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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妃子有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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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
“钟习禹,你下来,他是我的朋友,只是想来看看我,不料侍卫误会了。你让他走吧。”
钟习禹疑惑了,看看程威,又看她,“朋友?你蒙谁呢?朋友会拿刀指着你?”
“哎,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你先让他走了再说,求求你了!”
和媛湘说话,钟习禹分了神,程威趁机拍了他一掌,他后退几步,程威则蹬向别的屋顶,几下起落,窜出相府去了。
几个侍卫见钟习禹挨打,忙蜂拥而上。钟习禹摆摆手,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没事没事。”
他径直朝媛湘走来,笑眯眯的:“我为你挨了打,你要怎么感谢我?”
媛湘忍不住要翻白眼。身为太子如此虚浮,将来就算统治国家,也难成大事!不过脸上却带着微笑:“对不起,让你受伤了。回头我做一顿好吃的请你吃,可好?”
“你会下厨?”钟习禹眼睛亮了,随即又摇头,“像尔等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厨艺都烂得无法用言语形容,还是算了吧!不如请我去你香闺逛逛。”
媛湘的眉拧了起来。这人真无礼!
钟习禹笑笑,随即道:“和你开玩笑的啦。刚那个人是谁?肯定不是你的朋友吧?”
“不管是谁,他已经走了。”媛湘说,“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你不告诉别人没问题,但至少要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媛湘要怎么说?难道说是沈绢莹的旧情人么?她抿抿唇,和他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就对了。”
钟习禹问道:“你怎知我想的是什么?”
“反正我就是知道。”
钟习禹见她急了,忍不住笑起来。忽然,他哎哟叫了起来:“我的衣服是不是破了?”
媛湘凑过去看了看。果然,他的锦服上被什么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足有手掌那么长,隐约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甚至有一点细微的血迹。媛湘大惊,“你受伤了?”
钟习禹连忙嘘她:“没有!别声张。”
“可是……”虽然她不太喜欢这个浮夸的太子,但到底他的身份是尊贵的,若是在相府受伤,还是因为她而受伤,那可不是等闲小事。
“别让侍卫听见了,我真没事。”钟习禹道,“只是衣服破了不雅观,你帮我缝一缝吧。”

第8章 成亲(1)
媛湘正准备领钟习禹回紫洲缝补,程泽雪匆匆赶来,着急地打量她:“听丫鬟说有个刺客进了相府,还把朵梅给打伤了,劫持了你,吓得我赶紧儿过来。你没事吧?”
媛湘摇摇头,“我没事啊,让您担心了。多亏太子殿下,我才没事的。”
“那真真要多谢殿下。”程泽雪朝钟习禹笑道,“邀您来家中作客,竟然让您受惊扰,实在抱歉。”
“夫人客气了。”钟习禹道,“我正赶着去媛湘屋子把衣服缝补,回头再叙可好。”
程泽雪此时方才看到他的衣衫破了,便不再阻拦,和他说换好了衣裳到前厅喝茶。
钟习禹跟在媛湘身后,慢步走回紫洲。“你出门怎么身边都不带丫鬟?虽然你说那个刺客是你的朋友,但以本王的聪明智慧,是绝对不相信的。”
“我以后会带的。”媛湘不欲和他说太多。她虽然不怎么喜欢钟习禹贼眉鼠眼,一副很爱调戏良家妇女的淫贼模样,但他待她也是一片好心。
紫洲小巧,媛湘平时又待人可亲,小丫鬟们很不得规矩,时常跑得不见人影。媛湘带着钟习禹进来的时候,院子中一个人也没有。钟习禹东张西望,“不但没有跟随伺候的人,连看门的也没有?”
“有何关系,又不会有飞贼来相府偷东西。”媛湘不以为意,没有人总在跟前晃着,她还觉得比较自在,“你先在厅里坐会儿,我去拿针线盒。”
钟习禹就在厅里站着,只回个头的功夫,就看到媛湘缓缓从卧房里出来。她身段高挑婀娜,身上的淡紫底色,白梅映花的交领长袍穿在身上更显玲珑有致;长长的头发只绾了个普通的发髻,上面插着淡紫色发簪,小小的一个,别致又淡雅。
她手中的针线盒也漂亮,暗色织锦,绘着一个美人折梅。她把盒子放桌子上,和钟习禹道:“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缝。”
钟习禹老实照做,然后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引针穿线。
媛湘此时文静又闲淑,微微低着头的样子,温柔可亲;他喜欢这样的她,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有股儿端庄气息扑鼻而来,而不是他前些时候见到的那个她,张牙舞爪,随时准备愤怒似的。
清远扶着朵梅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样一个情景。小姐默默地在为一个穿中衣的男子缝衣衫!
朵梅连后脖子的痛和正在头晕都忘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媛湘忙走过去,和清远一起扶起她,关心地问:“你要不要紧?”
“没什么大碍,”朵梅摸摸后脖子,“小姐你呢?”
“我没事。”
清远怯怯地望一眼钟习禹,问媛湘道:“小姐,他是……”
“太子,”朵梅低声地说,“就是看到他,我刚才才吓得跪下来。”
“哦?”耳朵太尖的钟习禹偏偏听见了,“本太子有那么可怕吗?”
清远和朵朵纷纷跪下来,钟习禹大手一挥:“起来吧。看你们小姐张扬跋扈地,丫鬟倒是都很怕事。”
媛湘用力地瞪他:“我何曾跋扈?我不知道多乖巧!”
钟习禹便笑了。果然文静只能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立时又恢复了原来的面貌。媛湘和朵梅说:“若是还不舒服,去休息片刻。叫小丫鬟烧些茶来,好歹有客人呢。”
清远这才发现屋子里竟然一个小丫鬟都不在,忍不住恼了:“看来平时是待她们太宽松,以致我们不在,她们也都放假了。”说着出去寻人去了。
朵梅不敢懈怠,就在媛湘身边服侍着。媛湘以最快速度将钟习禹的衣服裂口补上,又拿远看了看。“虽然缝得不大好,但也凑和能穿了。拿去吧!”
钟习禹甚喜,“多谢。”
清远煮了最好的茶来,钟习禹就着杯子抿了一小口,大赞:“相府里的茶叶和皇宫内的不相上下啊,可见相爷很会生活呢。”
媛湘道:“都是皇宫里赏出来的,要不然我们哪儿找更好的茶去?”
钟习禹挑挑眉,不置可否的模样。坐了片刻,他道:“你后天要进宫,是么?”
媛湘神情木然地嗯了声,心中无悲也无喜。钟习禹点点头,“后天在皇宫见罢,我到前厅去应酬了。”
媛湘还以为他要赖在她的紫洲,此时见他自己请辞,立刻起身欢送。等送出钟习禹,她回到屋子,朵梅才问:“小姐,劫持你的那个人是谁?怎么能让他给跑了呢,万一他再来怎么办?”
“好不容易跑走了,他还来?有那么傻的人吗?”媛湘漫不经心地说。
朵梅此时方才看到她脖子上有一丝血线,连忙叫道:“小姐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媛湘伸手摸了摸,一点微微疼痛,她笑着摇摇头:“你要是不说我都感觉不到它。”
朵梅连忙拿了盒外用药过来,边给媛湘擦抹边说:“那个人也不知哪里好,把你也弄伤了,你护着他干什么呢?最好叫侍卫捉到,好好审一审啊!”
凉凉的膏药涂在细微的伤口上,反而带来丝丝疼意。媛湘没说话,朵梅就低声追问:“那个人,后来见到少夫人了吗?”
媛湘抬眸看她一眼:“朵梅,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不该知道的事情别好奇。”
朵梅“噢”了声,不再言语了。
媛湘涂好了药,没过会儿丫鬟们说舒沁来了,媛湘从卧房里出来,见他正走进大厅,已经换下了大红喜服,穿着平时的衣裳,便问:“你怎么来了?”
“你要不要紧?”他深遂如夜的眸子,滑向她的颈部。因着涂了药,她系个条白色纱巾,媛湘摸了摸,低声道:“哪有什么要紧。”
“他是谁?”他的语速很慢。
媛湘只装没听见:“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不在房中与嫂嫂待着,怎么走出来呢?不合礼数呀。”
“他是谁?”他仿如未闻,接着问。
媛湘叹口气,对上他的目光,“不论他是谁,他都已经走了。你追究有什么意义呢?”
“他伤到了你,你为何护着他?”舒沁的语速还是那么慢,眸子紧紧地望着她。
“你的问题有意思,”媛湘眼中闪过寒芒,“难道你在怀疑我放他进来,又故意让他离开的吗?”
“没有,”舒沁低低地道,“我不信任的,不是你。”

第8章 成亲(2)
媛湘胸口涌起一丝儿温暖,又夹杂着几分苦涩。他信任她,那是在怀疑沈绢莹了?他亦是个聪明人,何必追问?就算沈绢莹从前与程威互相倾慕,她不是已经嫁给他了么?难道他像所有男人一样,完全不能容易妻子在感情对他不贞?
他又说:“沈绢莹的过去和谁相好,都不关我的事;但相府里丢了重要的东西,我却不能不管。”
媛湘惊讶地瞪大眼睛,“丢东西了?丢了什么?”
“我的机密文件。”他望着媛湘的眼睛,“所以你要告诉我,他是谁。”
媛湘没有立场再帮程威。他不是她的谁,她没有落井下石已经很对得起他,所以面对舒沁的追问,她告诉了他他的名字。“你们要接着追吗?”
“那是必须的。”
媛湘忽然觉得有些萧索。原本今天喜洋洋的的气氛,顿时被阴霾笼罩。她早上还在想,也许婚后多病的舒沁会好起来,新婚能令他红润和丰满起来;但现在,似乎并不乐观,她甚至觉得,他还未了解沈绢莹,就已经将新娘子打入了冷宫。
两人默默无言了半晌,舒沁才启唇,“我走了。”
“往哪儿去?”她下意识地问。
“书房。”
她的猜想是真的,是吗?忽然觉得有点悲哀,替沈绢莹。将来沈绢莹会不会恨程威?如果不是他,一切或者都将朝美好后的一面靠近。媛湘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这样对她,不公平。”
舒沁没有说话,径直走了。媛湘叫住他,“如果不想娶她,当时就该拒绝;别娶了人家,又负她的青春。”
“有多少人的婚姻只能如此,天下大同,何差我一个。”舒沁说完就离开了紫洲。
媛湘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目送他离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都只能如此不幸吗?天下大同……她感觉到兔死狐悲的苍凉。将来的她,要面对的又何尝不是如此命运?后天就要进宫的她,对未来感觉到的是无际的迷茫。
会面对什么,该面对什么,她全然不知道。
是夜,相府大宴宾客,鼓乐声声,歌舞升平。舒定安交往的皆是朝中大臣,故舒沁的婚礼更惶如朝臣大聚,携家带眷,把相府挤得满满。
媛湘做为相府女眷,只参与朝臣女子喜宴,身边莺莺燕燕,个个争相艳丽,金钗玉环唯恐被人比了下去。连媛湘也被程泽雪全副武装一番,光是脖子上的项圈便沉甸甸令她脖子生疼。
一个个妇人围着程泽雪和媛湘,摩抚着她:“哎哟,这就是您家的千金啊?真是出落得标致!进了宫,你们家相爷想必要更加官运亨通了。”
媛湘勾着嘴角陪笑,这种虚伪的客套她听到发腻。若不是看着程泽雪的面子,她早就回屋了。回屋子蒙头大睡,也比在这听他们吹捧要强。
“后儿就要进宫了吧?”一位贵妇摩着她说,“若是选秀没选上,指给我们家做媳妇就好了。”
媛湘看了她一眼。是个长相雍容的中年妇人,微胖,却白皙地像皓月,皮肤紧绷绷的,吹弹可破模样。
程泽雪笑道:“那自然是好的——可惜他们的婚事,咱们都做不得主,只得由皇上指婚了。”
媛湘心里一阵荒凄。不是皇上,也是任何一个王候将相,嫁给素未蒙面,不知性情何如的男子;也许在两看相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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