府呆的好好的又回来做什么,一个比一个没礼貌!鼓着腮帮子瞪了百里芷一眼,公主又怎样,还不是没教养!
“唔……阿初,感觉在你家吃饭怪怪的,那种阴冷的感觉……咦……明明是吃饭,却感觉要被那群女人给吃了一样!”百里芷摆弄着笼子里小鸟感叹道。
初夏干笑两声:“习惯了就好了,你还要在这里陪我些日子。”
那群不老实的女人,本来就看她不顺眼,眼下她回来了,不知道又想什么坏招呢!
初惜珊抱着一把古风琴款款而来,丫头们为她打开门,初夏扭头看去,初惜珊一身青衣如翠玉,本就瘦弱的她披着长长的袍子倒也不显得臃肿,她对着初夏柔柔一笑:“姐姐,珊珊来学琴。”
初夏勾唇:“来得可真准时。”答应了她饭后要教她习琴,倒是个守时的主。
“只是这冬日恐怕会冻坏了手指,只习得半柱香的时辰便好,姐姐带你去那便的亭子吧。”初夏望了望天色,已经朦胧黑了,夜色极美。
初夏手把手的教着初惜珊,或挑或捻或勾,初惜珊倒也认真,垂头看着初夏的指法,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下覆盖成一片小小的阴影,初惜珊是那种很耐看的美人,特别是她安静的时候,是特别吸引人的。
“会了?”
“嗯。姐姐,珊珊弹给你听。”
初夏听着初惜珊弹得倒是没什么错,便随性跟着唱了小曲儿。
依寒时
红袖浸湿
几番拨弄
香回琴止
怨此
几笔思之
怨词
千古红颜落雁痴
汉宫秋月红烛湿
流下琵泪
矜持
矜持
一笔缠绵却痛纸
一相情愿为伊词
词伤昭君何时
犹抱琵琶静视之
散词
散词
为伊相思弹作之
不舍寂寞
销此
初惜珊弹得尽兴,初夏轻声哼着附和倒也和谐,百里芷趴在桌子一旁,拄着头听得入迷,也跟着初夏轻声哼唱,倒也不是什么懂得音乐之人,只不过是跟着初夏走的。
初夏眼带笑意,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刻,满满的友情,满满的亲情,足矣。
、论梅
“小姐,今日天气极好,积雪也已融化,不妨和百里姑娘一起去花园散散步?”流苏给初夏梳着长发道。
初夏微微瞌了瞌眸,眼睛有些痛,想必是最近看书看的累了,揉了揉额角轻声道:“也好。是该出去走走了,这两天闷的太久了。”
百里芷挽着初夏的胳膊亦步亦趋的跟着走,阳光明媚,微风不燥,心情甚是舒畅。棉靴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后面就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脚印,就像一点一点的在岁月里走,走向时光的尽头。
百里芷歪头:“那不是那个……嚣张跋扈的二小姐初雨么?”
初夏抬眼望去,果然看到不远处的梅花园里身穿鹅黄色大衣的初雨。“不用管她,我们走吧。”初夏淡淡的道,不予理会。
可往往事与愿违,初雨偏偏就瞧见了她,随手拈下梅花一朵别在发丝间,提了裙摆就来拦路:“道是谁有这闲情逸致来散步呢,原来是姐姐啊,二妹先见过姐姐了。”
初夏冷漠的看着她惺惺作态的给自己福身行礼,心下冷哼,倒是长了记性,晓得先行礼了。
看了她一眼,“嗯。二妹多礼了,二妹的闲情逸致也不少,还懂得欣赏梅花。”
百里芷也紧跟着道:“是啊是啊,这梅花很漂亮呢。”
初雨得意的微微扬头,“姐姐夸赞了,梅园那方有亭院,不妨一起去赏梅?”
脸上扬起好看的笑容,心下却虚伪的愤恨,哼,料你这傻子也不懂得什么赏梅,就算现在好了,以前还不是一样什么都不懂,现在又能好到哪去!
就初雨这般的小心思初夏不用想也能猜的到,像这种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的人,又安能完好的在这乱世过完一生?
初夏坐在木椅上,看了一眼对面眼珠飞转的初雨,当真是白痴,不懂得喜怒不形于色么!低头抠着自己的指甲:“二妹为何要把梅花别在发间?”
对面初雨慢悠悠的站起来,随手摘了一朵梅花,用手指轻轻夹住,送到初夏面前:“姐姐不觉得梅花很漂亮么,在寒冷的冬天仍然能开的这样美丽,不正是为了给雨儿装饰发丝的么。”
初夏轻笑:“花开得是甚好,不过却不是仅仅为了装饰你罢了。”
那方百里芷翻了翻眼皮,低头轻声嘟囔:“太不谦虚了……”
初雨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转头看着初夏:“那依姐姐来看,是为了什么?”把梅花再度送到初夏的面前,憋气道。
初夏勾唇,伸手接过那梅花,把玩于手掌心,“可否让姐姐来吟一首诗?”
初雨笑,鄙夷的看了初夏一眼,轻蔑的道:“姐姐,妹妹是曾听闻皇上赠了第一王妃的牌匾予姐姐,可不是雨儿笑话姐姐,姐姐之前可是什么都不会的废物,这一夜之间能如此才艺双全那怎么叫人相信,那就除非你不是我姐姐呀!”
初夏淡然的看着初雨掩嘴笑,倒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可不是说她是在弄虚作假么。“欺骗皇上那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啊,姐姐怎么敢呢!是与不是妹妹一听不便知晓?”
“那姐姐说了便是,妹妹也自是相信姐姐是有才华之人呢。”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初夏慢慢的吟完,百里芷立马拍手叫好。初雨的脸色有些难看,虽然听不太懂,可是一听就很优美啊……
尴尬的笑了笑:“嗯,好诗,那又待如何?”
初夏看着那一枝一枝的梅花,出言:“如何?梅花乃是高洁的象征,它能在寒冷的冬日仍然独自开放,它与其他的花不同,不与世俗同流合污,高雅倔强。谓之高洁,谓之文雅。它是用来学习的,而不是,装饰。”初夏轻轻的扣了扣桌面,淡淡的道。
“阿初说的对,很有道理呢,我最喜欢梅花了!”百里芷拄着头向往的看着梅花,痴痴的道。
“二妹,人要懂得知足,什么王妃不王妃的有何用。你还小,现在改还来得及。”初夏提醒着。
初雨蹬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初夏:“姐姐,我是不懂得为人处世的原则,可是你不懂,没有权利怎么能好好的活下去!我的事不用你管,雨儿先走了。”
百里芷拍桌站起来:“哎?你怎么说话呢!喂……站住!别走!”
初夏拉住百里芷坐下,看着远去鹅黄色背影,道:“她说的也是对的。乱世,不乱岂能成为乱世,乱的根本无非就是权利之争。”
百里芷垂头想,乱世,名跟利放不下,就会乱。纳兰牧之,是乱世英雄,阿初,是乱世佳人。
听雨园。
“娘。钰王爷的侧妃雨儿是做不成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做太子妃!只有做了太子妃,雨儿才能比过大姐姐。”初雨眼神无光的呆坐在铜镜前说道。
大夫人叹了口气:“雨儿一定会做太子妃的,到时候你就能超过慕容尔岚生的那个贱丫头。过几日是太子的生辰,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表现!”
初雨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镜中精致的人,点头道:“雨儿一定可以当上太子妃的!”
“好女儿,莫要理会那初夏说的,只要你当上了太子妃那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娘也跟着风光不是?”
初雨面无表情的点头。
初夏坐在桌前,垂眸沉思,等过了这一阵,一定要去寻找下一把钥匙了,不能再拖了,娘一定等不及了。
拿了宣纸,唤来流苏磨墨,认真的低头作画。其实初夏也是喜爱作画的,因为作画时可以让心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她喜欢那种心无旁鹜的感觉,心如止水。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初夏终于画好了,画上是一片大海,还有一轮明月。虽是简单的水墨画却也是极其有意境美的,初夏想了想,挽袖在旁边又提了两行小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放下笔,举起来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多简单的画风,就像她的人一样,不喜麻烦。
交给流苏,“放到院子里去晾凉,晚些再收回来。”
流苏小心翼翼的捧了画放在院子的石桌上,用小石头压了角,这才放心的离去。
风吹过,画微动,风像是顽皮的孩子,一口一口的吹着气,终于,小石头也慢慢的滚落,画迎风而起,慢慢的飘向外面,甚至更远的地方。
纳兰炎随手抓住了迎面吹来的画,有些愠怒的四下看了看,是谁这样随手丢东西。荒凉的大街上没瞅见一个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