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时代来客-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话怎么说来着,七窍生烟,对!就是七窍生烟。火狐尽量离就要火山爆发的某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那家伙突然冲火狐笑了笑,向它招手:“来,狐狐你来”。
“我不去”,火狐毛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你来,我不怪你。我有话要对你说”,白泽妖孽十足的笑。
“我不过去,有话离这么远说也是一样”,火狐做好开溜的准备。
白泽笑得更妖孽:“来吧,我不打你,我只是问你,难道我不能代替么?”。
“不能,你是妖,只会适得其反,而青鸾不同”,火狐贼眉鼠眼的打量白泽,心里掂量着白泽那家伙一会出手会不会很重。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一定要这样才能压制魔性!”,白泽咬牙切齿,火狐立刻溜出去老远,毛爪子扩在嘴边,朝着白泽喊:“你也不用太伤心,青鸾那面瘫很呆的,除非蹙楚主动……咳咳,而且只要没有酒和血,也许用不着那么压制魔毒,可是……”。
“你!毛狐狸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烤了吃!”,白泽大喊一声,身子跃起去抓那只罪魁祸首毛狐狸。
天啊,千万不要有酒和血啊!
、第十一章 解毒良药
酒。
桌子上摆着酒。
淡雅的青瓷瓶子,装着上好的竹叶青。
青鸾从不饮酒,事实上,他连东西都很少吃,可这瓶酒他却视若珍宝,无论到何处都会带着它。
酒在桌子上,只要是月光很好的晚上,青鸾就会把这瓶酒放在桌子上,虽然屋子里整日被厚重的窗帘挡着,可放这样一瓶酒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他已忘了很多事,只知道这青瓷瓶子酒对他来说很重要,至于为何重要,他早已不记得。他常常痴痴地凝视着这瓶酒,然后孤单单入睡。
可此刻青鸾的一双眼却紧盯着蹙楚,他眉头微蹙着,坐在那张硬木椅子上,椅子旁蜷缩着蹙楚。
她猫一般蜷缩着,一张小脸上似乎落上了彩霞,只是一双眼却是迷醉,背后的肩胛处有一对小小的翅膀,五彩斑斓绚丽异常。
“你和素素到底什么关系?”,青鸾加重语气,他很少这样说话,尤其是对着一个正魔毒发作的姑娘。
“我不知道谁是素素”,蹙楚急喘着,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空气中似乎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她很怕,甚至从没有如此紧张过。
背后的那对翅膀是她二十八年来,最大的惊喜,蹙楚其实很想苦笑的,这惊喜还真真是又惊又喜啊!!
这证明了什么?原来我真的不是现代的女孩子,原来白泽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有一位上仙的父亲,和一位体内有着魔性的母亲?!
只是,为什么过去的二十八年一切都很正常,偏偏在这种时候出现这么一对翅膀?
青鸾俯下/身子,一双眼定定地望住蹙楚,良久方开口问她:“你真的不知道素素?”。
“我怎么知道什么素素!你闭嘴好不好!”,蹙楚强忍着体内躁/动的某种情绪,不耐烦的打断他话,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素素,天知道素素是谁!
屋子里很闷,空气似乎不流通了,蹙楚越发觉得头晕眼花,她甚至突然有了饮血啖肉的念头。
努力的令自己镇定,蹙楚不停安慰自己,我不是吸血鬼,我不可以有这种该死的念头!
“不如你先告诉我,素素和你有什么关系,看你紧张的样子,难道她是你的老情人?”,蹙楚勉强扯嘴角,她只是想分分心,不让那种可怕的念头控制自己。
“素素……”,青鸾似乎陷入了沉思,一双波澜不惊的眼,定定地望住蹙楚,在蹙楚以为他会讲出一个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时,他却淡淡道:“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你还一副痴情的样子”,蹙楚拼命吞咽口水,这么近的距离下,这面瘫的脸看起来真是动人。
他目光一凛,眼中所有的情绪都已不见:“幸好你的魔毒不算太重”,他伸出手去触那对小翅膀,声音里满是疑惑之意:“以我的修为,为你注入三层法力,你不该是这个样子”。
蹙楚双颊酡红,背后的翅膀被他的指尖一触,不由轻颤了下,急喘会才开口说:“别碰我的翅膀!”。
青鸾皱眉,将掌心覆在她头顶,蹙楚又是一阵急喘,努力地拨开他手,厉声说:“说了别碰我!”。
“我为你注入法力”,青鸾很想丢下她不管的,可那对翅膀是如此的触目惊心,令他想要视而不见都不成。
再度将掌心覆上她头顶,再度被她拨开,青鸾终于怒了,霍然起身背负着手,冷冷地说:“你想死?”。
“我还没活够呢!乡下还有我阿妈,我还要赚很多的钱,给阿妈养老呢”。
“那你为什么拨开我的手?”。
“我只是……我不知道!”。
“你在发热!”。
“青鸾,你能不能给我喝点酒?我很冷。我想我快要死了!”,蹙楚勉强睁开眼,桌子上那瓶酒近在眼前,可她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瓶盖子应该是盖着的,可为什么屋子里满是诱人的香气?蹙楚深信那是酒香,她只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冷,那种极度的寒冷令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酒!给我酒!”,蹙楚努力向桌子上的那瓶酒伸手,青鸾紧皱眉头,先一步拿开了那瓶酒,可看一眼她越发红的双颊,青鸾有些犹豫。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法力居然对这个姑娘无效!而且她看起来很痛苦,似乎就要死了。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蹙楚觉得神智越来越模糊,隐隐的似乎看到青鸾手里的酒瓶子上,刻着的娟秀小字。
青鸾本想将瓶子收回袖中,再为她注入些法力,甫一听到蹙楚的话,他不由僵住,脑海中迅速闪过的,是一些零星的画面。
画面中有个小女孩骑着牛,翠色的笛儿唇边一横,也不知吹着什么曲,不远处的树上,繁密的枝枝叶叶里,藏着个大半小子。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青鸾梦呓般喃喃,一双波澜不惊的眼中,竟有了说不清的情绪。
他将酒瓶子打开,陈年竹叶青的香立刻在屋子里漾开,他浅浅的小酌,令那香气入了肺腑,残破的记忆中,那个笑容灿烂的小女孩正向自己走来。
“啪”的一声,青鸾手一抖,酒瓶子掉落地上,摔得粉碎,他忙着去捡,这些跟随了他太多年,走了太多地方的酒,竟然这样淬不及防的离了他。
“郎骑竹马来,郎骑竹马来!”,锋利的碎片割破了他的手指,鲜红的血流出来,滴滴答答的,像是一条思念的河。
可对岸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喃喃不停,脑海中一幕幕画面急速闪过,漫山遍野的莫相忘,有着一张空白脸的人。
酒劲上涌,青鸾从不饮酒。酒入了喉,他起初只是觉得芳香异常并带着微辣,此刻却越发头晕目眩,试着谁在扯自己的衣袖,他忙抬眼去看。
蹙楚居然趁着他抬眼的功夫劲,将他流血的手指吮进口中,酥麻伴着刺痛而来,青鸾大怒,用力一甩手臂,将那个不知死活的小魔摔在一旁。
她想必也喝了酒,地上不止有血,也有酒,青鸾蹙眉,这小魔,方才是看低了她一眼,恐怕时日久了,她真的能掀起点风浪来。
蹙楚的双颊赤红,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妥,方才所有的无力感都已经不见了,可眼下这种感觉,更要命。
她保证自己是守身如玉的良好女青年,从未看过限/制级影片,从未交过男友,甚至在大学时代被室友笑话土老帽,可如今怎么只是捡了点酒就着点血喝了,就胡思乱想,并想歪了?!
屋子里的雄性物体看起来有点眼熟,不过皱着眉头的样子又仿佛很欠扁。蹙楚摇摇晃晃起身,指着他大声训斥:“喂喂,你能不能不板着一张臭脸?这样很影响市容你知不知道?”。
头一阵阵发晕,她腿一软歪到那雄性物体的怀里。
蹙楚微蹙着小眉头,还不错,只是这胸脯有点硬,靠着实在不太舒服。
她扬起小脸看向那雄性物体,实在很想看清他是谁,一仰头正触了他的唇,那样柔软的两片唇,触感不错,只是别弄我额头上湿哒哒的口水才好。
她觉得自己醉了,不如就这样窝在这家伙的怀里睡一会,只是一小会就好。不过这家伙到底是谁?
从那个柔软物体投入怀抱的时刻开始,青鸾所有的神智都已清醒,方才脑海中零星的片段被这突发/事件一吓,也撩竿子跑没影了。
青鸾忙伸出手去推,却犯了致命的错误,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当一个女人投怀送抱的时候,绝不该伸手去推,否则一定会推到不应该推的地方。
所以青鸾触电般很快缩回了手,一张脸涨红,可是任由这喝醉了酒的小魔窝在怀里,成何体统!
“醒醒”。
“……”。
“喂,你醒醒!”,青鸾从未如此窘迫过,想着将她弄走却不知该从何下手,就这样又实在很考验一个人的定力。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青鸾虽然法力不错,可却突然发现,原来所有的法力对一个醉酒的女无赖来说,都是无用的。
又唤了她一会,她似乎就要睡着了,而且还不安的在他怀里拱了拱,令他心一阵摇曳悸动。青鸾定定神,干脆在心中默念静心诀,寻思着一会再把真气运行体内一周,天亮后这小魔恐怕就会醒了。
静心诀方念了十几个字,青鸾忽然发现怀里安分了一会的小魔抬起头来,看向他。
她一双眼定定地盯着他,令他不由皱起眉头。
她努力地抬起手,似乎想要去摸他的脸。
“你这小魔,休要猖狂!”,青鸾怒喝一声,她抬起的手却突然改了方向,用力一推,一把推倒了他。
这小魔,力气大得惊人。
身后的桌子应声而倒,青鸾被猛不防的一推,腰抵在桌子上,半躺半卧间,他还没来得及起身,已看到那如喝了几百坛子酒的小魔,娇小的身子扑过来……
屋子里的灯,忽闪了几下灭了,旖旎的气息已经在整个房间里蔓延。
青鸾只来得及挥手将衣柜封住,阻了韩柔的五色五音五听五觉,毕竟被现场直播是件很怂的事。
、第十二章 男人
阳光穿过窗棂,照在蹙楚的身上,温柔的就像阿妈的手。
记忆里,阿妈总是会很温柔地抚着她头发,那有着弯曲小路的村庄,三三两两的孩子会聚在一起玩耍。
方几岁的小孩子就懂得了分派别,每当这时,没有父亲的蹙楚自然成了众人欺负的对象,没有人愿意和她一起玩,她总是会哭着跑回去,躲进阿妈的怀里,眼泪鼻涕地问阿妈:“阿妈,为什么我没有爸爸?”。
原来我不是没有爸爸!
蹙楚闭紧了眼睛,光影一圈圈晕染,那圈圈光影中,似乎立着个瘦削坚毅的身影,一身雪白的袍子随风轻舞,衣袂飘飞中,蹙楚看不清他的脸。
试着眼角有了冰凉的液体,蹙楚动也不动的伏在地上,她头很痛,隐隐约约的似乎有一些旖旎的景象在脑海中闪现。
昨夜的疯狂,那背后有着一对五彩斑斓翅膀的姑娘是谁?
身子有些酸痛,屋子里还有某种淡淡的香,那似乎是花香,却比花香还要清淡,仿佛是木叶的味道,可这城市中,何处还存在着那样一片绿洲?
也不知这样躺了多久,蹙楚方睁开眼,屋子里一片狼藉,倒了的桌子,碎了的酒瓶子,凌乱扔在地上的几件衣服。
随手抓过衣服,蹙楚穿在身上,鼻腔里似乎还残留着好闻的木叶清香,可屋子里却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