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伴红尘-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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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羿星。”
“……薰。”
“恩,我在。”
“我想要抱你。”
“欸?现在不是……”
“不是这种。”
男子的声音低哑而充满磁性,那浑然的低音猛的撞击着祁薰的心脏,下一秒,男子的唇寻到惊讶微张的樱桃小嘴贴了上去,辗转反侧的缠绵,身体间的贴紧,发间粗糙指夹的触感,以及男子温热的鼻尖吐息使得还处于朦胧状态的祁薰茫然起来,清楚的是舌尖的纠缠,深入的探寻,还有因惊慌而睁大双眼里映射的男子微闭的眼眸,那神情的凝视慌乱了心跳,手臂变得不知错所的僵住。
倒是男子的动作变得明显起来,滑出头发的手掌触碰到脸颊,将她的下颚轻微的抬起,嘴里更深的探索起来,唾液的吞咽,鼻息的飘然,舌尖的碰撞更加敏感。
女子忍不住嘤咛起来,因着男子下探的手掌触到的浑圆,纱布的质感使的手指间感受的异乎寻常。
忘了拒绝的女子开始不住的颤抖,只能机械的抓紧对方的衣襟,汗渍布满掌心,身子竟变得越发无力起来。
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弥散在女子的脑海,几近空白的思维,耳尖感受到男子湿滑的舔舐,嘤咛声变得像受惊的小猫,男子忍不住笑起来,那笑声听进耳中竟是那般温软。
“这是我给的伤。”眼里胸前已经变得粉嫩的细小疤痕触痛着男子的眼,嘴唇贴上去,感受着回忆。
“唔……”
“放轻松,接下来可能会痛。”
“啊……”惊慌的开始推拒,没想到他的手指会碰到下面那羞耻的地方,女子摇了摇头,“好像你很擅长似的。”手指的碰触让下身瘙痒异常,这感觉诡异而羞耻的让她脸红。
听着女子半埋怨半吃味的抱怨,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意起来,凑近她的耳边又低喃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
只见女子的耳根泛起了红晕,“你……”
“其实忍了很久,都怕吓到你。”
“下流。”
“恩,皇子里,我算保守的。”
“讨厌。”
“真香。”
“别说了。”
“对你的伤害,这是最后一次。”
“……”
甜蜜的对话,交杂着爱意里带来的疼痛,女子皱眉的神情,男子爱怜的抚慰,以及探入时灵魂的融合,红色血晕散开耀眼的成熟花芽,床第间的云雨攀入高峰,只将二人的心神升华。
没有什么比你的幸福更重要。
没有什么比你的欢颜更珍贵。
让我陪伴你在这段花前月下之间相濡以沫。
让你陪伴我在这场风声血雨当中载沉载浮。
羿星,我是你的,永远,永远。
祁薰,我给你的,一直,一直。
第一百零七章 坦露,隐瞒,神秘
回忆安静,愿与相依……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就是羿星?单从短笛不足以断定吧?就算那上面刻着两个名字也可以毫无意义。”
“……漠尘,同一个问题你已经问了我一上午了,我现在好累,想要睡觉,那边是门,穿好衣服从那里出去。”
看着眼前的男子仍然裸露在外的健硕上身,昨晚的画面就会不由自主的出现在眼前,祁薰只觉得脸红到脖子。而针对同样的问题,从早上醒来接受了一个温柔的吻之后,这男子就开始没停歇的问起来,早知道昨晚就不该说的。
“我也有点累,还没有缓回来。”说着漠尘竟直接躺下,将祁薰背过去的身子扳回来,却意外温柔的低声开口,“那里,还疼吗?”
“……唔,你,你就不能不提那个,真是坏人。”
“恩,你不是说坏人也喜欢。”
“调戏女子是你们皇族的遗传吗?”
“不会,父皇一直深爱着母后,不过浓情蜜语倒也算作是遗传,我们都遗传了父皇的专情。”
突然转变的关系,让祁薰有些承受不住,之前还是复杂到不知如何前进的状态,却一夜之间变了样子,早知道就该当时说出自己知道他身份这件事或许就不用变得这么复杂,看着眼前闭着双眼露出浅浅笑意的漠尘,搭在她腰间的手是真实存在的。
这不是梦,清晨醒来以为是幻觉的事情,终于确定了这不是梦。
“我的身份你是怎么知道的?”
温馨的气氛瞬间被漠尘这冷冷的话语打破,祁薰皱眉盯着仍未睁开双眼的男子,轻哼一声,“就那么知道了,一定要弄清楚来由么?”
“……是,一定要弄清楚,知道了多少,隐瞒了多少。”
漠尘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睁眼时目射寒星的冷漠再次明显,搭在祁薰身上的手臂不知何时收回,他缓缓坐起身,背对着床里的女子。
“……同我做那些只是为了要知道线索吗?”
为了要知道是否可以探寻到你父皇同何人发生纠葛的线索?
有了这样的想法,祁薰脑海里昨夜的画面变得不美好起来。
“不,那些都是真实的,你不要乱想,只是,一件事是一件事,你知道身份的事情让我很在意,我必须要知道,希望你能明白。”
漠尘说这话的时候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祁薰只能感受到一种莫大的决心和不忍的情绪萦绕着,垂眸暗叹起来。
他就是这样,感情流露的时候让人美好的忘乎所以,收起感情的时候却也毅然决然,早就看透的事情,自己又何必斤斤计较。
“我知道了,告诉你就是了。其实那个笛子在你来津香馆之前被妈妈扔到了火炉里。”
“你……难道从那里又捡回来的?所以那时你的手才会受伤?”惊讶的转回身,对于祁薰所做的事情从未想象过,掩饰的情绪终是松懈下来,不过是一件破旧之物也值得你如此珍惜么……这样的付出,自己真的能给予回报吗?
点点头,祁薰继续开口,“总算是抢回来了短笛,不过原本就存在的裂口变得更严重起来,那时我发现笛子内部附着一张纸条,那上面是先皇的亲笔密旨,讲了你的身份。”
“什么?你是说笛子里?”所以瑞将军就算到最后也要把它交给我的么,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重新回到那个地方,是自己疏忽大意了……“那,那字条上除了说出我的身份还有些其他内容吗?譬如当年究竟是因谁发生的祸端?”
“这个……并没有说明,我知道的只是该短笛乃赤潞第三代皇朝三皇子羿星所有。因为短笛是从你那里得到的,因此才想你应该就是那纸上所说的三皇子羿星,一直隐瞒到现在对不起。”
“那没什么,想要隐瞒也是因为你怕我误会你的动机吧。说起来,如果是我早就发现那里藏着秘密,或许也不会同你有这样的发展。”
抬头看着漠尘的侧脸,祁薰的眼神暗了一下,并没有因为彼此的交流而多有高兴,反而看着漠尘那显露的不甘而痛心。
没有说出全部内容究竟是不是对的,今后或许才到了考验的时候。
“那张字条现在何处?可否给我看看?”
“欸?那个……没,已经没有了,在逃出都城的时候不小心遗失了。”下意识的握紧挂在胸前的香囊,祁薰轻声回答。
“是么,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漠尘……”
眼里的失望显露无疑,在漠尘看来那是希望与失望交织的东西,如果自己早些发现……不,就算发现了也没有用吧,在找到幕后主使之前,那个东西同废纸是一样的,丢了或许对他来说也是个提醒,前面要走的路和后面踏破的脚印,意义存在于哪里。
“你别自责了,先把身子养好,抱歉在你这样的情况下还对你……”为彼此穿好衣服,漠尘居高临下的俯视眼前面露担忧的女子,柔软的话语低声吐出。
“宫主,宫主,不好了,不好了,啊……”
漠尘的话还没有说完,相瑗就不管不顾的推门跑进来,看着床边站着的男子以及床内坐着的女子瞬间脸红的后退,“哎呀,哎呀,瞧相瑗这没大没小的,打扰二位主子休息了,不要介意,你们继续,继续……哎呦,痛痛痛,宫主,你竟然拿苹果打我。”
“废话少说,进来。”
畏缩的听从漠尘怒意的命令,相瑗低着头乖乖的走了进去,还听话的将门关好,站在外厅没敢再向内室走近一步,也没敢再抬头看向那个方向,因为当她刚才冒然闯进来时,漠尘快速拉起床帘瞪视的眼神就已经有种被千刀万剐的感觉。
“什么事不好了,简单说出来。”
“呃,这个……就是……”
“什么?声音太小,抬起头说话。”冷冷的声音传进相瑗的耳中,那抬起头三个字的重音狠狠的击中她的心脏。
唉~~宫主平时冷漠孤傲也就算了,像他们这些死皮赖脸的也没什么在意的,不过宫主生起气来还真是很可怕的鬼怪一般的存在。
老天啊,让刚刚那一幕倒退回去吧,相瑗再也不敢乱闯主人房间了,偷看主人亲密动作什么的,再也不敢做这样的妄想了。
“相瑗,你最近耳朵是不是聋了?难道是需要我帮你打通一下?”
“咿~~相瑗不敢,相瑗再也不敢了,宫主饶命啊,相瑗刚刚没有看到您和薰姑娘拥抱的画面,也没看到您要吻她的动作,没看见,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
内室传来一阵沉默,在相瑗发现自己又说错话认为死定了的时候,听到床里传来轻微的笑声,随即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忍不住稍稍抬起了头。
“薰,薰姑娘。”啊~~糟糕,薰姑娘的心情好像也不好的样子,也是啊,谁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被别人看见吧,呜呜……相瑗啊相瑗,今日就要命丧黄泉了,死因竟然是因为偷窥。
“怎么了?不会是因为漠尘在,连我也害怕起来?”
“不用管她,这种冒失的行为我早就该惩罚她一下。”
“唔哇,不要啊,宫主,不要挖掉我的眼睛,相瑗还要看很多表演。”
对于相瑗这种吵闹不去理会,漠尘也走到外厅桌旁,“叫你起来说话还跪在那里作甚?”
“宫主把您的剑收回去相瑗就起来。”
“你别吓她了,刚刚看她好像真的很急的样子,小瑗,你刚刚说什么不好了?”打断漠尘想要继续吓唬相瑗的举动,祁薰对她刚刚慌张的样子感到在意。
这才想起自己是因何闯进来的,相瑗也不顾那些威胁猛的站起身,“对了,宫主,客栈楼下有人指名找薰姑娘。”
“找我?”
这事让漠尘也恢复谨慎的态度,冷眸闪过一丝光芒,似也觉得有些蹊跷,怎么会在这种小镇里有人来找祁薰,而且还点名道姓,他们也只不过刚在这里待过一晚而已,“什么样的人?”
“是,这个……那人说是苍邢国王子殿下的随从,还给我出示了腰牌证明身份。”
“什么?”惊讶的站起身异口同声的发出疑问,祁薰与漠尘互看了对方一样,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访者感到疑惑与意外,甚至还要小心翼翼。
“一次或许是巧合,两次都与这人有关系,或许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漠尘的面容凝重起来,从邮邻州知道是司空进暗中帮忙救了他们的时候他就感到不可思议,那个苍邢国的王子怎么会参与进来,如今又指名要见祁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用巧合来解释。
侧头看着同样惊讶的女子,更多的不解找不出头绪,“你何时认识的那个司空进?”
“我?不知,离开都城以前我只在家里活动,未曾外出过一步,只在小时候进宫参加过一两次盛会。”
“无交集么……这事有些怪异。”漠尘的心里琢磨着,据他所知,司空进十五岁以前也从未离开过苍邢国,只有老丞相在父皇在世随访苍邢时接触过那人,也就是以前从来也没见过祁薰,怎么就知道了名字?
而且,苍邢国的王子又是何时来到赤潞境内而不被察觉的,这些难道是战争的前兆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