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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斗帝乐无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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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颜不久前才害得过热症,在现代只不过是输液打针的事,然因着古代医疗条件落后,她是病的多半个月才好的。这会儿她和涛碧在寒冷的冬夜中行走,其实在古人眼中着实是项生命攸关的大事。
“呜呜呜……”在去往贤妃慕彤宫的密林中走着走着,涛碧突然发声哇哇大哭起来。
龚颜放下灯笼,上前就赶紧捂她的嘴,低声劝道,“我的好涛碧妹子,小声点。这旁边有人,你小声点嗯儿?”
涛碧点了点头,被泪水糊住的睫毛眨了眨,也不说话,侧耳听起来——
龚颜见状捂嘴小声笑了,“怕你哭起来没完,我逗你呢,没有人的。”
涛碧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向龚颜的东南方向指了指,“不,娘娘,真有人,你听——”
听涛碧这么说,她真的止住动作去听,“哗、哗——”地风声灌进龚颜的耳朵里,她放心地笑了笑。她就说嘛,这么嚣张旗鼓地出门来,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可她刚想安慰涛碧没人,那股风声恰巧过去了,龚颜刚想开口,就被那些靡靡细碎的声音所惑,收拢了预言的嘴巴。
入她耳的是一男一女声音纠缠在一起的而形成的一种特殊音效,男人的喘息声很低,女人的细细吟哦微高,混在一起才成了这一刻的让人暧昧脸红的奇异曲调。
她轻声嘱咐一脸懵懂的涛碧留在这里,然后独自一人慢慢靠近那声音的所在。若在以前她也从没这样八卦过,但在这皇宫里,这种不安感让她的好奇心变重了。
她也只是微微靠近了声源十来步的样子,离那两人大概还有十米左右。因为天黑光线不够,那两人的身影依旧很模糊,又因为风的原因,他们的声音也被风磨去了大半。
她也辩不出个所以然。偷听毕竟不是什么光明的事情,斟酌了一番还是决定撤退了。
就在这时,好巧不巧,一小轴纸卷从声源处施施然地滚轮在她的脚下。即使是轻微的碰触,龚颜依然感觉到了。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犹豫了几秒钟是不是应该把它捡起。不过比起犹豫,她更多的是不安和好奇。
因四下里实在太安静地缘故,不远处情动的两人——当时就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不过女子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缠绵拥吻——男人却已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陈溪停下略带疑问地看着少渊帝。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稍事安慰,然后从她身子对面挪开,开始半蹲着,借着弱光寻找那幅掉在地上的画。
纸卷的长度与大小,龚颜都觉得莫名熟悉,她心里一瑟,颤抖着双手打开了画卷。上面那个拼凑成的明黄色身影如故,只是蒙了少许尘土。他的帅皇帝都不帅了。
她微微笑着,又吹又轻拍地掸去上面的尘土。
“是……阿颜吗?”
这声呼唤很轻,也很熟悉,就像很多个夜里、清晨他那样温柔地唤她一样。只不过现下带带着一丝不寻常的惊慌。
她不敢抬头,抱着画轴转身就走,可没走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扯住了衣衫。她无声地挣扎,甩他的胳膊,甚至回身踩他的脚。不过怎么做都没有用,对方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她无声接受了眼前事实,刚才那里缠绵的一对野鸳鸯,正是少渊帝和陈修媛。呵呵,她真蠢。皇帝年轻又英俊,各各宫妃都是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怎会有哪个不要命的在这里偷情?白痴,她真是个白痴,她心里明明想到是他们的,才忍不住过来看,可到跟前了,她却各种否定自己,嘲笑自己多心了。
如今真是这样,她又不愿面对……
龚颜连连摇头,头和身体颤抖不已。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她慌张,是那女人!她不想被她看到自己,可如何摆脱也摆脱不掉他。少渊帝初尝情、事没多久。他少年时的恋人回来了,她这个替代品也要退出她的舞台了……
“少渊,你抓着……的是谁……”陈修媛的声音带着一丝怯怯地感觉。人家这种骨子里的妩媚连女人见了都要动容了。
再也忍不下去了,龚颜将袖子提高,少渊帝的手也不得不被跟着带高,她趁机隔着衣服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下去——
他吃痛,“嘶——”轻呼一声,本能地松开了抓住她袖子的手臂。龚颜得以仓皇而逃。
陈修媛看少渊帝受到袭击,惊吓也擢了一层,“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
等到一大群在不远处等待的太监和侍卫闻声而至,龚颜早带着涛碧跑远了。
少渊帝一扬手,拦住了他们追赶的脚步,“别追了,没什么打紧的!是酿樱居的那个傻二妹又跑出来了……”
他身后的侍卫闻言,立即停止了追赶。这傻二妹其实还是先帝的遗妃,先帝病故,人就傻了。没人清楚她对少渊帝有过什么恩德,只知道他被皇帝好酒好菜的伺候着。
不过这个傻遗妃傻得透透的,根本不知道感恩,每次总是偷偷跑出来。哪人多往哪跑,见到穿黄衣服的少渊帝就狠狠咬上一口。大家都说,这傻女士把当今皇上当先帝了。
总之也算是一件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这二年傻二妹,似乎不仅傻还呆了,已几乎不再出宫。今日竟又跑了出来,还在这稀无人烟的地方游荡,着实诡异奇怪得紧。不过既然是少渊帝亲言,便也没人敢怀疑圣意。
此时被皇帝蒙骗过去,说成傻二妹的龚颜,已和涛碧气踹嘘嘘地跑到了御道上,无他,到这里就算再被发现,她也可以胡诌自己是刚出来溜达的,没去过那边的林子。
涛碧虽有些纳闷她家图修仪为啥一过来,拉起她就跑。但好在画已寻回,她的一颗因失职而不安的小心脏可以放下来了。
回到春腾宫后,龚颜精神显得不是太好,面色郁郁。涛碧只当她是经历了今天这一茬子事累得厉害,便也没有多问。
她和其他奴才把洗澡水、巾子、胰子、香膏等物备好,便退出了殿门去。
别的都可以,龚颜还是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伺候着。而有了上次她洗澡,少渊帝闯进来的经历,她便有了落木栓的习惯。
古代不可能有暖气,不过这房间烧了地龙也不算特别冷。她将衣服一件一件缓慢地脱下来,再一件件的放在木架上。她有意把速度放慢。长夜漫漫,与其把时间用来失眠,不如对付在其他方面。
发髻是早就拆了的,一头柔软的黑发自在地散落在光洁的背肌上。她一点点踩着木梯步入舒服地热水中。看着自己这身雪白的肌肤,龚颜略有些伤感,想到那十来个夜晚,他总拥着她,在她耳边夸她肌肤如雪,嫩若初生……
如今往后,恐是再也不会了吧……
她将头伏彻底淹没入这一桶热水中。没错,她是想哭了,而水的压强却迫使那些液体根本流不出。这样很好。她这一憋气,就埋了有一分钟的样子,是以就没能听到门外如鼓的擂门声……
在水中憋气的时候,她想到一句烂俗网络的文艺句子,其中一段是这样说的:
——鱼对水说:你看不见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中。
——水对鱼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水。你能看见我寂寞的眼泪吗?
第22章 生裂痕
据说,婴儿生下来都会游泳,后来才慢慢不会的。龚颜就算半个旱鸭子,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她就会个狗刨,偏偏胆子大遇着河啊、游泳池的比谁都敢下水……不过,这些说的都是大水,像现在这个澡盆里的小水,对她的危险系数简直是零,不,根本就是负!
不过现在就偏有人认为她借这洗澡水谋杀自己……
龚颜猛地被一股力量揪出水面,她进水的耳朵隐隐听见,在这一过程中,听见有人急迫地唤着,“阿颜,阿颜……”
“长本事了?”他捉着她的双肩,半把她拎腾空。
吐了几口水,龚颜用手把头发捞过去一些,才看清了来人,心中讶异,脸上却表现得异常的平静。
他换了一身墨衣,如今被打湿却不大明显,没有像往日一样戴冠,想必出来的很是匆忙。而脸色比衣服还要黑上几分,斜扫入鬓的桃花眼今日一点也不桃花,布满血丝。
沉默了一会儿,他面色狰狞地道:“你若是想死,可以服毒,可以放火,也可以借求刀刃……你没有,朕尚可以赐你。溺水求死,阿颜,朕看不起你。”
她搂着胸部侵在水里,却不妨又被他拽出来,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里。不过少渊帝并没看,而是拿巾子将她整个人裹了,抱到了床边才放下来。
她一下子跳到被子里,看见正坐在床边的他用冷眼瞅她,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这身上我哪里没看过,藏什么藏……
“皇上还是回去陪修媛吧,臣妾累了。”说完就背过身去不睬他分毫。
“朕的话懂了?”
她猛然转身坐起,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冲他不友好地翻了个白眼,“皇上大可放心。只要不是臣妾做错事被皇上处死,臣妾断不会主动因为皇上去寻死!”
“你……”他声音一颤,看来被气得不轻,“那……刚才是。”
“水下容易思考。”
“胡闹!”
“臣妾在自己浴室里沐浴,是皇上偏要闯进来!”
“放肆!”
龚颜眼里涌出泪花, “您说臣妾放肆,臣妾还说皇上放肆呢!平日里在外头您想怎样就怎样!在寝殿里就是夫妻。既是夫妻,咱们还分什么地位高低?你凭什么拿出平时那套,说我放肆”
事到如今,她还是不能像其他穿越的女孩一样,就算不奸妃式讨巧,也至少种田式乖巧。她那样做不到,骨子里还时时刻刻都是个现代人。
他被她说得一愣,从小到大那些权臣们暗地里骑到了他头上,明着里却依旧毕恭毕敬。眼前这个女子,出言不逊,却说和自己是夫妻……夫妻两个字,重了些,不过坦言之,他并不怎么讨厌。
“好了,好了……”他拢过她的肩在怀中,低声安慰,有道歉的意思。
她甩开他的肩膀,狠狠地撒蛮,“好不了!”
“你……!”
龚颜抬着眼皮,状似漫不经心地劝道:“皇上既和陈修媛分离多时,赶快好生回去陪吧……”
“阿颜有成人之美,那……朕也不方便不成全你的一番美意。你早些休息,朕去寻溪儿了。”说罢,他不看她的脸色,转身就向殿外走去。
龚颜看着他身影消失在门外一会儿,就忍不住哭了。起先还是无声地哭泣,到后来就自言自语开了,再然后——大跳大叫。
像小孩子一样发泄,她不是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只不过她需要这些极端方式,来宣泄自己的委屈和苦闷。
枕头被扔在地上,被子被扔到地上,头发被自己扯乱,哭叫得天黑地暗。她甚至还以为,这晚要是能哭昏过去,就不必要失眠了。
“呜呜呜哼哼哼嘶嘶嘶哈哈哈……”她在被子里翻滚来翻滚去哭哭笑笑。龚颜自认性格不好,很不会调节情绪。但因从小因为家教严格,这才勉强建立了自己端庄的淑女形象。不过,生活中只要有什么不顺心的,不敢对别人发泄,她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宣泄一通就没问题了……
她还在另一张被子里滚着,却突然感觉被子沉得动不了。
她停下哭叫。
不会啊,这还没睡着了,实在不该被鬼压床……
她卷在被子里被“鬼”抱起来。然后鬼还好心地把她头上被子掀开,让她得以呼吸。龚颜睁着一双桃子眼睛,看着“鬼”抽泣哽咽:“你……不是去看你……的溪儿了吗?”
少渊帝一脸惊怒交加,“真是一刻不看着你,你就能做出点蠢事。若是下次惹了你这大脾气,你还会做出什么让人害怕的事?”
她眯瞪眯瞪了已经肿得睁不打开的眼,“您放心,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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