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红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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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雨生不能找逸欣的麻烦了,逸欣在单位又能开心地工作了。逸欣喜欢自己的工作,她愿意和天真活泼的孩子们在一起,用自己的辛勤耕耘换来他们茁壮成长。
工作顺心了,心情也好多了,静谧的夜晚里,流淌出来的文字就多了一些快乐的成分。朱文明看着逸欣发在论坛上的文帖,嘴角露出一丝舒心的笑意。自己为她做了一点事情,让她的生活有了快乐。
生活的节奏很紧张,早晨6点半起床,帮丈夫擦洗身体、换床单和睡衣、配药打吊瓶。这时公婆也起来了,开始做早餐,帮着给妞妞穿衣服、洗漱、整理她的小书包。之后自己洗漱,吃早餐。
7点半带着女儿离开家,顺路送女儿去幼儿园,自己8点钟之前赶到学校。
在学校忙到12点下班,急忙赶回家,吃饭,再给丈夫擦洗身体,给他做全身的按摩,一遍遍地呼唤他,和他说以前美好幸福的事情,希望他能醒过来。
097意乱情迷(1)
下午又在学校忙4个小时,7点钟赶回家,公婆已经接回了妞妞,晚饭也做好了。晚饭后,辅导女儿弹琴、文化课、绘画,还要在她睡觉前给她讲故事。再给丈夫做全身的康复按摩,擦洗身体,不停地和他说话。
10点钟,一切都安顿下来了,就是逸欣静下心休息的时候。坐在电脑前,整理自己的心情和思绪,化成一行行倾诉的文字敲打在电脑屏幕上。会在网上遇到寂寞久长,聊上几句,他充满哲理睿智的话语,总能说中自己的心思,他一直都在关注逸欣的文章。
日子虽然紧张辛苦,逸欣也一直咬牙坚持着,她等着国伟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等着国伟有一天醒过来,就是支持着逸欣生活的希望。她爱国伟,国伟是她幸福的根源,只有国伟醒过来,再给她撑起一片天空,她才会重新感觉到幸福。
星期六下午,逸欣接到了李天成的电话:“逸欣,我出差路过海平市,想去看看国伟。”
自从国伟出事后,李天成过两个月就会来一趟海平市,每次都说是出差。差不多每次都是在星期六的下午给逸欣打电话。
和国伟是最好的铁哥们,同国伟的父母也很熟,自己带了大堆的东西先去家里看望国伟。有时候还和国伟的父亲一起去幼儿园接妞妞。
等逸欣下班回到家,天成已经帮着婆婆给国伟擦洗完了身体,并做过了全身的康复按摩,正陪着妞妞在房间里玩。
很自然,天成会留下来和逸欣她们一起吃晚饭。国伟的父母也不把天成当外人,感觉他和国伟的几个同学都和自己的儿子一样。国伟在海平市的几个同学也经常过来看望国伟。
知道天成明天要去风景区游览,国伟的父亲说:“逸欣,你明天休息,就带着妞妞和天成一起出去玩玩,放松放松自己。”
天成看着逸欣,说:“是啊。逸欣,我对海平市的风景区不了解。你和妞妞可以给我当向导。”眼睛里满是渴望。
“李叔叔,我们可以去游乐园,里面有摩天轮,很好玩儿的。”一边的妞妞插嘴说。黑亮的大眼睛兴奋得发光。
“好。我们明天就去游乐园。”天成抱起妞妞说。
星期日早晨,天成包了自己所住饭店的一辆奥迪轿车,自己开着车来接逸欣和妞妞。逸欣看天成真要去游乐园,就说:“去风景区看看吧。游乐园是小孩子玩的地方。”
“就去游乐园!我们要和妞妞一起快乐游戏。”天成看着妞妞说。
开着车往游乐园走,一路妞妞给天成指挥路线,以前爸爸总带她去游乐园。自从爸爸睡着不醒后,妞妞已经很久没去游乐园了。
098意乱情迷(2)
逸欣和天成陪着妞妞坐过山车,惊险刺激让逸欣不由自主地放声尖叫着,和所有坐过山车的女人一样。天成很自然地紧紧护着妞妞和逸欣,和周围很多一家三口的情景一样,天成在飞速的坠落和震耳的尖叫声中恍惚觉得自己和那些护着老婆和孩子的男人是一样的。逸欣紧紧抓住天成的一支胳膊,像是把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给了他。天成紧抓着逸欣和妞妞的手,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似乎紧抓着的是属于自己的一切。
幸福的感觉如此短暂,过山车稳稳地停了下来,逸欣松开了手,用手护着自己的胸口说:“我可不再坐了,太吓人了!”
天成也松开了手,满心的幸福被浓重的失落代替了。这个女人不属于自己,她从来都没有依靠过自己。她在害怕的时候抓住他,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如抓住旁边的栏杆一样。
妞妞对各种的游戏乐此不疲,像只快乐的小喜鹊一样吵闹着活跃在游乐园里,逸欣和天成紧跟着她,抢着给她买票。
妞妞坐着摩天轮慢慢地旋转在高空,天成和逸欣在下面等着。天成侧目看着逸欣,她正仰头望着高空,眼睛里充满了慈爱,美丽的侧影在温和的阳光里那样的妩媚而祥和。她是一个美丽得超凡脱俗的女人,她的美丽渗透在每一个毛孔和发丝里,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天成说:“逸欣,我给过国伟一张银行卡,你们怎么一点钱也没有用过?”
“哦。对。我把那张卡夹在国伟的身份证夹子里了。也没什么需要钱的地方,我也就没用过。你怎么知道我们没用过?”逸欣扭过脸说。
“我可以查那张卡的帐号,如果你们需要钱,我还可以再往上打款。查了几次,你们一分钱也没有用过。”天成说。
“谢谢你,天成。我们真的不需要钱。如果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会用那张卡的。”逸欣感激地对天成说。
“逸欣,你也没有查过那张卡?不知道卡上有多少钱?”天成问。
“没有呀!天成,你在上面存了多少钱?”逸欣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反问。
“没多少钱的。需要的时候如果不够,我可以再往卡上存。”天成的眼睛里闪过意味深长的光,心里暗暗叹息。这是一个怎样冰清玉洁的女人,对钱都没什么兴趣,连探询一下的好奇心都不曾有过。
围在天成身边的女人多得如天上的星星,个个看起来清高美丽,没有一个不爱钱的。她们主动投怀送抱,极尽温柔和妩媚,也许都是冲着天成的钱,并不像她们说的那样是因为爱天成。
天成用大把的钞票周旋在她们之间,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情欲,身体下面拥有过多少美丽的女人,连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全部记起来了。
099意乱情迷(3)
可他总是无法忘记逸欣,感觉自己的整颗心只有逸欣这一个女人盘踞着。他把逸欣为自己画的素描肖像摆在床头,每一次无法抑制的思念,就把肖像紧紧搂在胸前,一遍遍呼唤着逸欣。即使睡着了,怀里也搂着肖像。几次天成的母亲进儿子的房间帮他盖被子,看他紧搂着自己的肖像,还以为儿子有严重的自恋癖呢。
天成知道自己不可以爱逸欣,她是自己哥们的妻子。他强迫自己忘记她。他和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交往缠绵,和她们纵欲交欢,试图把驻扎在心里的逸欣在醉生梦死的狂欢和淫乐中一点点忘记。
每一次的纵欲缠绵后都是沁心彻骨的空虚和更加强烈的思念。他忍不住对逸欣的思念,思念让夜晚的寂寞如狂潮飓风般使他夜不能眠。出去找女人,找那些愿意和自己一起放纵的女人,一次次重复,一次次痛苦,对逸欣的想念会让天成心痛到呼吸困难。
等到想念实在无法忍受了,天成就会找理由来海平市看看逸欣。和逸欣相处一天,仔细看看她的模样,然后在这一天点滴的回忆里度过那些无法相见的日子。
游乐园里人流不断,人头攒动,多的是幸福的三口之家。和其他的家庭一样,妞妞走在中间,逸欣和天成一人拉着妞妞的一只手,这却不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
天成满含深情地看着逸欣,内心激情涌荡澎湃。逸欣恬淡从容,根本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内心世界如汹涌的大海、如喷薄的火山。
自己的哥们虽然昏睡不醒,他们依然彼此深深相爱,自己的爱是卑鄙和自私的。压抑,必须压抑。控制,再控制,不把这个笑靥如花的女人紧搂进自己怀里。逸欣和妞妞围着天成嬉戏着,几次欢笑着贴着天成的胸口跑过。
又是一个快乐的星期日。自从国伟沉睡不醒后,天成已经来过海平市五次了,前两次国伟还在医院里,天成陪陪国伟就走了。后来国伟回了家,天成就让逸欣和妞妞陪他玩一天,每次逸欣和妞妞都会度过一个快乐的星期天,天成总是有办法让她们笑声朗朗。
玩了一整天,天色也晚了,天成说:“逸欣,给家里打个电话,我们去金海滩吃晚饭。”
逸欣还没有说话,一边的妞妞就高兴得跳了起来,兴奋地说:“好啊!我们去吃大龙虾。”
逸欣嗔怪地看了一眼妞妞,说:“不了,天成。怎么能总是让你破费呢!”
“什么呀!反正我一个人也是要吃晚饭的,有两个美女陪着一起吃会胃口好的。”天成把妞妞扛在自己肩上说。
把逸欣和妞妞送回家,天成就回饭店退了房,他来时就定好了晚上的返程机票。饭店的车送天成去机场,天成连夜赶回了广州,躺在豪华别墅自己的大床上,在对逸欣的思念里又搂着自己的那张肖像睡去了。
100强暴(1)
回到家,公婆已经吃过饭了。逸欣和婆婆一起给国伟擦洗身体,两个最爱他的女人总是让他的身体保持着绝对的清爽和干净,容不得他忍受一点点不舒服的感觉。她们总是把她们能想到所有事情做到极致,才会停下手来。
妞妞玩了一天累了,奶奶带她去房间睡觉了。
逸欣在CD里放了一张碟,肖邦的小夜曲舒缓地回响在房间里。这是逸欣弹奏的,国伟以前录下来刻成了盘。这样的盘国伟刻了好几张,他喜欢听逸欣弹奏钢琴,他把他喜欢的曲子全录下来刻成了盘,放在自己的车里听。
给国伟做全身的康复按摩,在音乐里诉说着曾经美好幸福的时光。倾诉自己的思念和痛苦,呼唤着深爱的人快点醒过来。
日复一日不懈的努力,换来的仍然是国伟静悄悄毫无反应紧闭双眼麻木惨白的脸。一个小时的康复按摩后,逸欣的身体被汗浸湿了,累得趴在床边,泪静静地流在国伟手上,淌在手指间的泪水如麻木的手指一样冰冷没有一丝温热。
趴了十几分钟,起来去卫生间冲澡,换了睡衣出来。
打开电脑,寂寞久长正在,说:“你今天来得挺早。”
“是的。我女儿今天睡得早,没有辅导她,所以来得早些。你每天挂在网上,不忙吗?”逸欣说。
“我白天忙,晚上一般就没什么事情了。”寂寞久长说。
“不用陪太太和孩子吗?”逸欣问。
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我没有太太。更没有孩子。我是光棍一条!”
很是意外,说:“怎么可能呢?你是如此优秀的一个男人!”
朱文*里一热,感觉无法抑制的情感泛滥成洪,他刚刚吸食了海洛因,正处在极度的兴奋状态中。
“你真地觉得我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吗?”似乎非常在乎这个女人对自己的评价。
“当然。成功、睿智、成稳。优秀男人的品德你差不多全有了。”打出一张笑脸说。
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充斥着全身,颤抖着打出一行字:“我现在感觉很寂寞。想你陪我喝一杯。你方便吗?”
犹豫了半天,想自己在痛苦无助的时候,他曾经陪自己喝酒,听自己倾诉,自己还把鼻涕眼泪抹了他一身。现在他也痛苦,他也需要安慰。他说过和自己是知心的朋友,自己也愿意和他成为知心朋友。既然是朋友,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