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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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我知道。”段諠无力地道:“当年她那样的身份就待我如亲妹妹,虽然宁姨母与娘常常因政见不合而争执不休,宁哥哥待我却是真心。我无论如何都要忍下来,帮她们的女儿。”
老人松了一口气,扶着段諠在桌旁坐下,伺候她喝点热茶醒醒酒。
段諠冷静下来,细细一思量,交代道:“前日来这里时,她身边还带着二名男子,立刻安排人送了他们的画像给各地的管事。”
老人微笑道:“是。老奴下去后就交代她们,以后遇到那二位贵人,都要以礼相待。”
段諠点了点头,继续交代道:“今晨她的一位小夫郎离开了益州,别忘了派些人手暗中沿途保护他,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老人笑着应道:“知道了,我的小小姐。”
“嗯。”段諠抿了抿茶,突然道:“陈姨,我娘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老人正了正色,道:“将军镇守边关,最近没有其他消息。”
段諠轻轻地吐出一口气,道:“没有消息就是一切如常。”
老人躬了躬身,道:“小小姐可有其他吩咐?”
“对了。”段諠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眼老人,道:“上次我带来的药方,陈姨可是用了?旧疾可有再复发?”
老人拍了拍段諠的手背,欣慰道:“老奴这是旧疾,劳小小姐挂心,用了之后,最近好了许多。”
“那就好。”段諠握着老人瘦若嶙峋的手,悲怆道:“当年若不是因为我,陈姨怎会留下这种伤痛?”
老人轻抚段諠的长发,感慨道:“老奴是跟着少爷来到段家,保护少爷与小小姐是老奴的职责,小小姐莫再自责。”
段諠泄气道:“是妍儿没用……”
老人心疼地把段諠拥在怀里,轻声细语地道:“小小姐,莫再想那晚了。都过去了……现在再也没用人能够伤害你们!”
段諠重重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夏梓桐踉踉跄跄地回到赤翟山庄时,夜幕已深,尚未走进厢房,便见萧湜雪迎了上来。
“梓桐,你怎么了?”萧湜雪一手搭在她的腰间,顺手取过她手里的包袱,搀扶着她走进厢房坐好。
萧湜雪把包袱随手放到一边,又替夏梓桐倒了热茶,道:“我去叫人打些热水,你先洗洗身上的酒气。”
夏梓桐恍恍惚惚地饮了茶,撑着下巴点点头。
萧湜雪出门唤来山庄的小厮,不消片刻,小厮按照吩咐,拎着一桶桶的热水,来回穿梭在厨房与厢房之间,直到盛满浴桶的一半。
萧湜雪赏赐了小厮一块碎银,打发了小厮,反手带上房门。
转头间,只见夏梓桐歪着脑袋,无声地盯着自己,嫣红的双颊在火光下,格外的夺目。
明知道那人的目光根本没有其他的意思,萧湜雪却红了脸,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连双脚都有些不听使唤。
他扶起她的身子,垂着脑袋,支支吾吾地道:“梓桐……你……你先去沐浴。”
夏梓桐顺势扑进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哑声道:“我们一起……”
夏梓桐迫不及待地倾身含住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辗转啃咬,细细地品尝着这份美味,想以此解开自己口中的干渴。
自他的唇瓣中传出一股沁凉感,直达她的脑海,而小腹中升起的浴火更甚方才。她紧紧地拥住他,汲取着身下人的冰冷温度,稍稍解了她身体里的燥热难耐。
罗刹半梦半醒,试图看清眼前之人,奈何始终无法将目光的焦距对准她,天旋地转,唯一的感受只剩下唇瓣上的酥麻感。他想推开她,可惜手上的动作违背了他的意愿,正止不住发冷的身体循着热源,双手攀上她的双肩,牢牢地环住她的脖颈。
这个微小的动作无形中鼓励着夏梓桐的进一步攻势,她仅有的理智瞬间崩塌。她想好好地爱他,只是单纯地爱着他,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没有江湖纷争,没有藏宝图的秘密,没有赤翟山庄的比武招亲,更没有她心中谋划的种种……她只要一名能读懂她的男子,而他只是一名被唤作赤翟若轩的男子,她亦只是一名身世简单的穿越女。
就在这一刹那,她抛开心中的顾虑,仿佛这天地之间只有她与他,让那些阻隔在她与他之间的东西统统都见鬼去吧!
夏梓桐不顾一切地用双腿摩擦着他的下身,悄悄地点起他身上的火焰,直到听得身下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她才罢休。单手顺着他的下巴线,一路轻轻地摸索过来,却在他胸膛上突起的一点重重地一下揉捏。
罗刹惊呼一声,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在悄然涌动,又仿佛越来越猛烈,直想着怎样破体而出,脑袋渐渐地无法思考,只余这宛如梦境的片段残留。
夏梓桐趁机伸舌滑入他的口中,那股浓烈的血腥味顿时充满他的口腔。她顾不上这些,只是搅动着他的津液,邀请他同她共舞,一寸一寸地占有他的领地,而小腹内的欲火已然席卷全身,她也任由它在自己的身体里燃烧。
罗刹被满腔的甜腥味惊得有一瞬间的呆愣,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情景……那些支离破碎的野兽尸体,自己皮开肉绽的身体,最后却定格在自己幼小的身体伏在满身是血的爹爹身上。
视野里到处都充斥着红色,那片夺命般的鲜红——没有夺去他和爹爹的性命,却是夺走了爹爹的自由与健康。他的爹爹,自此便在病榻上度过了他短暂生命中的最后年华。
“爹……爹……”罗刹含糊地低唤道,全身战栗着抱紧身上之人,唯有她身上的温暖令他有须臾的安宁,而泪水却再一次地夺眶而出。
夏梓桐放开他肿胀的唇瓣,轻轻地舔去他滚滚而下的泪水,感受着口中的点点苦涩,她爱怜地轻抚他的肩背,亲吻着他的脸颊,一面喘息道:“爹爹……爹爹还在,今夜之后我的爹爹便是你的爹爹,若……”
一个“轩”字被罗刹的吻封住。他半睁着双眼,眼神迷离,凝视着上方那双充满爱怜和深情的美目,寻到那吐着令他无比心安的话语处便急急地仰头吻了上去。
而夏梓桐却不再满足于这种亲昵,燥热的身体需要他更多的慰藉。她离开那让她无比陶醉的嘴唇,缓缓地往下移动着。
仿佛要宣示自己的占有,她故意在他的身上留下深深的印记,种上颗颗草莓。他只会是她的男人,她不会让别的女人碰他一丝一毫。
直至那粒挺立的樱桃,她反复地吮吸着,用舌尖轻轻地碰触着樱心,直惹得他气喘连连,闭紧双眼身体难耐地弓起。
他下意识地摩擦着她的身体,双手不由自主地滑入她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裳内,不经意间触摸到那处丰腴,却带来美好的感觉,他不禁舍不得放手。
渐渐地,她的衣襟大敞,缓缓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夏梓桐察觉到身下人的挺翘,她低笑一声,解开二人的束缚,单手抚上他那片烫手的肌肤,再次俯下身去……
夏梓桐再次俯下身,挑 逗着身下的两粒樱桃,直惹得他发出一阵猫咪似的呻 吟声,她手掌下的那片滚烫更是渗出丝丝蜜 液。
她将那处滚烫扶直,正待沉下腰,不料罗刹却在此时嘟囔开来,“爹爹……正夫……”
他睁着那双沾满情 欲的桃花眼,单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身,不让她动弹分毫,又空出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双眼,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这双同样沾染着情 欲却爱怜非常的美目。
有什么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夏梓桐还未来得及抓住它,但闻罗刹又断断续续道:“爹爹告诉暖儿……说嫁人一定……一定要做……做正夫……”
霎时,夏梓桐身体的情 欲顿减,脑袋里轰轰地闪过几个片段。一直追逐着自己身影的男孩,一直等待着自己归来的少年,如今又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嫁给自己的男子。
“嗯——”她痛苦地双手抱住头,无力地跌倒在罗刹的身上。耳畔同时响起一阵嗡嗡声,脑海中那名男子的脸庞却逐渐地清晰开来。
犹自在欲 海中沉沦的罗刹得不到宣泄,抱紧她,难耐地侧过身,不住地用身下的挺 翘摩擦着她,奈何不得要门,只能亲吻着她的脸颊,试图缓解身上的燥热。不料适得其反,身下愈加胀得难受,甚至传来一丝痛楚。
一股浓烈的清香迎面而来,夏梓桐闪了闪神,可头痛之症却奇迹般地减轻不少,她猛吸几口,脑海中的那个声音越来越近,但身旁人略微痛苦的低喘声亦不断地干扰着她的心神。
“若轩——”夏梓桐将脑袋抵在他的肩窝处,柔柔地唤了声,鼻尖萦绕着的那股似曾相识的清香,仿佛有着一种安神的魔力,能让她静下心来。
身侧之人不应声,只是一味地摩擦着她稍显冷意的身体。
夏梓桐抬眼望着那精致的锁骨,眼神再次迷离开来,她忍不住闭上眼亲吻起来。感受到身旁的硬 挺,她单腿缠上他的腰肢,用自己的柔 嫩碰触着他,却每每故意错过他,不让他得到满足,只是依旧忍受着自己脑袋中的剧痛。
一次、二次……罗刹仿佛察觉到了她对此地乐此不疲,他不满地攀住她的双肩,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的肩头,直至口中品尝到一股甜味。
夏梓桐吃痛,身体顿时僵住,恰逢此刻,脑中传来一道清晰的声音——
夏姐姐!夏姐姐——
她倏地睁大双眼,眼中的情 欲尽数退去,毫无焦距的视线对着身侧之人,半晌,她才轻轻地吐出二个字,“辰儿……”
面对她的一再出神,罗刹又一次低下头狠狠地咬在她的伤口之上,二排牙齿印血淋淋地刻在了她的肩头。
夏梓桐痛苦地拧起眉头,眼神恢复一片清明,也终于看清了身侧之人究竟是谁,却是浑身一个激灵,身体骤然间冷了下来。
修长眉毛下那双流动着异彩的桃花眼,那被啃咬地肿胀万分的红唇,分明还留有淡淡的牙齿印。几撮汗湿的碎发紧紧地贴在他绯红一片的脸颊之上,他身上的爱 痕灼伤着她 的眼,更有二人缠 绕在一起的裸 体,青丝铺了一地。
不过片刻,眼前之人的影像再次模糊起来,直到与另一张脸重合在了一起。
夏梓桐情不自禁地探手抚上他雪白胸膛上那朵花苞花纹,身体中的痛楚不再。她凝望着罗刹,却道:“若轩,我们能拥有彼此吗?”她不愿意见到那双眼睛中充满对她的怨恨,却更不愿意她与他就此错过。
身侧之人仿若未闻,只是边喃喃着“正夫”二字边又欲同她进行另一番的缠 绵。
夏梓桐连忙抬手捧住他的脸,昏暗的光线下,她隐约觉得此时眼中的他正散发着无限的风 情,一种对她有着致命诱 惑的气息。只是如此地看着那双眼睛,只是这么简单地触摸着他,自己的身体便蠢蠢欲动。
她皱紧眉头,忍着身体里逐渐强烈的疼痛感,仔细地回想着与他的点点滴滴。那个满眼悲伤却依然隐忍生活着的赤翟若轩不该有如此一面。
夏梓桐恍了神,近在咫尺的这张绝世容颜又显现出令一副模样,疗伤之时的情景刹那间回忆了起来。她脸色一沉,她跟他都中毒不轻!
她迅速地出手封住罗刹的穴道,不让他再有亲密的举动。而这个于平时再容易不过的动作竟然硬是扯动了她体内的内伤,她呼吸顿时有些急促,更枉论身体内的剧痛。
后知后觉的她才想起自己的真面目正暴露在罗刹面前,正想着是该杀还是该留之时,目光恰巧接触到他被情 欲完完全全占据的双眼。
她心中一时不忍,举在半空的手始终没有落下。他同她一样被毒药控制住,也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与谁亲热,否则怎会允许她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