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侍寝,暴君滚一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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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摔倒了和她没关系吗?”慕容修远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他最烦这些后院争斗,不过是心疼她失了孩子,才陪着她一会,这会儿又要跟他卖弄那些后院小聪明吗?
曲婉儿脸上一僵,不敢抬头看慕容修远的脸色,只把头紧紧偎在他的怀里,委屈着说道:“妾身几时说过程姐姐的坏话了?王爷教过的话,妾身都记在心里呢。前几日听说程家的少将军回京了,哥哥也曾捎信来与我说,要与多程姐姐亲近呢。所以妾身才会去看程姐姐,没想到不小心摔倒了。”
慕容修远脸上一凝,推开她的身子站起来:“前日怎么没听你说这些?你大哥还和你说什么了?”
“没,也没有什么了。”曲婉儿心底一颤,不知道慕容修远怎么突然变了颜色?
“是嫂嫂过来与我说的,也不过是一些家常闲话罢了。只提到一句,说是程姐姐的大哥,程少将军从边关回京了,让我少一点娇横,多与程姐姐亲近。嫂嫂也教训我了,毕竟长幼有别,程姐姐永远都是齐王府的正王妃,让我不要生什么心思。其实妾身哪里不懂这些道理了?只不过偶尔想要王爷在流觞院多呆一会罢了。”
曲婉儿的声音很轻,婉转凄惶,带着受惊的眼神看向慕容修远,配上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更显得娇弱动人。
慕容修远放缓了脸色,捏着她的脸笑道:“看你,孩子似的,没两句又要哭了!本王欺负你了么?本王可舍不得这么欺负你,要欺负,也要等你好了才行。”
曲婉儿不依地躲开他的手,脸上红云满布。
慕容修远的心里却已经非常不高兴,再也没耐心陪她啰嗦,收了手向绿珠道:“好好照顾侧妃,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再来报我。”
曲婉儿听出他要走了,想要挽留,又找不到借口。她还没有打探出程子妃到底在哪儿呢?转了转眼睛,到底还是大胆地问了一句:“王爷,听说你昨日罚了程姐姐,程姐姐伤得重不重?妾身在床上无法起身,就让绿珠代妾身去看看程姐姐可好?”
第二十六章 黑色禁药
“本王前日怎么告诉你的?这一会又忘了?”慕容修远的声音已经很冷了,绿珠吓得站在一边不敢动。
曲婉儿颤一颤,委屈地说道:“妾身不也是想着和程姐姐交好吗?王爷怎的又生气了?王爷若不高兴,妾身不去看望就是。”
“哼!”慕容修远挥了袖子,郑重警告:“好好呆在你的院子里养伤,身子好了,本王自然什么都给你!但是不要去招惹王妃,否则,你再受什么苦,本王可不与你相看!”
曲婉儿心中一松,王爷虽然生气走了,可这话里,明显的是真的怀疑程子妃了!哼,那她摔这一跤,总算值了。王爷本就不喜欢听风院的那位,如今心里头生了嫌隙,就算她再是娇弱动人也没用了!
绿珠吓得静声屏气,直到慕容修远走远了,也没敢动一下,生怕曲婉儿生气要拿自己数落。没想到王爷的人刚出了院子,曲婉儿就笑开了,伸了手给绿珠:“咯咯,总不枉我躺这一上午,身上都快捂出痱子来了,快和我出去透透风去。以后呀,王爷不会再喜欢那个程丫头啦!”
绿珠赶紧扶了她的手,一路轻搭着她搀到了屋外。廊下,微风习习,是比屋里凉快多了。
曲婉儿显然心情很好,握着绿珠的手道:“还是你聪明,叫王爷这么来一试探,管她呆在哪个园子呢,反正王爷不喜她是真的了!”
“是小姐的福气好,有王爷疼爱,否则奴婢哪里请得动王爷。”绿珠低头谦虚着,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曲婉儿的性子,说翻脸就翻脸了,幸好她从小跟着长大,摸清了脾气,否则不知得受多少罪呢。
“好了,这王府里还不就是你最贴心。”曲婉儿松了她的手,指挥一个小丫头说:“去搬个滕椅来,我就在这儿坐会。”
小丫头连忙去厢房搬了椅子,又搬了小几和果盘过来,布置一番。
曲婉斜靠在滕椅上,心里好不得意。一直以来,听风院的那位虽然不得宠,但总归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如今总算好了,王爷是彻底的厌恶她了!
她得意地一笑,向绿珠招手道:“你下午回一趟曲府,告诉我嫂嫂,以后呀,这齐王府的后院,就是我说了算了!让她不要替我担着心了,程少将军什么的,也不能左右王爷喜欢哪个女人呀。”
“是。”绿珠殷勤地给她剥了葡萄,放到她身边的盘子里,恭敬地应了。
却说程子妃和司马图,两人在荷园等了一下午,又是无聊又是焦躁。特别是司马图,前前后后都翻遍了之后,就没什么好看的了。这间黄澄澄的屋子,六月天里,总让人觉得闷得慌。
于是两人来到了隔壁的大间,空空的大厅,只有几根廊柱竖立,然后就是那张大大的紫木床了。
程子妃早上醒来时,还没有在意过这张床,此时光线充足了来看,在空旷的屋子里,这张床的木质显得尤其黑亮。是上等的紫木,床沿已经磨砺得光滑黝亮,触手,竟然还有微微的凉意。
司马图毫不避讳地围着大床打转,嘴里还叨叨不已。
程子妃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好笑地从另一边走近他:“你嘴里念叨着什么呢?不会是困了吧?如果你困了,就去睡一会也没关系。”
“啊?你让我这到这儿睡?”司马图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讶:“这是你的床,我们还没成亲呢,怎么能乱睡!”
“你脑袋里在想什么?”程子妃啪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看你还不满十五岁吧?在我面前还是小孩子呢!”
司马图抱着头嗷嗷大叫:“好疼,程程你好坏!谁是小孩子啦,我已经十六啦,正在做出师考试哦!我们师门,可是必须满了十六才能出师的!”
咦?有十六么?程子妃围着他看了几眼。身高、气质是没问题,可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像个娃娃!
司马图不满地哼一声,瞥了一眼程子妃的肩膀,用手势比量道:“程程才像个小孩子呢,比我矮了好多哦!”
程子妃气闷,的确,现在的这具身体,虽然相貌是一等一的好,可是与她前世176的身材比起来,真的矮了好多。不过在古代的女子中,她已经算是高的了,按照她自己的感觉,以及目测其他的人身高比较,现在这副身子,身高应该在167左右。如果扮成男装,也只能扮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了。
司马图见她没说话了,得意地扬起头,指着床头的紫木雕刻对程子妃说:“程程,你来看,这里刻的很漂亮哦。”
程子妃顺着的手指看过去,果然是很漂亮的一对龙凤,龙是旋身龙,凤是昂首凤,个个纤细入微,栩栩如生。仿佛只要轻轻一踫,那只龙和凤,就能林床头的板柜上飞下来一般。王府的东西,果然都是上等的珍品,连这间普通大房中一张床,也刻得这般精美。
司马图靠近床头,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龙身上的鳞纹,转头的眼神似乎很激动:“程程,我刚才就看了,这张床似乎是上等的沉梨木所制。如今触手的感觉看来,果然是的!”
“沉梨木?”程子妃不明白他在激动什么,这种木头,难道很稀有吗?就算再稀有,也不过是一张雕刻得很精美的大床罢了,又有什么值得惊奇的?难道,司马图还喜欢雕刻不成?
司马图见她不解,兴奋地解释道:“程程,你不知道沉梨木吗?我看你也是会武功的啊,难道你的师门没说过沉梨木的事?”
程子妃摇了摇头,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更没有师父,哪来的师门教导?
司马图有点同情地看向她,接着说道:“你不知道也正常啦,像你这种贵族小姐,就算是学武,也不过是家中长辈教以防身而已,当然不算我们江湖中人,知道得那么多啦。我听师父说,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江湖上共有四大宝贝。”
他突然停了下来,靠近床边一屁股坐下,大有长谈一番的趋势。
程子妃看着暗笑,不过她对这种江湖秩闻也很有兴趣,说不定以后她流浪江湖的时候,也会踫到的。于是笑笑着在他身边坐下,追问道:“哪四大宝贝?”
司马图笑眼弯弯地看了程子妃一眼,继续说道:“程程,你知道吗?你真是我的福星。遇到你,就遇到了两样宝贝哦!这四大宝贝,排名第一的就是五灵珠。我们现在要找的,就是五灵珠之一的水灵珠。”
“还有排名?”程子妃看他开心,心里也很轻松,配合他问道:“五灵珠我知道了,对于五行各派的修习有帮助,那么其他的宝贝呢?”
司马图摇摇头,脸上依然笑眯眯:“你知道的还不够哦,五灵珠,不仅仅对五行各派有帮助,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一件至宝哦。江湖传言,五灵珠聚齐,可解天下至毒哦!若是只有其中一珠或两珠,也可以辟邪消灾、化厉为祥。”
“哦,所以你不是五行门下的,也想要找到水灵珠?”程子妃笑着看了一眼司马图,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既然司马图的师父知道齐王府有水灵珠,那么江湖上其他人,是不是也都知道呢?慕容修远把她扔在这儿不闻不问,是不是也想要借她修习水系神功的事情,找出水灵珠呢?
想到这里,程子妃认真地问道:“你师父是怎么知道齐王府有水灵珠的呢?江湖上,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儿有水灵珠呢?”
司马图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冲着程子妃眨眨眼:“怎么可能人人都知道哦,如果人人都知道,齐王府早就被踩烂啦!我师父,我师父他曾经追求过那个女人啦,只不过他没追到而已。所以,我师父才知道那女人那里有水灵珠。而且,那个女人姓温的事,天下间,可能只有我师父,和皇家才是知道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老皇帝喜欢这个女人,更别提水灵珠了。”
“哦,原来是这样。”程子妃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对慕容修远的目的,又多了一分猜测。也许,慕容修远也是知道水灵珠的事吧?所以才把她扔在这儿,任她自由?
司马图继续刚才的话题讲道:“江湖上排名第二的宝贝,是南闽万茶花,又名黑色禁药。”
“黑色禁药?”程子妃突然想到前世喜欢的那些插画,不由笑出声来。
“是啊,程程也听过黑色禁药吗?”司马图眨了眨眼睛:“程程如果听过了这个,我就继续讲下一个宝贝啦。”
“没有没有,我只是对这个名字好奇而已,为什么叫黑色禁药呢?万茶花不是很好听吗?是一种花的名字?”程子妃忍住笑意,追问道。
司马图抬起头笑笑,抓了程子妃的袖子把玩:“万茶花,不是一种花,而是很多很多种茶花配在一起,制成的一种密药,所以叫‘万茶花’。江湖上,因为它的药性太厉害,而且是黑色的,所以又称它为‘黑色禁药’。”
第二十七章 程梓柏醉酒
程子妃不解地问:“听你这么说,这种‘黑色禁药’应该是巨毒才对,怎么会是排名第二的宝贝呢?”
“这你就不懂啦。”司马图卖弄地一笑:“黑色禁药虽然对普通人来说,是巨毒;但对于修习南闽万蛊术的人来说,就是至宝了。黑色禁药不能提高练蛊者的功力,还能提高蛊王的杀伤力,对于南闽的武林人士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程子妃还是不解,既然南闽盛产茶花,那么南闽人处处可以采得,自制“黑色禁药”不就好了?为什么说不可多得呢?“这种药,很难配制吗?”
司马图郑重地点了头,一直嬉笑的脸上有了少有的严肃:“万茶花,顾名思义,就是一万种茶花凑在一起,这本身已经是很难得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