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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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快速得出来淡影的刀影,让皇上感到唐槿云也难以承受这一劈,不由替她难受地惊呼起来。
可是就在这一刹那,一道格外耀眼的极光陡地从唐槿云的手腕中冲出,“滋”地一声细响,那大汉的关刀顿时断为两截,一挥之下,只能顿住她面前的地面,另一截已经轻飘飘地落在旁边的草丛里。
“你……”那大汉凛然一惊,话还没有说完,腹部已经中了三四脚,下巴又中了一脚,那惊骇的余音也随着他高昂的头而飘逸夜空。
最后,在一声“轰隆”的巨响中倒在地上,赫然就能够看见对面的白昭南他们气喘吁吁的模样,怪不得他们,这守在这里的四个人也不是等闲的高手。
后面的皇上看见了如此璀璨刺激的一幕,也忍不住拍手叫绝,这么近看见高手一战,尤其是唐槿云那本该拿来跳舞取悦的曼妙身姿,却在一路刚柔悬殊的竞技之中,翩然起舞,杀敌于谈笑之间,取得了大满贯连胜,更是赞叹不已。
“有见过亘哥哥吗?”此时心绪不安的唐槿云还是不死心地追问白昭南他们。老天爷,千万不要戏弄她,要是找不到亘哥哥,她从此被天下人追捕也不要紧,他可一定要活着呀。
白昭南他们也好不容易打败对手,盯着她似是有许多话想要说,却每每喘得气结,结果一句话也说不上。
“有!”过了半晌,马承宣才从喘息间迸出一个令人振奋的字眼。
“在哪?”唐槿云心中的愁云顿时一下子拨开,亮出两眼喜极而泣的泪花,在月光下熠熠闪光。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白昭南一指北边的草丛,“被一个蒙面人带走了。”
“啊——”唐槿云心头再惊,这果然仅是希望,还不是把握得了的胜利,得赶快去拦截才是。,山顶上貌似已经人声鼎沸,救兵已经到了,再找不出来人质来,她可就要蒙上新的罪名,开始新的征途了。
一惊之下,她和白昭南三人几乎同时一个兔起鹘落,拼命地闪身朝北面的草丛中追去。
拐过那个草丛,跑到一条独木桥的一头,隐约看见对面有一道人影缓缓地从黑暗中走到月光下,夜风徐吹,扬起他头上那飘逸的头巾,振动着他那微蓝的长袍,这样潇洒儒雅的人,这样高挑的身材,气定神闲,仙风道骨,天底下还有谁与争锋?
“亘哥哥!”亘云庭这般形象映入唐槿云的眼底,吻合了那思念中的印象,她当下心情一松,也不顾后面的皇上跑过来,其他救兵也赶过来,顿时小女孩般满心欢喜地朝他直奔而去。
这一次,她救他救得很辛苦,救得很虐心,她一定要拥着他三天三夜,也紧紧不放开。
眼看着亘云庭那清朗的脸庞越来越清晰,那记忆中在‘云裳川’的豪笑声也随风扬起,忽然,就在唐槿云刚要伸手抱去的瞬间,眼前一下子没有了亘云庭的影子。
“拜见公主殿下!”随着一声清音响起,不卑不亢的,亘云庭已经朝她恭恭敬敬地双膝跪下,倒头便拜,“在下感激公主的救命之恩。”
这一声宣读,顿时愣住了唐槿云,愣住了白昭南、皇上他们。
我呸呀!什么公主呀?我千里迢迢,不辞劳苦地来救你,就换你这么人模狗样的抛书包呀?亘哥哥,你这忒无情的家伙!
唐槿云被亘云庭这样的举动,果断地愣在夜风中,像没电力的机械人一般,一动也不晓得动,任着刚才内心那一股激情和着那一腔心血,痛惜地汩汩流走,也无力加以挽留了。
皇上在奇怪,这宫女怎么会是公主,我啥时候有个妹妹了?难道是先帝在外面风流播下了种子?
白昭南他们更是惊奇,这明明是他们相处了差不多两个月的亘小姐,怎么一下子成了公主了?是她原来就是公主,还是后来跟皇上结义金兰了?
亘云庭这一跪,可把他们都卷入了悬疑的夜风中,任是想破了脑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太好了,皇上在这里!”
“参见皇上,卑职救驾来迟,求皇上赐罪!
“到底是谁干的?谁把你掳走了,非诛连他祖宗十八代不可!”
“来人,快点牵马来,护送皇上回宫!”
转而一大群武将元帅从山顶上风风火火地赶过来,看见皇上也愣在风中,不由得先是拜倒在地,然后有要马上找人晦气的,有关心皇上的,有警戒防备的,灯火通明,人嘶马叫,熙熙攘攘地把这个小山脚热闹得像一个市集。
“皇上……皇上受惊了,微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那边还没有上马,随之而来的王公大臣纷纷赶到,得知皇上有惊无险,相安无事,也拜到一片,执手互泣,纷纷假意请罪不已。
“不干他们的事。”皇上扭头马上阻止那些要走向白昭南面前的将军,目光却定在唐槿云的身上,看着她久久地一动不动,他也不由跟着黯然不语。
虽然从一开始到现在,他还没有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一幕对唐槿云的打击之深大,他也是可以感同身受,可惜时下身在旷野,人在宫外,无暇去分析研究,也只好明天再说了。
“谢皇上!”马承宣他们三人连忙跪下谢恩,唐槿云这才被他们的宣读声吵醒过来,也转身对皇上歉意地抱了抱拳。
正要跪下,却让皇上过来阻止了,“免了,你就留下摆平这里的事,明天再上朝向我解释吧。”
第135章 公主距离
“谢皇上!”唐槿云听了也不由心中一暖,望着他转过身,缓缓地朝一匹宝马走去,由人扶上马背,扬缰而去的背影,却稳健而成熟。
心想,这皇上也不太霸道呀,果然像飞红袖说的,还挺温柔。
那些武将元帅把那个大汉及其他蒙面人一一押走,官兵从亘云庭后面草丛里找出一个蒙面人,也捆绑了押走。
又走过来对他们审视了一番,记下了他们的样子,但听皇上说不能动他们,也只好悻悻地带着官兵火把而去。不一会儿,本是热闹亮堂的一幕又还原清冷幽静的树林。
亘云庭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便也静静地跪在地上,不敢起立。
唐槿云扭头回望他,依然是那陌生而冷漠的态度,早前的一枕相思顿时化为满腔苦水,让人肝肠寸断,伤心欲绝。
她半蹲了下来,轻托着他合揖的双手,噙着泪花柔声地问:“亘哥哥,是我呀,你的亘妹妹啊,你不认得了?”
“公主万金之躯不可与在下相沾,请恕在下无礼。”亘云庭说着,隔着袖袂轻轻地推开了唐槿云的玉手。
唐槿云的心湖里顿时涌现了风云雷电,下起了倾盆大雨,这亘云庭怎么变的这么无情了?这是她日思夜想的亘哥哥吗?
转而一把拽起亘云庭的衣襟,悲愤填膺地一吼,“你给我起来,瞧你现在,哪像个男人?”
但亘云庭依然神色自若地垂着脑袋,任其摆布,气得唐槿云真想把他直接扔了算了。
转而,她灵光一闪,又说:“现在是公主吩咐你,叫你挺起胸膛,抬起头来,你咋不听话了?”
这话还真灵,亘云庭这才缓缓地站直了身子,抬起头来看她。
唐槿云看见那两眼眸里依然隐含着那热情似火的冲动,却忍而不发;那薄薄的嘴唇微微的翕动,像是那快要暴发的火山,将有万千的说话喷薄而出。
可惜,两人四目相对,仍然一言不发,任是两个胸膛贴得相近,两颗激烈的心就快要碰撞在一起也没有用,亘云庭用他男子的坚忍防御着一切。
“看见了吗?我是你的亘妹妹呀。”唐槿云真想他把她看错是公主,然后才知道是她。
但是,亘云庭那眼神却告诉她,她是亘妹妹,公主也是她。
“这三个,”唐槿云忽然想起白昭南他们,便招他们过来前来佐证,“这三个就是当初在崖边绿地上要抓我们的那三个捕头,你还认得他们吧?”
扭头又对白昭南他们说,“你们怎么样,凭你们捕快的头脑,还记得他是我的亘哥哥吧?”
“千真万确!”
“如假包换!”
“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三人连忙信誓旦旦地举指作证,她眼前的确实是亘云庭无疑。
“这就是了,那为什么哥哥不认妹妹了?”唐槿云听了,也不由仰天凄然一笑,这老天爷跟她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救下来的亘云庭,却像是一个白痴似的认不出她来,还把她当公主了。
“是呀,亘公子,亘小姐又怎么会是公主了?”
“对呀,她不是你妹妹吗?再瞎眼也没有看不清楚呀。”
“据我了解,皇上是没有妹妹的呀。”
三人又连忙就自己的所知,帮忙唐槿云劝说亘云庭。
亘云庭凝视着她的眸光这时也缓缓变得温和,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没错,你是秋韵……”
四人听了,不由得顿时喜上眉梢,谁料,亘云庭顿了一下,还说:“但你还是公主。”
这话一出,四人又一下子傻了眼。
这既然是小妹,又怎么会是公主呢?不仅是三位捕头,就连唐槿云也快要气得发疯:她哪里来的公主?是,没错,在现代,她五岁之前,确实是她家的小公主,但那不能跟亘云庭这么庄严尊重的公主相提并论吧。
“我哪里是公主了?”唐槿云又一把拽紧他的衣襟,这太让人痛心的家伙,逼得她粗鲁起来了。
亘云庭却在这时,轻移开她的手,轻掸了掸被她弄皱的衣襟,退后一步地拱手揖道:“请恕在下不敢冒犯。”
唐槿云再次被他推开,犹如被拒之千里,从此风霜雪雨,孤独飘零,无人眷顾;满腔热情奔来营救,却遭遇了冷漠无情的冰水一浇,什么人生乐趣,人生意义顿时化为烟灰,世界一片荒凉,没有秃鹰,没有枯树,甚至没有风沙。
三人见唐槿云一副心如刀绞的样子,连忙过来规劝,“算了,亘小姐,总算把他救出来了,也算是一件大喜事,相认这事儿,明天再认也不迟。”
提到明天,唐槿云转眼四周漆黑的天际,那天上捂嘴偷笑的蛾眉新月,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隐入了疾风行云的背后,眼前的亘云庭更是只是一袭锦袍,已经受不了耐久的夜风吹袭,微微地发抖不已了。
“好吧,咱们回去找个酒楼再说。”唐槿云盯着仍然低垂着头的亘云庭,万般怜爱。
“去酒楼?”楚问天不由一怔。
“怎么了?”她转过身来,微怔地看着楚问天,转身也要朝背囊里掏去,“你们没钱了,那用我的吧。”
楚问天连忙摆摆手,阻止她要掏银子,说:“亘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最近在这京城里买下了一座老将军的旧居,还挺好的,你们不如去我家,订来酒楼的酒菜,咱们一起痛饮一番岂不是一大乐事?”
“有这么回事怎么不早说了?”唐槿云这才懂他的意思,心想这当然是最好了。
“嘿嘿。”楚问天不无得意地讪笑了一下。
然后,他们这才带上亘云庭,开始攀上山顶,朝着城区走去。
亘云庭也在这时候知机地朝他们三个一揖,“在下感谢三位捕头的救命之恩和收留之恩。”
楚问天则看向唐槿云,对他笑说:“你这话就跟你小妹说吧,她才是你最大的恩人。”
亘云庭便转过身来向着唐槿云,唐槿云顿时又满心的期待。
亘云庭再次长揖到地,“在下再谢过公主!”
唐槿云一下子被气得直跺脚,甩着袖子就先走,“带上他吧。”
三人见他们还是这般情况,无法协调,也只好无奈地笑了笑。再次邀上亘云庭,一行人迁就着他,也不施展轻功,只在月下缓缓地漫步,像是忘记了刚才一系列的惊险刺激,只把自己当作是一群夜游京城的游子。
回到城区,唐槿云瞥上手腕上的手表,此时才八点多钟,想距那惊险的五分钟,已经过去了一小时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