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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妃不侍寝,暴君滚一边-第24章

小说: 妃不侍寝,暴君滚一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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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药!
程梓仲下的药其实很普通,只是一般的哑药,可是配上自己种在程紫绯体内的毒气,就会变成另一种效果。程紫绯出嫁前三天突然坏了嗓子,连喝水都喝不进去,嗓音也嘶哑难听。这一点不要紧,可是新毒入体,却让她不能和齐王爷圆房了!
程成志知道程二的手段后,气得几乎想掐死这个孽子!他怎么能送个女儿过去,却不能圆房呢?
(呃,昨天那章忘了备注:程梓伯,字“子柏”;程梓仲,字“子征”。昨天程梓伯拒绝仁王的时候,自称的是字。还有关于武将官职一事,请亲们随意看看,真的不懂官阶,随手抓的唐代的……突然发现今天红票+30了,又要加更了,蜗牛党亚力山大啊o(╯□)o)




第三十五章 神仙师父(点击破万,加更!)
只单单是哑了嗓子,程成志并不担心,最多被齐王爷讨厌一下,并不能影响齐王对程家的看法。可是如果圆房就中毒,这事情可就闹大了?每个新郎都不会答应吧?何况绯儿又长得那样倾国倾城的模样!
程成志左右为难,想给程紫绯解蛊,又不甘心她娘亲的离去!只好再次向那个女人求助,没想到她立刻就答应了,还大笑着夸奖他的做法!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幸好他不曾得罪过姓温的!
程紫绯新婚之夜,齐王爷慕容修远只与她拜堂成礼就离开了。离开之前,还曾厌恶地说道:“我是看在程家兵力的份上才娶你,不要以为是皇兄的赐婚我就能好好对你,你最好老实本分点,做好你的王妃之位就行了!其他的东西,你就不要妄想了!”
那时候的程紫绯既无助又彷徨。她害怕这个齐王爷,她更害怕自己家的兄长!待嫁前三天的那一晚,是二哥亲自端了一碗汤给她,喝下之后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二哥当时的眼神,让她这辈子都会害怕!
她想要忘记程梓仲对她说的话,可是她却怎么也忘不掉。整整三天,她连睡觉也不敢。曾经一起长大的二哥,再也不是她的亲人!曾经温馨祥和的程府,也再也不是她的家!那一刻,她真希望大哥能从边关回来,带她走,带她走得远远的!
可是她逃不掉,她只能按照父亲的要求嫁了。是圣上赐的婚,谁能逃得开呢?就算是大哥回来,也不能抗旨带她走吧?
程紫绯抓着兰香的手跨进齐王府时,心里充满了绝望。洞房花烛之夜,听到慕容修远的厌弃,她长舒一口气,端坐在床沿上,在盖头底偷偷地笑了。
还好,她还可以暂时保命。但是暂时保住性命又怎么样呢?她一入齐王府就被王爷厌恶了,将来,她在齐王府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吧?
果然,从宫中谢恩回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过王府,她被关在齐王府最后头的小院里。在那里,她有吃有喝、有下人服侍,却永远没有自由,没有幸福了。
但是在这个凄凉的后院,程紫绯却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那个女人很美,美得像天上的神仙一样。别人都称赞她貌比西施,可是在那个女人面前,她觉得自己卑微的就像一粒尘埃。然而那个神仙似的女人却说,她是来解救她的。
怎么解救她呢?这诺大的王府,就是一个精致的牢笼。她终生都要被困在这里了,一道圣旨压下,谁还能解救她呢?那个神秘的女人却说她可以。
那是一个清冷的夜晚,兰香和下人们都睡着了,只有她自己睡不着。辗转反侧着起了身,披着外衣来到院内。是正月的天吧?很冷很冷,院中的梅树上,还有白天洒下的雪印。可是她浑不觉得,她宁愿就这样冻死了,也不想再回到那个冰冷窒息的大房子里。
那个神仙似的女子,就那么神秘地出现在她的眼前。没有任何声音,也不带任何气息,仿佛是从天而降,和枝头的雪色一样耀眼。神秘的女人说要收她为徒,传她武功。
程紫绯淡淡地笑了。她本是个胆小稚嫩的女孩,却在出嫁前的三天内长大了。害怕和彷徨对她来说有什么用呢?并不能改变她的现状。她轻轻地问那个女人:“你是谁?为什么要收我为徒呢?”
“呵呵,因为只有你最合适啊!为了找你,我可是费了很多工夫呢!”那个女人笑了一下,笑容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闪亮。
程紫绯很奇怪,为什么白天才下雪的天气,晚上就星星满天了呢?难道这女人是天上的星辰变的吗?她怎么可以笑得那么美呢?自己的笑容,也曾被二哥夸过,二哥的文辞,已经很好很好了,可是她却拿出任何一个词来形容那女人的笑。
她的笑容太自信、太美丽,以至于连程紫绯都被迷住了。
她看着站在枝头的神秘女人,迷迷糊糊地想着:也许,自己跟着这样一个师父,有一天也会变得有仙气了呢。
拜师之后她才知道,那个神秘的女人名叫“温如雪”,从此以后,她就成为温氏家族水系神功的第十三代嫡传弟子。
水系神功?她从来没有听过。她从小虽然和哥哥们一起学武,学的却只是简单的强身健体之术,并没有听说过什么神功之类。也许,父亲单独教导大哥和二哥时,会教一些更高的武功吧?
但是神功什么的,她并不相信。她只是相信这个神仙似的师父,她只是盼望着有朝一日,也能像师父一样,飘然站立在有雪的枝头。
传授完基本的口诀,温如雪就从枝头消失了。程紫绯裹着披风站在梅树下发愣,那一树盈白盈白的小雪堆啊,竟然没有一点颤落!这该是怎样的神功呢?还是师父根本就是神仙转世呢?
带着梦一般的感觉回到内室,程紫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如果不是那几句口诀已经牢牢记在心里,她几乎要以为刚才的情景只是她在做梦!院子里,没有一丝外人来过的痕迹,可是她却已经认了一个师父!
从那以后,每到子夜,温如雪都会来教她武艺。可是温如雪教的很奇怪,不是口诀就是诗歌,要么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程紫绯每日在心中默念那些口诀,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
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有个师父,就连贴身服侍的兰香也不知道。每次温如雪来的时候,下人们都睡着了。无论她们怎样谈论,好像下人们从来都不曾听到一般。
有一次程紫绯终于忍不住问了:“师父,你来的时候给她们下毒了吗|?为什么她们每天睡的都很熟呢?以前我自己起夜的时候,常常惊醒她们呢!”
“呵呵,傻丫头。你这个身体最适合练习我们温氏的内功,可是你的性格,却有一点太过善良软弱了!你是堂堂的正王妃,怎么连一众下人也害怕呢?你放心,师父来的时候,她们都不会知道的。”
温如雪淡淡地一笑,并没有告诉她是下毒了或是怎样,但是她已经明白,师父自然是默默用了手段的,就像那么年,父亲和哥哥对自己一样。
程紫绯想到程家,黯然一笑。如今她拜师学艺,说多了,除了仰慕温如雪的风姿外,无外乎对亲人的害怕吧?她渴望有个真正的亲人,哪怕只是毫无血缘的师父也好。
可是她的进度,却让温如雪很不满意。连续背了三个月的口诀,每一句、每一个字,她都能背得滚瓜烂熟,可是运用到身上,却总是只有若有若无的一点点气息!
温如雪很生气,连程紫绯自己也觉得难过,难道,她真的那么笨吗?为什么不能领悟口诀中的要领呢?师父说她是最适合的人,她练的却连温家最普通的小孩也不如!
三个月后,温如雪带着失望离开,临走前告诉她:“你自己每天照着口诀练习,如果我回来后仍然不能进展,我就不要你这个徒弟了!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温氏水系,绝不能交到你这样的温吞性子手上!我本来还想带你到梨玉床上去练习,现在看来,也完全用不着了!”
她不知道师父说的梨玉床是什么,但是她知道,师父对她放弃了!
师父走后,她常常一个人苦练,有一天在面对听风院的水塘时,她突然找到了感觉。迎风吹来的春的气息,还有迎风扑来的水馨香,都在她体内刮起一道气流。那气流慢慢随着周身流走,终于汇聚成一道强大的力量!
她随手朝水面拍出一掌,就溅起一道小小的浪花!成功了!成功了!她终于练成了师父说的以气御劲、以水醒人的境界!可是却激动之下掉进了水里!
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有人说“王爷”,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到有人在往她嘴里罐药。那股药,和之前二哥端给她的汤一模一样!她不要喝、绝不张口,却还是被人掰开嘴罐了下去!
从此以后,程紫绯就彻底的没了。重生的人,叫程子妃。然而这一切,独坐在城墙上对月遥望的程梓伯完全不知情,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伤痛回忆中。
程梓伯终于再次击退秦人的攻击,乘胜击了一百里,直捣两座秦人边城,西秦人终于送来降书,声称再不敢进犯。他连夜向仁王请辞,他要回家,他回去看绯儿!
然而仁王却又一次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子柏要赶回去看妹妹?你有几个妹妹?你的一个妹妹,现在已经做了齐王府的正王妃啦!本王还没来得及恭喜你!”
仁王哈哈大笑地拍着他的肩膀:“子柏,齐王的手伸得很快,居然说服皇上亲旨赐婚与你妹妹成亲了!你家中可还有别的妹妹?也嫁与本王可好?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大将,我相信你,一定还是‘仁’字军中的人吧?”
什么仁字军?什么齐王?程梓伯茫然地听着仁王殿下的笑话。他们皇室兄弟的争权夺利,管他什么事?凭什么要以绯儿做代价呢?父亲真是好狠好快的手段!绯儿不过是刚及笄吧?就被赐婚了?
他茫然地想起西征的前一夜,程二恶狠狠地告诉他:你和绯儿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果然再也不可能了!
程梓伯对着月光长啸一声,随手扔过一个小石子,啪地打在陈娇娇藏身的地方。陈娇娇吓了一跳,立刻闪身跳起来,却还是被砸中了脚背!




第三十六章 说说话就不疼了

“哎哟……”陈娇娇低呼一声,刚要再藏身,已经被程梓伯抓住了。
程梓伯把她拉出墙角,看清她的面容后,冷哼一声,甩开她的袖子:“是你?你跟着我干什么?”
“哎,你这个人好凶啊!谁跟着你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只允许你在这儿吗?我来这里赏月不行啊?”陈娇娇跺着脚,一脸气愤地哼着。被他打了一下,脚背真疼!隐隐有火辣辣的感觉传过来,脚面似乎肿了。
她蹲下身子弯腰摸了摸脚面,果然,轻巧的锈花鞋口上已经肿起了一个大包!“呜……好疼!你这人怎么这么凶?凭什么打我?呜,都肿了……”轻轻摸一下,脚面上就火辣辣的疼,陈娇娇的眼泪掉下来,声音也出现了哽咽。
程梓伯没想到是她,更没想到她这样娇气,果然不愧为“娇娇”之名!不过他待人一向和善,尤其是对绯儿,全心全意的呵护。此刻见陈娇娇眼泪汪汪的模样,虽然说话还依然有点蛮不讲理,可是那表情却是楚楚可怜的。
看她的年纪也不大,似乎和程紫绯差不多大,想到小时候绯儿被程二欺负了,想哭又不敢哭的那种委屈,程梓伯的心里不由就软了一下。
他无奈地叹口气,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陈娇娇:“别哭了,擦点药就好了。我不知道是你,你跟在我后面干什么?如果不是看出你是个女的,那一下,你的腿都该废了!下次不要随便跟着别人!”
陈娇娇听了更加委屈,也不接他的瓷瓶,蹲在地上抽抽噎噎地哭着:“你真坏!你就是个大坏蛋!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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