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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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房副太尉得令跳下战马,站在原地紧紧腰中束带,然后快步走到两头牛前,啪!啪!左右手各握住一头牛的犄角,嘿!双手猛向中间一用力——有人走近,两头牛已经看见,只是苦于一时无法分身,一声喝下,忽感头顶一紧,四蹄禁不住一松…嘿!正当此时,房副太尉又一声大喝,双膀一叫劲向外猛力一掰,噔、噔噔…双牛禁不住各自倒退了几步,“好!”“好!”众人禁不住叫起好来,虽说房副太尉这种先紧后掰的分牛之法有些取巧,饶是这样,已是不凡,双臂至少有千斤之力。
房副太尉面不改色,退后身,于马前连连拱手:“见笑!见笑!”“好!”徐天怡很是高兴,脸上挂着笑,士兵忙上前将两头牛赶走,徐天怡抬头看眼太阳,传令全军原地休息。
惊弓之鸟(一)
未等徐天怡等人下马,房副太尉拦住他的马头:“太尉,末将还有个不情之请,望你应允。”徐天怡虽感意外,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说:“什么大事?房将军你不必多礼。”房副太尉转睛看眼栗志,回过头,说:“这位栗兄来自天外之所,必有过人武艺,我想与栗兄切磋一、二,还望太尉批准。”
“这——”徐天怡有些意外,侧过头望着栗志,什么?跟我切磋武艺?没搞错吧!栗志一时莫名其妙,怎么会这个样子呢?自己虽对所谓的武艺知道一点点,但骑不了马、拉不开弓,怎么能与眼前这位叫什么来着,一个终日摆弄冷兵器、力分双牛的人比武呢?自从第一眼看见这个什么房副太尉,栗志就感到他对自己仿佛有些许敌意,尤其在与徐天怡结拜之后,他看自己的眼神一直在喷着火,如狼一般,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以致他对自己始终虎视眈眈,以致今日此时与自己这般过意不去!
看栗志半天不说话,徐天怡看黑脸将军一眼,说:“房副太尉,我等午后还将赶路,你与大哥的切磋,还是放在日后吧。”没想到,马前的房副太尉向前又走半步,坚持说:“太尉,几日连着赶路,已甚是空闷,此刻正为闲时,我与栗兄切磋武艺,一是向栗兄讨教,二来也为大家解闷,还请你能准许。”见此,栗志忙向房副太尉拱起手:“将军,我对武学一窍不通,不比也罢。”
“哈、哈哈,栗兄来自世外,必有过人之能,不必太过谦,来吧!大不了一个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请——”房副太尉后退几步,面对他咄咄逼人的气势,栗志实在是忍不住了,横下心:“好吧,比什么?”房副太尉看眼徐天怡,又看看四周,手向天空一指说:“比射大雁!”
天空中,一群大雁正成人字形,由远而来,这样好!栗志长嘘一口气,大不了输了,又没什么危险,自己的武艺原本就比他差许多,输了也没什么好看不好看的问题,有什么啊?!房副太尉嘴角向上一翘,挑衅地说:“栗兄,既然是比赛,就要有个说法,如果你输了怎么办?”什么?要说法?!栗志皱起眉:“什么说法?你说说看。”
“每人连射三箭,射中者及射杀的数目多者为赢家,你要输了,今后不许再与我们太尉以兄弟相称,怎么样?”房副太尉脸呈不逊之色,听到此话,徐天怡脸色勃然一变,厉声喝道:“房相章,你好大胆!竟敢口出秽语,还不与我退下!”房相章脖子向上一梗:“太尉,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就是你马上杀了我,我也这样做!”
徐天怡非常生气,右手向腰间剑柄摸过去,牙一咬,双眉倒竖,忿忿地说道:“你,你欺我宝剑不利吗?!”
惊弓之鸟(二)
栗志忙伸手按住他的手:“三弟!”唉,原来是因为这个,房相章是嫉妒自己与徐天怡的结拜,其实也难怪,自己无功无德,平白与一国太尉结为生死之交,确有攀媚之嫌,不过,此事也怪不得自己啊,为什么房相章把帐全放在自己身上呢,看徐天怡的样子,他确实动了怒火,这使栗志心头一热,但不管怎么,也不能让徐天怡因为自己而杀他手下的大将啊,他转向黑脸将军:“房将军,我答应你,如果我输了,我今后与贵国…徐太尉就不再以兄弟相称。”
“好!一言为定!”房相章高喝道,从箭筒中拽出一枝箭搭在弓弦上,王一夫忽举起手:“且慢!房将军,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对!光说别人,要是你输了呢?”朱沂雯说道,房相章略一楞,想想,说:“好,如果我输了,我甘愿献上自己人头!”
探险队员们吐下舌头,看来这个所谓的什么副太尉是胸有成竹,根本没把栗志放在眼里啊,这也太嚣张和自大了!王一夫眨下眼,又说:“不用弓箭,用别的把大雁射下来,算不算数?”房相章用鄙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一下栗志,冷笑道:“用别的?什么别的?难道用手指吗?手指向上一捅,大雁就落下来了?哈、哈哈…”
不用弓箭用什么?徐天怡等人也是不明白,虽然知道眼前这着装怪异的六人,常有出乎常规之举,但凭想象,实在想不出——射杀大雁除了弓箭还会有什么样工具?!栗志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向王一夫看一眼,暗赞聪明!“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哪怕你对天喊一嗓子,只要你能把大雁喊下来,也行!不过——”房相章又看眼栗志,“栗兄,军无戏言,之前,咱们得当众立下字据!如何?”
字据?这事还用立字据?!看来,这个高两米多、如铁塔般的房将军对此事是非常认真的,不然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栗志把心一横,好吧,自己也不能含糊,无论如何是一定要比试的,那又何差一张纸呢,栗志点头,翻身下马,从一士兵手中接过弓箭。
不一会儿,有人把写好的字据拿了过来,房相章略扫一眼,便签上了名字,然后把字据交到栗志手中,军令状?栗志摇摇头,字据怎么变成军令状了?看一眼,其上大意与刚才所说一致,只不同的是字头改成了军令状,随他怎样,栗志快速地签上名字,“好!”房相章从箭筒中又抽出一枝箭搭在弓弦上,此时,雁队已飞临当空,其姿态清晰可见。
已下马的众人,俱后退几步,场中央只留下栗志与房相章两人,房相章瞥了眼栗志,瞧不起地说:“你先射,还是我先射?”栗志最不舒服别人用这种眼光看自己,身子向后又退了半步,冷冷地说:“你先射。”“好!这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房相章把搭有两枝箭的弓对准天空。
大雁群飞得不高,离地面约有五十来米的样子,只只都很健硕,人们仰起脸…可左等右等,房相章的箭还没射出来,眼巴巴地看着雁群即将飞过…房相章要干什么?他到底还射不射?众人向他看过去。
惊弓之鸟(三)
哼,房相章微微一笑,抬起头,双膀一用力,弓如满月,眨眼间连续射完三箭,取箭、拉弓、射出、再取箭…三箭一气呵成,前后没用几秒钟,好!栗志暗暗喝彩,弓弦响过一会儿…噼里啪啦,拉三次弓、每次两箭、每箭射中俱两只大雁,共射下十二只大雁!
“好!”“好箭法!”围观的人大喊起来,明知自己不是对手,可箭在弦而不得不发,栗志硬起头皮,举起弓,可向天空一看,不由僵了:大雁早已飞远,只可望见一个个的黑点,商诗崎大喊道:“他赖皮!”朱沂雯用手指着房相章,破口大骂:“就是,都是你耽误的!大雁飞走了,还射什么?射你吗?你他妈的什么人啊!”
是,猎物都没有了,还射什么射?!不管射技如何,已无用技之所,此人好歹毒!栗志忽明白了刚才房相章迟迟不射的原因,唉,看来胜负已成定局!他无力地垂下双臂。
房相章抱起双膀,冷笑道:“我不管!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王一夫拍下栗志肩膀,扫了眼房相章,说:“栗哥,你别着急,哼,现在不是没大雁嘛,不要紧,什么时候有了,咱们就什么时候射!反正事前也没规定比赛的时间,对吧?”朱沂雯跳起来:“对,让他等!等个一年、两年的,说不准,哪天大雁喝多了,一只只扑棱、扑棱自己掉下来了呢。”房相章放下胳膊,急了:“那不行!你们不能坏了规矩!”朱沂雯并不怕,身子反而向前一挺:“坏规矩?现在想起规矩来了?要说先坏规矩的人也是你!要不是你使坏,能这样吗?”“你——”房相章脸色一变,转头看徐天怡一眼,哼了一声,硬生生地咽下口气。
正当争执不休的时候,商诗崎忽向天空一指,兴奋地喊道:“别争啦!看,大雁!”空中有一只大雁正从远方飞过来…唉,只有一只!许多人叹了口气,“一只也算!”朱沂雯反身拉开胡浩天的包裹,手伸向里面。
“不用!”栗志伸手拦住她,空中这只孤雁飞行速度缓慢,且边飞边鸣叫,其声很是哀伤,栗志忽想起惊弓之鸟的故事,心想,反正今天也是个输,不如按听过的故事试一次,想到这里,把弓一举,说:“我不用箭,只用弓,就能把这只大雁射下来,怎么样?”什么?用无箭的弓射大雁,这怎么射?房相章等人听不明白,房相章一脸的不相信:“那是你的事,快射吧!”
朱沂雯把冲锋枪递过来,劝道:“栗哥,还是用这个吧,这个把握。”探险队等人虽知道惊弓之鸟的故事,但真正临到实际,也拿不准书上说的是不是真事,何况——不确定的因素很多,栗志摇头,用不用枪其实都一样,大雁只有一只,用枪也只能打下一只,如果书上讲的是真的,用空弓也能打下来,若用空弓打下来,就占了先知先觉的便宜,多少还有点意思,即使打不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增添份输色,堵一把!栗志咬起嘴唇,向空中望去…众人立时静下来。
惊弓之鸟(四)
孤雁已飞到头顶,栗志慢慢拉开弓弦…至满时,手一松,嘣!弓弦发出一声响,听到声响,大雁忽然用力煽动双翅,使劲向上空飞去——房相章见状大笑起来:“哈、哈哈…净说大话,什么用弓不用箭就能射下大雁,纯为欺人之语!哈哈…”
未等他笑声落地,窜在高空的那只大雁忽从上向下急落而来——快如一根直线,啪!落在房相章的脚下,“这——”房相章眨眨眼,后退半步,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其他人都惊呆了,其中包括栗志本人,预想真的演变成现实,还是感到了意外…“好!”沉寂一会儿后,人群忽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徐天怡一把拉住栗志的手,竖起拇指:“大哥真乃神人也!”栗志奇怪:他的手怎么同女人的一般柔软、滑润?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官至太尉,男人女相,有福的人啊!…啊,相反,对他的赞誉,栗志有些惭愧。
“其实,这是只惊呆的大雁…所以,听见弓弦声就自己掉下来了。”胡浩天把惊弓之鸟的故事讲了一遍,徐天怡等人点头,朱沂雯忙说:“不管怎样,这也算数,是吧?!”同时白了胡浩天一眼,怪他不该这个时候抢这样的风头,望着栗志手中的空弓,房相章似要喷出火来:“算又怎么样?怎么算也不就一只?!还是输了!”毛贞堂忽右手向空中指去,惊叫道:“快看——又来一群大雁!”
果然,就在此时一群更多数目的大雁正排着人字形向这边飞来,唉,真是老天成全!栗志松口气,朱沂雯立刻把枪交到栗志手中,催促道:“栗哥,快,用枪扫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