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六小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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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并不希望被她看到他的眼神,也就是不想暴露他的情绪
二、他在装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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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崩溃……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继续奔去码字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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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要继续努力码字去啦~呜呜,奶奶家都去不了了~
特工狂妃 帝都篇 第063章 智慧光芒
第063章智慧光芒
果然,在苏悉的眼神攻击下,卫凌风最先败下阵来,他无奈地放下书,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轻柔两边的太阳穴,微眯着眼仰靠在躺椅上,无奈道:“你在看什么?”
苏悉乌黑的长发透着晶莹的光泽,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美瓷。
她笑着坐过去,双手捧着下颚,水汪汪的眼睛浓密而卷的睫毛眨呀眨:“在看你啊。”
卫凌风脸上浮现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如三月的樱花淡然醉人:“我有什么好看的?”
苏悉笑了一句:“那不看你了,我去看别的男人去。”说完站起身,转身欲走,但是还没跨出一步,就被卫凌风拉到怀里。
他黑着脸,乌黑的眼珠如黑曜石般浅浅发光,透出傲然绝世的锋芒,半真半假问道:“你预备去看哪个男人?”
苏悉抿着唇角,眉若远黛,眼若桃花,她歪着脸状似思考,看到卫凌风越来越冷的脸,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自然是看你们家的六皇子了,六皇子,你说对不对?”
“笃笃笃——”六皇子探头探脑:“没有打搅你们吧?”
六皇子一袭青色锦袍,袍子上绣着金蛇展翅,腰系腾龙束腰。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璀璨如星的光芒。
“哟,奇怪了,咱们的六皇子也学会敲门了呢?”苏悉黑眸微睁,眼睛像海水一样清润,带着一抹嬉笑。
六皇子嘿嘿两声笑,“那是啊,小弟可不想再被揍的满头包。”某人可会记仇了,上次稍稍打搅到他们一丁点,就被修理了好几天,唉,真是惨不忍睹黯无天日啊。
卫凌风斜了他一眼,他自动缩回去脑袋。
“行了,进来吧。”苏悉见他着实有趣,转头又似笑非笑的看了卫凌风一眼。
卫凌极像夜空里皎洁的淡月,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六皇子兴致盎然地径自在紫檀木椅子上坐下,笑着对苏悉道:“二嫂,你们刚才说到聂清然对不对?”
苏悉淡然一笑:“怎么?聂清然在大殿上也张扬了一回?”
昨日在大街上,就他那排场,绝对的高调,从昨天至今天,一直是老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二嫂又猜对了,今日在金銮殿上,聂清然给咱们东云国出了一道难题呢,上至父皇下至四品官员,没有一人能够回答出他的问题,可让咱们东云国大大丢了一回脸。”说起这个,六皇子一脸的义愤填膺。
“喔?”苏悉淡淡地扫了卫凌风一眼,难道他就是因为这个,回来后才默不作声的?
六皇子原本是吊着苏悉胃口,吊起她的好奇心后,自己才好说下去,但是说了半天她还是不动声色淡淡的表情,那宛若深潭的眸没有一丝涟漪,洞悉一切后的了然。
他熬不住,就自己先说了,“二嫂啊,你倒是听听这题,给点意见啊,不然他们北夷国还以为咱们东云国没人才呢,也丢了您的脸不是?”
苏悉笑道:“作为东云国千千万万人中的一个,我倒也不介意。不过我好奇的是,他们来的不都是武道高手吗?出个智力题算什么意思啊?”
“就是啊,谁知道那老女人抽的哪门子的风?二嫂啊,你听我讲啊,这……”六皇子口中的老女人,指的自然是北夷国的那位铁血女王,聂清灵和聂清然的娘。
“哈欠,吃饱了,似乎有点困呢。”苏悉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淡淡起身,后摆薄如蝉翼作装饰的金丝织锦纱裙逶迤拖地。
六皇子一下子急了,瞪了脸上的表情写着“与我无关”四个字的宁王,一把拉住苏绣的衣袖,哭丧着一张脸,可怜兮兮道:“二嫂啊,您就可怜可怜我吧,将这道题听完行吗?对了,咱们不是快要秋猎了吗?我那张射日弓送你,可好?”
这个任务原本是给卫凌风的,但是没等卫帝开口,咱们嚣张霸道目中无人的宁王殿下一甩衣袍直接给走人了,逃遁的慢一步的六皇子就被抓了包。
“射日弓吗?”原本还没找到弑云弓的时候,射日弓她的确有兴趣,不过现如今嘛,她可是用不着了呢。不过能拿就别浪费了嘛,她自己用不着,索性帮安亚拿了呗,反正有热闹的地方就有她,她不去参加狩猎大会可就怪了。
想至此,苏悉复又坐下,漫不经心地端了杯清茶,淡淡地望着六皇子,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当日二哥在风味楼里答题闯关的时候,他可是见到到二哥的能耐的,不过朝堂之上竟然连他都答不出来,那这道题他自己是不用再浪费时间去想答案了,倒不如将希望寄托在二嫂身上,要知道风味楼那些刁钻古怪的智力题也都出自二嫂之口。
终于等来了机会,六皇子清了清嗓子表道:“这道题是猜北夷国公主的生辰,如若有人回答的出,就将公主许配给他。这公主我是不稀罕,但是答不出这脸丢大了,可不大好。”
“能将那公主换成银子吗?”苏悉好心建议,“这样吧,你就问,如果答对了,能不能叫北夷国送五十箱的金币过来,他们国的公主咱就不要了,要是再来个聂清灵那样的——”
说着,苏悉抽空瞄了宁王一眼,而后者的目光深邃而冰冷,如刺骨的冷芒,想来他也想到了大婚当日的情景。
六皇子拍手称好:“成!咱们就要五十箱金币,想来公主总比五十箱金币值钱,不过咱们要是答不出这题——”
“那说题吧,我帮着参谋参谋。”既然能难倒整个东云国政治圈高层人物,她也没有足够的自信说一定就能够回答的出。
“题目是就是猜公主的生日,在5次猜测当中,考官只会回答对或者否。请你设计五个问题,最后猜出公主的生日。”
苏悉知道,这个世界的日期也有农历和阳历之分,东云国多是用农历,而北夷国则是用阳历的人比较多。
“这倒是有点难……”苏悉眉宇微蹙,脑中静静思考着。
窗外很静,月华清冷,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
里面也很静,三个人冥思苦想地思考着。
想必这个问题已经传遍帝都,几乎每一个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吧?
“二嫂……”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六皇子见苏悉还是沉默着,脸上的表情有些灰暗。
如果连二嫂都猜不出来,他还能指望谁呢?父皇那里已经下了死令了。
忽然,苏悉脑中灵光一闪,似笑非笑的望着六皇子。
六皇子对苏悉这种算计的表情实在是太熟悉了,他不由忐忑道:“二嫂……你……可想出答案了?”
苏悉的回答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因为她轻松惬意地耸肩:“那五个问题一点都不难,其实我刚才在思索的是怎样为风味楼谋取最大的利益。”
“啊?”六皇子顿时哭笑不得,他还以为二嫂在为这道题而苦恼呢,谁知道她竟然已经想出答案而且思路已经
他们所有人都在为这个问题而苦恼,谁知道她一下子就想到了答案,而且已经在考虑怎样为风味楼谋求最好的利益。
“很奇怪吗?自上次慕容清事件后,我是风味楼幕后老板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而且人人都知道风味楼幕后老板惯于出题,你们回答不出的,难道我也回答不出吗?”
“那二嫂的条件是……”六皇子真怕她会狮子大开口,二嫂能宰就宰得寸进尺的本领他可一清二楚。
“也不是很难,叫你父皇亲笔写一幅‘天下第一楼’的招牌,如若他同意,我就将答案告诉你。”
“不能提前告知答案吗?”六皇子有些苦恼。
“如果现在告诉你答案,你父皇又不同意这个条件,那我岂不是亏大了?”苏悉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望着六皇子。当初慕容清投毒事件,虽然查清了事实,但是卫帝却没有任何表示,她想,他绝对不是一个大方的人。
“那行,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话音未落,人就没影了。
“现在就去?宫门都落锁了吧?”苏悉朝他远去的背影喊道。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六皇子竟是如此性急之人。
“没事,我翻墙。”
六皇子很豪迈地传来一句,顿时乐得苏悉噗嗤一声笑了。
也不知道六皇子是怎么跟卫帝说的,他很快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副墨汁淋漓的圣旨,圣旨上的确写明了风味楼是天下第一楼,而且等风味楼重新开张那日,让太监送去牌匾。
“二嫂,这下你总算放心了吧?”好奇的因子就如同小虫子,在他四肢百骸里上蹿下跳,挠得他的心痒痒的,恨不得早一刻知道答案。
“行,你坐下吧,你且拿笔记好了。”苏悉美目灵动,一双干净清澈的美目暗藏着冷洌和智慧。
“行,你开始吧。”六皇子拿着毛笔做好了准备姿势。
“第一题:日日期加月数大于等于21么?是:公主生于9号之后。不是:公主生于1—9日。”
“如果第一问回答是,那么第二问:公主的生日那月的最后一天的最后一位数等于他的他的生日日期第二位数么?是:那公主生于1*日。月份为135781012。不是公主生于2*3*日月份是246911。”
“如果第一问不是:第二问:公主的生日那月的最后一天的最后一位数等于他的他的生日日期第数么?是:那公主生于1日。月份为135781012这几个数三问月数就出来了。不是:公主生于2—9日月份是246911。同样三问之内可以问出的。具体不说了。”
“如果第二问是:那公主生于1*日。月份为135781012。接着问日期数的个位加月份数大于17么。大于生于个位数6—9日。且月份为12。两问确定日期个位结束。如果小于可以排除12月和个位是5以上和10月个位是8以上的那就再问个位加上月份数大于等于8么?大于:1月个位8—93月6—97月1—28月1小于:1月个位1—72月1—63月1—5和7月1日。”
“假设月用M表示,日用D表示,M+D43所以第一次问M+D22,否;第二次问M+D》11,否;第三次问M+D》6,否;第四次M+D》3,否;第五次M+D》2,是;1月1日第一次问M+D》22,是;第二次M+D》32,随便是否,就差10,10一半5,5一半3,三一半2,也是五次同理都一样,所以可以问出来。5次正好可以问出来。”
苏悉说一个字六皇子就记一个字,等记完了,他将数字一代入,咦,还真的就是这么个理,顿时兴高采烈的拿着纸跑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在第二日的朝堂上扬武耀威了。
苏悉回头,看到卫凌风有些黯淡的面容,不免有些好奇:“你怎么了?不会是为答不出这个道题而闷闷不乐吧?不至于吧?”
“一月一号。”卫凌风忽然神来一笔,说了这么一句话。
窗外的月光照映在他俊美无比的脸上,洒下一笼月辉,片片洁白的花瓣随风飘落,洋洋洒洒。
“嗯?”苏悉一愣,带着狐疑的眼神。这句话实在太过跳跃,她反应不过来。
“小风华的生辰……是一月一号。”卫凌风的声音淡淡的,带着某种思念。他只是懒懒的坐在那里,似隐形人般不出声,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