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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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后面的衣裳却被人扯了一下,她以为是杜月儿,便抱着皇子缓缓地转过身来,却赫然看见飞红袖那一张眯着眼甜蜜如饴的笑脸,想必是她刚才在堂上一展轻功而让飞红袖也发现了她吧。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飞红袖此时也是满身的尊贵,可是,脸上脱不去稚气,那眼神里流露着欣慰,“干嘛不来找我玩了?”
“你也当了嫔妃了?”唐槿云想不到这从身后走过来的人竟然是飞红袖,但观她的服饰和站位,也已经是一位妃嫔的级别,也不由她微微一惊。刚才杜月儿说带她来见令狐烟和飞红袖,指的恐怕就是她们三个也顺利荣升上了嫔妃的事情。
“嗯,”飞红袖嘻嘻一笑地脱口而出,“顺妃便是我,我的寢宫就在‘顺和宫’。”
“奇怪了,你倒是认识不少的嫔妃呀,”这时候,太后也眯着眼回过头,饶有兴趣搭讪说,“可你为什么没有去参选嫔妃了?”
“嗯,同一路来的。”唐槿云也转身朝她嫣然一笑,“这前几天出宫办事去了,错过了。”
“什么事那么紧要,还紧要得过晋嫔吗?”太后不由得嗔怪了一句。
唐槿云便把那几天前去剿灭八路劫匪的过程一一照说了。大家听了,不由心中暗暗一惊,这少女敢情还是个江湖儿女,皇上还派她前去帮忙剿匪了?
听得太后也不由黛眉一蹙,“这女人家上战场,倒是挺危险的,皇上怎么忍心?”
“也不太危险,我就带路而已,不是皇上的旨意。”唐槿云连忙笑着解释。
当下,一行人有说有笑地来到“慈宁宫”跟前,准备各自回宫了,太后便对皇后说:“皇孙你可以把他抱走,这丫头留下,待会儿我还要她在旁参谋一下。”
皇后便感激地叫宫女接过唐槿云手中熟睡的皇子,还轻声地叮嘱,要是没事干了,随时都可以来“坤宁宫”跟皇子玩,唐槿云微微地笑着点了点头,她这才轻手轻脚地摆驾“坤宁宫”。
而飞红袖也笑着邀请她,要是有空,一定要去‘顺和宫’找她玩。她也笑着点头应允。
而杜月儿这位康妃,却是连边也沾不到了,便灰溜溜地回宫而去。
一下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寢宫了,这变化之大,直让唐槿云在后面看着她们的背影直发呆。
她到底要不要也跟她们一样,向皇上讨个寢宫来睡睡呢?呵呵,一定可以,只要成为皇上的老婆就是了。
可是,这一个飞红雪已经把她弄得心潮紊乱了,她还需要一个这么滥情的皇上那丁点的关怀吗?
这无上的豪华尊贵里面,带着没有自由的拘束,迎来无限的孤寂自赏,就比那流浪的特工方式少了许多自由和浪漫,不太合算。
随太后来到了她的“慈宁宫”,太后也邀她一起用了午膳。
膳后还不见那监事带来工匠,便只好在殿上随处走走,当走到西北角临窗的屏风隔断后面前,却是一张上好的红木书桌和太师椅,上面铺着一张顶好的宣纸,写着“贞君重”三个字和一横,似乎还没有写出来的样子。
太后睹物思人,不由微微一叹,坐在那张椅上,娓娓地向唐槿云道出她和先帝曾经坐在这椅上,手把手恩爱书法的情景,那情景便宛如西湖一双游漾在碧波上的鸳鸯,如胶似漆,日夜不离,教旁人羡煞嫉妒。
如今人去椅空,字画尘封,从此阴阳一相隔,半幅字画总留空,此情此恨,徒呼奈何。所有的冀望已成空想,任凭太后如何日夜嗟叹,睹物思忆,也只能随着岁月而徒增烦恼,换来皑皑白发,如霜如雪。
“先帝怎能不携妾而去了?”太后不由悲从中来,遥问太虚,点点思忆化作相思泪,惹人心酸。
唐槿云从旁劝道:“先帝不携你而去,恐怕心愿未了,仍然需要太后去为他一一实现。”
太后从椅上微微后仰望她,老泪纵横沟壑,胭脂如泥地微微一怔:“皇上日理万机,猝死御书房,没有留下一字一墨,会有何心愿?”
唐槿云正想和她分析,门外宫女却说有工匠和监事求见。
太后只好匆忙拭去泪渍,重新补了妆后再宣工匠入内。
工匠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老者,长衫儒须,下跪施礼,不卑不亢;而当太后问起那以木头代替黄金的事儿,他当下也点头承认。
他施完礼后,老实交代:“禀太后娘娘,草民当时造字的时候,造到那一点,当时承办造字的林国舅就告诉草民,说已经没有黄金了,要草民用金漆木代替,还说这事儿,他会回禀给皇上。”
“哪个林国舅?”太后想她的兄弟可不称林国舅。
那监事连忙上前禀明,“正是皇后的兄长,林天雄。”
难不成,那林国舅在这一点上贪下了黄金?太后不禁和唐槿云狐疑地相视了一眼,唐槿云的脑海更是浮起了那个首级。
“岂有此理,皇朝岂能只差那么一点黄金,这分明就是贪污,来人……”太后听了,正要发怒要传林天雄进殿,突然门外传来皇后求见。
“刚好,正想找她的兄长算账呢。”太后便捺按下心中的怒火,先行看皇后怎么说再定夺。
门外宫女宣皇后求见,不一会儿,但见皇后正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哭天抹泪着,踏入门槛便跪地哭嚷起来:“太后,太后请为臣妾作主啊,国舅他,他在安城被人悬首城外,曝尸三天……”
太后听了,也不由微微一怔。这也太巧了吧,刚刚提到她兄长,这么快就死了?
第126章 平分秋色
“皇后请平身说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微微一叹,皇后这把眼泪也不是装的,恐怕那林天雄的死,假不了哪里去。
皇后平身后,仍然哭哭啼啼地讲述了刚才在勤政殿上,飞红雪大人回报安城已经被劫匪所占,城主也已经被身首异处,而这城主正是她的兄长。
“飞红雪大人只捡回了首级,那尸身还在安城呢!”皇后想到兄长至死也得不到全尸,心里还是悲哀不已。
弄得整个慈宁宫也阴沉哀怨,愁云一片。
太后无奈地微一顾看唐槿云,唐槿云也是黯然一叹。这事儿刚揪出疑犯,那边马上就报上死讯,这究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还是先帝显灵,让盗者自戕?然而,她却是在这一死讯之中,得到了飞红雪此时正在勤政殿上禀报的行踪。
皇上会责怪他吗?他会因此身败名裂吗?当天自己没有帮他,是不是对的呢?
一旦脑海中浮现飞红雪的模样,她的心里仍然莫名的烦恼。是她太多心了,不体谅这上进中的男子,还是她太敏感了,以为他是居心不良的人?
天下成功的男子哪个没有野心呀?做女人的,不是对她好就是了吗?还要他对其他人也像对她那么好吗?那岂不是让他去爱很多人?
这样做还不让人精神垮掉吗?这样的人把心意都分给了其他人的话,还能一心一意地爱她吗?
想到这里,她已经惘然一片。这感情的事,到底要感觉,还是要相知?要相助,还是要相会?她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也许是她的错,她不应该把那些国家正事儿渗进了儿女私事。
此时,林天雄一死,他是不是贪污的线索也断了,太后也难以追究,便只好安慰皇后,让她先行退下去。“皇后且回去节哀顺变,宁神安身,勿再伤神哀思了,这事儿想必皇上自有定夺,一定会找人替你兄长找回尸身,收复安城的。”
皇后仍然柔弱无力地被人扶了下去,太后便吩咐宫女取来她的私房黄金,送到老工匠的面前,“你看看,这块黄金能不能打造成那一点,给补上去?”
那老工匠忙不迭地点头,“够了够了,这太多了,一半就可以了。”
“剩下的那一半就赏你的吧。”太后微微一笑,转而又对监事说:“你必须督办好这件事,还不能贪污老工匠那半块黄金,如若让我得知,我定要诛你九族!”
“是,是,这是小的份内事,小的一定替你办好,放心不会的,不会的。”那监事不由惶恐不安地连忙伏地称是。
然后,太后又打发了两人退下去,这慈宁宫里才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太后了结了两件事,也微微的长叹了一口气,闭目养神起来。
一任午后的微风从廊外吹拂入堂,香风弥漫,闱幔轻舒,绕柱缭梁,令人心旷神怡,催人怀旧。
“对了,刚才我们聊到哪了?”太后忽然睁开眼问唐槿云。
“是皇上有何心愿,太后。”唐槿云也认真地回答她。
“那你说他有何心愿了?”
“小婢不知,只是,小婢略懂人性,凡长者辞世,必然托孤,唯恐天下人一起扶持不可,此乃为长者之夙愿而已,更何况先帝贵为君王,帝业辉煌,又怎么不忧心忡忡,愿天下人一起相助皇上呢?”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应当相助皇上,凭我一老妪之力?”太后听了不由觉得有点荒谬。
“力不在多,贵在巧,巧力可拨千斤,巧力可挽狂澜,就像小婢,只是一两句微言,也希望太后皇上,相互扶持,福寿康宁,中兴本国。”
此言一出,太后不由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唐槿云那一脸的虔诚,半晌才感慨万端地说:“这哪是什么微言,乃一醍醐灌顶之醒世警言也,先帝在生,老身锦衣玉食,未进一言;先帝过世,老身自怨自艾,未闻一言。今听你一说,老身真是枉为人妻,枉为人母啊。”
唐槿云又连忙进言安慰,“太后不必自责,所为人犹在,悔不晚,老来醒,局未定,老马识途,老将立功,更何况身为一国之母的太后?”
但是,太后仍然毫无信心,“恐怕老身枯骨待冢,有心无力,况且皇上已经长大成人,也不愿老身在身边唠叨了。”
唐槿云笑了笑,继而小心翼翼地提醒她,“国事太后不能理,皇上的起居饮食也自有专人伺候,出入有侍卫保护,然而,有一时候,却是旁人难以相助皇上的,皇上那时候可也是最不安全的。”
“你是指皇上行房的时候?”
“太后英明,可曾听说过有宫女想行刺皇上的听闻?”
太后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前段时间,略有所闻,不是已经清理干净了吗?”
“人心叵测,时势会变,好人也会变坏人。”
“你的意思是……”
“恐怕,此时她们已经不是宫女身份了。”
黄昏将尽,霞光远传。唐槿云跟太后聊完以后,由一小宫女领着前往皇后的“坤宁宫”,正欢快地走在通往回廊上。
她已经暗示了太后要多替皇上的安全想一想,不要让其他人有机会加害于他,特别是杜月儿和令狐烟,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会出手,这也算是她一念之差,让她们两人不慎升上了这嫔妃的位置,离皇上更是又接近了一大步。
她这次费了那么多口水,在太后面前像个长舌妇一般进言,目的也想为自己的过失作出弥补。如今,令狐烟和杜月儿都已经贵为妃嫔,可是她还只是一个小宫女,要是论权力,她还没有那个权力去监视她们,更何况,要是她们在等皇上宠幸她们的时候下手的话,那她也是无法出手的。
所以,让皇上身边的亲人也一起监督,认真地替他甄选每晚值得信任的妃嫔宠幸,便变得尤其重要。
而皇后也是皇上的亲人,她也要趁现在有借口前去哄皇子,提醒一下她。
然而,转进“坤宁宫”的霎那,那殿内却传来了一阵阵的欢笑声。进内求见,却是皇后和杜月儿正在逗着皇儿在玩纸鱼,皇子在那里用小手一拍一拍的,也不亦乐乎。
“哦,你来了?”皇后一见是她,却不由地板下脸来,说:“我听说,你这次出宫办事,也有份儿前去剿匪,那么安城你肯定去过了?”
唐槿云微微一愣,便照