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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术武神-第185章

小说: 术武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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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白止微微一笑。
“嗯?”少年茫然。
“神殿外的树林,我们见过一面。”白止配合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您记性真好。”少年有些腼腆地笑笑,“罗佑。多托了那件事,我晋升了。”(还记得这个小小配角吗……)
“是吗。”白止含糊答应了一句,心思再次飞到了不知哪儿去。
或许是权限所致,罗佑并没有陪白止走太久。接下去给白止带路的人比领他进神殿的那个更加不友好,在他如此配合的行动之下还是坚持架着他把他拖去了主教的会客厅。
“你可以放开了吗?”白止有些无奈地问。
他们已经站在了主教的门口。这里的环境与囚室大相径庭,周围已经没有那种可以与手铐形成共鸣封印力量的东西了。自然,他也可以发挥出一大部分的实力用以反抗。可是,在没有见到主教之前,他却并不想这么做。
那人没有理会他。白止也没再自讨没趣,乖乖沉默着。
门口把守的神职人员一左一右走了过来,同样一言不发地把白止架起来,直接推开门来把他往里按了进去。
窗明几净,主教的会客厅也很是简洁,并没有什么奢华的装饰。一袭白衣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主位上,面带温和的微笑看着他。这便是神殿主教,地位比一国之王还要高得多的人。也正是他,有那样的权力和实力在国王来神殿的时候都将其阻挡在正门之外。
“跪下!”两个神职人员默契地把白止压到了地上。他毫无反抗地跪了下来,低下头,沉默,连进门前的无奈都已然不见。
一边,维克多不悦地微微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小白兔一蹿跳到了白止肩膀上,珍则回头看了看,随后跟着维克多一起出了门。
“终于见面了。”主教微笑。
“嗯。”白止看着面前的地,低声答应。停顿了四五秒,他终于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好久不见,主教大人。”


第二十八话 相见
更新时间20121016 18:47:21  字数:3657

 主教微笑着,抬抬手:“起来吧,我的孩子。”说话间的一抬手,白止手上的镣铐自己打开脱落了下来,束缚的感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止没有动作,仍然跪在地上,低下头。
“怎么了?”
“主教大人,真的还把我当成您的孩子吗?”
“当然。”
“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白止抬头,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孔,情绪不免激动了起来,用那只有在愤怒异常的情况下才会有的低语问道,“爸,如果你想杀我,为什么又要救我收养我?这样耍我很好玩吗?”
主教,同时也是白天明,微微愣了愣,低下头敛去了笑容,让人看不清情绪。他并没有立刻回答白止,而是沉默着等待下文。
“如果我的存在碍了你的事,你大可告诉我。不用拐弯抹角派人来杀我,我愿意为你永远消失掉。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欺骗我?为什么骗我整整十二年?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玩具吗?”
主教依旧沉默不语,白止也迅速从激动异常的状态之中走了出来,不再说话。
气氛顿时变得平和了许多。
“半年不见,结实了不少。”主教开口,这次却轮到了白止不说话。
“孩子,你先起来。”
白止默默站起来,平静地看着主教。
“你的信,我看过了。你说想去精灵之森写生,我们一起去,什么时候都行。”主教站了起来,缓缓朝着白止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伸手想摸摸他的头,停在半空,最后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不起。你是我的第一个孩子,那时我也还年轻,并不知道应当如何来照顾你。我的方式或许太偏激了一些,但我绝对没有想过要害你。”
“为什么?”白止淡淡问。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的全是童年的情景。他能清清楚楚地回忆起养父的每一次关怀:对喜悦的分享、对痛苦的分担、对悲伤的安慰。他能深切地感受到十二年之中那在乎于父子之间浓厚的感情。那绝不会是假的。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童年的几乎所有不幸、他扫把星的名声,全部是因为他的养父?那个他一直敬爱、忠诚,绝没有过半点怀疑的养父?
那一次次的死结,原来全是人为造成的,罪魁祸首正是他一直无条件信任的父亲。
白止看着主教,表现得很冷静。他早已不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了。刚刚得知这个消息,他的感觉和天塌下来没什么两样。但随着时间流失,他一遍遍地回想之前的种种,从中发现一些不对之后,已然能够保持相当的理智。回忆着一切过往,比起赤裸裸的背叛,他更愿意接受自己的父亲当面给出另一套说辞来。
主教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需要一个解释。无论是什么我都能接受。”白止看着主教,表面平静,却难掩激动。
“我给不出一个能让你满意的解释。无论原因,至少现在,事实证明了这么做对你不公平。”主教深深叹了口气,“如果重来,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正常的生活。可即使时间之力可以倒转一切,记忆的伤痕却永远存在。我只能说对不起。如果你对我有所怨恨,我愿意承担你的怒火。”
“我接受这个解释。”几乎在主教的话说完的同时,白止就抢着回答。
“你不恨吗?”
“我来,只是想确认你是否还认我。”白止似乎是松了口气。
主教那犹疑、愧悔的表情让白止立刻放下了许多负面的猜测。结合着他自己的实际情况,他已经有八九分的了然。
有时候,放下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的养父毁了他的童年,这是事实。可是这个男人却又给了他一份让他难以割舍的亲情。两相权衡,他毅然屈服。
主教脸上的沉默被一个淡淡的微笑取代。“你很善良、单纯。”他看着白止,眼神中流露出隐隐的自豪,“我从你身上看见了你父亲的影子。”
“我的父亲?”
“白天明,是你的父亲,也是我的挚友。我用他的名字收养了你。而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羽。”
“白羽?”
“我是你父亲的远亲,远得几乎已经不能算是有血缘关系的那种。”主教示意了一下,两人一起坐了下来,像从前一样毫不拘束地聊起了天,“从前一共有三个人,我、休斯,还有你的父亲。我们形影不离,除了妻子几乎从来不分彼此。你的父亲是最单纯的那个,也一直是我们埋汰的对象。这样的性格,不适合成为一个君王。”
白止没有说话,认真地听着。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表现得和听故事差不多。
“可是他却就是做了斯堪蒂维纳的王。我们曾尝试辅佐,但两个人的力量太小。垮台速度很快,拥有继承人身份的也并不只有他一个。他立刻成为了流亡者,并在出逃不到三天里就被杀了。你的母亲也没能逃出来。可连我都没有想到过,他居然会在临死前成为空间之力的继承者。”
白止仍旧安静地听着,不说话。
“我亲眼看见他燃烧生命把你送进了他创造的空间隧道。那时候的我们都还年轻,没有经验、没有实力。我和休斯根本不知道你被送到了哪里。同样身为空间之力继承者的我选择了在一个个空间穿行去寻找,而休斯则留在这里收集别的消息。之后的事情,你大概能想明白。”
白止点点头。
“想听听你母亲的事吗?”
“不用了。”白止摇摇头,“我对她有着一点点模糊的记忆。蒲公英漫天飞舞,我在天上飘,一个女人在流泪……”
“是你父母死去的那天。”主教说着,突然沉默了片刻,补充了一句,“或许也是你曾经陨落的那一天。时间总是这样,不断重演相似的经历。”
“她很美。虽然看不清正脸,但那流泪的样子,我一生难忘。关于她的记忆,不必再多了。”白止微微一笑,“关于我父母事,不必再多了。对我而言,现在只有一个爸爸。”
主教的笑容也轻松了起来,他似乎是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伸手摸了摸白止的头。“我最自豪的事情,就是有你。”
白止抿了抿嘴,沉默几秒,“爸你自己,没有孩子吗?”
“我可是神职人员。”主教指了指自己身上那身只有这个身份才能穿的白袍,“而且还是地位最高的神职人员。”
“不能结婚?”
“可以。只是能进神殿的人都是最虔诚的信徒,只要一句话,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付出生命。把一切全部献给了神的人,配偶自然被忽略了。”
“您也是信徒?”白止的表情显得有些古怪。知道了自己的前生,再听到这些内容,总觉得别扭。
“曾经是。”主教笑笑,“现在也是。”
白止愣了愣,随后立刻便明白了主教的意思,垂着头抿抿嘴:“只怕我不够优秀,辜负您的期望了。”
“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信仰,与他是否优秀无关。”主教拍了拍白止的肩膀,“父母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是最优秀的。但即使不是,孩子在父母眼中也是最好的。”
“我落后了很多。”白止依旧垂头。
“那是有原因的。你为了救他不惜牺牲你自己,甚至甘愿堕落成为一个天赋欠佳的人类。现在你后悔吗?”主教看着白止。
“绝不——只是有些丧气罢了。”白止笑,“有一个生死之交不容易,我必须珍惜,没有选择。”
主教点点头,宽慰地拍拍白止的肩膀:“你不会永远这样。”
“即使永远这样也没关系。”白止再笑,“普通平凡一些,少了许多争斗,也很好。”
主教看着白止,笑而不语。有些灵魂,诞生于世,便注定不凡。
“世上少的是天才,多的是各种各样的普通人。对于天才而言,并不是每个朋友都能一路陪伴,而普通人却不会有这样的烦恼。所以天才大多孤独。”白止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我在这里找到了一些朋友。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白止了,孤独的感觉,我不想再要。”
“那就去找你想要的生活吧。”主教听着白止的话,感慨万千,却仍然忍着没有做任何表示。这孩子和他自己的想法是那么相似,相似到他几乎忍不住把自己所经历过的全盘托出。不过,白止的时间还长。年纪轻轻已经是皇级的强者,他有足够的生命供他去挥霍。或许自己磕碰过的经历会更加深刻。
“我会的。”白止笑笑点头,将视线从窗口移回了主教身上,“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个最大的疑惑。”
“什么?”
“我们,从前认识吗?”白止看着主教,一副渴求答案的真挚表情。
主教当然知道白止所谓的从前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面前的孩子,微笑,轻轻摇摇头:“不,我们不认识。”
白止略失望地点点头,面露一些疑惑,随即很快便隐去了。想不通的事情,他很少会一直放在心上。
“有几个朋友,你一定会想见见。他们在另一个房间,侍卫会带你去,我随后就到。”主教微笑,看着白止站起来、走出门去,再看着大门关上。随即,他的笑容掩去,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为什么要骗他?”一个声音从屋子一角传出。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白衣人走了过来。
“哪一句?我骗了他什么?”主教回头看看白衣人,示意他坐下。
“最后一句。你们明明认识,并且关系匪浅。”白衣人毫不客气地坐下了,连个点头欠身的礼节都没有。
“他如果已经忘了,那就忘了吧。我从前是谁,并不重要。”主教挥挥手,桌子上的空茶杯里便立刻满了温水,“倒是你,休斯。天气凉了,注意着点儿。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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