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六小姐-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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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清然定定地望着她,缓缓吐出一句,“据我所知,小风华身上的胎记在臀部,那里有一朵爱心型的叶子,叫做恋之蔓的花。”
苏悉脸色倏然变的惨白……
她终于知道为何卫凌风如此笃定了,因为她的臀部,真的有一种一朵恋之蔓的花!
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她和小风华同年同月同日生,身上还带有同样的胎记,这是天意还是人为?
苏悉似乎觉察到黑暗中有一股强而有力的人在操纵着这一切,而她只是巨网中小小的一枚棋子,一枚任由人随便设计操纵丢弃的棋子!
“聂清然,告诉我,为何你会知道这些?”苏悉冷眸望着聂清然,眼底犹如千年寒冰般,不含一丝感情。
聂清然显然已经预料到苏悉会问这句话,他缓缓一笑,将茶杯搁在案上,站起来与苏悉平视,他说:“你是东云国和北夷国之间的事,你不必知道的那么详细。”
简而言之,他只能告诉她这些消息,却不会将消息的来源全盘告知。
苏悉眼底寒冰一点一点消退,嘴角浮现一抹笑意,“聂清然,我明白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他已经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暴露幕后的实力了,她若再逼问,倒显得得寸进尺了。
不过她有些怀疑,聂清然真的只是北夷国的皇子这一种身份吗?他的实力真的只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吗?
他从来都是泰然自若的笑,遇见再大的事都能维持淡定从容的表情,一举一动之间优雅到极致,不经意间又犹如远在云端的佛,俯瞰着芸芸众生,似乎所有人在他眼底都是蝼蚁,那是一种淡漠疏离毫不不在意的眼神。
但是他对自己……一再的包容和关心,稳如磐石地站在自己身后。
聂清然任由她打量,等苏悉打量完了,他才缓缓笑道:“现在知道了这一切,你还预备将那和离书上档子吗?”他不会阻止她做任何事,但是会将真相告知她让她自己去选择。
苏悉嘴角扯起一抹讥诮的笑,“为何不?”
就算她有可能是小风华,但是卫凌风至少应该将这件事告诉她,和她一起商量一起承担一起努力将事情解决,但是他呢?却一再的疏离逃避最后还践踏她的尊严。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将慕容馨娶进了门,他还当面将和离书写好给她,这一切的一切都罪无可恕,她绝对不会原谅。
聂清然神色有些复杂,“你确定吗?上了档子后,你们往后再一起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苏悉冷冷一哼,“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那日在最后的决赛上,卫凌风他居然想在她剑下求死,她怎么可以原谅?在他做了这么多事之后,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虽然,一开始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为卫凌风有过一丝心疼,但是想起他的那些所作所为,这抹心疼就被怨恨所替代。他们本不该走到这一步,他们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因为她相信,她根本就不是小风华,她和卫凌风根本就不是兄妹关系。
等了许久,那舒大人终是来了,他想拖延时间等宁王府的人过来,不过在苏悉威逼之下,他犹犹豫豫地盖了章办好了手续。
看着那枚鲜红的章盖上,苏悉咬着下唇,终是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缓缓偏过头去。
“聂清然,陪我去放孔明灯吧。”走出衙门,苏悉望着天空,此刻暮色渐沉,月亮悄然而出。
“放孔明灯?你要祝福什么?”孔明灯一般都用作祈福,这可是苏悉当初告诉他的,为何在这当口她要放孔明灯?聂清然不经有些疑惑。
苏悉眸光望着天空,面容平静如水,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道:“我要祝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题外话------
最近意料之外的事实在太多,我都要抓狂了~
特工狂妃 帝都篇 第095章 两男相争
第095章两男相争
聂清然满头黑线:“……”
不过到了晚间,聂清然还是陪着苏悉到三十里外的山上放孔明灯了。
却说那舒大人之前就派了人往宁王府而去,只不过因为被苏悉逼着这才没有将时间拖延下来,他一直为此时感到不安,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担忧起来。
还没等来他派去的衙役,宁王的贴身侍卫卫严倒是先来了。
他幽灵一样飘进府衙,对着舒大人冷冷一声,“宁王殿下吩咐,如若宁王妃过来将和离书上档子,你绝对不予以理会,糊弄过去即刻。”
说完,卫严再也没有旁的话,冷着一张冰雕似的脸,转身就欲离去。
舒大人闻言,整张脸顿时变得惨白,双眼更是呈现惊恐后的畏惧,“这……这恐怕……”
卫严脸色冷如冰窖:“怎么了?”
舒大人哭丧着脸道:“这恐怕有些难,因为宁王妃早在一刻钟之前便已经来上过档子了呀,这可如何是好?”
“你说什么?”卫严一把将舒大人的衣领提起,双目森冷如尖刀,“宁王妃已经来上过档子了?你确定?!”
“非常确定。而且陪着她一起的还是北夷国的聂皇子,本官看的清清楚楚。”
卫严一把将舒大人丢开,转瞬间人影已经落到院外,匆匆忙忙朝宁王府冲去。
之前王妃来过又很快离开,宁王之后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差点将宁王府给毁了。后来他冷静下来交代自己此时,那凝重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可是这事……却办砸了。
其实,自从苏悉离开后,卫凌风发了一通脾气,吩咐了卫严那件事后,便一直静静地站在窗前。身体斜倚在墙与窗的连接处,散发着热与冷交织的气息,黄昏的余晖在挺直的鼻和薄唇投射成阴影,微垂着眼的侧脸线条流畅却带着冷漠阴鸷。
望着庭院里被他毁的一片狼藉的摆设,卫凌风怔怔发呆,眼中流转着没有温度的眸光,他慢慢闭上眼。
他的脸色很苍白,眼睑一圈的黑,眸瞳黯淡无光,唇角干裂无血色,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反复远古以来就伫立在那不动。
她转身离开,脸上的那份凄然,那种隐忍着宣泄不出的苦涩,他当然看得见。那种面无表情,整个人却透着灰凉的凄然,让他的心紧紧纠成一团。
这种感觉撞击到他心中某一处,让他心口突然像被一块大石压住般沉闷。他的脑中有一片空白,胸口却苦涩无比。
自从写下和离书,踏出门口的那一刻起,一股后悔的念头就紧紧地揪住他的心,无边无际的疼痛生根发芽,滋长蔓延。他想跑过去将那张撕裂他们关系的纸狠狠撕掉,但是不可以……至少现在时机还未到。黑暗中那双窥探一切的眸,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求而不得的缘分,撕心裂肺的痛楚,这一切全拜那人所赐!他一定要狠狠地将那人的一切撕碎,让他也尝一下什么叫做痛苦!
卫凌风紧紧捏住身侧的手,手背青筋暴突,一抽抽地跳动,积压已久的伤痛和愤怒爆发出来,一拳砸向墙壁。四周顿时粉屑飞扬,墙上出现了一个拳头形状的黑洞,伸出来的手背鲜血淋漓,狼狈不堪。
他依旧紧紧地捏住拳头,下一瞬人影一闪,已经跨上一匹白马,朝城外奔驰而去。
所以当卫严紧赶慢赶跑回来的时候,卫凌风已经不在府里了,他直接扑了个空,得知宁王朝西山方向奔驰而去后,顺手牵了匹马便也往西山方向行去。
西山。
夕阳的余晖静静照在山间,透过稀疏的枝叶漏出光晕,在地上形成点点滴滴的光圈,美的动人。
聂清然和苏悉一人一匹白马,一前一后往山顶行去,路经上次出事的那处断崖时,苏悉的那匹白马不受控制地便往那行去,最后驻足在断崖边缘,扬着马鬃,昂首嘶鸣。
因为对于小白马来说,这里是和苏悉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是属于它的美好回忆。
小雪狐在苏悉怀里睡了许久,终于被小白马这道嘶鸣声吵醒,不由有些埋怨地冷哼,一个纵跃飞上小白马的头顶,两爪揪住它的耳朵,一副雄纠纠气昂昂地催促小白马快带它策马奔腾享受风驰电掣的感觉。
不过小白马扬扬马鬃,嘶了一声,趁着小雪狐不备,它头顶旋了个圈将小雪狐甩下马背。
于是,小白马和小雪狐两只灵性便肆无忌惮地打闹起来。
聂清然勤勤恳恳地埋头去做孔明灯,而苏悉却双手环胸靠在树枝上,好整以暇地望着聂清然。
夕阳的余晖打在他身上,低垂的脸绝美深邃,眉眼间有着淡淡的温柔。他的每一个动作皆精美高贵,优雅从容,身上还透出一股淡淡的夏花清香。
不知为何,这样的场景竟然有些熟悉,似乎很久很久以前这些画面她就亲身经历过似的。不过,这又怎么可能呢?她和聂清然见面也不过屈指可数的几次,放孔明灯又紧紧只有最近两次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聂清然给她的感觉越来越像一位会照顾人的大哥哥,一个温暖的避风港湾。这几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跌宕起伏,刺激不断,如若不是聂清然一直陪着她,任由她予取予求,她的心境只怕也不会转的这么快吧。
聂清然终于做好了一只,抬头望向苏悉,明眸皓齿,笑容明媚如同三月醉人的樱花,“上次做好了,你人都醉了,所以只能由我放上去,这次你是要自己放呢还是我来?”
“自然是我来。”苏悉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不过当她望向那厢打了不亦乐乎的两只小东西,眉心一皱计上心来,便朝小雪狐招手,“快点过来,有好玩的事儿找你。”
小雪狐闻言,顿时屁颠屁颠跑过来,踮起两只后蹄,直立在苏悉面前,两只灵活的小眼滴溜溜地转着。
苏悉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捏住小雪狐的尖尖的鼻子,哼哼一声,“我最近这么倒霉,你却只顾着睡,小没良心的东西。”
小雪狐两只前爪合成一块不停地求饶,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聂清然擦了把冷汗,最后更是无奈叹息。
这只可不是普通的小雪狐,而是玄狐啊,狐狸中的祖宗,万年难得的极品啊,它还未成年就拥有超越先天的能力,等它成年后其实力有多恐怖那简直难以想象。就连先天强者都会它恭敬有加,但是在苏悉面前,它却低声下气地求饶,这要说出去,只怕会将那些先天强者气的吐血吧。
然而苏悉还没完,她拉住小雪狐的两只前爪,扶住它站到孔明灯上,然后对着它道,“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孔明灯会升到半空,等里面的燃料燃烧完了便会自动掉下来,所以你别不用怕下不来。”
听说可以飞上去,小雪狐兴奋地不得了,两只小眼更是泛着晶莹剔透的光亮。
苏悉望着那盏写着密密麻麻黑字的灯壁,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地神色,“你真的写了?”
祝全天下所有的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她不过是开个玩笑,聂清然倒真的写了,而且写的那么大的字体,生怕站在地面上的人看不见似的。
“写啊,自然要写,为何不写?”聂清然一脸的斩钉截铁。没什么话比这句能更代表他的心声,引起他的共鸣了,这句话他是绝对要写的。
“你就不怕以后遇见自己喜欢的人,最后才发现她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苏悉一边点燃引信,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聂清然脸色有些惨白,眼底更是复杂,他低头装作忙碌的样子,低哑沉暗的声音道,“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倒霉吗?”
“也对,像我这么倒霉的,也绝无仅有了。”苏悉默默叹了口气。
虽然她坚信自己不是小风华,但是所有的证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