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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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升一贬值(二)
毛贞堂疼爱地看眼妻子说:“就是,到时我们带着孩子去看你们,告诉你们做叔叔、阿姨的,可要每人给你们的小侄准备一份大礼啊。”商诗崎笑笑,她的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月。
朱沂雯笑了:“呵呵,好,这没问题!一到任,我就筹备这件事,到时,一定让侄儿和他爹笑得合不上嘴。”商诗崎笑道:“对了,沂雯,有什么事,你这个当长官的一定要多照顾一点浩天,听见没?”其他人看胡浩天一眼,原本平起平坐的兄弟姐妹,突然这么一变,却成为了直接的上下级,众人担心诗崎这句无心之语,胡浩天会受到刺激,果然,他的脸色较刚才又阴暗了许多。
栗志忙说:“浩天、沂雯,诗崎说的对,我们六个人中你俩离得最近,凡事一定要相互照看一点,浩天,沂雯的性格像个小孩,今后,你这个当哥的可要多照顾她一些。”
他拍下胡浩天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浩天,一次考核证明不了什么,我们人还在,年轻还在,对不对?人不怕走弯路,及时更正了就可,相信凭你的的努力,不久,你一定会做出翻惊天动地的事业来的,我们五个人永远支持你!”其实,胡浩天的事情,还远不止考核不好遭到贬职这样简单,在对他业绩进行实地考核时,考核组还发现他有吃回扣、虚报帐目、贪污等行为,不过这还需要进一步的核实、取证,这些如果被查实,等待胡浩天的不仅仅是贬职一说,恐怕…这些情况现在只有栗志一人知晓,又不便向其他人提起,所以最心焦、难过的是他,这几天,他一直希望胡浩天能主动出来把事情说清楚,可——
胡浩天看栗志一眼,张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
唉!栗志叹口气,眨下眼,又说:“浩天,有什么心里话别憋在心里,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放心,到什么时候咱们都是亲兄弟,对吗?”朱沂雯嚷起来:“栗哥,你怎么了?今天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算了,咱们喝酒吧,要不,菜都凉了。”
“好,干杯!”众人响应,纷纷举起杯,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接下来,每个人都注意了一些,只说高兴的话、快乐的事,酒一直喝到晚上九点钟,毛贞堂、胡浩天有些喝多了。
人散之时,朱沂雯、王一夫却没走,“你…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栗志有点奇怪,朱沂雯看眼王一夫,长呼口气说:“栗哥,一夫也不是外人,有件事我跟你说下,夜明珠失窃一事有眉目了,贞堂是作案嫌疑人。”“什么?!”“啊?!”栗志、王一夫皆大吃一惊,朱沂雯看看两人,说:“我和周廷尉进行了大量的排查,应该是他,不会错!下一步,请示天怡丞相以后,将对他的家进行搜查,对他本人进行拘拿。”
偷珠人
王一夫摇着头说:“不对啊,放置夜明珠的杆子那样的高,贞堂的轻功不好,再说他也没那本事呀。”“你们绝对想不出来,见过电路维修工人上杆时脚下蹬穿的工具吧,在驿馆的实验室研究电的时候,贞堂命工匠偷偷照样子打造了一副,所以,他的轻功虽不高,但也可以很容易地摘下夜明珠。”啊?!王、栗两人恍然大悟,唉!心中为毛贞堂这份小聪明禁不住暗暗叹气,栗志向朱沂雯看去,无奈地说:“那…像这种事,按朝中律法应该如何处置?”
“流放!流放到人迹罕至的地方,一生永不得回朝!”王、栗两人一时呆住,谁也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朱沂雯忍不住落下眼泪,哽咽着说:“诗崎马上就要生了,他马上就要做爸爸了,他怎么能这样?栗哥,怎么办啊?”
“唉,现在要看他自己了,如果他能主动自首,或许还有一线转机,但…至于能宽大多少,就不知道了。”胡浩天的事已愁坏了栗志,这下加上毛贞堂的,栗志感觉自己像一下掉进冰窟窿里一般,一时,三人的情绪都极度的失落…朱沂雯抬起头,叮嘱道:“对了,栗哥,你们可不许把这件事透露给贞堂,知道吗?我告诉你俩就已经违反了相关规定,如果再——你们一定要保密!”栗志叹口气:“是啊,不能因为这件事再让沂雯受到牵连,此事的最后结果会怎样,就看天意了,不是…不帮贞堂,而是…没办法啊。”
“你们说,贞堂是不是糊涂了?要这夜明珠有什么用啊?在这里它跟石头没什么区别嘛,这里的人根本就不认这个东西,贞堂怎么…唉!怎么这么愚蠢呢!”
“沂雯,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算了,自作自受,只是苦了诗崎母子俩,她们的命真苦,尤其孩子,或许刚出生便见不到了…爸爸。”“一夫,求你别说啦!”朱沂雯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或许是秉性难移,应该发生的事,早晚会发生,算了,咱们三个也别太难受了,你俩回去吧,早点休息,对了沂雯,你叮嘱我们不说,你自己也要注意,你好感情用事,这次嘴别太快,我们担心的倒是你,知道吗?”栗志立起身,王、朱二人也再无话可说。
送走人,躺在床上的栗志辗转难眠,乱七八糟地想着,想得大脑直发疼…一直到天明,为了上朝,他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爬起来。
故人来(一)
朝会准时开始,众文武按指定位置分列两旁,徐天怡端坐在御座前一张金色大椅之上。有事的官员站出述说事情,徐天怡一一给予回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慢慢地已是上午九点钟。
此时,掌管外交的宁典客从班中站出来,向徐天怡深施一礼,说:“启禀丞相,今有大月国使臣求见。”哦?徐天怡及其他大臣皆感惊奇,大月国乃云堂邻国,云堂国一向主张闭门过日子的外交政策,两千多年来,这两国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交往。
“什么时间来的?来了几个人?现在人在何处?”徐天怡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嘿、嘿,宁典客笑了笑,说:“丞相,使臣是昨日下午到的,在驿馆休息了一夜,一共来了两位,一男一女,男为使臣,女为使臣之妻,现该使臣正在大殿外等候。”徐天怡手一扬,急道:“那,快请他进来!”
有人传下话去,不一会儿,从殿外走进一男子,栗志等探险队员一见此人便大吃一惊:来者竟是离别多日的武泽龙!
一身锦衣的武泽龙依旧神采奕奕,只是比原来胖了一些,也白了一些,脸色红润,上嘴唇留的那一溜黑胡须更为他增添几分干练之气,在路过栗志等人面前时,他向众人微微一笑,慢慢稳步向前,对着徐天怡深深一礼:“大月国使臣武泽龙拜见徐丞相!”
或许刚开始还有一份疑惑不定,当听到来人开口的一瞬间,所有的一切全部消除——大月国使臣是武泽龙无疑!朱沂雯不管不顾地从班中跑出来,上前一把拽住他,大声喊道:“泽龙!泽龙!真的是你吗?泽龙!”其他探险队员也相继围上来,大家的眼中情不自禁地噙满了泪花,武泽龙抬起身,与栗志等人拥抱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栗志等人的情绪略微地安定下来,看看四周惊鄂诧异的眼神,栗志向徐天怡深施一礼,说:“徐丞相,大月国使臣乃我等共患难的兄弟,他就是我向你提起过的泽龙兄弟,我们多日不见,所以…有失礼之处还请您见谅。”此时,武泽龙等人也已整身肃立一旁。
“哦,栗大人,在这里能与故人相逢,实为人生一大幸事,可喜可贺!我等替你们高兴都来不及,何过之有?”武泽龙把进献来的礼品单呈献上去,徐天怡等人传阅后很是欢喜,徐天怡高兴地说:“云堂与大月互为邻邦,应当多多亲善,武太尉,回国之后,请向贵国国王陛下转达我的谢意,有机会,我们一定登门拜谢!”
武太尉?武泽龙竟然是大月国的太尉?!栗志等人又惊又喜,怪不得他的精神这样的好,原来离开众人后竟在他国做了大官,徐天怡向两旁看了看,欣喜地说:“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难得栗大人等故人相聚,好!各位大人还有什么事吗?”她见文武百官俱不说话,便宣布散朝。
故人来(二)
“泽龙!”…栗志等人与武泽龙又拥抱在一起,两位女人高兴得掉下泪来,喜悦与激动充满了每个人的胸膛,朱沂雯着急地说:“泽龙,你怎么到的大月国?怎么当上的太尉?你快给我们说说。”武泽龙看看大家,说:“说来话长,等有机会再向你们慢慢说吧。”
朱沂雯又问道:“丽莎姐呢?她怎么没来?她现在好吗?”“她来了,这次来就是她的决定,她现在在驿馆呢,人嘛,还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现在变胖了很多。”朱沂雯拽起商诗崎说:“是吗?!太好啦!诗崎快走,我们去看看她去!”商诗崎笑着拍了一下她的手:“沂雯,你忙什么?一会儿一起走。”转头见其他人都在笑,朱沂雯有些不好意思。
“栗哥,你们怎么样?都好吧?在大月国听说云堂来了六位外界之人,听相貌打扮,我猜一定是你们,同丽莎说后就来了,还果真是你们!”说到这里,武泽龙向四周看了看,奇怪地问道:“对了,一夫、浩天呢?他们没在这里吗?”
看眼大家,毛贞堂咳嗽一声说:“他们在家,几天后要去外郡任职,所以这两天就不用赶来上朝。”哦,武泽龙点头,他上下打量下商诗崎,看毛贞堂一眼,说:“诗崎这是快生了吧,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今年五月一日,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月。”
武泽龙惊喜地说:“是吗?跟我们一样!我和丽莎也是今年五一结的婚,她的预产期也在一月份,说好了,咱们两家,要是得一男一女,就叫两个孩子长大做夫妻,反过来,就叫他们做兄弟或姐妹,怎么样?”毛贞堂点头爽快地说:“没问题。”朱沂雯笑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包办婚姻啊?还是指腹为婚?这可是封建思想和做法!”
此时,徐天怡走了过来,看眼几人的样子,说:“异地故人相见,乃人生一大乐事!我真替你们高兴。”“徐丞相。”武泽龙等人停止说笑,徐天怡笑笑,转向栗志,说:“大哥,时已近中午,你们在宫中吃吧,我吩咐御厨房多准备几道菜,你们兄弟之间好好叙叙旧,如何?”朱沂雯摇头:“不了,天怡姐,我们还要去驿馆看丽莎姐呢。”
徐天怡点头:“哦,原来这样,也好,那晚上吧,晚上我设宴款待大月国的贵客,同时也请你们六人来。”栗志等人与徐天怡告辞后,直向驿馆赶去…
骑在马上,朱沂雯笑道:“泽龙,当年,发现你和丽莎姐走了之后,你知道么,我们还去追过你们呢,来回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没办法才返回来的,当时,我们都很担心你们,担心你们会有危险,担心你俩会吃苦遭罪。”
故人来(三)
武泽龙点点头:“唉,知道你们会找,我们便改了方向往正北走,吃的苦就不说了,我们在大山中走了两个多月,遇见过双头蛇和猛虎,幸亏有那把手枪,否则我们必死无疑…走出山林没多久,丽莎就病了,我去替人打工挣钱为她治病…后来,我听人说大月国国王举办的五年一次选贤大会正在进行中,于是,我就报名参加了,侥幸得到国王的器重,今年年初又被加封为太尉一职…我们的情况大约就是这样。”
武泽龙的话虽不多,说得轻描淡写,但栗志等人知道,他和丽莎离开集体以后遭的罪一定苦不堪言,一定很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