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帝后和睦-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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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矛盾的心态下,叶海兰又见到了念念不忘的男子,这一次,她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跟他诉说。
蔡琰没有跟叶海兰说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只说自己是大臣之子,他姐姐是宫中的嫔妃,所以才能时常进宫。
也不知道叶海兰是单纯还是单蠢,她真的相信了蔡琰的说法,暂且不说男子能否随意进宫,就说蔡琰的口音也不像是京城人士。
叶海兰与自称是“齐晏”的蔡琰详谈甚好,即便是两人视彼此为知音,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两人连手都不曾接触过,跟何况是别的,但叶海兰却觉得两人的心是这世上最近的。
忽然想起淳妃的话,叶海兰有些苦闷,便把心中的烦恼讲给蔡琰听,“我心里十分地矛盾,怕错怪了淳妃,又怕太心软害了自己。”
蔡琰眼睛里流溢出一瞬的闪亮,他的芸香也是这样的善良又多愁善感的姑娘。
“齐晏,你说……我该怎么办?若是她说的是善意的,南越太子真的要害我,我该怎么办?”叶海兰理解的淳妃的意思便是南越太子要害她,所以要离他远一点儿。
蔡琰笑了笑,他怎么可能会伤害芸香……嗯,她叫叶海兰,所以蔡琰笑着说道,“我认识的南越太子可不是个坏人,所以淳妃大概是戏弄你的吧。”
这个淳妃着实有些奇怪,为什么要让叶海兰远着他呢?难道她认识自己,并对自己有什么误会?
蔡琰决定派人去调查一番淳妃,宫中要避讳一些东西,宫外的事就能随心所欲些了。
“兰儿,再为我抚琴一曲吧。”蔡琰诚挚而充满希冀地看着叶海兰,那目光让叶海兰第一次觉得抚琴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愉悦。
悠扬的乐曲响起,撩动了蔡琰的心弦,也撩动了墙外严绍博的心。
他越发觉得叶海兰已经不是从前他认识的那个叶海兰了,他应该好好考虑考虑他们今后的出路,只是沈念慈一直对于叶海兰感到愧疚,便劝着他去找叶海兰和解,半推半就之间他便进了宫。
先是去福宁殿与严绍荣寒暄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来到了这个地方。
只是……听到这悠扬悦耳的琴声,他忽然明白,叶海兰对于他的离开丝毫不感到难过,不然也不会有心情在这边弹琴,从琴音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心境了。
此刻的叶海兰一定是心情愉悦的,看来她并不需要自己。
这样想着,严绍博便黯然失色地离开了皇宫,回府去了,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沈念慈住的院子,静静地站在门外,看她正在与丫鬟扑蝶,或许是跑的有些快,不一会儿她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喘气,眼睛里却全是欣喜。
看来她真的很喜欢这样。
严绍博看着看着,嘴角都带着一丝笑意。
贵太妃由嬷嬷扶着,站在严绍博不远处,欣慰地看着严绍博,只要心里别只惦记着一个叶海兰就好,小小的一个沈念慈她还对付不了?
看在她这么大的功劳的份上,抬为妾侍也说得过去。
至于侧妃,甚至是正妃,贵太妃从来没有考虑过,但别人可不一定会这么打算。
严绍博一转头便看到了满含笑意的贵太妃,心里有些尴尬,走上前抚过贵太妃的手臂,轻声说道,“母妃怎么来了?”
贵太妃笑着调侃道,“怎么?嫌母妃打搅了你看沈姑娘?”
严绍博面上一红,低声喊了声“母妃”便低头看着脚尖,实在是贵太妃的笑意让他实在难为情。
贵太妃与嬷嬷对视一眼,严肃地说道,“母妃不逗你了,不过有句话还是要问你,你想把沈姑娘怎么办?”
严绍博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能尴尬地看着贵太妃。
“母妃知道,这件事的起源都是母妃的错,母妃不该找沈姑娘来试图……但沈姑娘着实很可怜,父母双亡,哥哥又是个好赌的,嫂子不慈,你若是没那个心思,母妃就让嬷嬷给沈姑娘找个好人家嫁了,后半辈子也有个着落。母妃看你奶兄就很不错。”
严绍博一听要把沈念慈嫁了急忙拦着贵太妃,艰难地说道,“儿子对沈姑娘确实……只是……”
“博儿,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叶海兰?”贵太妃话一说出口就觉察到自己语气有些不好,感觉到嬷嬷拉了一下自己,便温和地说道,“傻小子,你还不知道吧。南越太子要求娶叶姑娘呢。”
严绍博手中的茶杯无意外地滑落在地,留下“嘭”地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沈姑娘也不是个单纯的菇凉。
作者君跪求评论求收藏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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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皇后多炮灰
“你还不知道吧,南越太子要求娶叶姑娘呢。”
贵太妃的话像是一颗炸弹,在严绍博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贵太妃看严绍博脸色不大对,便有些担心了,这些日子严绍博与叶海兰吵架多于和睦,她便以为在严绍博心里已经没有叶海兰了。
要不然,她也不敢轻易说出这话。
“母妃,你听谁说的?”严绍博艰难地问道。
贵太妃小心翼翼地说道,“宫中都传遍了,南越太子和南越公主一起到皇上面前请求赐婚,南越太子要求娶叶海兰,而南越公主要嫁……你。”
贵太妃的后一句话严绍博已经听不到了,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南越太子要娶叶海兰的话,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一定是他一厢情愿的,兰儿怎么会同意,一定是他一厢情愿的。”
嬷嬷出乎意料地插了一句嘴,“怎么可能是一厢情愿的,南越太子一表人才,是个姑娘都会心动,说不定叶姑娘心里也很开心呢。”
贵太妃刚想责怪嬷嬷多嘴,就听到了严绍博的怒吼,“他就是一厢情愿的!”说完便跑了出去。
贵太妃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这是进宫求证去了,只是这时候宫门都下钥了,他到了宫门口,守备也不会让他进去的。
叹口气过后,贵太妃也懒得责怪嬷嬷了,摆摆手,“随他去吧。”
嬷嬷点点头,“老奴有些心急了,还请太妃恕罪。”
贵太妃揉揉眉心,不在意地说道,“不怪你,不怪你。嬷嬷你也下去吧,我想自己静静。”
嬷嬷福福身便出去了,走到无人的地方,弯了弯嘴角。
严绍博确实没能进宫,即便如此,他也没回府,去了往常常去的酒楼喝酒,忽然想起好久没有与兄弟们聚一聚了,便给了酒楼伙计十两银子,吩咐他挨家挨户去把他们找来。
很出乎意料的是,一个人都没能来履约,个个都有各自的理由,就连被称为“酒鬼”的老七都没能来,看来只有他一个人喝了。
严绍博摆摆手,“银子你拿着,给小爷上好酒,小爷今天…喝个够。”
酒楼伙计愉快地将银子揣到怀里,没想到六王爷今天这么大方。
严绍博一个人正喝着闷酒,一个手拿折扇的华服男子坐在他的面前,严绍博即便是喝醉了,也还认得出来这人是成国公家的三爷齐豫。
明慧正专心致志地绣着香囊,忽然听到永川说严绍荣来了,便欣喜地放下针线,急不可耐地迎了上去。
严绍荣见此颇为妒忌地说道,“对朕都没见你这么积极过。”
明慧灿然一笑,拉着严绍荣的手臂小声说道,“您是皇上,还跟臣妾斤斤计较啊。”
严绍荣像往常一样捏捏明慧的鼻子,“这时候倒是会说话了。”
明慧笑得格外调皮,弯起来的一双明眸像是月牙一般璀璨夺目,让严绍荣情不自禁地看呆了。
反应过来之后,严绍荣也不见一丝尴尬,看自己的老婆尴尬什么,顺便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她迷人的双眼。
接着,严绍荣便说长道短,该说的、可以说的,他都毫不避讳地说给明慧,发现明慧听的比往常还要认真,严绍荣便故意胡扯海侃一番,就是不提明慧最关心的事。
看到明慧那么关心严媚儿的事,严绍荣还是很吃醋的,好好教训了一番明慧,便不再逗她,直言,“朕不得不承认,这次是你赢了。”
明慧虚着眼睛看向严绍荣,“什么?”
那种有些迷糊的模样十分地可爱,让严绍荣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朕是说……”严绍荣喘口气后接着说道,“明慧,那男子的确是有苦衷的,他说要娶别的女子是骗永安的。”
明慧听到这话很是开心,欢快地翻起身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严绍荣,“真的吗?阿正,你说的是真的?那男子没有负了永安?”
严绍荣讲起从红纱、红纺两姐妹那里得来的消息。
严媚儿喜欢的那男子名叫邹中元,他父亲是个商人,可惜与人合作生意时被骗得倾家荡产,他父亲也一病不起了在他十岁那年便去世了,他父亲去世后,母亲也生了一场重病,家庭的重担全积压在年幼的他身上。
与严媚儿相遇时,恰好是个雨天,严媚儿本是与表姐到郊外玩耍,谁知贪玩的表姐将她甩丢了,因为是偷偷跑出来的,所以连看顾她的丫鬟都没有,老天爷又很不给面子地下起了大雨。
邹中元发现她时,她已经瑟缩在她家屋檐下了许久。
邹中元既顾忌男女大防,又担心淋雨的严媚儿会感染风寒,犹豫一番还是将她领到久病在床的母亲的房间,找出母亲几年前的衣裳递给她,又很细心地给她熬了姜汤,让她坐在灶边烤火。
等邹中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严媚儿已经离开了,看着叠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邹中元忽然笑了,这是他继父亲生意失败后第一次笑,竟然是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
邹中元以为严媚儿是他做的一个梦,梦醒了,他也该回到了现实了,只是当他再次遇到严媚儿时,他忽然相信娘说过的“缘分”。
那时候他不知道严媚儿的身份,只当她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只是家中有钱罢了,他相信他能够给她幸福,让她的父母同意她们的婚事。
严媚儿刚开始对于要不要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甚在意,后来她着实不敢说了,她害怕横在他们之间的鸿沟。
最终她们的事还是被祁王知道了,严媚儿并不知道,自认为隐瞒地很好,认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会帮自己保守秘密,认为没人怀疑她每次出去的意图。
祁王是单独找到邹中元的,他身上的那身锦缎长衣就足以让邹中元望洋兴叹,“离开本王的女儿。”
邹中元敏锐地发现了他自称“本王”,也就是说严媚儿根本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而是郡主,金枝玉叶。
“本王的郡主根本不是你能够高攀得上的。”祁王不屑地扫视了一圈邹中元家中的陈列,一股子发霉的味道进入鼻中,简直让他难以忍受。
邹中元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但他对严媚儿是真的喜欢,便鼓起勇气说道,“伯父,晚辈对蕊儿是真心的,求您老成全。晚辈一定会真心实意地对待她,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祁王听了这话不仅没有感动,反而更加放心了,他的宝贝女儿连真实姓名都没有告诉他,肯定不是真的惦记这小子,想着便嗤笑一声,“小子,连本王的女儿的名字都不知道还敢说真心喜欢她?什么花儿蕊儿的,本王的女儿才不会叫这么俗气的名字。”
还没等邹中元从严媚儿真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就又听到祁王说,“至于你说的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本王连让女儿在这样的地方呆上一下都觉得是一种委屈。”
“本王的女儿,走到哪里都至少要有四个丫鬟、两个嬷嬷,四个仆人跟着,吃的穿的用的那是皇家特供,你给得起吗?小子,你还是死心吧。”
“别怪本王没提醒你,本王碾死你,就跟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