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大宅门-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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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你还本该美眷如云,风流快活。这些都是胡说八道罢了,有谁应该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不该是我们自己来选的吗? ”
他为我专一至今,受了多大的社会压力,生活压力,我不是不知道的。那么我为他折断一双翅膀又如何。
第一百七十五章:刘姨娘的疑虑
“可是你不甘愿。”
啧。真计较。
“谁跟你说我不甘愿的。胡说八道。我怎么不甘愿。江南首富的独宠,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他道:“你要是在乎这个,多少个柳韵也不用我这么提心吊胆了。”
我撇撇嘴,没说话。真难哄。
“我说,小韵……你成天在家里打扮,生了孩子连鸡汤都不肯喝,说什么怕胖……你已经嫁给我了,还这么在乎容貌做什么?”
“我没事干啊。”气死了,女为悦己者容行不行?
“你没事干……横竖看着你不过就是我罢了。难道你还想让别人看?”
“没有啊。”我想让别人看别人也看不到啊。
他被我漫不经心的态度噎到了,抱着我,不说话了。我斜睨了他一眼,正在寻思怎么哄他才比较好。
难道男人也有更年期?他刚刚快三十,就变得这么唧唧歪歪的,天天要人哄,几乎每天都要闹一次小脾气。跟他打架他也不让着我了,什么都不管先镇压了我再说。还神神叨叨的,我的一举一动他不是都知道了,干嘛还担心我出轨?
我刚生完孩子呢,还坐月子呢。出毛轨。
我无奈地道:“难道我胖得像头猪,你还喜欢我吗?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知道我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
他高兴了,我无语了。
例行安抚了他一回,他意气风发地出了门。
我缩在床上看书。侍女们战战兢兢地进来了。我抬起眼皮看了她们一眼,没做声。
大约是看我好手好脚,不像被*待了的样子,终于小桃被推了出来,她结结巴巴地道:“少奶奶,您没事吧……”
我无所谓地道:“我没事。你们快收拾一下,就出去吧。”
她们便不敢再问,几个人乱七八糟地把地上的残骸碎片都收拾了,赶紧就退下了。没一会儿就送了新的桌子过来,刘姨娘跟在后面。
我把书放下了。
刘姨娘稍稍犹豫了一回,仔细地上下打量我,最终松了一口气,走来,坐在我身边。我抱着膝盖,把下巴放在膝盖上。
她低声道:“那个,小韵啊……你可还在坐月子……房,房事,可,可以缓一缓……”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姨娘,您在胡说什么啊,谁,谁房,房……了啊,他,他只不过是同我闹着玩儿罢了……”
刘姨娘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
我寻思着该怎么跟她解释。
刘姨娘却有些犹豫,疙疙瘩瘩的样子,只道:“小,小韵啊……玉宁,玉宁最近脾气越来越大了……你若是受不住,可要说出来。现在也没人能管得了他了,他……”
我噎住。
刘姨娘继续疙瘩:“你,你现在有月子,他还收敛一些……你,你可要知道,他若是怎么样,最吃苦头的,可就是你……”
“……”
刘姨娘道:“他是不是又中毒了?”
“……”
我倒抽一口冷气,哭笑不得地道:“他最近,是有点脾气不好,但是还没有到失常的地步。怎么,他在外面对别人也这样?”
刘姨娘道:“这倒没有。就是对你……”
我松了一口气,道:“那就没事了。”那还用说,肯定是X求不满。
最近他看我的眼神都是这样,仿佛恨得咬牙切齿。要靠近又恨不得狠狠踹我两脚出气。当然,他要是敢真的踹我,担心我要他好看。
刘姨娘好像有点被雷到了,有些费解地道:“小韵,你也是大家出身,其实也是不需要这么受委屈的……”
我:“……”
刘姨娘又道:“你已经生子,小满和小福可都还指望着你呢。”
我有点头皮发麻,硬着头皮道:“姨娘,先不谈这个。我跟玉宁商量过了,过一阵子,他会带我回怀溪。您觉得怎么样?”
刘姨娘渐渐正容,道:“这是好的。五老爷抽不开身,玉宁却可以亲往。这就是五老爷比不得的。”
我的神情渐渐阴狠。
其实我却另有一套想法。我对安玉宁说是柳姿想做家主,其实不是。安家的家主之位到了我手上,我当然不会真的只做名誉主席。
安五也做了这么多年官了,该下位了。还有安大,他连累亲生妹妹枉死,逍遥了这么多年,也该够了。
再则,我先生位居扬州织造之位,已经坐稳。该继续上位了。
刘姨娘似是被我所惊,道:“小韵,你……”
我回过神,笑了一笑,道:“姨娘,小福和小满,就劳烦您替我照顾一阵子了。卢先生可以帮忙的。”
“……”
我握住她的手,笑眯眯地道:“其实姨娘你也不用再矜持了。等我做了家主,我就给你操办婚事。”
我是旁支主母。要改嫁一个下堂妾,勉强也可以。只是不稳妥。等我做了安家家主,刘姨娘就可以风光大嫁,再也没有人敢冒犯。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我历经多少是非才到今日,自然也长了几分看人的眼色。在我困顿时对我好的人,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会尽我自己所能去报答。
当然那些伤害我的人,或是伤害我珍惜的人的人,我却也不会放过。
其实安玉宁说我势微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动了心思。我不能一辈子靠安玉宁保护我。为了保我的一双儿女周全,我也多关注一下外面的情况。以免在某一天,要是突然生变,我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刘姨娘被我调侃了两句,当下也说不出话来,只呐呐了两句,便退出去了。
我笑了一回,也渐渐陷入了深思。
小福已经会叫爹娘,我看着这孩子越来越水灵的脸蛋,只叹息个不停。
安玉宁在逗孩子,看我这样不由得奇怪:“你又在神神叨叨什么?”
我有些伤心地道:“小福太漂亮了,以后……”眼盲的绝世美女,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安玉宁笑吟吟地道:“嗯,我的女儿,当然是绝世美女。”
我斜睨着他:“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小福是不会随便嫁给她不喜欢的人的,你如果敢拿她来联姻还是别的什么。我可不会放过你。”
他只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小福找个好夫家。”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私心里觉得他是不会这样对我的女儿。
小福被他摇得昏昏欲睡,我便让奶娘来抱了孩子走。
我趴在安玉宁背上,懒洋洋地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怀溪?”
安玉宁捏着我的手,道:“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撅嘴:“我想出去走走嘛。”从过年那次回来,到我生完孩子,我已经好几个月连大门也没有出了。
他垂着眼睛看我的手,笑了一声,道:“那可以先带你出去走走。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想做的事情?嗯。城外的杏花应该开了。”
我咬着他的耳朵,道:“我们园子里的花也开了,我都看厌了。我不要了。”
“那你想去哪里?”
“我想回怀溪。”
“那再等等。”
我咬了咬牙,道:“那好罢,我退而求其次,你带我出城去踏青吧。”
他笑得有点嚣张:“你倒是会做买卖。”说着,便意图很明显地把手指抵上了我的鼻子,慢慢往下,点在嘴唇上,探进来,摸了摸舌头和牙齿。
“……”
我的脸一下子就烧得通红,最终气咻咻地拍掉他的手,道:“我又不是青楼的姑娘!什么都要用,用这个来换!”
他一把揪住我:“那你要不要出城去踏青了?”
我斜眼瞟了瞟窗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现在是大白天的……”
“嗯?”
我咬了咬牙,觉得有点生气:“那算了,我不去了。”
“……喂。”
让你这么嚣张,态度好一点我都不跟他计较了。就看最后是气死了我自己还是憋死了他了。
刘姨娘来叫门的时候,我们已经闹得不成样子。我的一条腿被他捏在手里,连肩膀一并被制住,正在僵持。
他深呼吸了一下,低声道:“起来吧,我带你去踏青。”
我有些奇怪:“现在就去?”怎么说风就是雨?
他道:“现在就去。”
我起身穿衣,一边道:“姨娘在外面。”
他起身,随便拉了拉衣襟,就出去对姨娘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回来了。
我看他那个衣衫不整的样子,又脸红了一回。
他看我这个样子,一下子眼睛又变深了。有些犹豫地坐来我身旁,低声道:“再耽误一会儿可好?”
我脸红,只管把头埋去胸口,点了点头。连姨娘来找我做什么都忘了问。
别真的把他憋坏了,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我。
他便一下子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身上,伸手热切地摩挲我的背部。我吃惊,只觉得背上快要被他摩下一层皮来。他的手那样热,连我的皮肤也要烫坏了,连衣衫也要融化了。
我张了张嘴,抬头想看他,他便吻下来。
生过这个孩子,前后五个月,他都一直憋着。
偶尔小打小闹,根本是隔靴搔痒。他有些急切。甚至失了一惯的温柔。他把我推倒在床上,连衣服也没有脱完,我正待稍稍抬起身子自己把上衣脱下来,他已经一把握住我的腿,就试着顶进来。
我吃痛,刚想咬他,结果他倒先一口咬在我肩头。喘息间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发麻,身体倒是分外敏感,迅速进入状态。
他也没打算退让,一点不停顿地继续往里。渐渐被撑开的痛苦,又不想他退开,夹杂着一星星狂放放纵的欲望。我下意识地扣住他的袖子,竭力克制不要再收缩,努力放松身体配合他。
他的喘息声就在我耳边,灼热的汗水已经滴在了我脖子上,好像有磁性一般,一阵一阵发麻,连心也烧得滚烫滚烫。
“轻,轻一点……”
他低声答应着,稍稍缓了一缓,我也就放松了一些。然后他抱住我。开始用力地往里撞。第一下就像撞在心口上,我抓在他袖子上的手一下子收紧,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连身子也弓起来。他的额头抵住我的,再不愿意手下留情,好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那般,叫我颠簸不休。
朦胧间换了几个姿势,转身的时候床头的帐子又被我扯下来,罩在脸上,明明是细细朦胧的纱帐,却好像直堵到了心里,窒息感简直叫我疯狂。他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不让我挣开,我的头发从肩头流下来,又被汗水黏去脸上,一片纠结嘈杂。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哭了几声,他便好心地伸手来替我揭开了那纱帐,连头发一并拂开。可是动作却一点也愿意慢。我受不住了,轻声哭着求他。
“不,不要了……”
他却不要听,把我抱过去搂在身前。我抬头看他的脸,神情并不算扭曲,可是眼底的狂热色彩却叫我心惊。隐隐有些暴戾的色彩,那种狂热隐隐有些兽性,好像折磨我是一件让他很痛快的事情。他好像恨不得就这样把我撕成碎片。
我怕了,身体无力。却还是想退,一下子差点从他腿上滑下来。他发现我的意图,似乎大怒,连面容也扭曲了一下,一手扣住我的腰身让我无路可退。我不顾一切抬手去挡,他另一手利落地反扭了我的双手去身后,痛得我一下就飙了泪。
他一口咬在我下巴上,然后舌头舔去我汗湿的脖颈。我被迫摆出任他宰割的姿势,被他的动作撞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小腹一阵一阵痉挛。
哭了一回,累极想睡,没一会又哭着醒过来。声音已经淡淡地嘶哑,带着一些暧昧不明的鼻音,悉悉索索地像一只被凌虐的小兽。他把我按在胸前,我便看到我自己的脚趾,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