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大宅门-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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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听起来他好像快哭了:“有什么,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为什么,突然就忘了呢……”
我忍不住安慰他:“我会想起来的……”乖啊,别哭啊……
他突然抬起头,那个神情看得我一愣。好像是一个小孩子突然被人抢走了喜欢的东西,恶狠狠地盯着抢自己东西的人看,虽然凶狠,却又有些委屈。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突然就被他一把推开了。他的动作并不利索,好像有点犹豫,推了一下,又想要拉回去。但是我已经摔倒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模糊的片段
他便一下子站起来。忿忿地道:“走了,回去了!”
……游戏结束了。
我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拢了拢衣裳,乱七八糟地跟在他后面,回了屋子。
一晚上莫名其妙。
这个情景治疗法好像很快就被放弃了。尽管我个人认为好像有点作用。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大少爷太忙了,每天拎着我上上下下,光是走那些道儿也已经折腾得我眼睛晕了。他竟然还没纠结成麻花,也是一件奇事。
另外就是,这种治疗法给他的刺激好像比给我的还要大。第一次之后曾经有过第二次,模拟的好像是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情景。可是他穿着红衣裳回来,就只会对着那对龙凤烛发呆。呆完之后就不理我了,自己去洗洗睡了。
我隐约觉得事情好像不该是这样。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之后的好几天他都没好脸色,见谁骂谁。我小生怕怕地跟着,也一起提心吊胆。
如果每次情景重现会导致这样的后果,还是不要算了。虽然想不起来,可是我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比起要他阴霾个几天,我宁愿自己想不起来。
其实我有一点点奇怪。他好像真的很喜欢我。
在这种社会,我们又是近亲联姻,应该是目的性比较强的。他把我娶回来,一不要我主持家务,二不要我努力生孩子。而是成天拎着我团团转,把我当成贴身宠物。而且他又有钱又年轻,家里竟然一个妾侍都没有,也没有什么七七八八的女人。
同时他的事业忙碌,根本不是那种风花雪月的男人。但是他有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却是那样地刻骨铭心。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简直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又在发什么愣?”
“……”暴君又变脸了。
我马上屁颠屁颠地挨上去:“没有,来给你送汤。”
他丢下笔,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端着汤站在那儿呆半晌?还好没叫别人看见。”
我最近学乖了,发现我越黏他他越高兴,便老实不客气地黏在他背上,够长了手去拿他刚刚看的东西。他对我的纵容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什么商业机密,在他眼里连个P都不算。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掌控了我的一切行为。
他喝汤,我翻账本,两不相误。没什么好看的,一大堆繁体数据,看得人眼睛晕。
我翻了两下就丢了。
他瞪了我一眼。我撇撇嘴,只得自己从他手臂下面钻过去捡起来,翻好给他放回去。
除了我还是想不起来,似乎一切都很完美。
他把碗放去一边,伸手摸我的脸。我的脸红了。
他笑了一声,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腿上,伸手拂开我的头发。我眯眯眼地看着他。
“困了?”
我打了个哈欠,算是回答。
卢先生突然闯了进来,对眼前的情景一点都不在意,径自作了个揖,道:“大少。小夫人。”
我从安玉宁的袖子里钻出来:“卢先生好。”
安玉宁的脸有点扭曲,好像想站起来,最终还是没动。
卢先生很自然地道:“小夫人刚刚没关门。老夫以为就没有什么非礼勿视的东西。”
我:“……”
安玉宁长出了一口气,道:“先生说的是,君子坦荡荡,还是见怪不怪,的确没有什么非礼勿视的东西。”
卢先生的皮也很厚实,径自道:“大少,不是老夫故意打扰,实在有件事不能再拖了。您看,苏州那儿……”
安玉宁的脸色渐渐凝重,道:“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卢先生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道:“小夫人的东西,不知道该不该准备,所以来请示大少。”
安玉宁挥挥手:“一起备下了。”
卢先生嘴角噙了个笑意,道:“看来小夫人是无恙了。那老夫也就放心了。”
安玉宁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想来卢先生挂念的不止这一件吧。”
卢先生依然皮厚:“小夫人的事,就是大少的事。大少的事,就是老夫的事。”
安玉宁笑着道:“得了,我明白了,先生不用总是抬出小韵来压我。我自己心里有数。不关小韵的事。”
卢先生这才得意洋洋地走了。
我忍不住从安玉宁怀里钻出来:“你们在说什么?”
他摸摸我的头,竟然很温柔:“他在说我应该为你的声誉着想。你病了,我便耽搁了一些事。这样对你的声誉不好。”
我想了想:“我以前也常常耽误你的事情?”
他一愣,然后笑了,道:“怎么这么说。你以前很听话……”说到以前的事情,他又有些出神。
可是我体会不了他的忧伤,只能傻傻地看着他。
他回过神,最终笑了笑,摸摸我的脸,道:“好了,不说了。你记不记得你闹着要跟我去苏州,说是从来没去苏州玩过?现在带你去……应该还不晚吧? ”
我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闹着要去玩,但是他这么说,我还是道:“好啊。”反正到哪儿都没差,我都是跟在他身边团团转。
他戳了我两下,我就软趴趴地往下滑。他拉住了我。
我无奈,拍掉他的手,小小声地道:“我好累的。”
他的脸凑下来:“可是我已经……”
我的耳根子都发烫。我知道他憋很久了嘛。可是又不是我逼他的。他自己要清心寡欲……什么时候发*不好,非挑现在。
我只得无奈地道:“真的不行。”
他反复捏我的脸。
我不胜其烦,爬起来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好像有点心神荡漾。我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的脸马上就绿了。
“你在笑什么?”
“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敢取笑我?”
我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下来,顺便跳下椅子:“我不理你了,老是找我的毛病。”赶紧找个地方去笑,不然我就憋死了。
他几乎是贴着我跟了进来,我有点怕,赶紧跑,可是他还是贴在我背上,活像个背后灵。不会真的……可是我今天不方便啊!!
我笑不出来了。
他把我背朝上压在小床上。我拧了两下,拧不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突然一个模糊的片段涌上心头,我一下子僵住了。
“……小韵?”
我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起疑,把我翻过来抱了:“怎么吓成这样?我逗你呢。”
我趴在他身下,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叫他发现我的心跳已经快得几乎狂乱。只努力想使自己平息下来,好像怀里揣着一个滚烫又要命的秘密。
他叫了我两声,最终翻身起来坐在一边,轻轻拍我的背,试图安抚我:“怎么就吓成这样……”
我闭上眼,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不发抖:“困。”
他道:“那你休息一会儿。”
我趴着不动。
他无奈地道:“难道你想就这么趴着睡不成?”
我很想动一动,表示我很正常,可是实际上我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突然被人抱起来,放在了软软的床上。这个位置很舒服,我松了一口气。突然看到他在解衣服,我一下子又吓得寒毛立起,不敢动,只往里缩。
他没有发现我的僵硬,只自己解了衣裳,掀了被子跟我躺在一处,很自然地伸手要来碰我。我紧紧地闭上眼,感觉他把我一把搂住,让我睡在他臂弯里。
他似乎打了个哈欠。低声道:“我也休息一会儿。”
我僵成一团,睡在他怀里。过了半晌,才觉得手指在发麻,然后试图缓慢地伸展。
他似乎已经睡熟了。
我试图抬头看他的脸,可是我一动,他就也动了一下。我不敢了,只缩着不动。过了一会儿,困意袭上来,我渐渐地陷入沉睡。
突然觉得有什么湿湿的东西在舔我的脸,一下一下,弄得我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我试着把那玩意儿挥开。可是双手却总是扑了空。
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怕,只嘟囔着道:“走开啦。”
有人低低地笑了一声。
我还没醒,小猫似的睁着眼睛看着他。
他正撑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我,他嘴角带着笑意,却又有些探究的意味。
我一下子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勉强想退,但是他马上用手把我按了回去。我怕了,缩着肩膀,试图撒娇:“怎么了嘛,我好困的,不要闹我啦。”
他笑了一声,低头亲了我一下,有些很亲昵的意味,厮磨着不肯退:“我不闹你,可你要我就这么睡在你身边我可受不了。”
“……”我有点费解,耐心地道,“我说了,我今天不方便。”
他道:“我知道。”
我:“……”既然知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他抬手拂开了我肩头的衣裳,低头吮了肩头细腻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流连。酥麻难耐的感觉,让我不禁伸长了脖子。他见我已经动情,便搂住了我的腰,把我稍稍捧起来一些,把头埋进我怀里。
有些凶狠的舔吻在胸前,让我不禁低低地叫了一声,抱住了他的头。
他的手段极其高超,这是我就领会过的。我闹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只是不断地**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往下,等到我惊恐地叫了出来,又会移开。我的心就像一只小兔子,被他拎住了耳朵,提在悬崖上荡秋千。分明吓得要死,又不知道该不该停。
更要命的是他的神情是有些贪婪的,分外情动,眼睛水水盈盈。好像就是要诱惑我跟他一起干什么坏事。他在用眼睛告诉我他需要我,告诉我放纵吧就这么堕落到死也没关系。
我抓住他的头发,哭着要求他:“别,别这样……”
他的喘息声就在我耳边,好像很难耐:“可是我很难受……小韵你帮帮我。”
我的手指无力,他的头发便从我指缝里溜出去。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有些不解。
他抓着我的手,按到那里去,烫得我的心尖都要发颤。他隐忍地闷哼了一声,额头上滴下了汗。
他低声道:“帮帮我。”
我低泣着道:“可是……”
他低下头,咬住我的耳朵,细细地啃噬:“可是什么……帮帮我,随便你用什么手段。”
我没有办法了。
被他抱起来放在了身上,我几乎是抖着手解开了他的衣襟。他光洁的肌肤便露出来。紧实的肌理,随着呼吸一次一次收紧。这身体太年轻太美好。
我忍不住就被深深诱惑。
事后,我端着茶杯在漱口,一直低着头,恨不得把脸也埋到杯子里去。
安玉宁一直给我拿着杯子。这会儿便道:“好了没有?别又把漱口水咽回去了。”
我:“……”
手忙脚乱地把杯子还给他,自己往被子里钻了。他似乎笑了一声。
可是我却想,我大约是睡不着了。
他的手指在被子上轻轻地拍着,半晌,把被子揭开了,低声道:“委屈你了。”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
他沉默了一回,突然又道:“你还记不记得思文?”
我:“……”
他却不用我回答,径自道:“他也在苏州。也许还能与他见上一面。”
我翻过身,有些费解地看着他。刚刚我在想,我如果说记得,他一定生气。我若是说不记得,他八成不信。可是他现在又说出这种话来,着实让我觉得他这个人反复无常得很,完全搞不懂。
他道:“思文的医术日益精进,说不定,他能治好你。”
我轻声道:“你很在乎我想不想的起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