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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清穿+异能 一世清华(已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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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欢好了多久,四阿哥停下了动作,躺在齐布琛身边。那种清新的气息,温暖紧致的感觉,和到了极致的销魂滋味,让他有些食髓知味。

齐布琛被他折腾地累了,自发地依偎进了他怀里。

四阿哥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道:“齐布琛,醒醒,爷有话问你。”

齐布琛实在困顿,在他怀里不肯动弹:“我好困……”

四阿哥似乎不愿意放过她,低下头摸着她的长发问道:“爷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拒绝爷?迎璋世子……当真那样好?”

齐布琛在他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答道:“什么……和迎璋有什么关系?……那是额娘的遗愿……不进宫,不做侧室……”

四阿哥摸着她长发的手顿了顿,心中恍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将齐布琛往怀里带了带,紧紧地抱着她睡了。

等四阿哥睡得沉时,齐布琛却突然睁开了双眼,眼中一片清明。

居然在她迷糊的时候套她的话……还好听到他的问题,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将事情解释清楚了。要不然,这将会成为他们以后生活中的一根刺。

 入府伊始

天仍旧黑着,差不多是寅时三刻的样子。习惯使然,四阿哥已经已经从沉睡中醒来。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怀里还搂着一个温软的身体。

这是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那拉氏是他的福晋,时时刻刻都得端庄守规矩,连和他同寝的时候,也是两人各占一半的床,从不碰到对方。李氏娇媚,承宠时放得开。但她到底还是畏惧他的,云雨之后,总是恭恭敬敬地帮他准备洗澡水,伺候着他。其他人也是这样,从来没有人像齐布琛那样依偎在他怀里睡觉。

一来,是他爱洁净,那事儿完了后定要洗澡的;二来,府里的那些人,他和她们隔着一层,也不愿意和她们那么亲近。

他看了看怀里将头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小女人,暗道:她恐怕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在那事儿后伺候他洗澡。不过,再一想到昨晚和他被浪翻滚的人是她,就算是没洗澡,心里也竟没有一丝反感。

回忆起昨晚她紧紧抱着他,泪眼迷蒙地喊疼时的娇媚模样,顿时,他的下腹又热了起来。他对那拉氏等人的第一次完全没有印象,只觉得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昨晚齐布琛和他欢好时,他第一次用足了耐心和温柔,帮她做好前戏后才破了她的身子。当她在他怀里,委屈地喊疼的时候,他也感觉到了自己对她的心疼,立刻停下了动作安慰她。

还有她所说的“不进宫,不为侧室”,更让他莫名地有些愧疚。原本,她是可以做贝勒嫡福晋的。以迎璋的本事,拼军功封铁帽子亲王也是可以的。到时候,她可能就是堂堂亲王福晋。

但是,四阿哥紧了紧抱着齐布琛的手臂,他想要的人,怎么可能拱手让给别人!

四阿哥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齐布琛的嘴唇。和她欢好的感觉,销魂到了极致。这具虽然有些小,但是完美的身子,让不好女色的他也迷恋了起来。齐布琛在睡梦中动了情,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他把头移到她布满青红痕迹的雪白胸脯上时,齐布琛终于被他弄醒了。她推了推他,呢喃着道:“嗯……不要再闹我了……昨晚太累了……”也不知道节制,昨晚都闹了她多少次了?

四阿哥不理她,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盘坐在他身上,紧紧环住她后猛地一顶,冲进了她的身体,猛烈动作起来。

挂着的粉色帘子微微动了起来。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女人婉转柔美的呻吟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气声。

一室春意浓。

一直到天微微发亮了,四阿哥才放过了她。齐布琛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四阿哥勾了勾唇角。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高无庸在外面道:“主子,到时间起床了。”

四阿哥自己套了一件中衣,走到外室,放低声音道:“进来。”

高无庸轻轻推开门,看着外室居然没有佟侧福晋的影子,忙低下头掩去了眼中的诧异。这个时候,不应该由侧福晋伺候着主子吗?

四阿哥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低声问道:“去把热水抬进来,让他们在外面候着,爷不叫不许进来。”

“嗻。”高无庸轻声应道,躬着身子退了下去。这佟侧福晋,果然是不一样的。

热水被送上来后,那些丫鬟又退了下去。四阿哥将齐布琛从床上打横抱起,放进了浴桶中。

那些青紫的痕迹,在她雪玉般的皮肤上分外明显。他拿着柔软的布巾,顺着她的曲线帮给擦洗。等他帮她擦洗干净(外加吃完豆腐?)后,将她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擦干放在了床上。

随后他又让人换了水,让人伺候着洗了澡。

等他换好衣服出门时,齐布琛已经红着脸坐在了那里。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戏谑:“醒了?”

“嗯。”齐布琛被白苏换好衣服后,就打发她出门了。等房间里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她立刻挣扎着去了空间,猛灌了两杯泉水,身上才缓过来,恢复了些许力气。

白素等人端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齐布琛没力气去伺候四阿哥梳辫子洗脸,四阿哥也不介意,让她去打理自己了。

等到两人都处理好自己后,天已经完全亮了。

和文让人将膳食端上桌,道:“主子,奴婢准备了早膳,先用些吧。过一会儿,还要给福晋去敬茶。”

早膳很丰富,有灌汤小笼包,清粥,豆浆,面条,糕点等等。因为怕四阿哥不习惯,和文甚至还准备了米饭和几样美味的小菜。

齐布琛伺候着四阿哥吃了米饭,自己也用了面条。

四阿哥口味清淡,不愿多进肉食,对东西又讲究,实在是挑食地很。和文准备的米饭和小菜清淡而精致,他全部都吃完了:“今儿早膳准备地不错,高无庸,赏。”

和文在旁边福了福身,沉稳谢道:“多谢主子赏。”

四阿哥看着在旁边伺候的丫头婆子,井然有序地做着自己的事情,眼神不乱飘,进退有度,满意地点了点头。

齐布琛是个会调教人的。

用完早善后,四阿哥带着齐布琛去了大厅。

四福晋及府里的其他女人都已经到场了。四福晋穿着大红色的旗袍,笑容温婉端庄,很有一家主母的气势和威仪。李氏是个娇媚的江南女子。她穿着紫红色的旗袍,浑身珠光宝气,坐在福晋下首。看到齐布琛的清醒雅致,美丽脱俗的容貌时,她差点咬碎银牙。

下首的其他女子也是目光复杂,神思各异。

齐布琛低着头,没有去看那些花团锦簇的女子,显得极有规矩。她是个有耐心的人,做事从来不急在一时。府里的这些女人,她在备嫁时就将她们的基本情况打听清楚了

四阿哥在另一个主位上坐下,沉声道:“开始吧。”

齐布琛在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佟佳齐布琛见过嫡福晋,嫡福晋吉祥。”接着,她接过旁边丫鬟端过来的茶,高高举过头顶,送到那拉氏面前,“请嫡福晋用茶。”

那拉氏接过杯子,轻轻啜了一口,微笑道:“妹妹快起来吧。”

齐布琛道了谢,在白苏的搀扶下起了身。

那拉氏转过身,从旁边丫鬟的手里接过一个红色的盒子,递给齐布琛,道:“以后,妹妹就是爷的人了,咱们姐妹也是一家子。妹妹只管伺候好爷,为爷开枝散叶,若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来找姐姐。下人若是有不尽心的,也只管来找姐姐。”

齐布琛又福了福身,道了谢才从她手中接过盒子,递给身边的白苏。接着,她又到李氏身边,行了个平礼:“齐布琛见过李姐姐。”

李氏娇笑着起身,给齐布琛回了个平礼:“姐姐盼着妹妹进府好久了。今儿见了妹妹,真真是开了眼界。妹妹这样漂亮的,姐姐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以后啊,可要好好伺候爷,咱们姐妹有时间,也多唠唠嗑。”

齐布琛并不接她的话,微笑着道:“姐姐有心了。”这府里的,一个比一个难缠。看这李氏,面上笑颜如花,心里还指不定多恨自己呢。而且,当着嫡福晋的面拉拢她,这种招她可不接。

想来,这段时间,李氏没少在那拉氏和钮钴禄氏那里吃亏。

齐布琛在四阿哥下首坐下,府里的几位格格开始给她见礼。

宋氏是四阿哥的第一个女人,育有两女,两女皆殇,如今基本上无宠。格格武氏,容貌秀美,气质淡然。格格耿氏,苹果脸,娇憨天真,十分可爱。格格钮钴禄氏,沉默秀气,与耿氏交好。

四人一起上前,给齐布琛见了礼:“婢妾见过佟侧福晋。”

齐布琛的目光扫过她们,最后在钮钴禄氏身上顿了顿:“格格们请起。”

四阿哥的侍女,地位和奴婢没什么差别,所以没有资格上前行礼。

等一切礼仪都结束后,一个嬷嬷跌跌撞撞地进入大厅,跪在四阿哥和那拉氏面前,道:“主子,二阿哥病还没养好,就闹着要见爷和李侧福晋,奴才劝不住……”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二阿哥,先添一件衣服,爷和侧福晋都在,别着急……”

“二阿哥,别用跑的,小心一点!”

“别挡着我,我要给阿玛和嫡额娘请安。”

李氏的嘴角微微翘起,然后立刻被收敛。她从椅子上站起,挑着眉怒斥:“你们这群奴才秧子,怎么伺候二阿哥的?不是让你们看着二阿哥,不许他下床吗?要是二阿哥有了什么,我饶不了你们!”

接着,她又万分担忧地给四阿哥和那拉氏行了个礼,用她特有的柔媚声音道:“也,福晋,弘昀多日未见爷,太想念阿玛了。他也是想给爷和福晋请安,请爷和福晋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饶了他这次擅闯的错误。”

那拉氏不愧是有本事的,脸色愣是一点都未变。她并不生气,只微笑着道:“弘昀的孝心,我和爷都是知道的。我这个做嫡额娘的,自然也心疼他。这也算不上什么大罪过,有什么饶恕不饶恕的,弘昀啊,养好身子才是关键。”说着,她装过头,对四阿哥道,“爷也好久没见弘昀了,快让他进来,可好?”

四阿哥点了点头。他对府里唯二的这两个儿子,还是很重视的。

李氏听了那拉氏的话,脸色却是一变再变。“嫡额娘”,“养好身子”,这两个词,刺得她差点撕碎手上的帕子。

齐布琛在一边端起一杯茶,垂下了眼帘。真是一出好戏。那拉氏果然好手段,一招以退为进,不仅刺中了李氏心中的最痛,还堵了她所有的话,显示了她作为嫡福晋的大度淑德。

 他的态度

李氏也是个精明的,又怎么会让自己在四阿哥面前失了形象?她迅速转换了脸色,笑盈盈道:“这就好,这样妾身就安心了。福晋最是大度的,妾身粗鄙,有时候犯些错误也不自知。这些年来,多亏福晋一直包容了,妾身感激不尽。”

说到这儿,她突然又顿住了,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妩媚的双眸中蓄满了哀愁。她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哽咽着道:“只可惜,弘昀是个没福气的,一生下来身体就不好,一年十二个月。倒有七八个月是留在房里不能出门的。爷公事繁忙,他想念思慕阿玛,也不得时间常见。前儿,弘昀还描摹了爷的字,天天等着爷去指点他。若是能从爷嘴里听到一句夸奖的话,就兴奋地能和妾身说一天。妾身这心里啊,真是又欣慰又难受。”

这话说的,真是够那拉氏膈应一段时间了。这才是宅斗高手啊,要笑脸就立马有笑脸,要眼泪就立刻能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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