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或者相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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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看着我啊……”小完打着哈哈,终于觉察到目前的情形很危险:“人家……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不是也骗我吗……”这也算是给他拒接自己的一个小小报复,可是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脸色很可怕,可怕得不得了。她很识时务地贴着墙往门口蹭,伺机寻找外逃路线。
“惊喜?不错,我确实很惊喜。”他喃喃道,上前一步,堵住她外逃的路线,随手一挥,洞开的门窗“呯”地关上。
“喂,干什么关门?”她吓了一跳,微弱的烛光,紧闭的门窗,孤男寡女……
“因为你只给我惊喜,太少了。”他简单地解释,一把将她拎到身前,凶狠地吻下。
这哪里是吻,分明是在凌虐她的唇舌,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她的反抗毫无意义,樱唇被撬开,柔舌被牢牢纠缠住。
“不,不要这样……她有点惊慌,挣扎着想推开,他却俯身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扣着她的后脑,霸道又强横地加深这个吻。
温软湿热的唇舌,带着馥郁熟悉的气息,令她的心悸动不已。心跳是如此没有规律,也许下一秒就要停止。她浑身战栗,只觉得天旋地转,手脚发软,终于放弃抵抗,软倒在他怀中,任由他吮吻索取。
虚弱的回应令他欣喜若狂,许久,才稍稍松开一些,免得她窒息过去。烛光下,她娇喘微微,柔嫩的唇瓣红肿起来,双眼迷离,睫毛微颤,两颊绯红,分外娇媚诱人,而她犹不自知。他看了半晌,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放倒在床上。
她的脑子还处在混沌中,脚下忽地一轻,回过神来时,他半个身子已经压了上来。她惊骇地睁大眼睛:“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他简单地解释,修长手指拂上她的耳垂。
“不!”她大惊,奋力推开他缩到墙角:“不不……”
“你不是希望这样吗?”他根本不打算退却,长臂一伸,将她捞回怀中。
“这个……呃……情况不同了……”该死,两天前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不想带着遗憾离开。可现在既然性命已无忧,自然不要再这么急:“我们可以慢慢来,慢慢来……”她干笑,同时挣扎。
一抹笑容在他眼中漾开,跟以往任何时候的笑都不同:“何必呢。”
何必?她其实有很多话想说,比如感情要慢慢培养,比如年轻人不能太冲动,比如蔚相的女儿要怎么办……但是他完全不给她机会,又一次噙住她的双唇。
这一次,他吻得温柔而漫长,细细密密,甜蜜无比,体贴安抚中带着无尽诱惑。她沉溺在他的抚慰中,一败涂地,绷紧的身体终于柔软下来,手臂绕上他的脖子,纠缠在彼此的气息中。
他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炙热,素日的冷静自持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灼热的唇吻到她的耳垂,又顺势向下,亲吻她的脖子。她像离开水的鱼,听天由命地张着嘴巴,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呼吸。
修长有力的手指抚摸着她纤细的脖子,细嫩的触感令他流连忘返。手指下移,触到她剧烈起伏的胸脯。那绵软的美好令他爱不释手,隔着薄薄的衣衫,轻轻地一再触碰。
她发出低低的呻吟,缩回手臂,护在胸前,想要退避。却被他一手捉住两只手腕,拉高扣在头顶。衣带被解开,滚烫的手探入衣衫内,握住她柔软的隆起,温柔又不容置疑地抚摸这丰润的敏感之地。
野火从他手掌下蔓延开,一直烧到她的四肢百骸,令她骨肉酥软,心魂都要荡走。
好像,曾经也有人,用冰冷的手指,这样触摸过她的身体……
她突然打了个冷战,茫然地睁开眼睛。还没有想起更多,他的唇又吻了上来,柔软的舌将她的意识再一次捣毁。
玲珑曼妙的曲线在他手掌下起伏,细嫩的肌肤,同他一样滚烫火热。有什么在她体内激烈地冲撞,却找不到出口,她的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却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
但是他知道。命运将她一次次拉离他的身边,每一次,那失落的绝望和孤独,深入骨髓,痛彻心扉,极致深刻。时间不多,他必须立刻将她变为自己的女人。褪去衣衫,他慢慢分开她的双腿……
是的,他要她。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第七十八章 收网
更新时间2012418 19:48:32 字数:2496
赑屃岛的晨风,永远温柔和煦。曲燕飞站在海边,遥望远方。
海潮澎湃,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那晚后不久,赑屃岛的弟子们便知道,大师兄已经公然和嫂子住到了一个屋子里。再见小完时,众人由“小完姑娘”改口为嫂子,小完也不推辞,大大方方应了下来。
若云却不再勤奋练功,天天只蒙头大睡,也不再去找小完。钟巨离看在眼里,暗暗摇头,每天只找些不打紧的事差遣他去做,把他忙得晕头转向,脸色反而渐渐好转了。
小完尚不知这些变化。她心中的阴霾已经一扫而空,天天跟着曲燕飞在岛上闲逛,时不时就傻笑。
“又在笑什么?”终于,曲燕飞忍不住了,敲敲她的脑袋:“你这样眼馋地看着我,难道我很好吃?”
小完的脸红了,偷偷瞟他一眼:“人家就是看不够嘛……”
这不能怪她。谁让他长得这么好看,最近还心情很好,总是笑。跟一个美得一塌糊涂的人这么亲近,任谁都会发花痴的。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真巧,和我一样。”
她还没有发现他话中的玄外之音,人已经被他一把抱起。天哪,现在还是大白天,而且两人是在小山坡上,虽然四周有灌木和树丛……
还没想明白,唇舌已经纠缠在一起。
“可是……”她喘息。
“没有可是。”他也在喘息。
她羞怯地笑着,躲闪着想冲出他的怀抱。当然没有用。
半个月之后,曲燕飞启程离开赑屃岛。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小完恋恋不舍地目送他离去。据说他此行是去处理一件重要的生意纠纷,不方便带她。等开了春,陆上暖和了,再来接她。
小船越来越远,终于变做一个小小的黑点,隐没在天边。
小完揉揉发酸的眼睛,正想离去。一转身却发现钟巨离站在不远处,慈爱地望着自己。
“爷爷!”她连蹦带跳地向他跑去。她可不像曲燕飞,一直纠结着叫师父还是叫爷爷。自从知道钟巨离是曲燕飞的外祖父,便一直“爷爷”“爷爷”不离口。
“停下!别跑!”钟巨离却大惊失色,一直看她停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小完奇怪:“这里跑不得?”
“不是……”钟巨离的表情有点尴尬:“那个,燕飞特意嘱咐过,要你小心,不要乱跑乱跳,还有……”他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小完好奇地探头。
“要是……月事没有按时来,可要第一个告诉爷爷!”钟巨离咬牙说完,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爷爷可是天下最好的大夫,小丫头记住了吗?”
“啊……我……我……”小完的脸羞得像红布一样,那个人,他他他,他到底对爷爷说了什么啊!
已经从小船登上大船的曲燕飞莫名其妙打了几个喷嚏。立刻有一个面貌平凡的年轻人拿了披风上前:“主人,甲板上风大。”
赑屃岛已经看不到了。披上披风,曲燕飞回身:“左将军的密使到了吗?”
梁阜躬身答道:“密使大人十天前与我们在港口会合。现在正在下面的舱房中休息”
“很好。”曲燕飞微微点头:“流云少主有消息了吗?”
“属下无能,仍然没有探听到。”
“流云少主想隐匿行踪,恐怕没人可以找到他。”曲燕飞略一沉吟:“也罢,先下去吧。”
两人一起下到船舱中。梁阜紧紧跟在他身后,向最深处的一间舱房走去,一面悄声道:“北部和西南部的各州态度明确,东南部的三个州应该还在观望中。只要掌控中部的左将军……”
曲燕飞抬手,止住了他:“你先下去。”
梁阜恭敬退下,曲燕飞独自一人踱到最里间的舱房门前,轻轻叩门。
“进来。”里面传来低沉的男声。推门而入,只见不大的舱房布置得清雅舒适,一个以黑纱蒙面的男子正端坐在床榻上。虽然仅着一身灰色布衣,却难掩其威严气度。
“密使大人一路辛苦。怠慢之处还请见谅。”曲燕飞拱手作礼。
蒙面男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慢慢起身,迟疑地抱拳道:“阁下莫非就是……”
他缓缓报出一个名字。
“密使大人,你的消息很准。”曲燕飞微微一笑:“不过,眼下敝人只是区区一介商旅,曲燕飞。”
虽然有思想准备,男子还是惊讶万分,喃喃道:“真是想不到……”
“曲某人听说,”曲燕飞示意他坐下,自己随意地坐在一旁的软椅上:“左将军的三位公子至今还留在皇城中。”
男子淡淡道:“那是陛下看得起几位公子。”
曲燕飞恍然:“原来公子爷都不想见天日,只愿终日待在方寸密室中。”
男子的双手不自觉地抖了一抖:“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仅仅出一次皇城,何罪之有?”曲燕飞抬眼看他:“对左将军忌惮至此,又不肯以实情相告,封封‘家书’都是粉饰太平。如果陛下知道将军已然知晓内情,不知会如何?”
男人垂头不语,掌心沁出了汗水。
“左将军母亲年事已高,听说这些年想念孙儿得紧。如果几位公子可以回府,一家人得以团聚,老夫人的病也许便好了。”
男子霍然抬头:“我如何信你?”
“你已经信了,不是吗?”曲燕飞轻笑:“否则,将军大人不会亲自登船。”
男子脸色大变:“你……如何知道……”
“左将军受皇命所制,多年来未曾出过阴州,加之深居简出,如今朝中大员认得将军的确实不多。曲某不才,虽未与将军谋面,却神交已久。将军虽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可如若认不出这身气度,那便是睁眼瞎子了。”
左将军干笑两声:“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少年?曲燕飞面色不变,徐徐道:“将军虽别无选择,曲某却不愿强人所难。将军如今所疑的,不过是曲某人的身份。”
左将军有些尴尬:“毕竟曲家生意做得天下闻名。我知道清屏曲宗主已过世多年,若不是曲公子支撑家业,曲家生意又如何能这般蒸蒸日上。而如此会做生意的人,非清屏族人莫属……”
“听闻将军乃二等灵爵,武技出神入化?”曲燕飞突然打断他。
“那不过是别人谬赞。”左将军对话题的转移有些莫名其妙,但提到最引以为傲的武技,不由得挺直了腰。
“舱房中虽然狭窄,但用于你我二人切磋,却足够了。”
左将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样温文风雅的一个人,要挑战明曜皇朝第一武士?
不容他多想,对面温雅俊美的白衣公子突然出手。
空气仿佛凝固,舱房中银光大盛,没有任何声息,只有快如鬼魅的身影在交织穿梭。
不过片刻的功夫,两个人影“簌”地分开。左将军惊讶之情难以掩饰,一把扯下蒙面黑纱,躬身施礼:“末将甘拜下风。”
曲燕飞伸手扶起他:“曲某不过先出手占得先机而已。将军神勇,名不虚传。”
左将军不起,伏地叩首:“末将愿为殿下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第七十九章 第一笔交易——谋逆的起因
更新时间2012419 19:48:04 字数:2396
五天后,大船在港口靠岸。早有曲家的华丽马车等在岸边。岸上的人们都为一位白衣公子的绝世风采所倾倒,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位身着灰色布衣头戴斗笠的挑夫匆匆下船离去。
车厢内,梁阜面有忧色:“各州的驻军已不是问题。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