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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血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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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是真服了决参,他也不再问那师父和徒弟的事,他知道这事越问越没完,他问:“既然你已经记住了书中所记,那为什么不去找‘流沙之心’?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如果没找到流沙之心,岂不是白来了么?”

决参感叹着说:“经过那晚之后,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能活着比什么都强。不要说你,就连我都以为活不了。那天晚上,我躲在野地里吞风吃沙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个坏兆头。有些东西不是你的,你就算是把命搭上也得不到。而且,那本书就是本野史杂记,关于流沙之心的记载就那么几句话。我能知道的也就是风之竭里有巨灵神留下的宝贝。你当我还有宝图呢?其实狗屁没有。与其说我是来寻宝,不如说我是闲得难受,只是来这里看看。如果真有宝藏就随手拿走,如果没有也就算了。就如殿下所说,那本破书烧了更好,一了百了,这种书留下来不害死几个人,它能自在吗?”

子莱听了不住在点头,他在这五年里看的书可算不少,像决参所说的那种书也没少看。因为世间关于巨灵神的传说甚多,真真实实、虚虚假假,多如牛毛。子莱早就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这些莫虚有的传说而白白送了性命。可是无论死多少人,而且死的人越说,那些传说越离奇,引得更多的人前仆后继地去送死。就如同消失的乐极城一样,那若干年前莫须有的诅咒,是真是假,也许就连巨灵自己都说不明、理不清。

决参说:“书上说毒沙虫正是护佑流沙之心的圣虫。我医治毒沙虫之法正是从那本书中得来。”

子莱说:“看来这本书也不是全然是本假书。可怕就怕在这一点。有真有假更为人所信。”

决参奇怪地看着子莱说:“殿下,你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奇事而没有告诉我吧?你是不是找到了什么宝贝而怕我知道没有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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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把手一扬说:“你看我身上有什么宝贝只管拿去好了。/ ”

这时从锅中传出一股焦味。决参跳起来就说:“殿下,你也不看着点?完了,完了!糊了,糊了!”

子莱说:“好好的,你说什么流沙之心?这下可好!”

食物虽然煮焦了,可是子莱他们吃起来依然觉得极为美味。决参还从地窖里拿出来一坛酒。一口酒一口饭,决参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坐在天堂里享受。

子莱问决参说:“刚才说到你的师父,我还真想知道你真正的师父是谁。”

决参这人有个毛病,就是不能提他觉得自己了不起的事,只要有人一提,他那张狗脸就会来劲。决参张大嘴,口水横飞地开始吹了起来,“要说我的师父,有谁有资格当我的师父?我的师父很多,少说也有百把个。”

子莱无奈地笑着说:“依我看,当你的师父比当你的徒弟还要倒霉。”

决参瞪大了眼睛说:“话可不能这样说!殿下,你倒说说师父收徒弟为的是什么?”

子莱想都没想就说:“那自然是为了继承衣钵,把师父所授发扬光大。”

决参扬着眉毛理直气壮地说:“这就是了!收我这种人当徒弟,那是他们三生有幸。你收个废物,他比猪还蠢,你还不得气死?收了我这样的徒弟,根本不用他教什么,就能比他还厉害,你说是不是他们的福气?我收过这么多师父,发现一个令人吐血的道理。”

收师父?子莱可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这决参不要脸的本事可真是天下绝无仅有。“什么道理,你倒说说看。”子莱只能这样问。

“没一个师父是好东西。徒弟笨,他气得想死;像我这么厉害的,他就想留一手,生怕我把他学干净。其实他哪里知道,就他们那点不传之秘在我看来不过是些小儿把戏。我可不像那些废物徒弟,不给就算了。我可不!你不给我,我就自己拿。什么医书、秘方、珍贵药材、女儿、妻子……”决参越说越来劲,他都快把舌头吐到地上。

子莱听得是连头皮都发麻,他心想,我要是收到这样的徒弟不知道是该气死还是该笑死,他笑着问:“那你的那些师父不得被你活活气死?”

“哎!说真的,我的那些师父都还挺可怜。拜我这样的人为徒弟,算是他们倒了八辈子的大霉!”决参突然一下变得正经起来,他诚恳地说:“徒弟要作好徒弟的本分。学而不成,学而不精,学而不教才是最大的罪过。”

“虽然你的话有些过激,可是也不无道理。”子莱竟然认同了决参。

决参听了笑着说:“殿下果然是个怪人,只有怪人才能听得懂我说的话。”

子莱却说:“你医术高明,即又不贪财,救人时又不求回报,但在乐极城中却见死不救。你可算得上是个十足的怪人。”

决参看着子莱他没立刻回答子莱,此时的他完全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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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只在决参治病救人的时候才见过他这样认真的模样。//

决参冷冷地说:“五年前,我也曾像殿下这样想。可现在我再不会这样想。”

决参的这句话让子莱想起刚才决参说过的那句话:自从我第一次医死人后……

决参指着远方那荒凉的沙竭山幽幽地说:“殿下,如果让你来医这座荒山,你会怎么作?”

看着这片荒凉,子莱明白了决参这话的意思。医,什么是医?而如果病只能用“医”一个字来解决,那似乎一切都简单了。医的最高境界到底是什么?子莱看着决参那又脏又臭的模样,他能感受到此刻决参心里想的是什么……

当天,子莱和决参并没有立刻向沙竭山出发,他们在叁乐村休息了一天,准备好了路上的水、粮。地窖之中的物品很齐全,这极大地帮助了子莱他们。子莱他们的手伤在决参的医治之下好转得很快。再加上现在有充足的水、粮,他们得到了充分的休息,这更有利于他们伤势的好转。

决参没有想到这地窖之中竟然还另有玄机。在地窖木架后面的地上有一个不大的暗格。子莱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又破旧的木盒,木盒之上尽是灰土。

决参好奇地说:“殿下,这是什么东西?石成这老家伙难道在此藏有宝贝?”

子莱愣愣地看着木盒说:“这是宝贝可却也是催命符!”

子莱把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有一个被油布包裹的东西。拆开几层外面的包布之后,子莱拿出了一枚金光闪闪的圆形令牌。这枚令牌有掌心大小,正面刻着明月国月神的徽章,背面刻有云、月的纹饰,中间刻有一轮圆月,圆月之下刻着一个“令”字。看样子这枚令牌是由纯金所制,从它上面的刮痕和成色来看,它应该已经经历了不少年月。

决参说:“殿下,此物有何用处?”

子莱说:“这是我明月国祖传的大王御用的王令——月神令,共有九枚。凡有机密之事,此令必出。携此令牌者负有重责,可调派军队,有生杀百官之权。”

决参高兴地大叫说:“殿下怎么不早说?我万没想到殿下竟然会有这样的令牌!看来你的父王还是对你不错。有了这个令牌,何愁大事不成?”

子莱却说:“可这个令牌是假的!”

决参惊愕地说:“什么?这个令牌是假的?”

子莱说:“正是!一年前有一位奇士流落到乐极城。石伯救了他一命。在他离开乐极城之前,石伯特地请他作了这个令牌。”

“一年前?”决参不解地说:“可这个令牌看上去已经有些年月,绝对不像才作了一年。”

子莱说:“这正是那位奇士的高明之处。”

决参说:“看来世上奇人异士真是高深莫测。虽然我没见过真正的月神令,可从这枚令牌的作工来看,它绝对可以以假乱真。殿下以前在王宫中一定见过月神令,你看这枚令牌能否以假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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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却说:“我和你一样从来没见过月神令。  //只有有一定官阶的官员和贵族王子才见过。”

决参听了直想叹气,他幽幽地说:“石成考虑得周全,他冒着被灭九族的风险作了这块月神令,为的是有一天殿下能用它以保平安。殿下你能遇到石成,算是你的福气。可你没有见过月神令,石成一定也没见过,那位奇士本非朝廷之人,他更不可能见过。这样的月神令又如何信得?一旦此令被识破,我们就必死无疑。”

子莱说:“驻守流沙城的军将力仁以前是我父王的贴身侍卫。他对月神令再熟悉不过。”

在王宫中,除去负责守卫王城的子蛮的亲卫军,他还有一千贴身侍卫。这些侍卫名为护月都卫,他们是从明月国精锐子蛮的亲卫军中精挑细选而来,不仅身强体壮而且武艺超群,虽然不是灵之子,可是在常人当中他们可算是出类拔萃。而且他们一个个都家室清白,对明月国对子蛮极为忠心。这是子蛮在刚继位设立的特殊军队。开始每一位都卫都是由柴诺亲自选拔,后由子蛮亲自选定。后来柴诺失势后,此事子蛮竟然一手独办。可见护月都卫对子蛮来说有多重要。护月都卫的职责其实并不仅仅是保护子蛮,更重要的任务却是作为子蛮的特使到各地去巡查,传达子莱的密令。护月都卫都不过是普通的士兵,他们没有一官半职,可是他们一旦被派往外地,则权力却比地方上的太守和右将军都要大。他们代表的就是子蛮。在明月国各级的武官中,有不少人就出身于护月都卫。流沙城的军将力仁就是其中之一。

决参说:“可我们此次正是要去流沙城。我们拿着这个的月神令去岂不是去送死么?”

子莱却笑着说:“正是因为力仁曾经是我父王的贴身侍卫,我就更要去流沙城。我也只能去流沙城。只有他信了这枚令牌,我才能作我想作的事。否则,绝无可能!”

负责看管子莱的表面上是乐极城的司长石成,其实真正看管子莱的是力仁。石成每半个月要派人前往流沙城向力仁禀报子莱的消息。子莱来的前二年,力仁每个月都会派人来“看望”子莱,名为看望实则就是监视。因为子莱一直都很安分守已,后来,力仁也渐渐松懈了对子莱的监视,再加上流沙郡内连年干旱,叛军层出不穷,他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来管子莱的事。

决参说:“此事太过凶险,殿下还要多加考虑。”

子莱说:“我已经仔细考虑过,我决定这样作。”

决参说:“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陪着殿下到流沙城闯一闯。”

子莱说:“去是要去,可我们事前要有谋划,否则以力仁的机智,他一定会起疑心。”

决参说:“就是如此。到了流沙城该怎么办,殿下一定要说明白。否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旦出事就再无挽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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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说:“凡传月神令就必有密使,我们现在找不到人来装扮密使,也不能找人假扮。/ ”

决参说:“那这如何是好?”

子莱说:“现在流沙郡不是有很多叛军、流寇么?力仁一旦问及此事,我们就说在去流沙城的路上遇到叛军袭击,密使被杀。你决参正好救了我,于是随我一起进城。”

决参想了想说:“此计甚妙!我们和力仁来个死无对证!”可他又疑虑地说:“现在乐极城已经覆灭。如若力仁对我们有疑心,他派人到乐极城查探,这对我们岂不是很不利?”

子莱笑着说:“那晚出了如此大的沙暴,力仁或许也会知晓。如若力仁对此事生疑,我们就说正是因为有此暴,我们急于赶往流沙城,才会因遭受叛军袭击而差点丧命。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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