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逼不是重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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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盒长长的卷发瞬间扭成麻花状抽向来者,先是柔软长鞭破空的声响,接着是狠狠挞打肉体的声音,而后就是一阵重物砸撞的混乱,饭盒边抠鼻边朝满目谴责的亮银耸肩:“我是自卫。”麻花辫子附和般甩了甩。
亮银轻抿唇,盯住那根会动的辫子:'你这是什么东西?'
'头发啦。'饭盒把麻花辫子揪过来顺在胸前,赞:'嗯,这样发型不错,方便。'
亮银彻底默了,他觉得跟这二货对话是一件十分累人的事情。
这时候被抽飞出去狠狠摔了一记的雷虎也爬起来,皮糙肉厚的他显然没有受伤,而且已经解除兽化,恢复正常,他摸着脑袋瞧瞧这边二人,尴尬地笑了笑:'哥们,别介意,我一生气就会失控,我一般不容易生气,但你这么变态,我被吓着啦。'
饭盒拍拍雷虎的肩膀,铿锵地说:“没事儿,咱们哥俩可别说这些。”
围观众——这把人抽飞的是你吧?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卖乖呢?还是卖乖呢?
饭盒瞧瞧时间,连公频对于此时战斗的分析都来不及看,就抬步急匆匆往外走,把背影留给大伙,潇洒地挥手:“我还煲着汤,要回去关火,下回再战呀。”
说罢,消失在门后。
公频在一阵沉默后再度炸开,纷纷在讨论为什么煲汤不用自动控时,为什么这变态的二货却会贤惠地做饭煲汤,为什么?!这谜一般的心事,成为了梗在众人心头的一根刺。
同时,收集到新数据的丹青迫不及待地将它分享给正在找儿子的奉天。
因为事关一些重要机密,奉天也在百忙中抽空观看这场PK,然后在冗长的沉默
过后,荷花贵族终于不能再含蓄了。
“他究竟像谁呢?!基因突变么?”碧翠是万分疑惑,毕竟他们猜测中 ‘二米’的真身来历,那付出基因的双方都没有半点猥琐性质呀。
奉天抬手轻搓额角,原本工作一周都不会累的他,在看完这场PK后感觉累了,他起身走向睡眠仓,躺进去,在进入睡眠之前交代:“找到他,你的疑惑会得到解答。”包括他的。
为什么呢?当初那计划分明已经失败,即使肉体复制得再完美,却仿佛没有灵魂,天生就是植物人的失败品,在三十年前应该已经全部销毁,可是现在的‘二米’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他所不知道的成功品吗?
奉天的烦恼伴随睡眠气仓的催眠而被黑暗淹没,进入深度睡眠,他只有两小时,必须以最高的效率恢复精神。
碧翠又看了一回影片,他转头问始终环手抱胸一言不发的绞杀榕贵族黄泉:“你觉得,他会是族长的孩子吗?”
黄泉默默注视着画面中抠鼻的‘二米’,说:“他机灵而且不拘泥于形式,跳脱出所有人认定的常理,是个不错的对手。”
“……我没有问你这个。”
“……”
好吧,碧翠确定自己不应该问这木头,绞杀榕神马的果断就是一根烂木头,满脑子烂木头。
碧翠暗暗思量着让丹青调出所有X1111的销售纪录,逐一排查,只能这样了。
——棕发碧眼,容貌与族长极相似,气质猥琐,两米左右高么?
此时,位于G609家庭宿舍506室的小厨房中,棕发碧眼的可爱小正太正踩着垫脚凳子在搅拌一锅鸡爪猪骨虫草老火汤,户主刚刚进门,小正太立即泛开能闪瞎钛合金狗眼的纯真可爱笑容,小酒锅深嵌在颊侧,童声清脆:“哥哥,你回来啦。”
砚听到小正太的招呼,冷硬的瘫脸惯性柔和下来:“嗯,我回来了。”
“喂,你们俩别含情脉脉好不好,我也在呢。”菊花弱声抗议。
小正太笑得很无辜,内心:魂淡!含情脉脉你妹!文科生你妹!对一个三岁小孩能含情吗?能脉脉吗?!
16第十五章
当然,胃被伪正太实大叔拿捏着的菊花,再次悲催了。
喝下一碗加料的杂锦汤,憋出眼泪都不敢哼唧半句神马的,他会告诉你么?
在好友面瘫得分不清是关怀还是幸灾乐祸的注视下,菊花灌下一杯水,咧开嘴强笑:“这汤……真美味。”
小孩第一次给砚以外的人夹菜,夹的是一块苦瓜炒肉片里面的苦瓜,小孩的笑容灿烂如夏日正午的阳光:“喜欢就多吃。”
太坏了,大大的坏!菊花边腹悱边乖乖吞下自小到大最讨厌的苦瓜。
砚看着菊花碗里的苦瓜,又看看自个碗里的肉,心满意足地扒饭。
该死,这次绝对是幸灾乐祸!菊花恨得把苦瓜当成牛筋狠狠咀嚼,这结果是直接导致牙齿与舌头亲密接触,交织出充满血泪的虐恋情深——咬到舌头什么的,真痛。
“对了,再过几天就要开学,砚你的练习也减少了吧?有什么活动不?”
砚停下扒饭的动作,瞄一眼大口扒饭把双颊弄得一鼓一鼓的小孩,暗忖:真可爱。
如果饭盒知道自己向来粗犷的吃法被冠上可爱这形容词,他绝逼会试着细嚼慢咽。
“会减少,我会和饭盒到市中心的战神公园玩。”然后再添置一些新衣物。
当然,砚再缺心眼也不会把后半句说出来,毕竟小孩对买衣服向来是深恶痛绝的,这要是明着说,恐怕要把小孩栓在飞梭后面拖着去了。
“不错呀,这娃再呆在家里就真真实实成为宅男了。”菊花大口吃着红烧肉,还不忘附和,口水和饭粒在他跟前程扇状喷开,幸好没喷到菜上:“我把飞梭借你吧,最近我要跟我爸出去一趟,飞梭用不上。”
“谢谢。”砚没有拒绝,他隐约知道菊花经常跟老师出外,偶尔是因为一些裙带关系捞到的小任务,偶尔是因为回家探望母亲,都不需要驾驶飞梭,而他正好需要。
“甭谢了,咱们铁哥们嘛。”菊花朝好友露出沾着菜屑的白牙,又埋头苦吃。
听说要去战神公园,饭盒已经猜到自己逃不过又一轮衣服之灾,想想自己不卖萌都卖这么久了,多几件坑爹衣服也不算什么,何况砚这娃除了那恶趣味就没啥别的兴趣,他都已经辛苦了整个假期,自己就接受一下安排,当做给这娃纾解一些压力,认命吧。
吃过饭,驱逐菊花,洗好碗,洗过澡,二人照常睡觉,早睡早起是个好习惯。
日子就这么平凡地过着,饭盒依旧每天精分着玩游戏,做做饭,砚还是玩命地训练,饭盒偶尔还会跟着去瞧瞧格斗课,参观一下已经过去N+年的格斗技。经过一轮观察,他发现如今格斗技被改良得更适用于杀人,但同时这群没有要过人命的孩子,把改良过的格斗技用得很糟糕。除了几个有板有眼的,极少数能真正做到灵活变通,杀敌自保。
要知道机甲师不多用到格斗技,但他们必须要明白格斗是怎么回事,那么在驾驶机甲的时候才能融会贯通,成为一名出色的机甲师。
可这又不能仅止于认识,格斗技不只能用来强身健体甚至增强机甲战斗力,有时候更能成为救命稻草。想当年某场战役,具体时间他已经忘记,当时他在战场对敌军的一名猛将连追带打,最后远离战场甚至逼降到一枚陌生星球上,双方机甲都因为耗光能量而不能使用,他就在那里用格斗技杀掉敌人,然后匿藏起来,灭掉几拨前来搜救的敌军,等到友军营救。
而教授这些学生格斗技的老师,明显也是这么想的。只见他看了半晌,脸上不仅没有半丝满意,甚至大有跳进场内把这群软脚虾打趴下去的冲动。但这毕竟只是学生,为了抑制这个邪恶念头,他只能把注意力放向它处,然后他察觉身侧的小正太,那双碧色大眼睛始终一瞬不瞬地盯紧格斗场,他不禁出言调戏:“怎么?想要学格斗技?挥两拳瞧瞧?看你能不能比这些垃圾强?”
原本等着小孩被耍得大展拳脚的教授注定要失望了,因为眼前看起来软和白嫩呆傻愣笨的小包子一脸震惊地瞪住他,那双眼睛大得有点过分。他不禁讶然,暗忖:难道这是个女娃子?自己调戏错了?瞧这身高,这身板,这脸,像了。
然后小孩娇憨地以认真严肃的表情说道:“叔叔,老师说打架是不对的,你还教大家打架,真坏。”
“……对不起。”在纯洁的小孩面前,教授选择森森地认错,而不是跟一个小女孩争辩这打架的必要性。
“既然叔叔积极认错,那我就勉强接受吧。”
看小孩一副我在原谅你的表情,教授内心的咆哮马正在疯魔地迎浪犯抽风中凌乱,他简单的一个手势让格斗中的学员们休息,自个转身回休息室去喝杯茶,吃个包,平复一下心情。
难得有机会休息,学员们顾不上形象,很多就地瘫倒狠狠喘气,砚双手撑住膝盖,为方便格斗而扎起来的黑发辫子垂在肩侧,已经汗湿。他缓一缓气便离开自己的对手,走向小孩。
“累了?回去吧。”毕竟这格斗场为了锻炼战士,正在模拟烈日当空并且温度极高,砚担心小孩承受不住。
饭盒变魔术一样拎出随身小冰箱,打开来掏出两根自制冰棍:“哥哥,给,是你最喜欢的草莓味哦,我听菊花哥哥说你训练很辛苦,来吃。”
“……”砚看着小孩真挚的双眼,默默接下,于是一大一小在格斗场边吃冰棍,仇恨拉得妥妥的。
想当然,除了一众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以外,还有别的,如吴希望这般,就不含半点羡慕嫉妒恨,而是一种猫嗅到腥味儿似的表情,饭盒猜着这希望同志很快就会蹭过来,果然不等十秒倒数完毕,吴希望就径直走了过来,后面吊着一只龙闻。
饭盒想说,龙家骄子闻娃子,你的眼睛都快具现出刀子咯,但他啥都没有说,只是继续天真地舔冰棍。
“这孩子对你真好。”吴希望瞄一眼饭盒,一脸激赏地说道。
好一招声东击西,饭盒都要替吴希望喝彩了,这娃谈情说爱的能力可比格斗技高明多了,绝对是杠杠滴。
“嗯,他是个好孩子。”别的话题砚或许不感兴趣随意打发,但事关他家小饭盒,自然不会敷衍了事。
吴希望见有戏,便打蛇随棍上:“这冰棍,是他自己做的?”
砚点头,又咬一口冰,凉丝丝,甜蜜蜜的,顿时觉得这温度也不那么高,太阳也不那么毒,他轻声回应:“嗯,饭盒一直很厉害。”
不等吴希望拍两把马屁,龙家骄子闻娃子开口就一招破甲,破的还是自家队友的甲:“哼,不就个破冰棍,弄点果汁冰一冰,就这智商也说厉害?也对,恰好跟你持平。”
“……”
冷场王一出,谁与争锋。
饭盒暗笑得内伤,他已经瞧见某位名为希望但不幸姓吴的筒子,隐藏在风平浪静之下的暗潮汹涌,他真的没有用心挑拨,都是他们在自相残杀啦。
砚看看手里冰棍,缓缓站直身,异色的双瞳与充满嘲讽的黑眸对上,目光相撞,顿时菜刀砍电线,火花加闪电。冰与火相撞,交织成龙卷风,所过之处,满目疮痍。
砚说:“饭盒是做过冰棍的智商,你没有。”换言之,你连这点智商都没有。
深沉又充满睿智而且哲学的一句话,饭盒暗地里鼓掌,脸上却变换着失望和惊喜的表情,无言间诠释着一名幼童在受伤后又瞬间被治愈的复杂感情变化。他觉得自己都能拿本届影视最高奖——金牛奖了,影帝神马的当之无愧。
“你!”龙闻哪能受得了,他向来说什么别人要么附和要么低头认了,而这个屁都不是的杂种私生子竟然敢直接甩他的脸?!龙闻觉得自己的中二之魂被森森地伤害了,颤抖着爆SEED:“你侮辱了我,来决斗吧,你死或者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