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大宅门-第1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安家旁支的嫡长子。
那么,旁支下一代家主的生母,也即是当代主母,暂时入主安家。也就没有人敢有异议了。
当然我也只是一个挂名主席,只是更方便柳姿稳定家务而已。
我想了很久,当下只道:“这件事儿,能拖多久?”
刘姨娘道:“三个月。”
我有些头疼,摆摆手,只道:“那就到时候再说。等玉宁回来我同他商量一下。”
刘姨娘看出我的困倦,只道:“你先把东西吃了,仔细凉了。”
我捧着又香又软的糯米包,却有些食不知味。
安玉宁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点酒气,脸上还挂着笑容。有点傻乎乎的。
我抬了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他一把抱了。他摸摸我已经平坦一些的腰身,意味莫名地笑了一声,然后就压下来。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开玩笑,或者只是想稍稍亲昵一下,只耐心地纵容他。
结果扭捏了两下竟就出了真火。他身上的酒气又热又浓,染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的手伸进我衣服里,身体也蹭上来。我一惊,抬手去挡,结果他倒像是早就料到我有这一下,轻易就隔住了我的手,一把抓了按住,更加纠缠不休。
我刚生产,身体和力气都没有恢复,挣扎之间细弱无力,反倒变成不伦不类的纠缠。在我试着挣扎的时候,他已经把的上衣解开了,头也埋进了我怀里。
“安玉宁……”
“嗯。”
“安玉宁!!!!”
“……”
他悻悻地在我胸口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撑起身子,硬是把我挤开,也窝进被子里,抱着我开始打盹。
我好气又好笑,真的想踹他两脚。但是他打盹的样子像只小猪,还挺可爱,我于是便决定先放他一马,等他酒醒了再跟他算账。
躺着不能动,自然很快就睡着了。
后来是被脸上又湿又软的舔吻给吻醒的,他发现我已经醒了,便低头专心地含住了我的嘴唇,舌尖又湿又灵活,顶进来。意图很明显,有些放纵和贪婪的意味。
我静静地随他去,反正自讨苦吃的不是我。
他吻了半晌,我的气都有些不顺了。最终他只撑起身子看着我,喘着气,眼睛里光华流动。我的脸红了。他欲再低头。被我抬手隔住,他便不再勉强。我顺势坐起来,挨在他怀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他一僵,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然后道:“你……可以么?”
我红着脸点点头:“可以的。”
他倒抽一口冷气,道:“你等我一等,刚刚我让卢先生来叫我的。”
我忙伸手抓他:“你去哪里?”
他道:“我去让人守着院门,谁也不让进来!”说完,就火烧了似的跳下床,跑了。
……臭不要脸的。
他速度奇快,我几乎还没回过神,他就又跑回来了。一进屋就开始扒衣服。
我:“……”
他扒了一件外套,丢到一边,长出了一口气,道:“热死我了。”
我:“……”
他笑着坐在了床边,似乎有些紧张,喉咙里吞咽了一下,笑容也有些僵硬:“你要不要先喝点什么?”
第一百七十四章:进入更年期的男人
他自己稍稍整理了一下腰带,出了一口气,道:“吃多了,肚子胀得难受。要不你给我揉揉?”
我白了他一眼,他也不以为忤,自己笑着跑去书桌边坐了,抽了一本书出来,开始看书。我便绕到他后面,趴在他背上,伸手摸了摸他紧实的腰身。
“嗯?”他笑着回头看了我一眼,“真的要给我揉揉。”
我懒洋洋地趴在他背上,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道:“你听到了没有?”
我一愣:“什么?”
他的脸颊贴上来,在我脸上轻轻蹭了蹭,握住了我的手:“我好像听到你心里的声音。”
我笑了一声,道:“我在想什么?”
他却沉默了一会儿,还闭上了眼,倒像是要真的要去听,最终他低声道:“你什么也没有想。空空的,深深的。”
我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我没有烦恼,为什么要胡思乱想。”
他静静地抓着我的手,然后道:“你为什么不想想我?难道你听不到我在想什么?”
我还是趴在他背上,不说话。
他用力捏了一下我的手。
我吃痛,只道:“你不是就在这里,我为什么要想?”
他不说话了,显然是不高兴了。
我叹了一声,他最近是越来越要人哄了。我只得安抚地亲亲他的脸,轻声道:“你又怎么了?我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能什么都不想。因为你总会把什么都替我想好,把最好的都给我。”
他却斤斤计较:“前些日子却听到你向丫头抱怨我总是不问过你就替你做主。”
我有些犹豫。前两天我喝鸡汤实在是喝烦了,差点掀桌子。人家还给我抬出安玉宁来压我,我当时一时气急,是说了两句混帐话。说的大抵是“喝汤的是我不是他”、“身子是我的不是他的”、“他又没有问过我就替我做主,我凭什么要听”之类之类的。
我料到丫头会告诉他我闹过,却没料到这样事无巨细。当下心里也有些不愉。
“怎么,莫非我的一举一动你都知道?”
他嗤了一声,道:“怎么,你心虚?”见我有变脸的趋势,他又忙道:“你闹成那样,我想不知道都难。”
我心里郁闷,一下抽回手,他又把我拉回去,我挣了两下,最终还是只能趴在他背上。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不是故意要挑拨我们夫妇的感情,才会把这种事情也事无巨细地上报?难道背后没有添油加醋?
好个安玉宁,这些天我竟然一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算他狠。
他低声道:“好罢,我承认,的确有人天天将你的行动都上报给我。但是我自觉我并没有过分。不过是一些平时的琐碎,你我夫妻一场,你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这些琐碎你又何必计较。”
我顶了他一句:“不过是一些琐碎,你还要这么在意做什么。”
他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我只是想知道罢了。平时事情多,闲暇时做个消遣而已。”
“……”我气得差点笑出来。敢情我平时的一举一动就是他闲暇时的消遣。
但是我实在没有力气跟他争论斗气了。反正最后被镇压的也一定是我。但是我又实在不甘心,又羞又恼,索性在他耳朵上用力咬了一口,趁他吃痛用力把手抽回来,跑了。
耳边刚听到他追上来,就已经被他拉住了手。他一把把我抓住,举了起来。我火起,四肢并用开始挣扎。他只当我小孩子胡闹,根本不把我的花拳绣腿放在眼里,还想抱我。我是豁出去了,下了死力挣扎。他微微有些吃惊,但是很快目中一沉手中更用了力想要制住我。
扭打间推翻了桌子,乒令乓啷摔了一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打不过,他试着松开我,我立刻又扑上去,连牙都用上,毫不犹豫咬上去。
门外的侍女慌乱地进来查看,一看到眼前的情景,都吓了一跳。
安玉宁已经隐隐有些红了眼,头也不回地道:“滚出去。”
我随手抓住一边的枕头,侧身用力给他甩过去,他抬手一挡,轻松地抓住我把我一把举起来又压去床上。
我还是不服,拼命拿手挡他。他不肯退,我也不肯让。两个人纠缠着,谁也讨不得便宜,都在喘气。
大约是丫头们被吓坏了,刘姨娘被请了过来。她在外面敲了一回门,然后大约是急了,自己推门进来了。一看到我们的样子,立刻就吓了一跳。安玉宁撑在我身上,两个人僵持着,整个屋子一片混乱。
“你们,你们这是……”
安玉宁才不理她。
我费力地把脑袋从他手臂底下钻出去,道:“姨娘,你先出去吧……”
感觉头发被压了一下,我吃痛,死死地盯着那个混蛋在我上方的脸。
刘姨娘似乎也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只道:“玉,玉宁,你冷静一点……”
安玉宁不耐烦,反手撕开了我的衣襟。我大惊,用力抬手去挡住他。他按住我的手,又撕开了另一边。
刘姨娘彻底崩溃了,手忙脚乱地往后退,似乎还踩到什么差点滑倒,出去之后还给我们用力关上了门。
安玉宁这才稍稍松了手。我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
“你干什么啊?!”
他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撑着身子的手也松开了,彻底压在了我身上。我被他压得闷哼一声,然后就不出声了。两个人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先笑了出来。他便侧过头来捧住了我的脸,开始亲我的下颚和脸颊。我被他的气息撩拨得又酥又麻,不停地躲避。他似乎还没有从刚刚兽化的境界里解脱出来,也不管我的反抗,用蛮力把我的脸掰过去,不由分说地亲了下来。
我的脸枕在他腰上,扣住了他的手指:“姨娘大概被你吓坏了。她大约以为我又被你打了。”
他低声道:“你这个蛮女。”
我轻轻蹭了蹭,低声道:“你这么欺负我,总要让我发泄一下。你就乖乖让我打一顿又会怎么样。”
他摸摸我的脸,低声道:“傻蛋。”
臭不要脸的。
我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
他把我抱起来,让我与他对视:“我不会收手,这辈子也不会。你会不高兴我也没办法。只有这一点,你必须依我。”
我怔住。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似乎有些愉悦。最终只道:“这可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你也是个聪明人,这笔帐,还要我算给你听?”
我别开了脸:“这根本不是买卖好不好。”他什么都依我,我依他这一点。这样想,好像的确不亏。可是实际上呢?我没觉得这是一笔买卖,哪里来得划算不划算。
他不说话了,把我抱回去,让我x在他胸口上,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和脸蛋。半晌,他低声道:“你若是能甘愿受了,那是最好的。你若是不甘愿,我也还是不会收手。”
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有点无语:“你无聊不无聊。”
他的手伸下来,捧住了我的脸。不说话。
我愤愤:“你在干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从来都不关心。不然以你的手段,在我身边安插一个人有何难?”
“难道你我夫妻,还要互相安插眼线才能安心?”
“若是我甘愿,那就不像你说的那样不堪。”
我有气无力地道:“我搞不过你还不行?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他半晌没说话。我有些纳闷,抬起头,却发现他紧紧地抿着嘴唇,视线飘向一边。隐隐有些倔强的意味。
我怔住。最终叹一声冤家,爬起来搂住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脸颊:“我在乎你的方法,和你在乎我的方法不一样,玉宁。”
他回头看着我。眼神深不见底。
我摸摸他的脸颊,轻声道:“你还有什么不甘愿的?孩子我已经给你生了两个。如果你还想要,我还可以继续生。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甘心为你洗尽铅华,在家里等着做黄脸婆。”
他闭上了眼,还是不说话。
我道:“你到底在不放心什么?”
半晌,他道:“我总觉得你这一辈子不至于就如此。你总是跟其他女子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而我困住你,似乎是在暴敛天物。你本该展翅高飞。”
我有些心惊。想起我穿越一场,连个响炮都没蹦达出来,就被人金屋藏娇,的确愧对我穿越人的身份。但是……穿越非我选,不管我的命运如何,总改不了我贪安的本性。
他看我出神,有些气急败坏:“你又在想什么?”
我一下回过神,看他样子又笑出来,亲昵地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你在胡说什么?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有什么不一样的。这么说,你还本该美眷如云,风流快活。这些都是胡说八道罢了,有谁应该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不该是我们自己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