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浮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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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张足以证明林洛凡罪行的报表被柳亦拍在桌子上,“你的秘密我已经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你今天只有两个选择,把阳阳的事情告诉我,或者怕我泄密在这里直接将我灭口!”
林洛凡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虽然他年纪不如柳亦大,但是看上去却比他要沉稳的多。
“就算你知道的太多,我不会杀你的,不然我和阳阳没法交代,可是要知道,如果你自己管不严自己的嘴,自然有人以你难以想象的速度来将你和你的家人灭口,不是我吓唬你,那些人的力量几乎在这个世界上无孔不入。”林洛凡敲敲额头似乎在整理思路,“我想我说完接下来的事情,也许你就会完全理解我了。”
“众所周知,我的父亲是EMPIRE集团的总裁,世界著名的金融家,而我的母亲只是香港某户平民家的女儿,年轻时曾是位才华横溢的芭蕾舞者,只因二十几年前到洛杉矶演出,相貌出众被我父亲看中,在嫁给他之后便放弃了自己锦绣前程,安心在家相夫教子。或许对她来说,丈夫和孩子便是她有限余生中的一切,可是我父亲却跟她意见相悖,他有事业,有权威,有财富……所以像母亲这种温婉性格的女人……被抛弃也是注定的事情……十年前父亲迷上一位电影演员,和母亲办理了离婚手续,而母亲顾及父亲在外的声誉,所以这件事至今一直未曾公开……虽然对于母亲单薄的臂膀来说,她能给的我保护力有限,但是她无私的爱却始终未曾停止过……”
柳亦张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林洛凡急忙说:“别问我当时的心情,同样有过单身家庭经历的你,肯定也非常清楚。”他将手按压在胸口上,每当想起那段经历心脏便像被针扎一样的疼痛。“……就是这样善良温柔的母亲,却在和父亲离婚的三年后患上不治之症。你应该听说过运动神经元症吧,又称渐冻人症。是以损害脊髓前角,桥延脑颅神经运动核和锥体束为主的一组慢性进行性变性疾病。潜伏期很长,而且进展缓慢,开始是说话不清,吞咽困难,慢慢会发展到活动不便,呼吸受阻……最后常见的,就是人有意识的时候,由于窒息而亡……”
说到这里林洛凡痛苦的连连摆手,“你不会理解的,每天看着爱自己胜过全世界的母亲慢慢死去的那种感觉……后来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在父亲举办的一次舞会上,我认识了一位医学界权威教授,当他知道我母亲的遭遇后,为我引荐了一位开发科技新药的地下组织负责人。他们搜集世界各地的超自然现象的信息,并将有异能人类抓去做活体研究……他们希望通过我父亲这边的关系,完善他们在美国的地□系。条件是提供给我缓解母亲病症的药物,并且将运动神经元症作为一个科研项目立案研究,直到找到根治的方法……”
“所以你知道阳阳身体的异状后,就把阳阳交给他们了!”柳亦顿时瞪圆眼睛就要发怒。
林洛凡也被传染似的发作起来:“我没有!他们的那张情报网足以让他们对下一秒世界上发生所有事情无所不知!瞒能瞒的了多久,我不说也会有别人来说!”
柳亦嘲笑般的看着他点头,“是呀,这就是你为了牺牲那些无辜的生命,求心安理得的措辞吗?!”
“我做的有什么错,事情没有发生在你身上,你从来不了解我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父亲可不顾夫妻情分弃母亲于不顾,可是我不会放弃希望!就算我的所作所为背弃法律和仁道,就算百遭世人的唾骂和憎恨,就算我死后将十八层地狱的刑罚一一尝便,我也在所不惜!”
“你就是个疯子!”
情绪过于激动的林洛凡捂着脸转身进了洗手间,他怔怔的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人,开大水龙头反复的冲洗了无数便后,才觉得那张脸有点像自己了。
他擦干脸,又重新回到客厅里,掏出手机按下几个键,扔给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柳亦。“看看这个吧!阳阳的事情我很抱歉,虽然我没有出卖过你们,但没有尽过保护她的义务我也有责任,是我无能!”
手机上的相册里有几张拍下的照片,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块粘土板上刻下的埃及象形文字,但对于看手机的人来说,生物学方面柳亦是专家,可是对于历史性的东西他却一窍不通。
“这是什么?”他皱着眉毛问。
“两个月前埃及古墓里新出土的一块粘土板,上面说一个发长及地肤白胜雪的异族女孩从天而降,已经被当时的法老当□神的使者迎娶为了王妃,根据各种信息,那个女孩极有可能就是通过黑色晶石,穿越时空的柳阳。你不相信,可以通过自己的关系找人翻译一下。”
“黑色晶石?那块石头?”柳亦明显有点不敢相信。“你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物质吗?”
林洛凡摇头,“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想你父亲肯定比我要清楚。只是那块石头,恐怕不止有穿越时空这么简单,从阳阳吞下石头的生理迹象看,它似乎对延缓衰老,细胞再生有着更加显著的功效,说不定这就是治好我母亲病痛的出路……至于阳阳的行踪,你最好也不要再追查下去了,我可以向你保证她并没有被那些神秘组织的人抓住。可是如果真的她去了另一个时空,还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总比在这个险象环生的世界里被人追杀强,毕竟你我都没有保护她的能力。”
、第三十五章
孟菲斯熙熙攘攘的码头,柳阳随着玛伦亚和几个准备去采购水手下船,沿着宽广的街道径直走向集市。
号称埃及第二繁华的城市似乎比王都并不逊色,重重叠叠的塔门和高大的围墙合理的分割出各个区域,到处可见歌颂孟菲斯创世神的方尖碑,红蓝双色旗帜飘扬在行政处所的旗杆上,一条人工河从尼罗河为源头贯穿整个城市,井然有序的沿着富人区、神庙、宫殿,一直流向最后的平民处所。
他们也是沿着这条人工河旁的道路走的,前方三五成群的行人已经变成了摩肩接踵般的密集,而且已经能听到商人们不同音调的叫卖声。
“我想,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我自己去找找有没有去底比斯的商船或者驼队,跟他们一起出发会保险一些。”在集市口柳阳停住,对身旁的玛伦亚说。
玛伦亚认同的点点头,“那你自己小心啊,我们在孟菲斯码头会停留两天,如果找不到会程的方法你可以还来找我,不过那个时候你就不能回底比斯了,直接跟我去赫梯做新娘吧!”说着他调皮的眨着眼睛。
又来了!“玛伦亚先生,其实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柳阳严肃的看着他。
玛伦亚白她一眼,真扫兴!“好啦,像你这么不懂得调情的女人世上还真少有,早点去吧,祝你好运!”
柳阳接过玛伦亚资助的干粮和钱财,再次拜别,顺着来时的方向,向着西面商人聚集的临时落脚点走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玛伦亚钩钩手指,叫过去两个手下。
“你们悄悄的跟着她,一有异象就及时赶回来向我汇报!”
而就在他们分开不久后,柳阳便和一个来自西奈地区的商人攀谈起来,当他们正在为开出的条件讨价还价的时候,没想到竟有另一艘船上的主人主动搭讪,佣金竟比刚才的那位低了近三成。
柳阳在现代学会的生存理念是,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她果断拒绝那位船主之后,跟着商船老板去了他们的临时落脚地休息,可是这一进去就没有再出来。
如果想救爱人的生命必须先要伤害她,这样的条件你会不会答应?
深夜的底比斯王宫仍旧灯火辉煌,拉美西斯躺在床榻上望着光线照射不到的漆黑屋顶。从奈菲尔塔丽失踪后他就没有一次能安然入睡,常常在噩梦当中惊醒,不是梦到她掉下深渊就是自己在孤独里终老。
无论是哪一种都太可怕了……
拉美西斯侧过身,望着床榻的另一端。那里有一尊他命人打造的柳阳的雕像,尽管只是块没有生机的石头,但他不敢入睡,每天目不转睛的盯着它,他害怕一闭上眼睛就忘了她的一瞥或是一笑,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最细小的习惯……
而现在这尊雕像却只能加重他内心的苦楚。奈菲尔塔丽会原谅他吗,他曾经许诺过只爱她一个人,只娶她一个人的。
“陛下,人带到了!”
“让她进来!”
拉美西斯望着轻移莲步穿越层层纱帐的女子。她似乎很怕他,站在最贴近床榻纱帐外身体瑟瑟发抖。
“你就是尤莉迪丝太妃的侄女?叫什么名字?”
“加百莉!”女子怯怯的说出自己更改过后的名字。
“花蕊……”拉美西斯淡淡重复了一遍加百莉名字的含义,招手示意她过去。
能看出加百莉刚刚出浴,头发还在滴着水,身上仅裹了一件宽大的斗篷,两个凸点在挺拔的胸前显得格外醒目,由于精油的作用,她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情愉悦且躁动的清香,是御医们为陪侍法老的王妃所特制的催情香料。
拉美西斯闻到这股香味,不仅没有触动,反而变得异常焦躁了!
“你知道尤莉迪丝来让你做什么的吧!我会让你怀上王子,坐上王后之位,但你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救我心爱的女人!就算你恨,恨的人也不该是我!”
他暴跳如雷的扯下加百莉的斗篷,加百莉害怕的卷曲着身子几乎快凑成一团,她闭着眼睛颤抖着,从十年前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只是个工具,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如何令自己对一个本身就厌恶的女人产生冲动,答案就是将她想象成自己心爱的女人。拉美西斯将加百莉拉入怀里,的确,她雪白的肌肤和漆黑的长发和她如此的相像,可她毕竟不是她,她没有她清亮的眸子,没有她清纯可爱的神情,更没有她纯真无邪的微笑……只有奈菲尔塔丽是毫无目的爱他,她说过不会离开的,她承诺过的……
可是当他首先践踏了爱的忠贞,她会如何看待他,觉得他肮脏吗……他此时像疯了一般的想念她!
他曾认为无坚不摧的爱情,到底是有多么的脆弱呢……奈菲尔塔丽,这份本不该存在的爱有多么牢固,让我们来验证一下吧!
拉美西斯拉过加百莉,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瞬间她疼痛的叫喊声便在幽深的寝宫里传来……
千里之外的孟菲斯之夜,同样的漆黑和寂静。宫殿深处一名侍女正持灯引一位官员慢行。绕过两座宏伟的大殿,穿过柱廊,他们在御花园里一扇被灌木遮挡的木门前停下,侍女轻叩木门三声,片刻之后木门便由里向外缓缓开启。
侍女行礼,将油灯交到官员手里,只送他一个人进去。
官员持灯进了一条通往地下的走廊,借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蜿蜒而下的台阶,一直顺着长廊的走向前行,不久之后眼前便豁然开朗,一座辉煌的地下宫殿坐落在地下深处,墙壁上安置着无数盏莲花油灯,气流从通风口吹进来,一时之间烛火摇曳,墙面上壁画中的人物立刻变得影影绰绰形如鬼魅。
官员直奔地下宫殿的议事厅,议事厅里已被安置大量的照明工具,孟菲斯大部分高级官员均已在坐。
首席的尤莉迪丝示意来人入座,然后自己起身环视四周,确认人员全部到场后这才说道:“既然人已经全部到齐了,那么我们就进入今天的正题吧!想必最近几个月里,大家都对拉美西斯近来喜怒无常的性情,和随意鞭打官员的行径颇有微词,在失去被誉为哈托尔女神的王妃之后,他变得日益颓废不理朝政,为了一个区区的女人致使王室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