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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斗帝乐无穷-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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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他嘴角弯起一道冰冷弧度,“木腾格女人,无不以爬进王族的帐篷为荣。父汗对母亲忠心不二。我,穆铁就是全木腾格女子的太阳!”
龚颜对他的自大熟视无睹,心想赶紧混过这次见面会,自己再回去好生掂量下该怎么办。然而,这什么狗屁大王子下一句话一出口,龚颜差点一个右勾拳招呼他!
“难道是昇宫那男人床第之间有什么过人之处?让你如此流连忘返?”
过人之处?
她被问得一怔,下意识地回忆了几秒,想起和那人在床榻上的……她羞得脸一下子红了。
龚颜以斜光扫了扫旁边,幸好那个杀手头头和那名仆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若不是如此,再有第三者,第四者,第五者……她真是无地自容。

幸好受了一脚,下巴被捏了一下,被那王子调戏了她几句以后,这场伪姐弟见面会终于告一段落。
回宫的一路上,她有些魂不守舍。
直到涛碧搀扶她下轿子时,她算回了点魂。
“娘娘,你没事吧?您的脸色怎的这样发白?”涛碧担忧地瞧着她的脸色。
“没什么打紧的。有些……累着了。”龚颜无力地抬眼看天,却觉得太阳怎么黑了。黑了就算了,还一下子变成了两个,又变成了四个……她正琢磨着,突然腿一软再支持不住,往下滑去。

“第二排第五个龚颜出列!”严厉短促的声音命令道。
不就是早晨的时候,晕倒在你怀里了吗?不就是中午的时候,以此为理由,想请你吃饭吗?不就是刚才踮脚多看了几眼吗?至于在众人之前给她闹这个大难看!
她打小脸皮就不够厚了。被当众点出队伍,龚颜也只能安慰自己,出列也就出列的好处!多近距离看几眼这个帅教官也算她赚到!
“龚同学,请为大家示范正确军姿!”年轻的崔教官大声道。
龚颜脸上烧烧的,一会儿低头看一眼自己绿色军用胶鞋,一会儿又抬头看一眼帅教官挂着汗滴的脸。
“不站——就全体陪你围操场跑五十圈!”
“站!”龚颜脸上烧得愈加滚烫。饶是她再怕丢人,却也不想连累大家和自己跑步。
她面朝着同一个系里的六队大学新生站着,站着,站着……
不记着小崔教官喊没喊停,总之她是晕过去了。

龚颜从大学军训的梦里醒过来,觉得左脑仁儿疼得厉害。她奇怪自己为什么总是梦见大学入学前的军训。或许是因为她暗恋过那个崔姓的教官……
她意识稍微恢复过来,发现胸口有些痒。艰难地撑着身子抬起脖子,发现一双手正把衣服给她从新穿好,而手是从一对黑袖里伸出来的。
“你什么时候想解释给朕听,朕都愿意听。”
她看着他罕有的温和面色,觉得心里无端被人挠了一下。
第29章 合欢蛊
“你什么时候想解释给朕听,朕都愿意听。”
她看着他罕有的温和面色,觉得心里无端被人挠了一下。张了张嘴巴却什么也没出来,就这么推敲了一阵。末了,闭眼,翻身,不再看他。
“你还真不说!”他扯着她的衣领。
龚颜被他拽回来,心底已不悦,蹙眉问道:“您想听什么倒是和我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听——”说罢,手正了正自己的领襟。
他捏住她的嘴唇,“最欠收拾地就是这张嘴。天天贫得像市景混混!今天你去见扎……你弟弟,就没什么要和朕说的吗?”
她被他捏得有些难受,口齿不清地难受道:“呜如呢?”(比如呢?)
“比如……”他的视线下移到她的胸口,眼神有些不一般。
她愣了愣,才赶紧捂上自己的胸口,“干嘛?!”
“你在朕身边没必要这样。”她挪开她的手,“在其他男人面前记得知检点!”
“您什么意思!”龚颜从床上猛然坐起。
“什么意思?”他眼睛眯了眯,目光再次挪到她的胸前位置,抬手扯开了她的衣服,露出肚兜上方一小块青紫。
龚颜极其窘迫,但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胸前的异样,两手护住自己,“您到底什么意思?”
她这句还没说完,他竟又趁她不备,强硬地拽了一下她的肚兜。这一下,肚兜虽没有被拽下来,也拽松了不少。
他指着她的胸前,指尖欲挨不挨,明明很生气越是一副失笑的神情,“不明白?自己看!”
龚颜还处在讶异中,就被这人剥了衣服。他们已经没有那种生活好几个月了。况且,若说因为他宠爱陈修媛的事,她不生气不寒心那也不是假的。她的心理状态已经渐渐往和皇帝是路人方向发展。现在路人居然要剥她的衣服,她又怎么能受的住?!
“我……臣妾,亲戚还未走。”她不可避免的脸红了。
“真不知道你成日想些什么!”他愤怒地出手把她的头按低,强迫她看见青紫色的瘀血。那痕迹像一团不规则的刺青,刺在白嫩的肌肤上很是扎眼。
“这儿——”她看到这些瘀痕,想起穆铁在她心窝上那一脚,心里仍是颤抖……
龚颜心绪倏然间乱得出奇。跟他说她晕倒时,摔在了石头上?问题是这怎么回说得通。涛碧寸步不离地跟随她。但凡她有个小头晕小磕绊,涛碧都会第一时间扶住她……她几乎没有机会摔成这样。
她叹了气,是时候摊牌了……
“原来皇上是想听这个——”她低着眼看了那团淤青半天,才抬头对上他的眼,眼底有晶莹的泪花闪烁,“臣妾这里是我那‘弟弟’踢的。我不是什么木腾格的兆隆公主,我只是木腾格派来潜伏在昇宫的细作。关于这一点……皇上不早就知道了吗?臣妾办事不利,没有保存其他细作留在宫中的机会。被主子踢一脚也是活该。这还是轻的,没把臣妾给……”
“别说了!阿颜……”他双手握住她肩下两旁,凶戾地打断她的陈述。
“您早就知道吧?为什么没捅破我?”她淡淡地问道,好像答案之于她已不重要。
“你须明白重要的——不是朕捅破不捅破,重要的是你怎么想,你怎么做!就算你是细作,如果你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大昇的事,朕自然不会把你当做细作!”他的下巴扬了扬,唇角勾起一丝遥不可及的飘忽,“这宫中又有哪个女人不是怀揣着各种各样的目的进的宫?你是兆隆也好,你不是兆隆也罢。对朕,对大昇又有什么干系?”
“皇上说的女人里,也包括陈秀媛?”她泪水盈睫地也抓上他的袍子。
“不辨主次!”他眉头皱紧,“朕现下在和你说你身份的问题!”
“不一样。”她又坐到躺,翻过身去,“在您心里,陈秀媛和包括臣妾在内的宫中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他站起,分贝颇高地道:“阿颜,你好自为之!”
“臣妾还有一事……”她闷闷地声音传过来,少渊帝止住了离去的脚步声……
龚颜衣衫不整地从床上坐起,道:“皇上怎会今日想到解开臣妾的衣服看?皇上在找什么?皇上怀疑臣妾与王子有苟且之事?”
听出她声音中的委屈并不是什么难事。龚颜进宫后做过什么他清楚得很。利用她的是他没错,可慢慢地他也发现,她除了对奴才们热情点,不爱交际点,再没有其他的毛病和缺点。不过,他素来做事讲究有头有尾,既然选中了她,即使后来证明她是个好女人,他也断没放过她的道理!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吧!”
他不知为何自己的双腿变得这样沉,用了不短的时间才走出了殿门。
一阵呜呜地低声哭音像夜半的小河一样婉转呜咽。
闻声,他太阳寻突突地越跳越快,重重地吁了几口气,才走远了去。

人说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伤痛。但龚颜觉得那是在现代的自由社会里,在古代这个蚂蚱也蹦不进来一只的深宫,她的愁思虽不值得一提,却总也掐不住涨势。
不像冬天那样轻易就生病,只不过饭量越来越少,睡眠时间越来越短。刚入宫她也同时瘦削。后来,宫里伙食好,她才越来越圆润
然因最近的精神不佳,她才又瘦了下来。甚至比刚来时还要瘦。那时候的她是清瘦,还有几分弱质纤纤的韵味在身上,现在的她却是干瘦,像那种饥荒中的难民形销骨立。
这一日,离那次她与皇帝的最后一见,又是过了两月多。她那便宜哥哥——穆铁也依然没走,他还住在四方邸里。明着是说要学习昇国的官宦制度。暗里,龚颜知道他一来是监视她,二来是在半个多月后的行动中打算伺机而动。
她从那次后,又见过穆铁几次。
有一次,她把拒绝执行这个计划放的意思摆在了桌面上。结果穆铁当时不动声色,背地里却是给了龚颜惩罚。
当天晚上不知道穆铁用的什么手段,她疼的死去活来。
最后在拂晓时分,春腾宫收到穆铁送来的一壶酒并一张字条。龚颜的这场不明所以的疼痛才得以缓和。
穆铁送来的字条上写着的是极简的一句话:
此为合欢酒,饮之慰心,少烦忧。
她喝了酒,心脏就不痛了。
龚颜自此次疼痛后才得知:当初确立她为冒充兆隆公主的人选时,他们在她身上下了一种蛊虫,此蛊以酒为媒,以心脏为寄居地。一旦她有什么违背,他们就会引动母蛊,让龚颜身体里的子蛊活动。而这种状况若持续三天以上,被下蛊的人就会耐不住剧烈疼痛一命呜呼。
第二天,她跑去四方邸问穆铁,才知自己种的蛊叫“合欢蛊”。
合欢酒虽可以暂时安抚蛊虫,然而却不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若是哪天穆铁不顺心了,再玩上她一玩,她可吃不太消。于是龚颜学乖了,开始表面上服从于穆铁。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龚颜自此之后总觉得心脏疼痛。这种感觉和心脏病还不同,她有窒息感但不致命,属于一种慢性折磨,更加熬人。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合欢蛊嗜酒,她便学会了喝酒,一难受便用酒喂那磨人的蛊虫。
“娘娘……”涛碧夺过来珍玉酒壶,“借酒消愁愁更愁!”
“哟——不简单。碧儿,你何时知道的这句?”她才有两分醉,神韵语态如常。
涛碧无奈地叹了口气,“娘娘,这是您有次喝醉时候说的吖。既然您这样清楚,为何还要借酒消愁?”
“是吗?”她真的很清楚吗?
如今,她已然分不清是蛊虫作怪,还是自己真的心痛。
龚颜扔下酒壶,“也罢,今日就不喝这二两猫尿!今夜我想去嫣湖走走,你去准备下——”
涛碧得令,欢欢喜喜地去了。
只要她家娘娘不喝酒,让她干什么都行。
第30章 嫣湖水
晚春夏初的嫣湖,单就夜晚来说,其实更具魅力。整个河面和岸边都拢了一层水雾,有一种静谧之美。
春滕宫的一行人对嫣湖来说不算是新客。之前除夕那天,龚颜就来过一次。她平生最爱就是绿色植物和水景。所以嫣湖本应是她喜欢的地方,但因为离的远,总有琐事缠身,才没有常来。
不知道是哪位前人如此智慧,以高高的瘦架撑起长明灯,十步一盏,照亮了夜晚的嫣湖左右。若再加上一个个长椅,龚颜觉得,这里真心像大学的情人湖的摸样。
只可惜湖很美,她却没有情人陪伴。
“涛碧,你们家乡有湖吗?”她幽幽地问了句。
“没有湖,倒是有条河!”涛碧回忆起故乡,兴致也跟着高起来。
龚颜微微莞尔。
她想到了自己以前生活的城市也有一条河,不过是人工河,围着人工河建了几十座公园。这项工程算得上城市改造老城区浓墨重彩的一笔,也成为了市民热议的话题。
她有些触景伤情,于是龚颜只带了涛碧一人,在湖边散步。
湖边种的柳树已成气候,垂下的绿丝绦在昏暗的光下更显得有情调。龚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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