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家四姐妹之一:痞医乱-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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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这一次,轮到季仁逸主动,从一开始的亲吻,到后面的两相交融,到水面翻腾……两人,从水里,到岸上,再到水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水落那么小气的一个人,当然是要利用得彻底,而季仁逸,在金钱上,从来都是听水落的,所以……
当两人离开山洞时,已然是第二天中午,两人竟在山洞里厮磨了一天一夜。这也直接导至,当两人走出来的时候,站着的只有一个人。水落,被季仁逸横抱在怀里,鼾然而睡。连那刺眼的日光照在她的眼上,也不过是将头向季仁逸怀里埋了埋,毫无要醒来的迹象。
季仁逸见状只是温柔轻笑,对于水落此时的状态到是不担心。水落的身体一贯不错,此时,也不过是累得太过,待好好睡一觉,吃些东西,便可恢复。
将之前采的火炎花轻轻另在水落的发上,果然如他所想,这花当真是最适合水落的。看了好一会儿,又轻轻将那花从水落的发上拿下,放在一个他之前用这山上石头现作的石盒里。将之背在身后,才又将水落抱起。
将水落往胸口按了按,纵而飞跃而下,不过片刻,已然到了山下,找到他们来时的马,抱着水落纵身上马。两腿一夹,立刻快速奔跑起来。
……
这一路跑来,却是顺利之极,季仁逸一路快马加鞭,除了必要的休息用餐外,几乎不曾多停片刻,而这一路,水落都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两人之间,已然不再有一丝缝隙……
如此一路狂奔之下,两人终于在冬天最冷的时候,离开了那无边的草原,回到了靖国,回到了靖城。
回到靖城
“你在这里很出名吗?”一进入靖城,水落便很不高兴。
“我师傅是名医。”季仁逸淡淡说道,没有一点得意。在他看来,不管他的师傅有多大的名头,在他眼里,就只是他的师傅,是一名大夫……
不过,他用奇怪的眼神望了望水落,“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水落突然噘了噘嘴,季仁逸顺着她的目去,随即失笑。他轻轻抚了抚水落的发,“她们不过是一些无知女子……娘子不必放在心上。”
听了季仁逸的话,水落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季仁逸随即叹道:“若是娘子这般说,那我岂不是更该吃醋?”
水落立刻怒瞪他,“我可是第一次到这里,怎么可能……”水落很快便住声,只因为,她的眼神不小心的跟着季仁逸的眼神望去,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们这两人一骑,已然成了众人的焦点,男子,俱是看她,而女子,俱是看季仁逸,相当然,这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大多都是男子。
她讪讪冲季仁逸一笑,随即得意道:“瞧,虽然我逼你让我对你负责,可是,我这么美,你也不算吃亏,是不是?”
“哈哈哈……”季仁逸仰天大笑,这一路上,他终于明白水落那时的那点小心思,虽然还是一次水落在半迷糊之中不小心说出来的,可是,每每提到这件事时,他总是情难自禁的大笑不已。有女为他做到如此地步,他还有何所求……
季仁逸一笑,立刻引得芳心无数,水落狠狠的揪了他一下,他才一夹马腹,轻快的奔跑起来。
很快,两人先来到季仁逸替他师傅所立的衣冠冢,对着墓牌一番倾述,无非是一些,他如何寻找小师妹,可是,却始终未能找到,而他,决不会放弃,穷其一生,一定要找到她之类……
如此说了许多之后,他又拉了水落在坟前磕头,又说道两人已然如何如何,他该负起男人的责任,所以,虽然未能找到小师妹,却依然要先成亲,此番,便是先来拜忌师傅……
旧居新宅
这一拜,两人从一大早进城,足足到了傍晚,两人才离开坟前。
“虽然,我原来住的地方已经被焚毁,可我记得,还有一些残墙断瓦,这些年虽然破败之极,可想来,还可落脚……我去买些红烛,还可请三两近邻,我们,便在此拜堂如何?”
水落看着他,轻轻一叹,摸摸怀里还在的银子,又一笑,“好,我陪你一起,先去买红烛。”
“好。”
于是,半个时辰之后,两人手捧红烛,来到……
“你不是说,你家已经被烧毁了么?”水落看着这整齐干净的房屋,看起来,虽然不算是大富大贵,可是,却有个很大很大的院子……十分宽敞。
“奇怪!”季仁逸自己也是好奇。
“你家,不会是被别人强占了吧?”一想到这个可能,水落脸上立刻便显了怒气,两手轮流挽了挽袖,一副准备上前理论并作了一言不合便动手的准备。
季仁逸轻轻摇头,“应该不会。在这京师重地……”他突的住口,不只是因为,他突然想起,这里已经不是京师重地了,更因为,他已然发现,此时,这重新盖起的家,跟他原来的家,一模一样……不,还是有些不同的,它,更新,更干净。
“是谁?”他的脑子里立刻这么问自己,随即,他拉了水落,飞快的来到门口,几乎是颤抖着,他推开那熟悉的大门。
“何人私闯民宅?”两人脚还未跨进屋里,便从里面传来一声粗沉的声音。
两人同时抬头,不由微微皱眉,居然是个将军。那将军一看到水落,先是一愣,可再看她那副随时准备跟人打架的样子,又暗自摇头,目光落向季仁逸脸上,这一看,又是一阵疑惑,这两人,一个,跟那位几乎一模一样,而另一个……
“在下季仁逸,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季仁逸头抬高,眼睛微眯看向对方,语气再次恢复那习惯性的淡然。
一抢(一)
“季仁逸?”谁知那人一听季仁逸的名字,却是几乎跳了起来,一改之前那沉稳的形像,绕着季仁逸团团打转,“你当真是季仁逸?”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哪来的真的假的?”季仁逸一听,剑眉倒竖,直瞪着那将军。
“在下柯青,是……”柯青似乎非常激动,又很紧张更显得几风急切。猛一来竟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季仁逸两人,只是比划着手,“季公子自己的家,自然可以进。”说罢,冲着屋里叫了一声,“季公子回府,所有闲杂人,给我出去。”
他的话音一落,竟从里面慢慢走出十来个人,有与他一般军装打扮,也有看起来只是打扫的闲人……
“两位自便。”柯青也不废话,立刻便跟着那些人离开,一出门,当即让人,十万火急,快快入宫,只说,德妃娘娘的师兄到了,娘娘有救了。
自有人立刻去了,他却又再次进了宇文医馆,这一看,却又担心起来。
“柯将军,还有事么?”季仁逸正与水落布置礼堂,虽然,只是简单的剪了双喜,只是简单点了红烛,可是,明眼人一看,也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说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好,说是两人实在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彼此有个正规名份也好,便是这么简单,两人脸上依然带着极灿烂的笑容。
“两位这是要……拜堂成亲?”柯青有点干涩,娘娘在宫中,已然病危,只怕,立马便会有人来请,误了娘娘上大大事,误了成亲,可也不是小事啊!
“是,既然柯将军在,倒不妨留下做个见证。”季仁逸到是不在意,他替人看病,同时也看人,这人他一眼便能看个八九不离十,这柯青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却也是了然。
“啊,好,好!”柯青尴尬点头。
……………………晚安…………………………
一抢(二)
季仁逸立刻又出门,请来当年的老邻居,居然也凑了十来个人,虽没有大鱼大肉,却也有些简单干果,摆了一桌,算是请了客,证明他们成亲,也是天作之合,宴会宾朋,又拜过师傅,算得了长辈祝福……一应礼节,虽简单却也算没亏了水落。
当真如季仁逸所想,水落没有凤冠霞帔,只是一身红衣,连块喜帕也是无。
季仁逸摸着袖袋,里面有他准备在拜完堂便替她戴起来的火炎花。“一拜天地……”
可怜的柯青,以极快的速度高声念着,保管十条街之外的人都能听到,他希望,在宫里的人来之前,至少,让他们先将礼完结了,这样,至少不算误了他们……
可是,季仁逸却在这个时候将袖子里的石盒取出,放在水落的面前。
“这里到底是什么?”水落好奇的问他,一路之上,她不知问过多少次,可是,季仁逸却总是神秘兮兮,只说到时便知,现在,大概该是时间了。
“这是我在……那里采的火炎花,此花,十年一开,一开便永不败……我未曾替你准备更盛大的婚宴,也无凤冠霞帔,甚至,连一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只能,替你采来这极炎之地的火炎花来为你添妆……”
说罢,季仁逸终于将火炎花取出……柯青心里那个着急,真想开口催他两声,让这些事,等拜完堂再说,可是,今天,新娘新郎最大……他只好干瞪着着急。
“我替你戴起来。”季仁逸轻将花举起,柔柔的看着水落。
水落轻轻点头,头微低,让季仁逸的手刚好触到她的发,这场婚礼虽然简单,她却并不在意,她知道,不论此时她看到多少,得到多少,哪怕便是什么也没有,可季仁逸决不会让她吃一点苦,受一点罪,他会将她放在心尖上疼着,宠着……何况,虽然他们身上总是没钱,可说实话,还真未缺过少过……每到难处,季仁逸总能再变出应急的东西。
一抢(三)
更何况,她水落可也不是俗人,对于那些首饰之类,会喜欢,只是因为它们能换成钱……真正有没有,到是不在意的。
所以,对于这场婚礼,她其实还是满意的,可是,当季仁逸拿出这花的时候,她仍觉得无限惊喜,尤其是,那花,在那么许久前便已经准备好了……她更是感动……
他在替她戴花,她在等他替她戴花,一朵火焰一般的花儿,正待插入美人的发间……一切,多么美好。
然尔,就在季仁逸的手刚触及水落的发,还未及将花插入鬓间时,简单的礼堂里却突然闯进来几个金甲军官。
却有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来到柯青面前,也不及行礼,便直接递了张纸过去,“主子说,将这个,给季仁逸季公子。”
一听到这话,季仁逸便是一皱眉,而水落只疑惑的看向季仁逸。
柯青长长的叹了口气,却仍是无奈的将纸慢慢送到季仁逸面前。季仁逸疑惑的看了一眼,随即便是一怔,立刻抓着柯青的领子急问道:“这是何故?”
“季公子的小师妹,宇文姑娘,如今正在靖宫……她,身患恶疾,已然,已然危急。请季公子……”柯青说着,已然单膝着地,半跪了下来。
季仁逸看着那张只简单的折叠的药方纸,上面,仅有四个大字,“师兄救我。”然而,更让他触目惊心的是,那纸上,沾染的一丝血迹……
季仁逸长长的出口气,猛的转身向水落:“水落,娘子,等我,小师妹病重,我……我不能不去。”
水落轻叹,苦笑,“好,你去吧!快去快回。”她还想说一些什么恭喜他终于找到小师妹的话,可惜,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娘子,一定等我,小师妹一旦好转,我立刻回来。”季仁逸再也顾不得大庭广众,在水落的脸上,额上,鼻上,眼上细细的却又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