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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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说:“更不可如此!你这样作,不仅会害了自己更会害了他们。”
力仁说:“那我岂不是什么也帮不到殿下,什么也不能帮殿下?”
子莱说:“正是!”
力仁说:“那大王为何要派殿下来通州?”
子莱说:“如果父王有此意,他会给你们王令。没有父王的王令,你们就不要轻动。我虽是特使,可是却无任何官职。父王既然调整我出乐极城,他必有安排。我们都不用为此担心。”
力仁说:“殿下所言极是!”
子莱说:“将军只管尽好职责,其他的事尽量少问少说。将军长驻于此地,以将军的威名足可担当。我坚信将军不会辜负父王的重托。”
力仁说:“要不是有殿下在,末将现在说不定已经死无全尸。日后有用得着我力仁的地方,请殿下开口就是。我力仁虽然官小职低,以前也曾对不住殿下,可我还知道知恩图报。”
子莱说:“将军不用谢我。只要你效忠父王,我就心满意足了。”
力仁说:“末将定牢记殿下教诲!”
子莱说:“将军身负重责,还请将军事事谨慎,凡事以国事为重。流沙城虽暂时解除困境,可是却暗藏危难。将军在此镇守多年,这里离不开将军。你要记住你是我明月国的将军,是我父王亲命的将军。”
力仁说:“末将领命,请殿下放心!”
子莱说:“我走后,将军切不可虐待这些可怜的灾民。在此危难之际,如流沙城遇有外敌入侵,他们可助将军一臂之力。将军切莫把他们看作是累赘。”
力仁说:“殿下放心就是!末将会如殿下般对待他们。我如有失言,日后必死无葬身之地!”
三个人又详谈了很久,力仁要走的时候,决参亲自把他送了出去。决参却没立刻回去,他把力仁拉到了莱泉边说:“将军,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将军答应。”
力仁笑着说:“我们兄弟何必如此客气?我们也算是经历过患难,只要我力仁能办得到的,我无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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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参说:“日后,如殿下遇有危难,倘若将军能施以援手,还请将军切莫因殿下的身份而坐视不管。|”
力仁苦笑道:“不是我不答应。可是你又何尝知道,我哪有本事管得了殿下的事?我虽是军将,可是到了都城,我连狗屁都不是。王子们要我这条命比放个屁还要容易。我力仁虽是一界莽夫,可也是有血有肉之人。我在此以这灵泉发誓,无论将来如何,只要我力仁能办得到的,必以命相抵!”
决参叹了口气说:“将军,你说殿下要能留下来该多好!”……
回到了子莱的帐篷,决参问子莱说:“殿下,力仁那些话说得真诚,殿下可要早作打算。”
子莱笑了笑说:“是要早作打算。”
决参说:“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子莱却说:“我还没想好。”
既然子莱不说,决参也就不再追问,他幽幽地说:“我回来的时候一直在想,或许我和殿下离开了这里,也就活不了几天了。”
流沙城的功绩地在飘渺的未知显得如此索然无味。
子莱说:“哪有那么容易死?凡事想开些,我们连这样艰难的局面都能平安度过,你还怕什么?”
决参听了哈哈大笑说:“殿下说得对!我今天可要多喝上几杯。要不然岂不是虚度了这大好年华?”
第二天,百姓们就从张贴的公文里知道了子莱要走的消息,他们全都围到了子莱的寝帐之外。
老百姓全都跪倒在地,他们看着子莱泪流满面。力仁和决参见了如此场面无不动容。而子莱却极为冷漠。
子莱冷冷地说:“你们都起来,都回去!我不要你们送。”
“殿下,你别走!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老百姓的哭声不绝于耳。
“你们哭什么哭!”子莱说:“我走之后,你们就听力将军的安排。你们不用怕,旱情总会过去。到时候,你们都回村去好好地过日子。”子莱也不再废话,他大步走出了人群。
流沙城的军队整齐地列好队为子莱送行。等子莱一到,他们齐声高喊:“恭送殿下!”接着,响起了震天的鼓声和号角之声。子莱骑着马走过军列的时候,士兵“哗”的一声整齐地跪倒在地。这场面如此雄壮,令人见了不禁血脉奔腾。
烈日当空,子莱衣服上的金边闪烁着耀眼的金光……
在这样临别的时候,子莱没有再对力仁等送别的官员说过一句话,他和决参带着一支五百人的马队策马飞驰而去。这五百名士兵是力仁和决参在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而且他们也自愿跟随子莱。有了莱泉等事,他们一个个对子莱极为忠心。
直到子莱他们再看到不踪影,力仁等人还没有离去。不少灾民朝着子莱远去的方向跪倒在地,他们双手合十,默默地为子莱祈祷。
离开盘石山,子莱他们往苍云山飞驰而去。
烈日当空,赤地千里,十室九空,处处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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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路上子莱和决参所看到景象。//
到处都可以看到枯骨和发臭的死尸,这情景就像子莱前往流沙城时看到的一样。
直走到天开始变黑,子莱和决参这才找了个小山避风的地方停下来休息。决参安排好岗哨后,他立刻就来向子莱禀报。
决参说:“殿下,你终于有了第一支自己的人马。以后,我们一定会有五万、五十万军队在手!”
子莱却说:“这不是我的人马,是明月国的军队。”
决参说:“殿下你可真是死脑筋!你的还不是明月国的?明月国的还不就是你的?何必分得如此清楚,岂不是烦人?”
子莱笑着说:“你可真会说话!你这样说多了,我都不免会心动。”
决参说:“那就最好!不过,殿下我有一件事实在不明白,还请殿下言明!”
子莱说:“什么事?”
决参说:“你这样假传王令,私造月神令,就算你为你父王平息了通州之乱,哪怕是平息了全国之乱,你也会不得好死!你何必这样辛苦折腾自己?到头来,你还不是一场空?”
一场空?
的确,这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这样。子莱再怎么折腾,就凭他假传王令,私造月神令就全是白废力气。
可是对于这种怪事总会有怪理。
子莱却笑着说:“你这话很有道理!可惜你只说对了一半。”
决参说:“殿下指的另一半是?”
子莱说:“如果父王还没有老糊涂,那他绝对不会杀我!”
决参说:“如果?殿下我看你是疯了!”
子莱说:“如果不疯,我一辈子将事事无成!”
决参说:“殿下要是把这个心思用到别的地方,我看这天下都是你的!”
子莱说:“希望我不会用这个心思。”
子莱这话有些奇怪,决参隐隐听出了子莱这话的意思,但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决参说:“离走之时,我特地嘱咐过力仁。他答应日后会帮殿下的忙。我看此人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也还有些血性。说不定日后殿下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子莱却说:“可惜我看他活不长了!”
决参惊讶地说:“殿下此话怎讲?”
子莱说:“是我害了他!父王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信任力仁。他只有死路一条!”
决参说:“殿下,谁遇到你谁倒霉!”
子莱说:“要是我绕着通州走上一回,你觉得会如何?”
决参说:“那倒霉的人会成千上万!”
子莱说:“你这不是骂我么?那我岂不是比瘟神还要令人讨厌?”
决参说:“殿下不是瘟神,而是别人是瘟神。你作好事,他们当你是混蛋!所以谁帮你谁就倒霉!”
子莱说:“那你是说,凡是害我的人都会走运?”
决参撇了撇嘴说:“那他们会更倒霉!”
子莱说:“怎么说?”
决参说:“因为殿下不是好人!”
子莱笑着说:“的确如此!”
决参靠近子莱轻声说:“殿下,如果你以后想要我的命,你就直接告诉我,千万不要像玩弄流沙城的那些官员那样玩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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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空?
的确,这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这样。 /子莱再怎么折腾,就凭他假传王令,私造月神令就全是白废力气。
可是对于这种怪事总会有怪理。
子莱却笑着说:“你这话很有道理!可惜你只说对了一半。”
决参说:“殿下指的另一半是?”
子莱说:“如果父王还没有老糊涂,那他绝对不会杀我!”
决参说:“如果?殿下我看你是疯了!”
子莱说:“如果不疯,我一辈子将事事无成!”
决参说:“殿下要是把这个心思用到别的地方,我看这天下都是你的!”
子莱说:“希望我不会用这个心思。”
子莱这话有些奇怪,决参隐隐听出了子莱这话的意思,但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决参说:“离走之时,我特地嘱咐过力仁。他答应日后会帮殿下的忙。我看此人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也还有些血性。说不定日后殿下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子莱却说:“可惜我看他活不长了!”
决参惊讶地说:“殿下此话怎讲?”
子莱说:“是我害了他!父王无论如何都不会再信任力仁。他只有死路一条!”
决参说:“殿下,谁遇到你谁倒霉!”
子莱说:“要是我绕着通州走上一回,你觉得会如何?”
决参说:“那倒霉的人会成千上万!”
子莱说:“你这不是骂我么?那我岂不是比瘟神还要令人讨厌?”
决参说:“殿下不是瘟神,而是别人是瘟神。你作好事,他们当你是混蛋!所以谁帮你谁就倒霉!”
子莱说:“那你是说,凡是害我的人都会走运?”
决参撇了撇嘴说:“那他们会更倒霉!”
子莱说:“怎么说?”
决参说:“因为殿下不是好人!”
子莱笑着说:“的确如此!”
决参靠近子莱轻声说:“殿下,如果你以后想要我的命,你就直接告诉我,千万不要像玩弄流沙城的那些官员那样玩弄我!”
子莱说:“我杀你作什么?”
决参说:“跟着你就会倒霉!兔死狗烹的事,五百年前如此,五百年后也不会改变!”
子莱看着决参说:“决参,如果我会杀你只有一种可能!”
决参说:“哪种可能?”
“我真的成了瘟神之后!”
决参不是子莱,这和聪明不聪明无关,因为他不是明月国王室中人,他再聪明也体会不到更不会明白子莱的经历和心境。
子莱不是决参,他看到的却是决参绝对看不到的,甚至是说也说不明白的。
同样是沉寂,可是有些却是一步步走向灭亡,而有些却是爆发前的寂静。
人心难猜!
人为莫辨!
这是貌似寂静的纷乱。
个个苛求!
没有的,在豪赌;本有的,在算计。
月光清冷,这寂夜有着死一般的空寂。
月光之下,满地的死尸和枯骨……
幽幽的天地之间,萧瑟满地,苍茫滔滔。这真是:
卷尾诗词:
天苍苍,野茫茫,
风断肠,人无望,
月如钩,梦思量,
几捧黄沙,
流去,千番凄凉。
幽幽之心01
卷首诗词:
热血残刀尸满地,
策马高歌萧别离,
窗影浮动暗恨起,
寒光萧瑟锦阁迷。 /
风和沙辗转,谁又知是谁的牵绊?
晨光之下,子莱憔悴的脸。
山坡之下站着一百名精神抖擞的士兵,他们挺胸叠肚笔直地站着,抬头看着站在山坡上的子莱。
太阳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