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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美男通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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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来啦!”


她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立起来,翻身下地,一眼就瞥见了床下的两对素色布鞋,煞是疑惑,心道:


“这鞋这么躺这,昨天不是被我扔了吗?难道那采花贼……?”


于是立马摸摸自己的衣服,紧张的低头看向自己的道袍,确实还是昨天的样子,拍拍胸呼出口气,心中有几分不解,忍不住猜想那人是不是忌惮佛祖,怎么也不可能只是来帮她捡鞋子,黑衣人别有深意的眼神却一直涌上心头。她也不是怕失身,她怕的另有原因……




师徒离别

静痴领着个这新上任的霹雳“秋绝心”,朝前厅佛堂走去,不一会儿就来到大厅,厅内三十多个人整齐的排成数行盘坐与蒲团之上。


绝心挑了个空着的蒲团做下,静痴坐在她旁侧,似观音的像几丈高,塑有金身安然的立于正前方,香案上檀云寥寥,大厅异乎寻常的高,木鱼的声音在里面回荡显得很是空灵,头上飘着竖条道幡。


绝心已经在心里叹了一百口气,简直无聊到死,偏偏那个师太对这个早课,那是一百个认真,就连她这个冒牌的尼姑也不能幸免。


原本这个‘绝心’只是那相爷寄养在慈云庵的女儿,只不过这一寄养,就是十七年,府上的早就有子嗣了,更是不可能理会这舞姬生的女儿。


伤男早就做了打算,既然这个挂牌的‘爹’不待见,她就找机会跑呗,可惜这个身子是个林妹妹,走路都喘,来不及等她养好,黄牌令箭就射过来了。


了缘师太立于佛前,闭目默念,直至早课结束也没有看绝心一眼,与静痴吃完早饭,静痴就去打扫院子了。了缘看着绝心走出佛堂,随即一个转身进了后殿:“师兄,难道一定要如此吗?”


那人立于杖后,看不真切脸,平静冰冷的声音仿佛透着彻骨的寒:“师妹,不该你问的最好别问。”


了缘重重的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只是眼神不似那般清明了。


穿过佛堂,了缘叫住了饭厅出来的绝心:


“绝心,相爷已经来了,在前院等你,马车已经备下,接你下山,为师自觉有愧,但却不得不为大局着想,如今你毒已经解了,为师给你一本清心经,一则静心,二来也可稍修内力,虽然不是什么武林绝学,少许修炼时日,却也可用来自保。”


了缘心知将这绝心交给秋凡胜是天经地义,只是却也知,那秋凡胜对绝心并没有半点亲情可言,此次来也不过是利用绝心罢了,


思及此,了缘的眼里总有这泯不去的疼惜与扼腕,看着绝心,想的却是要不要告诉她身世之谜。


她看着了缘师太眨巴了两下眼睛,应承似地笑了,傻傻的点头称是,便顺手接过那本发黄的书揣进怀里,临了还忘衣服上拍了拍,希望自己别忘了。


“谢谢师……父……绝心会好好练习的。”额…差点蹦出的就是师太,临时转口。


了缘抓着绝心的手,无比认真的道:


“绝心,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不可去封国知道吗?那乐轩王爷虽已痴傻三年,却是孑然一身,你嫁与他为妃虽是皇上的棋子,却也比在这庵堂度过余生要强百倍,凡事往好了想,知道吗?”




他是傻子?

了缘欲言又止,想再说却止了口,私心的觉得并不该让绝心知晓舞月之托,语毕,只是讪讪然的叹气,转身便走。


绝心傻了,自己跟封国有什么关系?不会是这个师傅语重心长的有点迷糊了?这虽然她自己是不愿意,不过也不一定哪天想去玩玩。可是封国与明国不是世世邦交贸易往来频繁吗?这个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透着几分古怪啊。


“师傅,为什么啊?师傅,师傅……”


任她怎么叫,了缘却已经走出了佛堂大厅,消失不见。


“慢着,痴傻?那意思是我嫁了个傻子?不是吧,难怪那贼人自己有女儿还千里迢迢跑来找个病怏怏的尼姑,真是其心可诛,老匹夫……”


绝心骂骂咧咧的朝门厅走去,穿过香鼎,来到大门前,门口香儿站着好一会儿,死死的盯着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心想着老爷为什么自己不进去接小姐,而是等在马车里,她又不认识,这要怎么找人啊。刚巧抬头看见出门的绝心,暗想难道是她?慈云庵可是被老爷封死的,不得随意出入。


“小姐……老爷在马车上等着了,我们走吧。”边说边试探性的望向绝心。


绝心一挑眉,斜斜的看向眼前的小丫头:“秋凡胜叫你来的?”话一说口才想起来她现在是秋绝心,不再是莫伤男,嘴里这个人可是秋绝心的爹啊。不过话已经出口,按她的火爆脾性是没有收回的道理,于是径直往前走,不理香儿。


香儿仿佛被卡了根鸡骨头一般,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小姐把她吓的着实不轻,竟直呼亲爹的名讳:“小,小姐,小姐你等等我。”


一路走下长长的台阶,远远的站着一位中年男人,一副精明的鹰眼冷冷的望着台阶上的绝心,没有一丝感情,冷的叫人蚀骨。“香儿,扶小姐上马车。”变转身头也不回的上了前面的马,一队人马有序的从慈云庵周围撤出来,整合成列开始起行。


这个老匹夫,不理我,我还懒得理你呢,真当你是我爹不成?绝心懒散的走过去,心里这样想着。


香儿刚刚从这个小姐的的骇行中回过神来,俨然是怯意良多,可老爷的话又不敢不从,慢慢的挪到秋绝心身边:


“小姐,香儿扶你上马车吧。”


绝心脚一抬,一踏脚拉着门板上了马车的前沿,一个踉跄往后倒了。香儿眼明手快:“小姐小心。”两手从后面顶了一把,绝心才没有摔下去。


绝心的脸有点儿挂不住,脏话就飘了:“我草,什么破马车。”




药丸

可怜了香儿的心脏,没被这个伪尼姑挤出水来,见绝心上了马车,就跟在了马车后面。远远的看着那人进了马车起行,伸着远方,静痴牢牢的盯着那道路,似要刻进心里一般,知道看不见,她还立在那里,直到来关门的小尼叫了她一声,才回过身来。


蜿蜒的泥道一直申到很远很远,却不不显得陡峭,可见慈云山不是一般般的大,超出了绝心的预想,暗想,还好没有走路下山,站在慈云庵上并不觉得有那么长。走到下午,却还是在山间盘旋,马车震的她骨头有点儿散架,外加想吐,拉起帘子却又吐不出来,缩回马车恹恹的撅在了一角,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正梦游着恍惚间有人塞给她一颗吃的,还带中药味道,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眼前却出现一个那个黑衣人:“采花贼……”

绝心却说不出一句话,发不了声音的嘴巴一张一合,配着手舞足蹈的架势,她那个焦急的神情,愣是表达不出来。这个家伙怎么进来的?外面都是人,难不成会隐身术?


黑衣人清亮的珠子盯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凑到绝心的耳边轻声的道:


“你就不想知道你做梦的时候我给你吃了什么吗?”黑衣人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手脚骤停的绝心:“那是毒药。”


暖气喷在她脸上,她想伸手抽他一个耳刮子,半路又恨恨的收了回来,嘴里确实一股子中药味,她可不想再死一次,于是指着自己的嘴巴示意那人让她说话。


“你老老实实的,我让你说话。”修长的两指一抬,在绝心身上一点。


“采花贼,你有没有花柳病?”这是她最关心的事,这里可有不是做莫伤男的现代时空,她记得那清朝还有个皇帝死在那病呢,听说坐同一张凳子都传染。(那是同学胡诌是,她也信……)


愣头愣脑的一句让男人整个黑线,这女人什么脑子,不问毒药问花柳,心想还真把自己当采花贼了:


“你就叫我老公好了,我不介意先试试婚后生活。”


绝心死死的盯着眼前,谨慎的缩回马车的角落里,小声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到底有没有啊,你先回答我。”她急的很,没得到解药之前也要慎防性病不是,这是她此刻的想法。




林妹妹体质

“试试不就知道了,要不你试试?”话落男人猛然靠近绝心,几乎贴近她的鼻子。

她却紧闭着眼睛急的避无可避,缩作一团:

“你TM到底有没有。”

男人不再说话,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掐死眼前的白痴,他何等身份,竟然被三番四次追问“花柳病”。绝心猜想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现在又不知道被吃了上什么东西,不敢得罪眼前的人,忙讨好的岔开话题问:

“昨晚你趁我睡觉帮我把鞋子捡回来了?”

男人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啧啧,想不到你这尼姑睡觉是一副那个德性,口水流的可以擦桌子了。”手便在衣服上蹭了蹭。绝心听着男人话语间的鄙夷,脸一阵臊热,想当初她的口水照被贴在学校的宣传栏上让她好一阵不敢抬头走路,这都是万恶的学生会长,让她心心惦记的罪。

“我就这德性怎么啦,你这采花贼。”她气的够呛,可是眼前的人会武功,她打不过又憋屈,不禁一脚踢过去,却扎扎实实踢在马车的木窗上,这一下使了全力,却痛了她自己,发出“嘶”的一声。

里面的动静有点大,马车外的香儿听见声响赶忙问:“小姐你没事吧?”

绝心是有苦说不出,担心外面的丫头进来,赶忙愤愤的回一句“我没事!”,男人倾身搂上她的腰,与她耳鬓厮磨起来,引得她一阵汗毛凛动,外面大队的人马,男人依旧肆无忌惮,修长的手指在小小的腰上来来回回摩挲,点火,烧得她气息都紊乱起来。

轻啃着她的如玉耳垂,此时天色见暗,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摘下了面巾,只是那脸却在绝心的后背,绝心被啃的一阵哆嗦,他的呼吸喷在细嫩的脖颈周围,化作数道撩人的剑,拨的怀里的人热血沸腾,男人一路作恶,顺着耳垂轻咬了口耳朵下的细肉,超乎想象的可口让他有些舍不得松口。

愤恨的想转过头去看这采花贼的脸,却被捏住了下巴,手脚的捶打完全的在男人身上起不到作用,她想发飚了,几乎要忘了那颗“毒药”。

男人却刹那间松开了手,一闪身消失在马车里,只剩她连连的喘息和咬痕,证明他来过的痕迹。

这个身体,一点用都没有,别说像以前一样操家伙干仗,就是追着看美男,腿脚都不给力啊!




进府

那人走的快去的快,天色只露微光,转眼已到慈云庵山脚下,入了官道,暗卫在城门前失去踪影。


马车外,隐隐听见秋凡胜指挥家丁先行入城,在城门口推迟关闭城门的时间,绝心听不真切,只是晕车让那“毒药”给治好了,此时精神抖擞,不免向外观望起来,暗想那人给的可能是颗抗晕药。


香儿望着小姐钻出来的脑袋以为无心许是急了:“小姐,马上就进城,进了城,马上就见到府了。”


绝心对她嫣然一笑:“我不急,到哪都一样。”


她确实说的是实话,当然,那是对于伤男时候的她来说了,无父无母,无人约束,无人管家,虽然自由,也孤独,更多的就是耍无赖和自立。


香儿想回说这是你的家,不过想起事实上这位小姐并不受老爷待见,府上就更不用说了,这老爷夫人鹣鲽情深,进了府也没有好日子过,好在不久便嫁人了,只是王爷却是人尽皆知的傻子。


想来不免有些同情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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