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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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槿云左靴的微型炸药包(在第26章用过,新人请查阅)足以炸毁整座城门,但是,它却需要点火动作,且只有二秒的时间离开,这一点在当此这么迫切的情形下,那些士兵就算让她用军用火机点了火,也不会轻易让她逃出——这恐怕会连她自己也会炸掉。
右靴还有一种更微型的炸药贴(在第二章用过的,新人请查阅),这是一种迷你伪装的新型炸药,只有掌心般大小,采用5分钟电子引爆,一旦贴上,无法更改时间。
唐槿云在一低头的瞬间,立马取出右靴内的炸药贴,迅速腾身而上了城门半空,以军刀插入砖缝,把自己悬着,再把炸药贴贴到门上,然后迅速地按下中间的凸点,凸点泛露红色,便是成功启动的指示。
没有时间倒数,没有闪烁指示,只有自己心里在数着,尽量利用5分钟的时候离开这里五十米以外。
但是,她刚一离开原处,那空隙马上就被其他士兵填满,满是攒动的人头当中,再也没有她的立足之地。脚下更是满满的枪头钺戟在刺向她——所幸她早就计算到恰好躲过枪戟长度的高度,还考虑到眼前这些士兵中没有一个是弓箭手,而城墙上的弓箭手也射到她此时的位置,否则,她很容易就会成为空中的刺猬。
而当她正要缩起双脚,如像蝙蝠倒悬一般,准备再一次从空中飞渡的瞬间,“轰”然一声巨响,吓得她魂飞魄荡!
第118章 配合夺城
吊桥上的士兵越涌越多,差不多一千多人站在其上,陡然断裂,成千人轰然下水,不由吓得唐槿云以为炸药提前爆炸,把她吓的差点儿就从城门上掉了下来,成为那竖起的枪戟之亡魂。
当下,大家惊呼之下,对面被截下的敌兵也都被何大人的士兵一一歼灭在河边,而白昭南却也只能望河兴叹;城门这边剩下的士兵也在惊呼声中越是往城门这边靠近,挤成乱糟糟的一团,几乎忘却了唐槿云的存在,都不敢在这暮冬时分中以身试水。
唐槿云当下虽然稳住了身形,幸好没有掉下来,但吊桥断裂,要她这般的姿势横渡那十多米的护城河?看着河里那些冻得像那脱毛的老鸟下水一般,不住地甩水打颤,兵器也顾不上了,只想拼命地往岸上拨水……她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沫,心里面都有点发虚了,没保她也会掉进水里去。
虽然她的黑皮紧身衣是防水火还是有一点浮水气囊的作用,但是,毕竟那是冰冷透骨的寒水,冰冻三尺,还是少试为妙。
此时相距按下那片炸药贴恐怕已经过了一分多钟了,她想要活命,不仅要离开这些溪城的守兵,还要逃离那片炸药贴的范围。
可惜,她此时处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尴尬境界,护城河对岸的白昭南三人见了,也不由为她的处境揪心不已。
“改为攻北门!”何大人忽然一声令下,全数士兵也跟着他沿着护城河的河道去开路架桥,前往北门突破。
剩下那些捕快改跟着白昭南他们,静候他的下令。
但是,白昭南还能有什么下令?就这样呆在城墙上弓弩手的射程范围外,无人损伤,便是最好的策略。
他们此时最担心的就是身陷险境的唐槿云,真不知道她还能够挺多久下去,最好的结果就是飞红雪在这时候突然打开了城门,把那些守兵也一一制伏了。这样子也许能够救下悬在城门上的唐槿云。
可是,抬眼看看城墙上仍然屡攻不下,七个全国名捕面对着二十几个一流武林高手,还有涌之不尽的守兵,场面正打得如火如荼,身不由已,一时三刻内,哪会有那样的奇迹发生?
“不如,咱们也去攻北门了?”楚问天见大家都待在这里一动不动,只是隔岸观虎斗般不仁不义,心里好像也有点憋屈了。
“不,这时候不能走,”白昭南则盯着唐槿云的处境,缓缓地说,“亘小姐也许需要我们的鼓励,我们一定要支持她撑下去!”
“坚持住,亘小姐!”马承宣率先叫了起来,后面的其他捕快也跟着呐喊,那场面比在沙场上杀敌还来劲。
兄弟们的关爱从河对岸传到唐槿云的耳畔,不由她心头一暖。患难见真情,到最后给自己鼓励的不是别人,竟然是白昭南他们及那些捕快,有些捕快还是第一次认识她呢。
但是,那些呼唤声传过来的同时,也唤起了城门下的守兵的记忆,想起了她来了,陡地往上一抬头,发现唐槿云还悬在他们的头上,都把枪戟举得高高的,甚至往上跳刺,幸亏这也在唐槿云的计算范围之内,险些刺到她了却还是没有刺到,气得那些守兵徒呼奈何,大呼运气糟透了。
白昭南说着,正想换一口气来呼叫,却被马承宣夺去了先机,但听着他那毫无创意的呼唤,不由无可奈何地白了他一眼。
良久,待大家声音一落刹那,他才双手扩音般呼叫过去,“亘小姐,就在你的左手边城墙壁上有那条断了的大铁链,只要一伸手便能够够到了,加油呀!你一定能够办到的!”
就在那些守兵决定孤注一掷,朝她抛出手中的枪戟的瞬间,唐槿云的玉臂已经舒展绕过了墙角,依照白昭南的说话,果然摸着了大铁链的边沿。就在那枪戟乱飞而上之际,她的人影一晃而没,愣是吓了那些守兵一跳。
随着那些枪戟之力到了极点,又掉了下来,挤得密密的守兵不由引颈自戮,反而伤到了自己人,运气更加背透了。
随着那大海碗般粗的铁链,唐槿云选择攀登而上了城墙。这才知道,城墙上每一位捕头都遭受着几位蒙面高手的包围,还有数之不尽的守兵在旁边放冷箭暗枪;每个捕头都被缠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眼看攻进去的时机遥遥无期。
楼梯角那边红色披风乍闪还现,不由得唐槿云心中一喜,陡见几个人正在围着飞红雪缠斗,不让他再逼近楼梯一步。
“神捕大人——”她连忙惊喜地叫了一声,就要飞扑过去把他救下来。
暗自提气飞纵,一个兔起鹘落顿时降落在他的身边,不料,他却视而不见地陡地转了个身,直朝前面的蒙面高手刺去,露出了背部一大片的空门破绽。
其他守兵即时见缝插针地补到那些空隙中,暗暗朝飞红雪的背后放冷枪暗箭。
“杀了他——”陡地飞红雪一喝,手中铁剑快速连翻,幻化出数道优美的曲线,直缠向眼前那位蒙面人。
那位蒙面人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突然加速,更被他突然的吼叫,吓得愣了一下。这要杀他就好了,用不着吼说着“杀了他——”吧?要是对他说,不是应该说“杀了你——”吗?
但是,飞红雪那句怒吼当然不是对他说的。
唐槿云陡地听见他突然一吼,情急之下,手上的柳叶军刀也马上一个手起刀落,一刀从一个要偷袭飞红雪背后的守兵脖子后面直接贯穿,其他守兵也可以很真切地看见他喉咙前的突出的刀尖,红红的,像是一条魔鬼的舌头。
很快地,唐槿云又飞快地把它拨了出来,同样插到另外一个守兵后颈部,随着那军刀的三角血槽喷涌而起的还有那鲜红的血花,洒了旁边的守兵满满一脸,整张脸瞬间闪过一幕苍白转眼又被染成了关公般的肤色。
“啊——”那蒙面高手也在那一愣一想之际,在缠斗中出现了一个小破绽,但随着飞红雪后面的守兵喷起的血花从他的背后升起,他心中一凛,便在那一瞬间被习惯的优美曲线贯穿了胸膛,撕心裂肺地吼出最后一声呼叫。
唐槿云杀那两个守兵因为喉咙破损而无法叫出声来,在喊杀声迭起的杀场中悄然无息地仆倒在血泊中,至死也无法知道背后袭击他们的是谁,但总算在临死一刻领悟到了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成语教训。可惜已经太迟。
一声惨叫,干掉了三个人。只有那两个碍在眼前的守兵倒了下去,唐槿云和飞红雪之间才畅通无阻,杀了那个蒙面高手,其他人都大惊失色,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
趁着这一会儿,飞红雪才转过身来,豁然绽开笑脸,朝唐槿云浮起了一抹诡异而酷帅的笑意。
唐槿云还记得他这种笑意在桃花林相互配合的时候曾经出现过,那似是一种因为成功而对她鼓励的微笑。
“你终于来了!”飞红雪终于咧嘴笑了。
自从桃花林回来,他就没有在唐槿云的面前表露的这么开心了,这一丝成熟而欣喜的笑意,瞬间让唐槿云不由为之着迷;原来,只有跟飞红雪配合默契,才可以看见他这难得的笑容。
“是的,我来了!”唐槿云也不由欣然一笑,她多么庆幸自己来的及时呀,不是及时救下了飞红雪,而是及时可以配合到他。
他们也就只是这么短暂一语之间,飞红雪又奋不顾身地向其他蒙面人杀去,而再无顾虑地把背后留给了唐槿云;只需要专心对付眼前的人,他的武功当然有如泄洪的水一样,汹涌而奔流不息。士气也在唐槿云出手的刹那间得到了倍增,此时他杀意陡生,活像一个魔头一样,杀到那些惜命的蒙面人和守兵节节败退不已。
从那一刀起,也等于唐槿云正式向蒙面人皇上等人宣战:她要和飞红雪一起,把他们追捕到天涯海角去。
此时她也很乐意继续这样守在他的背后,但见有人穿插他们的间隙让她看不见飞红雪那矫健的身影,或是偷偷地从旁边袭击飞红雪,都会让她手起刀落,从脖子后面直贯而过。
在第一时间贯穿敌人的喉咙,这不仅是特工杀手中惯用暗杀的伎俩,也是唐槿云最惯用的杀人方法。因为,她至今也不习惯看见对方濒临死亡前的那种极度哀怨的目光,而这背后杀人,就是这样一种避开对方死亡后的那一抹眼神。
所以,无论对方怎样从前面朝她刺来,她如果一定要杀他,一定会先快速地转到他的后面,才猛然下手。
每一个死在她刀下的人都一样,或是背部中刀,或是贯颈而过,无一例外!
那些守兵都惧怕了此时化身成为恶魔的飞红雪,纷纷随着楼梯急退而下,转瞬间便让出了一条直通落城门的通道,无人再敢阻拦。其他捕头见状也连忙纷纷地朝唐槿云这边靠拢,一路掩杀着接近城门。
后面的蒙面人和守兵见大势已去,也无能为力,只好跟在后面作最后无意义的抵抗。
就在这时候,那炸药贴片的五分钟时限已经到顶,陡地奋力一挣,“轰”地发出一声巨大的怒吼,把城门的上部分都炸出了一个大窟窿,然后随着那飞扬的尘埃中遁去无踪。
第119章 溪城失利
城门陡地突然爆开,那到处飞射的木屑铁钉,也炸伤了城门前后不少的守兵,吓得他们纷纷跳水逃生的也不在少数,还在犹豫着是要着冻还是要侥幸的守兵,也在随后的一瞬那被摇摇坠下的城门板,一下子覆盖在下面,全军覆灭。
“攻进去!”此时,白昭南见机行事,连忙振臂一呼,第一个率先来到那倒塌的半截桥上,纵马飞跃而过了对面那浸水的半截桥板上,此时,两处露出水面的板块距离也不过三四米,后面轻功不太好的捕快就得涉水而过。
但是,他们仍然在白昭南三人的带领下,仍然很快地踏上那半块城门板,来到了城门下,手起刀落地杀退了城门内的守兵。
穿过城门,看见飞红雪和唐槿云正神色自若地从楼梯情意绵绵地走了下来。看的三人不由自主地互视了一眼,暗叹不已。
“我的马呢?”飞红雪赶到下来的时候,也不知怎的一声轰然,白昭南便出现在他的眼前了,看见他心里陡地生出一股恼气,当下劈头就问,愣是把白昭南当成替他管马的马夫。
白昭南也脸色一变,正想发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