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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泪纷碎如断弦-第23章

小说: 泪纷碎如断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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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明候缓步走上前,轻轻地打开木盒,取出一颗呈泪滴状的红色晶体,这颗晶莹剔透的晶体就是端木家的传家之宝——“血泪”。
原本寂静无声的会场顿时一片哗然,赞叹声,惊呼声此起彼落。
端木明候把“血泪”放回木盒,女郎随即转身离开。会场又一次恢复明亮。端木明候扬了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他走到麦克风前,说:“在开始投标前,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他顿了顿,“‘血泪’是我们端木家的祖先在一百多年前的一次深山探险中拾得的宝物,不过,与外界传闻不一样的是,‘血泪’并不是一颗宝石,而是一颗外壳是水晶,里面是红色液体的宝物。由于我们端木家不想‘血泪’遭到损坏,所以我们只鉴定了‘血泪’的外壳,并没有再作深入的研究,而这正是我们端木家对今天的最后得主所提出的一个要求。这里有一份合约,里面清楚的列明:‘血泪’的拥有者不得用任何理由做出损害‘血泪’的事情,否则,我们端木家将追究其法律责任,并且有权无偿收回‘血泪’。”
这个要求一说出,现场一片哇然。
“当然,因为我们的要求相当于最后得主并不能算是‘血泪’彻底的拥有者,所以我们这次的拍卖会也会是与普通的拍卖会截然不同的。这次你们用来投标的不是钱,而是一个答案。至于问题,就在我身后的大屏幕上,大家请看。”
在全场又一次哇然的情况下,屏幕上出现了一条问题:请问您在看到‘血泪’时能想像到什么?
一时间,会场里得人有得忙着交头接耳,有的忙着低头冥思,也有得留下一句“荒唐”或是“无聊”就拂袖而去。
经过半个小时的讨论和思考,会场中的所有人都已经把写有答案与名字的纸条交到端木明候的手里。端木明候飞快地看过一张又一张的纸条,然后把纸条一张又一张地丢到地板上早已准备好的垃圾桶里。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会场里得人都难得有耐性的闭息等待。当端木明候大概看了纸条总数的三分之二时,他忽然停下了动作,紧皱的眉头也豁然舒展。他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大声地宣布:“结果已经出来了,恭喜卫子凡成为‘血泪’的新主人。”
在众人或羡慕或愤愤不平或充满释然笑意的目光下,一位俊逸的男子走上拍卖台,在刚才的合约上签下了他的名字。女郎再次出现,把木盒交给端木明候。卫子凡接过端木明候手上的木盒,打开确认了‘血泪’的存在。他合上木盒,微笑着对端木明候说:“请允许我问一个问题,为什么端木先生会将那名贵重的传家之宝用这么奇特的方式进行拍卖呢?”
端木明候笑着说:“因为凡是见过‘血泪’的人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梦里有一个美如天仙的红衣女人捧着‘血泪’说话,她的表情本悲伤,但是从没有人能听到她在说些什么,我总觉得她是在等待着某个人,等待那一个人来听她诉说她的故事,所以我想帮她找到那个人,可是苦无方法。但是几天前,有一个大概只有八岁的孩童居然找上门来,说他有办法可以找到那个女人想要找的人。这件事只有我们家族的人知道,那个孩童也不知从何得知,但是这件事本来就很玄幻,所以我们选择了相信。他叫我们在今天举行拍卖会,并以这样的方式举行,到时候我们就会知道谁是那个女子要找的人的。”端木明候深深地看着卫子凡,“希望我们不会找错人。”
“我想我明白为什么那个人会是我了。”卫子凡温和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端木明候目送着他离去,再次看着自己紧握在手中的纸条,他欣然一笑。
几天后,在遇见珠宝店的外面,一个女人勾着一个男人的手,好奇地仰着脸问道:“老公,你怎么会知道答案的?”
“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答案是你写的耶!”女人皱眉,似乎不怎么满意男人的回答。
“或许似乎你们女人常说的直觉。”
“直觉?”女人点点头,“嗯,你的直觉一向很准。耶……你在干什么?”女人疑惑地问着忽然绕到她身后去的男人。
“送你。”男人温柔地为女人戴上刚才在珠宝店里已经配上项链的“血泪”。
男人用深邃的眼神看着女人说:“它该属于我最爱的女人。”
女人的脸漾上一阵红潮,幸福万分地偎入男人的怀中。忽然,不知从哪家音像店里传来了一阵歌声,女人抬起头对男人说:“听,是你最喜欢的那首歌。”
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只要你勇敢跟我来/爱不用刻意安排/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穷途末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发会雪白土会掩埋/思念不腐坏/到绝路都要爱/不天荒地老不痛快/
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采
——摘录自信乐团《死了都要爱》
听完后,女人说:“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像你这样一个温柔的人为什么会喜欢这么极端的一首歌呢?”
“或许上辈子,我就是一个这么极端的人。”
“是吗?死了都要爱?”
男人笑了,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他的眼神深不见底。

二

灵珠:其实我是恨的,恨那一颗“血泪”把我原本幸福的家庭弄成这个模样,可我还是得放他走,不是我不想争,而是跟一个神秘虚幻的人,我能怎么争?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我的心就一支揣揣不安,那个女人,我相信她会是我最大的敌人。果然,结果就是我输给这么一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人,那算不算是一种悲哀?不,不算,谈什么悲哀呢,不过是可笑罢了。或许在最后,我该说上一句成全,这样至少能突显一下我不得不的伟大。只可惜我只是一个自私的小女人,伟大又有什么用?

“别……别走!”在黑暗中,卫子凡朝一个身影模糊的女人伸出手,他不停的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她。女人忽地停下脚步,看着自己的脚下,卫子凡走近一看,那个女人就站在悬崖边缘,卫子凡慌忙地想把她拉回来,却还是会慢了一步,女人毅然地跳了下去。
“不要……”卫子凡从睡梦中醒来,惊魂未定地瞪大双眼,看着前方。
“怎么啦?又作恶梦了?”许琳看着卫子凡,担忧地问。
“没什么的,睡吧!”卫子凡拍了拍许琳的肩,对她笑了笑。
“老公,”许琳揣揣不安地握着她项间的“血泪”,“不如……不如我们把‘血泪’还给端木家吧?”
卫子凡皱着眉头问:“为什么?”
“自从有了这颗‘血泪’之后,你每一夜都做恶梦,白天也有些精神恍惚,总觉得这颗‘血泪’太邪门了,它的颜色鲜红得就像血一样。”
卫子凡心疼地把许琳拥在怀里,说:“你别想太多,小小的一颗‘血泪’哪有这种能力!端木家不是守护了它一百多年了吗?他们都没有什么事,我们还怕什么?从来就只有人把它说成吉祥物,没有人说它是邪物的。我想可能是这颗‘血泪’有些辐射,我没能适应才会这样,过一段时间应该就不会了。”
许琳自他的怀中抬起头说:“可是……可是自从戴上它以后,我就常常梦见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在哭,哭得我好怕……好怕。”
“她在哭?”卫子凡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老公?老公?”许琳不安地叫了叫沉思中的卫子凡。
卫子凡回过神,看着满脸担忧的许琳,在她的眉间印上一吻,又伸手抚平她眉宇间的折痕,怜惜地说:“这样吧!我们把‘血泪’放到书房里去,好好地收藏它,好吗?”
许琳看着卫子凡的眼,久久,她才点了点头。
卫子凡笑了笑,抚摸着许琳的秀发,望向窗外。
窗外一片漆黑,给人一种“伸手不见五指”感觉。科技发达的副作用使整个夜空都微微泛着红光,找不到星星的踪迹,不过崇拜浪漫的人们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在这一无所有的夜空上加上一条银河,让它肆无忌惮地闪烁,再加上一些耀眼的星星,连成一个又一个的星座,然后试着去找一下狮子座、射手座、双鱼座,或者是北极星、牛郎星、织女星。或许你会可以加上一个圆圆的月亮,体验一下大自然现象中没有的“月明星不稀”的美丽。只是,这会是一种希望,还是一种悲哀呢?
卫子凡低下头,想着:希望还是悲哀?
数月后。
许琳坐在沙发上,脸上蒙上了一层寒气。卫子凡从书房里走出来,看见许琳动也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发愣,就在她的身边坐下,关切地问:“怎么啦?”
许琳斜了他一眼,冷笑道:“这倒要问您呢,卫先生,我还以为您要在书房里待到天荒地老呢!”
“琳琳,对不起,我知道我冷落你了,但是我跟你说过的,我想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想说些什么,这也是端木家会把‘血泪’托给我的原因,我希望你能理解,也稍微忍耐一段时间好吗?”
许琳笑了起来,“哈哈……好,怎么不好,就让我看着你每回到家就往书房里跑,一心想着要怎么见到那一个女人,听那一个女人诉苦,是这样吗?”
“琳琳,那只是一个虚幻的女人,你这醋也吃得太莫名其妙了。”
“哟!原来你还知道那是个虚幻的人啊!真是难得,我还一位你早就失了心窍了呢。”
卫子凡皱着眉头,说:“琳琳,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语气说话。”
“不喜欢?那你要我怎么样?”许琳霍地站起身,瞪大双眼看着卫子凡,“整天看着自己的老公不在乎自己的存在,而去在乎一个虚幻的女人,你不认为我太可怜了吗?输给一个人,我无话可说,可是我现在是输给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影子,你告诉我,我能用什么语气跟你说话?”
卫子凡叹了一口气,自知理亏地柔声劝道:“琳琳,说什么输不输的,你是我老婆,那是一定的,你又何必去在意一个正如你所说的根本就不存在的女人呢?你该明白我的。”
许琳讪笑了几声说:“我是很想明白,可是我就是不明白,真是讽刺。”
许琳说完后,看着不知还能说些什么的卫子凡一眼,转身走向门口。
“你要去哪里?”卫子凡急急地问道。
“回娘家。”许琳没有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
卫子凡叹了一口气说:“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
许琳苦笑着关上门。
或许是你不能明白,你看着那颗“血泪”时,眼里的炽热是代表什么,你过于疯狂的执着又代表着什么。你更不能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的不安,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太信任爱情,你对她的毫无理由的爱情。
许琳走了之后,卫子凡更加彻底地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他拿着那颗已经拆除了项链的“血泪”,湛湛地看着。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一颗“血泪”可以引出这么多的问题,他不过是想找出谜底罢了,为什么许琳偏偏要想歪了,那一个谜一般的女人,他对她不可能是那种感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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