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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旺夫继妃-第6章

小说: 旺夫继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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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内,就见她浅笑着,亲切的为每人解说手中的药如何使用。

一名官夫人不忘再问,“曦恩,你上回说要选择合乎季节跟气候的食物,这会儿入秋了,该吃些什么好?”

“秋至冬,天气转凉,空气也比较干燥,较易受寒,所以要调养身子,给身体足够的滋润,像是多吃一些葡萄、木耳、山芋、柿子都不错。”她巧笑倩兮的解答。

几个老夫人笑开了嘴,其中一名对着老太君道:“真羡慕你,不必伤脑筋,有曦恩照看着调养身体,你可是愈来愈年轻呢。”

“精神也愈来愈好。”

“是啊,除了这多年的痹症病根太深了之外,我觉得身子越发好了呢。”老太君其实也很满意。

“你的状况可比我们好多了,我们有的得挂拐杖,你可还健步如飞!但再羡慕也没用,咱家里就没有像曦恩这么好的孩子啊。”另一名老夫人可羡慕极了。

“是啊!曦恩都十六岁了,咱们这几个家里有孙子、有孩子的,也都带给你瞧过了,你别让我们个个有希望、又个个没把握,你有没有看上哪一家呀?”

几个官夫人兴致极好的聊天说笑,先让邬曦恩把过脉、拿好药材,最后一定会聊到她的终身大事。

“我想再多留她两年呢”虽然明知孙女已经及算,但老太君真的舍不得她,曦恩这孩子也有人缘,什么都会却不骄傲,乐于付出关心,知道她年纪大,身子虽好但脚不好,出去也懒,便贴心的去把这些老姊妹们找来府里,说是想写一本有关七十以上妇人保健的医

书,请她们说说自己的身体变化,实则是给她找伴聊夭,现在,这些老姊妹们三夭两头就来串门子,跑得可勤了。

“别留了,也许曦恩想出阁了呢。”叶老夫人倾身向前,笑着像是要跟老太君说悄悄话,但嗓门可没有特意放低,就是刻意要让她听到呢。

邬曦恩摇头,嫣然一笑,“不,我也想多陪陪太君几年。”

“听到没有?”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曦恩这孩子可是她最大的骄傲呢。

“听到了,不过你们也听到皇宫传出来的消息了吧?”

几个老夫人一听,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皇太后对景王的婚事还是不放弃,近日找国师密商,要找有着能替他解煞命格的女人来当妻子呢。”

“景王都死了两任妻子,皇太后怎么糊涂了,她不能只顾自己儿子的幸福,就不怕又死了别人家的女儿啊。”

“嘘,这里虽然是国公府,但也不能乱说话。”

“秦老夫人说的对。”老太君神色严谨的看着说错话的杜老夫人,“皇太后也是个母亲,当皇帝的大儿子有后宫后妃伺候,也有多名子女,可是当景王的小儿子却在西北镇守边关,一连两任妻子都死于非命,战事就算稍歇,大多也是留在离西北百公里外的延安城,难得回京一趟也总是来去匆匆……”

“那是为了避开宰相的女儿吧”叶老夫人忍不住插话,“别家闺女见景王一连死了两任妻子,都说是他征战无数、杀戮太重,冤魂来索命,怕都怕死了,就他们父女不一样,巴不得快点跟景王成为一家人。”

“冤魂索命?”其中一名官夫人提出疑问。

“据传景王的那两任妻子都见到鬼了,后来一个失足坠湖、一个服毒自尽,不过这只是传言,不可信的。”接话的是邬曦恩,她微笑的看着这群年纪都七、八十岁的老人家,谈起流言八卦可不输给小姑娘,而且患健忘症的不少,这些对话其实己说了两个多月了,还是能照聊不误。

其实,景王朱尘劭的事,拜流言之赐,她也听闻不少,他是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更是最忠心的臣子,只可惜似乎没有妻儿命,短短六年,娶了两任妻子也死了两任,现在年近三十,尚未娶妻,不知是否又怕毁了一条人命。

但宰相杜千德跟女儿杜咏双却是例外,可令人不解的是,不管是皇太后、皇帝或景王,对听说也是才貌双全的杜咏双却敬谢不敏。

但邬曦恩要大家对因鬼而亡的传言一笑置之却没用,几个老夫人还是聊得绘声绘影的,目前后竟又聊回婚事。

“曦恩,我看我家的孙子,你就嫁了吧,不然,我很担心皇太后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秦老夫人了说,其他人也急着推荐自家未婚的男子。

“不会的,曦恩极少出席皇室宴席,我也只跟你们这几家有往来,她又行事低调,顶多就我们这些跟府里的人知道她医术极好……”老太君其实也挺担心的,但她再三想过,觉得曦恩应该不会被皇太后注意到才是。

说到这里,她突然注意府里管事急急走来,跟站在门口的林嬷嬷说了些话,林嬷嬷连忙走进花厅,附耳对她说了些什么,她连忙从椅上起身,要这些老朋友们先聊聊,示意邬曦恩跟她出去,小夏跟小朵自然也跟在后头。

一行四人来到小厅,老太君立即将林嬷嬷说的事情告诉邬曦恩。

但她还来不及开口,身后心直口快的小夏已抢白,“世子妃人不舒服,要小姐去看看,可是稍早我们看到她时,她看来明明很好的嘛。”

小朵在一旁也赞同的频点头。

老太君马上瞪了她们一眼,“没规矩的丫头,谁让你们多话的。”

“奴婢知罪。”两人马上行礼认错。

老太君摇摇头,看向她最疼爱的邬曦恩,“都是你宠坏这两个丫鬟,老是没大没小,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太君别生气,她们从小就跟在我身边,帮了我很多事,太君也知道,我喜欢学很多新事物,她们两个帮我跑腿可累了。”

她柔声安抚,同时看到老太君身后的小夏跟小朵向她抱歉的打恭作揖,她笑着眨了一下眼,表示没事,她对她们的确很珍视,一想到重生前她们对她的好,最后却死于非命,她更视她们为姊妹,自然诸多维护。

只是,去梁王府?那是她重生后誓言绝不再踏进的地方!

这几年来,梁文钦利用许多名目想邀她过府,都让她嬷拒了。

“你就去看看她吧,前几日她心情烦躁来找过我,可能是抑郁难解,你就劝劝她,也告诉她,她说的事,我会考虑考虑。”

老太君见她一脸疑惑,还是忍不住告知,虽然原本想瞒着她的,而且这事儿也不好在那些老友们面前谈,她们的舌头有多长,她也是很明白的。

邬诗媛因为肚皮一直没有消息,正室的位置愈坐愈不稳,因此希望能从府里找个姊妹嫁过去当妾,除了替她生个娃儿外,姊妹也能彼此帮衬,不致让那些已有孩子的妾室们欺负。

“你们几个姊妹当中就数你最优秀,一旦嫁过去,那些小妾哪敢再给你堂姊脸色看,再说我虽然上了年纪,但还不致于老眼昏花,看得出来世子也心仪于你。”

邬曦恩的一颗心因恐惧而怦怦狂跳,就担心老太君说出让她的人生再次坠入绝望深渊的话。

“不只是你大伯母心疼她,再说世子一表人才,财大势大,条件着实极好,他既对你有意,便绝不会让你受委屈,而你生性善良聪慧,定能帮助诗媛。”

“大伯母希望太君让我嫁过去吗?”她听出老太君话中之意,紧张的问。

“对,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不过她们说的也没错,世子的确是目前放眼京城条件最好的人选。”老太君承认,虽然她很舍不得这个贴心的孩子去做人家的小妾,但她迟早是要嫁人的,凡夫俗子也配不上她。

“不,我宁愿陪伴在太君身边一辈子。”她语气坚定。

“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但是你若不想,我不会勉强你,我可比你还不舍啊--”她慈爱的拍拍她的手,“你就过去看看诗媛吧,跟她说我打算让四房的金丫头嫁过去,也许她的心病就能解了。”

她点点头,看来不走这一趟是不成了,虽然她的努力至少让老太君多了不舍,但就怕命运会再度回到原来的轨迹,那么她又该如何面对?

夏日甫过,初秋时分,遍地山野换了颜色,橘黄色的层层枫红缀满山间,位于京城近郊的梁王府占地极广,据闻梁王生性不喜热闹,再加上妻子身子骨一直欠佳,这几年又动不动就染了风寒,遂移居较温暖的南方,除了在世子梁文钦纳侧妃时曾回来小住几天,便不曾回京。

华丽马车进到王府大院,重生后这几年,她不曾来过,这里有着她的血泪和不堪回首的过去,然而……为什么眼前这一幕如此熟悉?

右手边花园,两名年轻丫鬟一边洒扫一边嬉闹,在见到她后,即呆楞的张嘴。

府里老总管笑脸迎上来后,不经意瞧见两个丫头看着她直瞧,连忙喝斤,“这位是国公府的曦恩姑娘,不会行礼?”

两人急急行礼,“见过曦恩姑娘。”

老总管再次向前跟她道歉,“没长眼的奴才冒犯了曦恩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她艰涩着声音道:“没事,世子妃怎么了?”

“世子妃突然昏了,虽然醒来,但食不下咽,偏偏世子爷又不在,麻烦曦恩姑娘去看看。”

她忐忑的跟着总管的步伐走,却不愿去看这里的一树一花,然而,眼前的场景怎么会如此熟悉,像是看过的……她想了又想,蓦地急喘了一声,头皮发麻。老夭爷!就是这一夭,她失了身却毫无印象!

脚步惊骇一停,她竟已站在堂姊的房门口。

“请,曦恩姑娘。”

总管的话在身后响起,她只能逼自己踏进门,却忍不住回头,没错,当年的小夏跟小朵原本也是跟着同行的。

甫进入这间富丽堂皇的卧房,图桌上插看几株兰花,蓝白瓷的茶盘上,也有几道未曾动过的饭菜,她香咽了一口口水,天啊,场景竟与那日一模一样!

接下来,两个丫鬟会被堂姊斥退吗?她惊恐的回想起当初的一切。

“小夏跟小朵都下去,我有些体己话想同妹妹说。”邬诗援虚弱的躺在床上道。

小夏只得放下手上的药箱,跟着小朵先行退下。

邬曦恩干涩的喉咙竟发不出声音要她们留下,而留在门口的总管跟服侍堂姊的丫鬟也已离开,但房里还有另一名贴身丫鬟,曾经也是帮堂姊虐杀她的帮手之一。

她揪着一颗心,看着那名丫鬟将躺卧在柔软床榻上的堂姊半扶坐起、靠在床头后,又连忙端来一杯温热的茶给她喝。

她不敢喝,双手更是微微颤抖,记忆中,她是在喝了这杯茶后就失去意识,而当年的自己没有习医,傻傻的喝了,可现在的她却从茶香里隐隐闻到一股药味。

“我不渴。”

她脸色微白的将手上的茶杯放回桌上,她绝不能再重蹈覆辙,绝不!

邬诗媛不由得一怔,飞快的与丫鬟交换一个目光,再挤出笑容看着坐到床缘的邬曦恩,“国公府到这里也有一段路,先喝杯茶解解渴……”

“没关系,堂姊不是不舒服?我替你把个脉、开个药方就得回府,我还有事要忙。”她挤出笑容就伸出手掀开堂姊身上的被褥,要为她把脉。

这么急?邬诗媛不由得紧张起来,她悄悄给了贴身丫鬟一个眼神,她随即明白的将摆放在贵妃椅旁的熏香点燃后,黑犬默退到一旁。

邬曦恩仔细的把了脉,这才将堂姊的手放回被梅内,“堂姊身子无碍。”

她马上摇头,“不可能,我头很疼,一连两个月的癸水没来,找了大夫来看,但并未有孕,可身子骨就是很沉重,稍早还昏厥了。”

邬曦恩深吸口气,压抑想逃离的冲动,尤其是堂姊躺着的这张床,那总让她想起她醒时见到堂姊夫裸身在侧的一幕。

“堂姊月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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