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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秋千架下的奴隶-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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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吃饭时间,小田说:“今天我请你们吃烧烤。”
大家尽力推辞,可小田的热情是无人能敌的,推辞不过,只好跟着她去了烧烤店。
小田请这顿饭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各位多照顾她妹妹阡稚——她比阡稚大两岁,一直把阡稚看做妹妹。
都是一群小女生,请客的又是一个性格特豪爽的,这顿饭吃得还算不错。吃完饭小田回家了。阡稚躺在床上研究那两套运动服,她还是个小姑娘,说不爱美是假的。运动服的风格很朴素,同时又很别致,颜色非常漂亮。看完运动服,她细心地欣赏着这间宿舍,虽然宿舍并没什么特别,但她觉得这里的每个角落都是可爱的,自由的。进一步说,整个二中对她来说都是全新的。离开了以前那种令她窒息的生存环境,书本在她眼中重新焕发出强烈的吸引力,她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用功。
有时她想,她决定重新读书是否因为king的那句话?答案是肯定的。
当平日紧张的学习在周日告一段落时,她就去街上走走,有时还会到那间冰淇淋店附近,她幻想着能够再象上次一样无意间碰到king,她要把自己得到的幸运告诉他,她觉得他一定会为她高兴,因为她确信他有一颗无比善良和仁慈的心。
这个周日和往常的周日一样,阡稚穿过一个小小的广场,在一条长长的林荫道上走着。正是夏天中最热的时候,没有风,树叶在干燥的空气中伸展着,那上面浓绿的色彩仿佛也跟着凝固住了。
一辆玫瑰色的轿车停在林荫道的尽头,阡稚经过这辆车的时候,车门打开了,一个年轻女人从里面拉住阡稚的胳膊,鹅脂一般柔腻的手心又冷又湿。
“许小姐?”阡稚有些惊讶。
“上车。”许嘉茹说。
阡稚见她脸色苍白,以为她病了。
许嘉茹拉她上车,关紧车门,随后用很低的声音急促地说,“我的车胎被扎漏了。”没等阡稚说话,又说,“我怀疑附近有人在跟踪我。”
阡稚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四周看了看,“打110了吗?”
“不知怎么回事,电话打不出去。”许嘉茹说,接着从后视镜里看到一个戴着帽子和墨镜的男人摇摇摆摆地向这边走来。
那男人弯下腰,透过车窗盯着她们,“小姐,借个火儿。”
许嘉茹急忙低下头,她猜测对方在辨认她。
那男人没再多说,转身走了。
“快走吧,呆在车里更危险。”阡稚提议。
许嘉茹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下车,跟着阡稚向小广场方向跑。她们跑了没多远,后面就有人追上来,正是那个男人。
那男人抢到她们前面两三米处,掏出手枪,一边习惯性地抖着两腿,“别动,谁动打死谁。”
“你要……干什么?”许嘉茹语不成声。
那男人突然毫无预兆地朝她扣动了扳机。
许嘉茹绝望地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那男人嘿嘿一笑,冲枪口吹了吹,飞快地跑掉了。
阡稚恐惧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许嘉茹,那张美丽的脸一片死寂,秀美的长发凌乱地铺在脑后,长裙散落,露出纤长的小腿。
她的身上没有血迹,刚才那一枪并没有打出子弹。那男人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在故意吓她。
阡稚稍微冷静了一些,蹲□,掐着许嘉茹的仁中,焦急地叫着她的名字。片刻之后,许嘉茹终于缓缓醒来。她惊吓过度,一时间走不了路,阡稚想扶她坐在树阴下她又不肯,生怕那个男人去而复返。幸好这时手机恢复了信号,许嘉茹往家里打了电话,两个人担惊受怕地等了十几分钟,家里的车总算到了。
许嘉茹的哥哥——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把妹妹抱上车,阡稚也上了车。车直接开到医院,阡稚这时才知道许嘉茹心脏不好。
去医院的路上,阡稚说出上次在超市曾见过那个男人和郭乐遥在一起——虽然他戴着帽子和墨镜,但那种有节奏的抖腿的动作使她认出了他。
许嘉茹的哥哥道了谢,派司机把阡稚送回学校。
第二天,阡稚在学校里见到了特意找到这里来的乐遥。
乐遥正和传达室里的大爷聊得起劲儿,“阡稚这孩子脾气不太好,总让我操心,不过没办法,谁叫我是她姐姐呢。”
阡稚和大爷打了招呼,然后站在原地,冷淡地看着乐遥。
乐遥做出满腹委屈的表情,“你看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愿意见姐姐?”
大爷被乐遥的外表欺骗了,成了她同盟,“阡稚,你姐好不容易来一次,你态度好点儿。”乐遥叹了口气,“大爷,别训她了,这孩子倔着呢。”一边拉住阡稚的手,“我们去外面说。”
阡稚把手抽出来,严肃地说,“大爷,这个人不是我姐姐,我以认识她为羞耻。”
她顶着一脸的孩子气郑重地说出这番话,倒叫老头儿一愣。
阡稚不再搭理乐遥,回身往教室走,乐遥从后面赶上她,拽住她的胳膊:“臭丫头,你神气什么啊?”
阡稚气红了脸,挣脱她,大声说,“你从我们学校出去。”
乐遥冷笑,“你以为我干什么来了?来看你?做梦吧,我是来告诉你,如果你还敢纠缠king,我叫你念不完这个高中。”
阡稚气得浑身发抖,“那你就试试看,看我敢不敢再去找他。”
乐遥满脸讽刺,“你找谁当靠山了敢跟我这么说话?”隔空用手点了点她,“象king那么高贵的人,永远看不上你这个低贱的丫头。”
阡稚气极反笑,“要是他看上我了怎么办呢?”
乐遥狠狠地说,“要是king看上你,我就自动从你面前消失。否则你就滚出这座城市。”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我当然要记着,因为我要看你怎样从这里滚出去。”
跟乐遥吵了一场架,阡稚的心情很不舒畅,但她也为自己当时赌气说的话感到后悔,那些话好象在拿king打赌一样。
过了几天,嘉茹派人接阡稚到她家里,专门请她吃饭,以感谢她的帮助。阡稚说自己并没有帮什么忙,只是凑巧赶上而已。嘉茹说如果换了别人说不定已经丢下她跑了,并且问阡稚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阡稚想了一下,说:“请你把king的住处告诉我吧。”
嘉茹愣住了,没想到阡稚旧事重提。她微微皱起眉,秀目中流露出一种挫败的情绪,“不是我有意不告诉你,小稚,我想他不会爱上任何人,千万不要幻想去拥有他,想得到一个人却怎么也得不到,那种感觉实在太痛苦了。”
阡稚拘谨地点了点头,“谢谢你的劝告,不过还要请你告诉我。”
嘉茹无奈地笑了笑,“你真是个固执的小姑娘。”
朝思幕想的事一旦成为事实,阡稚反而畏首畏尾地不敢轻易去做了。 她怕king会讨厌她,认为她太难缠,可是想见到他的欲望到底站了上风。
她守在嘉茹所说的那个别墅区附近的路口,在过往的车流中寻找着他的车,有时候她觉得她看见了他的车,一会儿又觉得认错了。过了很久,一辆车停在她附近,车窗敞开着。她的视线掠过这里,接着向路口张望,但是很快地,她向那扇车窗里回望过去,眼睫急促地颤了颤,目光凝住。
King坐在里面,拿着手机正准备拨电话。感觉到她的视线,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她没有戴眼镜,一双丹凤眼大而明亮,秀发照例在脑后系了个长长的马尾辫,穿着合身的红色运动服,个子比上次见时长高了一些,带着少女特有的纤柔感,样子格外清新秀丽。
她对上他漆黑的眸子,立刻慌了,不知道是该转身跑掉还是站着不动,抑或是上前跟他说话。等她反应过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他的车前。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好象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
“先生,真巧啊……”阡稚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了,而且是非常拙劣的开场白。
King乜斜着眼睛看着她。
阡稚知道他识破了自己的谎言,立刻尴尬地抿起了嘴唇。
这时司机询问King的意见:现在是否出发,Kin□了点头,又问阡稚,“你还有事么?”
阡稚慌忙摇摇头。
车子开走了,King从后视镜里瞥到那张单纯漂亮的孩子脸仍在呆呆地望着这边,那种表情就象鸽子仰望着蓝天。他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重又开始拨先前准备拨的那个号码。
阡稚一直看着他的车完全失去踪影,忽然想起来还没告诉他她重新上学的事。懊恼地敲了敲脑袋。
夏小田称阡稚一到周日就不见人影的举动为“重色轻友”,她兴致勃勃地问,“我看电影里演的外星人都是古里古怪的,你追的那位啥样儿?”
阡稚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的心地特别善良,别看平时总是挺冷淡的样子。”
夏小田“噢”了一声,摇摇头,“明白了,看来长得不怎么样。”
阡稚急忙辩驳,“谁说的?他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
“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夏小田不以为然地嘿嘿一笑,用胳膊捅捅阡稚,“你们那个没有?”
“哪个?”阡稚不明白。
夏小田挤了挤眼,“就是那个啊。”
阡稚的脸一下红了,“你胡说什么呢。”
夏小田哈哈大笑,“想歪了吧?思想不纯洁。我是问他吻过你没有?”
“没有,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夏小田问:“连牵手都没有?”
阡稚摇摇头。
“我妈说过,如果一个男人不占那些他不喜欢却喜欢他的女人的便宜,那他十有□是个好男人。”夏小田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也可能是……”
阡稚及时打断了她,“不准说他的坏话。”
夏小田连连感叹,“这丫头重色轻友啊,重色轻友!”


、第十二章

一个又一个周日,阡稚风雨不误地等在那个路口。经常白白等上一整天,就算等到了也很少有和king说话的机会。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幸福。
夏小田给她出了个主意,要她织了一条围巾,“我妈说,男人通常不会拒绝这样的礼物。”
冬天来临的时候,阡稚果然织了一条围巾。这条围巾从颜色到花样。耗费了她不少心血,最后她选择了深紫色,用细线一点点织出了她认为最合适的花样。织好的围巾很漂亮,她在心中不止一次幻想着他戴上它的样子。
围巾织好后的那个周日,她早早地等在他经常路过的街口,小心翼翼地抱着装围巾的袋子。
天气很冷,北风把空中飞舞的雪花吹得到处都是。她打着哆嗦,跺着脚取暖,不时低头抚去落在袋子上的雪花。
她等了很久,从早晨一直到下午。饥寒交迫,但她不敢走开,生怕错过与他见面的机会。
天将暮色的时候,她看见了那辆银白色的车。车并未停下,她追着车跑了一阵,因为冻得四肢僵硬,几次险些滑倒。
车终于停住了,她跑过去,用两只发亮的眼睛望着摇下的车窗。
King微微皱起眉,除了怀中那只袋子,她的帽子上、刘海上、睫毛上、衣服上都一片雪白,而鼻子和脸已经冻得发青。
车里的暖气扑出来,阡稚眨了眨眼,睫毛上冻住的雪花稍微融化了一些,犹如冬日的泪痕。她注意到他穿得不多,担心敞开的车窗把冷空气带进去把他冻病,急忙把袋子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他淡淡地问。
“我……我织的……围巾。”她的嘴被冻僵了,不太好使。
“我不戴这种东西,你扔了吧。”
阡稚猛然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隔了一会儿,她突然说:“我……我喜欢你。”
不知这句隐藏了许久的话为何会在此刻说出口,她咬住嘴唇,惶惑地低下头。
“我对你没兴趣。”
“先生……我知道……我只是……”她心神大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king的目光中显出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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