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六小姐-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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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风猛然低头朝她唇上覆去,但是苏悉却侧脸避过,灼热的唇擦过她的面颊。
卫凌风眼底升起一抹浓浓的自弃,深深的自嘲。
“卫凌风,我的身子只有我爱的人才能碰,你快放开我。”苏悉如女王般,淡漠地望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曾经的情意。
“只有你爱的人才能碰?”卫凌风怒极反笑,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笑得直喘气,许久才停下,望着苏悉道,“那我碰了你,你是不是就会重新爱上我了?”
在她心中,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而他却死都不愿放开她。既然在她心中已经如此不堪,他不介意她对他更恨,毕竟,这样也算深刻地印在她心底,她的心底也算有了他的一点位置,不是吗?虽然是恨……
卫凌风目光如猎鹰,周身散发着困兽般强烈的占有欲,下一刻,他已经猎豹般压下苏悉。
像卫凌风这么聪明绝顶的人,在情关面前,也身不由己地钻入了牛角尖。他脸色变得铁青,积压已久的伤痛和愤怒爆发出来,他咬牙切齿道:“既然你不爱我,那就恨我吧!”
卫凌风眸中幽幽地闪著两簇火焰,似乎暗藏一种她不懂的深不见底的东西,如丝般温柔而无边无际地向她包围过来,让她不由自主地不停地陷落、陷落。跌入一片迷茫中找不到出路。
看到卫凌风眼底迷蒙的疯狂,苏悉心底一紧,一抹无法预测的惊恐从心头升起。
她一向能掌控卫凌风的情绪,但是失控的他连理智都丢弃了,此刻的他陷入了一种疯狂境地。
“卫凌风,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不要做你我都会后悔的事情!”对上他红光大盛的眸,野兽般的欲望一览无遗,苏悉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卫凌风压在苏悉身上,单手压住苏悉不断挣扎两只手,深切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此刻他心里只是疯狂地想要拥有她,拥有这个他倾心爱了一生的女子。
卫凌风用火热的手轻轻抚摸着苏悉白晰柔嫩的脸庞,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旁,痴狂地在她耳边喃喃道:“我爱了你一生一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兄妹又怎么样?蛮古鸿荒,又何曾有这些忌讳?什么天地禁忌,还不是愚蠢的世人强加给自己的枷锁?
他将苏悉穴道点住,扯下她的衣服,埋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如若凝聚灵力冲破穴道,会让严重的内伤更加沉重,说不定会走火入魔,甚至命在旦夕,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也说不得了。
苏悉默默地凝聚灵力,卫凌风火热的欲望对准花心的最后时刻,拼着性命将其中一道穴冲开。
她身不能动,口中却能说话,急切中她冷笑道,“二皇兄,我们这样苟合luan伦,如若母妃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呢。”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将陷入疯狂境地的卫凌风一棍子敲醒。
他愣愣地望着苏悉,理智一点一点倒回他眼底,刚才的一幕幕也像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回放。
天啊!他到底在做什么?卫凌风猛然一敲自己脑袋,仓皇地下床转身退开几步,猛地一拳砸在墙上,血红着眼,转而捂住脑袋,痛苦地埋在桌案上。
她不是苏悉,而是小风华,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但是刚才他却失去理智差点当场要了她,他真是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他死后该打下十八层地狱,受刀山油锅之苦。
苏悉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悲伤的背影……
卫凌风避开苏悉眼眸,解开她的穴道,然后转身仓皇而出。
过不了多时,房内来了两名婢女。
“王妃,奴婢小竹、小菊,是王爷派来服侍您的。”
苏悉淡漠地望了她们一眼,淡漠地点头。
小竹和小菊面容清秀,手脚利索,不过从性格上来分,小竹活泼些,说话叽叽喳喳,有她在房内就不会冷像冰窖。反之,小菊的话少些,沉默的时候多,不过不用苏悉吩咐,她已经将一切都办的妥妥当当。
“我想净身。”苏悉淡淡开口。此刻,苏悉全身被卫凌风弄得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红肿淤青不说,而且内伤和后背的刀上都更加严重,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说多余的话。
小竹忙笑道,“是,摄政王已经吩咐厨房里送热水来了,估计这会子也该到了。”
热水送来后,两个人上来服侍苏悉,苏悉却挥手,淡声道,“你们下去,我自己来。”
“可是王爷吩咐,一定要亲自……”
“如果我此刻拿出麒麟令牌,你们是听我的话还是听他的话?”苏悉冷笑着,目光犀利如尖刀,定定地望着他们。
虽然她们刻意模仿普通人,就连脚步也重了几分,但是杀手的味道却不是想消去就能消去的,当惯了杀手,那股血腥味比别人都要浓些。刚才她们进来的时候,苏悉冷眼旁观,就已经看出了她们的身份。
麒麟令牌是无影楼楼主的令牌,而无影楼的创建者是卫凌风,但是之前卫凌风却将麒麟令牌送给了她。
被瞧出身份,小竹也不急躁,只抿着唇角淡淡而笑,小菊朝苏悉道,“主子有命,奴婢从命。现在主子要我们出去,我们自然听命。”说完,她朝苏悉略施一礼,然后拉着小竹出去。
虽然只有淡淡一句话,却表明了她的立场,宁王妃是聪明人,她懂的。
苏悉嘴角扬起一抹淡淡苦笑。小菊的意思是,现在她们的主子是她,而不是卫凌风,只不知道这段主仆之前能维持到什么时候罢了。苏悉望着她们的背影,脱口问道,“你们是真实名字?”
小竹笑着回身,“奴婢编号057。”
057,林无情。
小菊也回道,“奴婢编号053。”
053,林无杀。
苏悉闻言不禁苦笑,不过不得不承认,卫凌风的手下都不简单,就连眼前这两个丫头,最少也有八级实力,而如今身手重伤的她却连杀气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
卫凌风将她们安排在她身边,除了保护她,还有监督她的意思吧。愿以为说出那些话之后,卫凌风会放弃她,黯然回到帝都去,但是结果却引火自焚,这样的结果,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发生了那样的事后,卫凌风一连三日都没有过来,躲避着与她见面。
他将自己关在房内一步不出,将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李城主见此,不知死活地送了四名美女过来,想要借此让摄政王想起当初的风流快活,而不要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
但是,他却彻底失望了。
那四名娇媚动人,柔弱无骨的美女,一般男人匍匐在石榴裙下都来不及,卫凌风却一手一个抓起来就掷出窗外,四名美女不是手脚骨折就是面容破相,还有一位摔倒脊椎差点瘫痪。
卫凌风那嗜血的杀气让人再也不敢靠近半步。
白天,他将自己关在房内,夜晚,却一直驻守苏悉的小院,一站就是一夜,不肯离开半步。李城主曾劝过半步,但是自被卫凌风一掌拍飞后,就不敢往他面前乱凑了,能躲多远躲多远。
这一日,门外有人求见,李城主一看,认出是李知府。他们二人本是同宗,又是同年中的恩科,感情比一般人要深厚些。
原来自那日白云山遭遇劫匪后,苏悉殿后,而李知府身受重伤带着女儿以及仅剩下的几个人仓皇逃离,当时那绿衣蒙面女子面上并没有为难他们,但是却暗中派出一小队劫匪来追杀。
这些日子他们一路向北而逃,劫匪也一直追在后面,两相交手了十余次,李知府这边的人死的只剩下他和她女儿了,而劫匪那边也才寥寥数人。最后,李知府拼着最后一口气,终于将劫匪击毙,他自己的伤势却也变得越加严重。
幸好,他们所在的村子里有一位医术不错的大夫,将他的性命救回来。李知府想起苏悉为他们殿后,有心想要追查她的下落,便带着女儿悄然回来白云山,但是让他大吃一惊的是,白云山上再没一名劫匪,而且还听说摄政王殿下带兵来了隔江城。
难道白云山的劫匪都被摄政王扫荡了?让他担心的是,苏公子不知下落,如若也是被当做劫匪处死,可如何是好?
于是,他不顾伤势,便与女儿支撑着回到隔江城,想要将当日的事亲自禀告宁王殿下。
李城主听了李知府的话后,沉思半晌,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老弟,你还真是福大命大,那么多的人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了。实话告诉你,摄政王的确自白云山带了一名伤者回来,但是那是宁王妃,却不是你们口中的苏公子。”
“难道除了宁王妃,宁王没带哪些劫匪过来?”李知府尚带了一丝期望。
李城主却将他的最后一丝期望破灭了,“带劫匪过来做什么?坐牢吗?既然是扫荡,自然是就地格杀了,哪里会留活口。”
“啊……”李知府神色大变。如果是这样的话,苏公子被当做劫匪杀死的可能性就大了……
一旁的李淋急得快哭了,拉住她父亲的衣袖,抽泣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如若苏公子死,女儿、女儿也不会独活的!”
李知府见他们如此,不由道,“其实你们也不必焦急,那位苏公子未必就死了,就算死也应该不会死在摄政王手中。据我所知,摄政王自帝都带了五千黑羽卫过来,但如今这五千黑羽卫一个都不缺,由此可见摄政王未必就碰上了劫匪,不然不可能一个人损失都没有。”
卫严亲手牵着一匹马自外面而来,穿堂而过。
这匹汗血宝马不同与一般的宝马,它通灵性,一向是与人一样居住在房内,与人一样跪坐在桌前吃饭,而不是被栓在脏污的马槽。
李淋眼尖,看到那匹汗血宝马后,不由地眼眸晶亮,面露狂喜之色。
“爹爹!爹爹你快看,马!苏公子的马!”话音未落,李淋已经一个箭步朝卫严冲去,手中鞭子随手甩出,怒气冲冲道,“你是谁!为何苏公子的马会在你手中,快说!”
李知府看清牵马的是卫严后,忙着阻止,“世侄女,不可造次!”
但是,李知府的话哪有李淋的鞭子快?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鞭子离卫严近在咫尺的距离,他伸出两跟手指夹住鞭尾,顺势一拉,空手夺鞭,下一瞬,鞭子已经到了他手中。
堂堂城主府,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袭击他,真是好大的胆子!
卫严冷眼射去,看到一个怒气冲冲的小姑娘正朝自己瞪眼。
李淋鞭子被夺,心中更加恼怒,但是也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不由地跺脚,纤纤手指指向卫严,“喂,大冰块,本小姐问你话呢,苏公子的马怎么会在你手中?你究竟将苏公子怎么了?”
卫严全身散发着一股似有如无的冷气,倒真像大冰块,这个比喻对极了。
卫严知道王爷在追查王妃在白云山发生的事,此刻见眼前的姑娘认出汗血宝马,而且王妃被王爷找到的时候的确一阵男装打扮,而且她确实是苏姓,所以他肯定这姑娘认识王妃。
他拉住缰绳,停住脚步,缓缓回身,目光冷厉,声音更是幽深,“你最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李淋冷哼一声,怒道,“白云山的盗贼窝里,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苏公子究竟在何处了吧!”白云山的盗贼窝可不是人敢去的,说出来还不吓死他,李淋心内暗道。
听了这句话,卫严面色顿变,望着李淋的目光越加幽深。
“你现在还不能见王妃。”他转身对李城主道,“李大人,你先招待他们,我立刻去禀报王爷,此时非同小可,切记!”说完,他深深地望着李淋一眼,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